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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厨房,一起研究食谱。
为到底是要吃炒饭还是要吃炒面争吵。
为往汤里加一勺盐还是一勺糖争吵。
为他煮得比较好吃还是她煮得比较好吃争吵。
山中无日月。
她在他的怀中睡着,在他的怀中醒来,闭上眼,是他,睁开眼,还是他。
半个月后,他瞒着她订制的情侣躺椅送到。
他把躺椅放在木屋前的一小片空旷土地上,于夕阳西沉时,搂着她看日落。
“你想生几个孩子?”
“不知道。”她道,“你呢?”
“生两个吧。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然后就不生了。”
“为什么?”
“孩子太多,我们就过不了两人世界了。”
她噗哧笑开。
“笑什么?你不想和我过两人世界?”
她摇头,“不是。”
他微微笑开,抬手摸了摸她散落的披肩长发,“等到我们头发都白了,儿孙满堂了,我再带你来这里看日落。”
胸口闷痛,泪意汹涌,她屏住呼吸。
空气里泛着青草香,鸟语虫鸣,身上镀满了落日余晖的他,像是和整座大山融成了一体,巍峨归然。
她埋首于他的怀中,紧紧搂住他。
“好。”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死你们~
话说我在弄封面的时候,曾有人说vv应该是直发的,卷发是连雨馨来的。我当时很严肃地反驳,不,长大后的vv的头发就是这样的。为什么呢?因为直发是勾不住扣子滴!
☆、72第二十六章
台北街头;红灯亮起。*。
红色敞篷跑车停在斑马线前,尉临风扭头看向她;她似笑非笑地靠在副驾驶座,神情慵懒,眉眼间俱是浓郁醉人的风情。
尉临风胸口一紧;嗓音暗哑地道;“接下来去哪?”
“我不知道。”她撩了撩头发;笑容动人,“你说呢?”
尉临风挑了挑眉;解开安全带;侧过身去捧住她的脸,小口啃咬着她的唇瓣。她惊喘一声,小腹被他勾出熟悉的悸动。
“我们回家去吧?”他在她的唇边低喃;而后轻柔允吸。
“尉临风!”她拍打着他的肩,他却纹丝不动,“光天化日的……你脑子里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
尉临风低笑着从她的唇边退开,抵住她的额头,与她含情脉脉地四目相望,“你不知道我忍了很久吗?”
她微微怔住,眼神迷蒙地看着他从她的身前退开,尉临风坐回驾驶座,重新握住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
他撇了撇唇,低头淡笑。垂下的眼眸里,有一点悲伤,有一点苍凉。
她的心情如同打翻的五味瓶一般复杂。
苗栗山上的一个月光阴,她已被他教导出了条件反射般的敏感。他的每一个轻柔触碰、每一寸肌肤相触都能轻易引发她的悸动。从初尝禁果至今,他的需索无度更是让她见识了他的热情,所以更加不明白。
之前的那八年,他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当她对他无心时,可以心思单纯地拉着他的手,呆在他的怀中,睡在他的床榻而不起一丝邪念,可是他呢?明明想要她,却只能一直忍一直忍。
“你不知道我忍了很久吗?”
她都替他觉得委屈。
解开安全带,她侧身勾住他的脖子,垂眸轻轻吻住他。
“我们回家。”
她嗓音低柔,无限魅惑。尉临风心弦巨震,甚至没有注意到红灯正在转黄,抬起双臂,以将她揉入身体的力道,紧紧地拥住她。
被她的主动点燃了所有热情,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浓烈回吻。
黄灯转绿。
两旁的车辆发动引擎向前驶去,红色跑车依旧大剌剌地停在斑马线前,被堵在后面的车辆开始不满,车主降下车窗,探出头来大吼,“喂!有完没完啦!怎么这么没有公德心啊!”
她气喘吁吁地抵住他的胸膛,勉强推开他,唇边逸出一丝笑来,“你没有公德心!”
“谁让你在大马路上勾引我。”尉临风咕哝了一句,以吻封缄。
车主们骂骂咧咧地绕道。
一辆黑色轿车调转车头,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一个枪管,黑黝黝的洞口瞄准了敞篷跑车上的两个交缠身影。
手指轻叩扳机。
杀手的视线忽然被挡住,目标物从视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辆高大的吉普车。他怔住,开始觉得不妙。
“快走!”
司机听令倒车,调转车头朝后方驶去。
吉普车并未阻拦,由头至尾也没有降下车窗,贴着防热隔膜的黑色玻璃让人看不清车内的景象。
“好了!”她呼吸全乱,再度推开他,“先回家!”
尉临风点点头,呼吸微促,眼瞳晶亮地揪住她的手臂,“别再勾引我。”
“快开车!”她捶了他一拳。
黑色轿车在下一个路口停住,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地将它别到了路边。车子刹住的瞬间,杀手和司机同时掏出手枪,蹲身推开车门,下一秒,冰凉的枪口已经抵在两人的脑门。
杀手抬起头。
两辆吉普车门大开,十几名扛枪的黑衣人将他们围成了笼中鸟。带头的黑衣人微笑着走来,声调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冷漠懒散,“投降吧,我尚可以饶你们不死。”
鹰帮总部的黑暗囚室,两个血肉模糊、衣裳破烂的人被捆在十字架上,头顶上明晃晃的灯照着两人发丝纠结的肮脏脸庞。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杀手抿了抿唇,气若游丝。
“难道还指望有人来救你们?”黑衣首领玩弄着手上的长鞭,阴阴一笑,“又不是让你们出卖爹妈,这么卖命干嘛?”
两人心虚地转开目光。
囚室的门忽然被推开,光线从廊外照射进来。黑衣首领皱了皱眉,回身看见来人,顿时收敛起不满神情,露出一个微笑,“子夜。”
子夜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走到十字架前,抬手捏住两人的下巴,仔细打量。
“还是不肯招吗?”
“是。”
子夜放开手,捏住司机破烂衣裳上难得的干净一角,皱眉擦掉指尖沾染的血污,“把他们的脸照下来,让道上的兄弟都认一认。”
“是,我马上照办。”
十字架上的两个人,眼底同时浮现一抹绝望。
台北郊外,无名别墅。
司徒乔背着手站在窗前,指尖隐隐发抖,“失手了?”
“嗯。”室内没有开灯,黄昏的屋内有些阴暗,坐在沙发上的黑衣人看不清面目,“那个小姑娘不简单,身边的防卫力量很是严密。”
司徒乔冷笑。
不简单?当然不简单。胆敢挑战安德鲁斯权威的人,怎么能简单得了?当初的鸿禧收购案,她将收购与抛售的时机掌控得如此之好,甚至将方方面面的反应计算在内。司徒乔绝对不相信,她会不知道安德鲁斯的存在。
“现在道上的状况你也知道,那小子威望正盛,如果想有什么大动作,根本瞒不住他。”
“你的人被抓到……没事吧?”
“……你放心。”
“自杀了?”
端坐在日式蒲团之上,观赏着庭院的景色,黎扬抿了一口茶,乍然抬眸。
子夜侧身跪坐在矮桌边,点了点头,“趁着审讯的人休息的时候,咬了舌头。”
黎扬静默。
“要不要告诉她?”
“先打探一下消息。”黎扬沉吟道,“她好像正在准备婚礼,这么没头没尾的,拿去吓唬她还差不多。”
子夜难得地犹豫起来,“可是……”
黎扬笑了笑,“再给她多加派点人手。你让兄弟们抓紧查一查。”
子夜点点头。
从墨西哥直抵台北机场的飞机正在降落。
旅客通道在十分钟后热闹了起来,一名黑衣人安静地站在翘首期盼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怪异。
接到乘客的候机人群渐渐散去,黑衣人依旧安静地站在原地。他皱了皱眉,抬头打量起四周,这才发现背后的大理石柱旁倚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那名男子穿着泛白的深蓝T恤和口袋众多的卡其裤,鸭舌帽的帽檐压得极低,挡住了大半张脸。大约是发现了他的注视,男子伸手抬了抬帽檐,露出深邃五官,迈开长腿向他走来。
“帮我准备一把M25。”
黑衣人皱了皱眉,怔住。
高大男子扬了扬唇,嗓音低沉地笑了笑,“你身上……有血腥味。”
黑衣人这才放下心来。高大男子低头抽出一张纸条,拍在他的胸口,“她的作息时间表,日常出没地点,交际情况,武器。都准备好之后,到这个地方来找我。”
黑衣人将纸条塞入口袋,目送高大男子摇摇晃晃地走远,唇边逸出一丝笑。
世界排名第三的杀手,血狼。
黑衣人的身上当然没有血腥味,所谓的血腥味,不过是浸淫已深的同道中人对于同类的敏锐第六感。
敦化南路,婚纱店二楼。
薛真珍随手翻着挂在架子上的婚纱礼服,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的婚期定了吗?”
“还没呢。”她撑着下巴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道,“萱姐和尉伯伯正在安排日程表,好抽出空来。”
回到台北之后,尉临风忙着安排婚礼,反而变得忙碌起来。她叹了口气,“你说,结个婚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薛真珍抿了抿唇,“别说你了,我还不是?订婚要订两遍,台湾一遍,芬兰一遍。结婚也要结两遍,台湾一遍,芬兰又一遍。有时候想想,真的想打退堂鼓。”
两个美女苦着脸对望。
一旁的工作人员捂着嘴笑,“你们啊,这叫甜蜜的烦恼。有的人想求还求不来呢!”
“唉!”
“唉——”
两人齐齐叹气。薛真珍转头继续看礼服,随手拎出一件黄底白纱的来,抖了抖,道,“这件怎么样?”
她眯着眼笑,“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穿骑马装的英姿飒爽。”
“呸。”薛真珍道,“我穿骑马装,浩怎么办?你让他的脸往哪搁?”
楼梯口处,慢慢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似笑非笑。工作人员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赶紧低下头掩住脸上的笑容,轻咳了一声。
她和薛真珍齐齐扭头。
张天浩缓步走上二楼,斜倚在栏杆旁,一字一顿地道,“听娘子的意思,是嫌为夫的不够英姿飒爽了?”
薛真珍瞪了他一眼,俯身抄起一个充作摆设的小型公仔就丢了过去,张天浩伸手俐落地接住,挑了挑眉,迈开长腿朝薛真珍步步逼近,还不忘叮咛了她一句,“薇薇,闭眼。”
她闷笑着抬手捂住眼睛。
工作人员很识相地扭头避开。
薛真珍尖叫着逃走,张天浩跳过沙发,把她堵在衣橱角落,恶狠狠地吻下。
她很没道德地透过五指缝偷看。
薛真珍两手紧握成拳,不依不饶地捶打着张天浩的后背,力道渐小,终于反手勾住他的脖颈。
她唇角上扬,重新闭上眼。
良久后,张天浩放开薛真珍,一手扶住气喘吁吁、几近瘫软的她,扭头问工作人员道,“你们这里有没有骑马装?”
工作人员红着脸回转身,“可以订做。”
“张天浩!”薛真珍开始抗议。
张天浩充耳不闻,“要多久?”
搞定了礼服,三人并肩走出婚纱店的大门。张天浩搂着薛真珍,“接下来呢?戒指定了吗?”
“还没呢。”
“那走吧。”
“前面就有一家珠宝店。”她出声指点。
三人往前走去,张天浩刚刚迈出脚步,一种不太良好的感觉便跟着浮上心头,脊背的肌肉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他立刻停住了脚步,扭头回望。
身后的街道行人稀少。
张天浩的目光缓缓扫过,却没有发觉什么异样。
“怎么了?”薛真珍抬起头看他。
她跟着回过身。
张天浩低下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