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剑冲霄!”
凌靖凌空一剑劈下,手中的帝龙古剑忽然分出无数道剑影,将地面上十丈范围内的所有人都笼罩在了里面。
“就是现在,快走!”
十几道尺许长的剑气飞刺云使,登时逼得他无法再对静椛公主出手,同时这剑气的后续连绵不绝,不断飞袭万岳山几人,使得他们无法腾出手来。
静椛公主表情挣扎,十分复杂的看着凌靖,顿了片刻,这才毅然转向那假山所在的方向,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砰砰砰砰砰!”
凌靖使出的这一招“万剑冲霄”,最后何止爆发了上百道剑气,直将地面的草地打的坑坑洼洼,每一个洞都深达半尺有余,威力惊人。
“碰!”
万岳山手上刀光飞转,在身前形成一道血色的光幕,不断挡住四面八方射来的剑气。
一招使完,凌靖落在地上,微微喘息起来。
月使等四人这时也显得十分狼狈,每个人身上都不轻不重的带了点伤,同时心中惊悸,他们四人合力,方才能在这一招下勉强自保,若是单独一人对上此种招数,岂不是连一线生机也无。
“这个小子必须要除去!”
四人心中都是杀机凛然。
第三百四十六章 围攻
“这“万剑冲霄”果然不是那么好用的。”
凌靖额头已经见汗,这招“万剑冲霄”绝对是他学过最耗内力的一招,这才只用了一次,内力就只剩下三成了。
不过好在这“万剑冲霄”的威力奇大,而且攻击面积极广,否则他也没办法给静椛公主创造机会逃跑,毕竟对面四个人也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万右使,那个公主跑了!”云使阴沉着脸,恨恨的看了凌靖一眼,随即对万岳山说道。
万岳山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沉声道:“跑了就跑了,她只是一个公主而已,没兵没将,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他们教主乃是当朝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否则也不会做到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区区一个公主就想扳倒他们,简直是痴人说梦,而且皇帝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公主的只言片语就下令对付教主。
月使轻笑一声,理了理腮边的发丝,笑道:“跑了一个水灵灵的公主确实可惜,但这里不是还有一个俏郎君么?”
云使冷笑一声,道:“小子,刚才那一招你用完之后只怕自己也不好受吧,我劝你还是乖乖弃械投降的好。”
凌靖的面色有些异常,身上的气势也不如先前那般锋锐凌厉,这几人都是高手,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投降?嗯,这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凌靖微笑着沉吟起来,同时暗暗运功调息,恢复内力,道:“不过这句话还是月使姐姐说出来更有说服力,至于你么,长得太难看,我都懒得跟你说话。”
“你!”云使阴沉沉的脸上似乎能滴出水来,怒道:“小子,你休想拖延时间,先接我一招。”
身形扑出,一枚黑色的令牌点向凌靖小腹,同时万岳山三人也是各出绝招,将凌靖的退路全部封死。
次曰一早,某处府邸内。
“娘,你的病真的都已经好了吗?”朱婉儿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抱着一个模样柔美的妇人,眼中满是欣喜和疑惑。
这是一个布置极其淡雅的居室,那美妇人坐在床上,床前还站着一老一少两个男子。
“夫人,你说昨晚有人偷偷潜入你的房间,但又没对你有任何冒犯之处,而且还出手治好了你的伤?”
淮安王眉头微皱,有点想不明白,同时又暗中恼怒,这王府重地竟然被人悄无声息的闯了进来,而且还是闯入了王妃的居室,难道府中的侍卫都是睁眼瞎么。
那美妇人点点头,秀眉之间似有一道涟漪,惹人怜爱之极,道:“王爷,那个人确实有些奇怪,我本来还有些害怕他是什么为非作歹的恶人,但那人似乎却比我还要害怕,我说一句话,他就退一步,最后更是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直接就离开了。”
朱君觅和淮安王相视一眼,他心中隐隐一动,道:“娘,那个人长什么样你看清楚了么?”
“是啊,娘,这个人似乎不是坏人,他治好了你的病,那娘以后就再也不用忍受病痛啦。咱们还要好好感谢他才是。”朱婉儿赖在美妇人的怀里,娇声道。
赵璃月摇了摇头,轻轻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道:“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听声音的话,应该还是个不大的少年人。”
说话之间,脸上似有什么难以明言的感觉,又道:“而且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特,似乎似乎”
“似乎是娘很亲近的人,是吗?”朱君觅忽然接口道。
赵璃月神色恍惚了片刻,道:“君觅,你说什么?”
朱君觅微微一笑,却不答话,反而对父亲问道:“父王,你说是不是那个人?”
淮安王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王妃,道:“应该就是他,除了那个孩子,谁还会来暗中给你娘治病,最后又不敢被人看到了容貌,甚至连姓名也不敢留下。”
赵璃月和朱婉儿母子俩疑惑的看了看这父子二人,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忽然之间,朱婉儿眼珠滴溜溜一转,拍手道:“嘻嘻,我知道父王和哥哥在说谁了,他们一定是在说那个长的很好看的大哥哥。”
“长得很好看的大哥哥?”赵璃月娇躯一颤,扶住女儿的肩膀,语气有些焦急的道:“婉儿,你说的大哥哥是谁?”
朱婉儿眨眨眼睛,笑道:“就是那个和哥哥长得很像的大哥哥啊。”
赵璃月浑身一颤,胸口微微起伏起来,张了张嘴,道:“王爷,你们说的是栩儿么,昨晚是栩儿给我治好了伤么?”
淮安王见她似乎有些太过激动,连忙握住她手,安慰道:“夫人,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我也不能确定。”
朱君觅也连忙道:“是啊,娘,你的病才刚刚痊愈,身子太弱,万万不能太过激动。至于二弟的事,我已经着手在派人查了,一旦确定下来,孩儿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赵璃月眼中簌簌的流下泪来,道:“王爷,你一定要找到咱们的栩儿,我们都对不起他,我也不指望栩儿能再认我,但我只想好好的看看他,哪怕一眼也足够了。”
淮安王的神色有些伤感,又有些颓丧,道:“夫人,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栩儿我一定会找到的,而且那个孩子很可能就在京城,我先把他的画像取过来让你看看。”
转过头来,道:“君觅,去把画像拿过来吧。”
“是。”
片刻之后,朱君觅拿着一个画轴走了进来,递到母亲手中,道:“娘,你先看看这个吧,是我请宫中御用的画师画下来的。”
赵璃月泪眼朦胧的打开画卷,只见上面绘了一个身形挺拔的少年人,眉清目秀,从容的神色中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右手握着一柄长剑,衣衫飘飘。
只是那眉、那眼,却无一处看着不熟悉。
“这是栩儿,这就是我的栩儿。”她眼中的泪珠儿止不住的掉下,“啪嗒啪嗒”落在了画卷上。
第三百四十七章 受伤
“王爷,我想见见这个孩子,我一定要见见这个孩子。”赵璃月似乎一刻也等不及了,在看到这画卷的第一刻起,她就肯定,这就是她的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这”淮安王面有难色,劝道:“夫人,那孩子现在可不是一般人,而且他既然不愿意让你知道他是谁,想来心中还是有些怨气的。”
朱婉儿在旁边只听得晕头转向,忙道:“父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她年纪最小,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另外有一个哥哥,直到此刻都还迷迷糊糊的。
赵璃月抱着女儿,心中更加伤心起来,道:“婉儿,你其实还有一个哥哥,只是他从小就被坏人抱走了,所以你从来没见过他。”
“我还有一个哥哥?”朱婉儿眨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脱口道:“那哥哥在哪儿呢?娘你们怎么不去找他?”
赵璃月无言以对,心中既是愧疚,又是不安,伤心道:“是娘对不起你哥哥。”
淮安王叹了口气,道:“夫人,当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俩,这才害得你饱受折磨十九年,而栩儿也自此音讯全无。”
一家人默默无语,朱君觅忽然道:“娘,我跟那位公子曾有过一面之缘,或许我有办法请他过府一叙,只是却要借一借娘的名头了。”
静椛公主自逃出盛世赌坊之后,立马就去调动了东厂的高手,这倒不是她不想直接调兵围住盛世赌坊,只是因为京城的兵力她区区一个公主还根本指挥不了,也就只有东厂的曹姓和黄秀是她的盟友,她才能使唤的动东厂的人。
有东厂的人马一起跟来,盛世赌坊明面上还只是一个普通的赌坊而已,倒也不敢阻拦他们。
静椛公主急匆匆的带着人到了先前的花园内,伸手就打开了那假山的门户。
“轰隆!”
门户大开之后,百余人马鱼贯而入,静椛公主走在最前面,神色有些不安。
只是穿过了地道,到了里面后却连一点打斗的响动都听不到,入目之处,只有满地的坑洞,周遭的树木被人砍得七零八落,但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给我搜!”
静椛公主心中愈发不安起来,只看这秘密庄园内的破损程度,就能猜想到先前的打斗是何其激烈,也不知凌小子到底怎么样了。
她心中着急不安,真是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个赌坊,但是一直找不到凌靖的行踪,她又不敢乱来。
“公主,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片刻之后,有人过来回报。
“难道我来晚了么?”静椛公主心中忽然有些空落落的,想起就在之前,还有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调侃说“知不知道我现在压力可是很大的”,她忽然就觉得有些酸涩起来,凌小子难道是被他们害了么。
“是因为我太任姓,一定要跟着过来才害了他吗?”
东厂的人几乎将这处秘密庄园翻了个底朝天,但别说连凌靖的一片衣角都没找到,就是先前还在园中的赌客也一个都没发现。
搜查的人慢慢回转过来,静椛公主急道:“怎么样,找到凌公子了吗?”
几个东厂头目摇摇头,默然无语。
片刻后,盛世赌场的主事人笑呵呵的将静椛公主等人送出门外,这是一个满脸堆笑的胖子,名叫李安,盛世赌坊明面上的掌舵人。
“公主殿下,老朽就不远送了。”李安的双眼笑起来时就眯成了一条缝,如一只招财猫一般,拱手道。
“哼!”
静椛公主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盛世赌坊背后有锦衣卫在罩着,她一时间也奈何不得,但不管怎么样,她也要尽快想办法将凌靖找到。
回到皇宫百花苑之后,静椛公主的面色有些疲惫,绝丽的容颜上又露出些许迷茫之色,在跟韩羽的对弈中,她不管怎么样都是处在下风,似乎自己每一步棋都被对方提前看透,难道凌小子说的当真没错,自己的手下中有叛徒么?
“还有凌小子是被他们抓住了么,那到底又被抓到了哪里?”
她揉揉眉心,只觉心神俱疲,缓步往自己的居室走去,门外几个俏丽侍女连忙行了一礼。
静椛公主挥挥手打发她们离开,推门而入,但是一进房间,当即面色一沉,房间内居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袖剑悄无声息的落入手中,静椛公主一步一步去慢慢往里走去。
房间中有一张大床,罩了粉色的帷幕,隐隐约约间,血腥味似乎变得更浓重了,应该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谁在里面?”静椛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