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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李静雪愣神的半秒钟,马特抓住李静雪的脚踝往外一扯,脚底下绊了一下,李静雪只觉得掌握不住平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房间内的地面铺着地毯,这让李静雪稍稍好过了一些。
马特的动作十分麻利,左手钳住李静雪的双手,死死的压在李静雪腰部,把膝盖也顶了上去,右手抽出一把usp。45,顶在了她的脑袋上。
“我说过,我手下的人,拿到的薪水是一流的,身手也绝对是一流的,你毕竟是个女人,总参的间谍,我还不放在眼里。如果不是要留你一条命,那把手枪的子弹现在已经在你脑袋里面了。有人会知道你死在了威尼斯,但是没人会知道你死在谁的手里。事情就这么简单,不要再试图控制我,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没有听从劝告,我很遗憾付明掏出了手帕想要擦一下眼镜,但手帕是湿的,他直接仍在了地上。
“我该说的已经说了,我不会威胁任何一个国家的安全,作为一个军火商,我只希望我的货物能卖得出去,不希望这个地区真正的发生战争。哦对了,”付明脸上恢复了标准的微笑。
“我今年二十岁,大姐姐付明微笑着走出了房间门,浑身上下还在滴水。
【本来很早回家,想多写点,但是无奈家里有客人,明天还会很早回家,明天多写点吧。还有
第十三节 回忆与回忆 上
次日,凌晨四点。
“k先生,跟你交易是最愉快的一件事。我已经十分厌倦那群东南亚毒品商了,啰哩啰唆,一点都不男人说话的男人一身宽大的黑色西装,身材十分魁梧,就算是在凌晨时刻,也带着眼镜遮盖着自己的脸。
付明的脸上的微笑已经挂了半个小时了,一点都没有变过,微笑似乎成为了他身上的一种特性。“希望我们会有更多的合作机会。很少会有黑社会帮派不用海洛因来代替现金进行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边都交货,那算不得交易了黑手党成员嘿嘿一笑,伸出了右手,“再见我的朋友,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我也是付明目送着五个黑手党成员慢慢离开自己的视线,才抬手看了看手表。昨晚离开李静雪的房间后,他只是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就直接订好回国的机票退了房间。他不想再跟这个李中尉有任何的交集,就算是自己的身份透露给了总参,总参也懒得去查他。毕竟他在国内的底子很干净。
“通知福伯了么?让他不要在家里等了,直接飞帝都付明转身上了车,“路德,马可波罗机场,先去存一下行李 ,宁可早到不要迟到。
路德 艾力克斯点了点头,发动了汽车。“通知过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车子刚刚开动,付明的卫星电话就响了起来,仍旧是那个熟悉的r国区号,但是后面的那串号码却从来都没有重复过。“老爸“有没有受伤付忠天的语气很沉重,“沉住气,瓦西里和侯赛因都死了,如果他们还活着,我们也许有机会跟iadc对抗一下,但是仅凭你自己,还没有那个实力,吸血鬼如果真的一心想要你的命,来暗杀你的就不会是一群中东人了。他只是在提醒你,小心一点“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付明记得,六年前的那次iadc峰会,吸血鬼就已经是iadc的主席了,在很多人的支持下,他连任了一届。那时候的iadc,还不像现在这样乌烟瘴气。
“一言难尽,等你回国,我会再打电话给你的。明天是她的生日,我又回不去了,代我向她问号,说我很挂念她付忠天听到儿子没事,仿佛一口气,但是说到那个“她”的时候,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九年过去了,真快付明心里想了想,由于时差的原因,他的确是把生日日期晚算了一天,还好机票定的时间比较早,否则就赶不上了。他叹了口气,每年的这个时候,付忠天总会用同样的语气拜托他同样的事情。“你就不能回来看看她?”
付忠天沉默了。
“我明白了。我会去的,老规矩
父子二人都沉默了一阵子,电话听筒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仿佛在回忆着以前的那些事情。
“哦对了付忠天率先结束了沉默。“帝都大学要开学了吧听到学校两个字,付明眉头明显的皱了一下,“老不死的,你还真想让我去读什么大学?现在不是挺好的么,我去读大学,生意上的事你自己来负责?”
“生意照做,大学也要读,你老爸是个文盲,不能让你连个文凭都没有付忠天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军火商了,而是一个盼着自己的儿子有出席的父亲。
“时间怎么协调?时不时就要飞国外,这一个学期我能呆在学校里的时间非常有限,而且宿舍也绝对不是我应该住的地方住在大学宿舍,突然掏出一个卫星电话来说正宗的伦敦腔,还带着各种武器弹药的价钱和型号,是个人都会把付明当外星人看的。
“这我不管,总之你一定要弄出一个大学文凭,你看看人家……”
“行了行了,这事我应下了付明看着窗外的景色,已经看得到机场了。
“飞机在一个小时以后起飞,估计帝都时间二十九号下午能到帝都国际机场。我会直接去看她的“儿子,你长大了,辛苦你了付忠天的语气里带着一些自豪。
“老头子,人越老,越啰嗦付明也笑了一声,挂掉了电话,却又皱紧了眉头。“九年了啊连续几天一直没有睡好的付明在飞机上终于睡了个好觉,以至于在机舱内广播提示快要降落的时候,他还没有睡醒。这几天的事情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崩溃了。
飞机平安的抵达了c国帝都国际机场,付明刚刚走下飞机就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马特,你们先去领东西,不用等我,我有些事情要做。福伯已经在帝都了,找到他,在帝都大学旁边租一个大点的房子,我们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知道了老板马特点了点头,每年的八月三十一号,付明总要消失一整天,而且这段时间他会把一起的会议和谈判都推掉,然后满脸疲惫的回到原处。马特不知道的是,付明在短短的一天时间内,从沿海半岛飞到了帝都,跟一个女人见面,几个小时后,又要飞回半岛小城。
“路德,记得来接我,我会给你电话的付明朝着已经走远的路德大喊。“放几天假,好好休息放松一下,辛苦了“谢谢老板路德回过头,笑着喊道。
付明在机场花店,买了一束白色的玫瑰花,拦了一辆出租车。十几分钟后,他到达了那个每年都会来的地方。
付明抬头看了看大门上的字,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母亲就在里面,他很清楚。
“妈付明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今年过的怎么样?还好么?”
付明知道,母亲不会回答自己。“我啊,我还不错,生意上的事很忙,但是学习一直没落下,高分考入帝都大学,你儿子厉害吧付明看着母亲的笑容,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他强打精神,忍住了泪水,带着与平时有点不一样的微笑,继续着他自己的话题。
“这是父亲让我买给你的。他今年又不能来了,我回去一定打电话骂他。你放心,他在r国绝对没有小蜜,我给帮你看着呢,要是敢保养什么二奶,我一定拎着枪突突了他“哎呀,你不要替他说话,那么长时间不回来,在外面寂寞孤独,那是活该付明眨了眨,努力得想阻止眼泪留下来。“你过的好就行了,别的儿子什么都不要求……”
“陈芸,1967—2004 ”墓碑照片上的陈芸,还在微笑着,面目清秀的她,笑起来很美。墓碑上除了一个名字和时间,什么东西都没有。
九年前,八月三十一日。u国,夏威夷群岛,某海滩。下午四点三十分。
“侯赛因,你看我儿子,和你女儿配不配?要不要将来订个娃娃亲?”付忠天嘴里叼着雪茄,看着两个孩子在沙滩上追逐嬉闹。当时的付明和可可 海克因迪亚斯还只有十一岁。
“我那女儿多可爱,看你那儿子,又矮又丑,脸还那么白,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白脸,你赶紧打消这个念头侯赛因 海克因迪亚斯笑骂着,“付,你对你儿子的期望很大么,居然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告诉我们,又不是外人付忠天摇了摇头,“还不到时候,他的名字,需要他自己闯出来瓦西里 伊万诺维奇的大胡子,从那时候就开始留着了。“你看你们两个,多幸福,有儿有女,再看看我,还是光棍一条没人要瓦西里哈哈一笑,“不过也好,出来跑生意,家里也没什么顾虑侯赛因拍了拍瓦西里的肩膀,“唉,我就不行了,可可刚生下来,老婆就走了。你看看付,妻子又那么漂亮贤惠,儿子也很健康,那才叫一个幸福。iadc里的人可都羡慕着他呢提起了iadc,付忠天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瓦西里,你的那条消息……究竟是不是可靠?iadc里面不会真的在勾结cia吧,要知道,谁控制了iadc,就等于控制了整个世界的战争秩序,想要哪里开战,哪里就必须开战!这有悖于我们加入iadc的初衷啊“那封信是我的线人截获的,内容十分清楚,来源和去向也十分清楚,但是没有落款,打印的纸张和墨水,也都是普通货,根本查不出来。我的线人不可能会在这种事情上对我说谎,我很信任他。iadc的组织内部,一定在有人与u国cia联系,企图控制整个军火市场,掌握战争秩序瓦西里转了转手里的雪茄。三人在这里聚集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度假,而是躲避战火,讨论这个情报。他们已经在这里带了十个月了。
“爸爸可可 海克因迪亚斯跑到了侯赛因跟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我肚子饿了……”
“小樱桃,别跑那么快付明不知从哪里抓到了一只螃蟹,从可可的身后追了上来,想要吓她一跳。
“啊,雏鹰你又欺负我。把手里的螃蟹扔掉可可赶紧躲到了付忠天的身后。“叔叔,快,教训他!他欺负我三个军火商看着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哈哈大笑起来。付忠天摸着可可的脑袋,“走,你阿姨已经在别墅里做好了东西了。死小子,你要是再敢欺负小樱桃,我打烂你的屁股付明听了付忠天的训斥,并没有害怕,反倒是直接一个鬼脸,第一个跑上了车。“饿死我了,快开车快开车付明只记得,刚下车,他就被自己的父亲捂住了双眼。他挣脱着离开了付忠天的束缚,眼前看到的一切,让他至今难忘。住了几个月的那所别墅,被炸成了废墟,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空气中还混杂着尸体被烧焦的味道。房间里的安保人员,还有自己的母亲陈芸,无一生还。而付忠天一行人,由于下午临时决定去海滩,逃过一劫。
付明知道,这座坟墓里面,并没有自己母亲的骨灰。事实上,当年的那所别墅里,找不到任何人的骨灰。高爆炸弹,在一瞬间把所有人的身体,都炸成了灰烬。
这是一座空墓,只是,付明知道,自己的母亲的最后一张照片,在这里。
“妈,我走了。儿子长大了,你别记挂,父亲的身体也不错,脑癌也硬是撑了六年,他一直很怕见到你,一直不敢死,他无法面对你。请你原谅他。他是个好父亲付明站起身来,对着墓碑上陈芸的照片,深深的鞠了一躬。
照片上的陈芸,依旧笑着,付明微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她。
付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走出了公墓,沿着道路一直向前走,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灯闪闪发光。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
“该回去了付明看了看手机,一条未接短信,短信的提示铃声他都没有听到。他刚想给路德打电话,却听到身后有一个女孩的声音,正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