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实的危险的话,那就是您!但现在再回到我原来的问题上来:您经常在未来中停留,埃勒特。您在那里有没有发现过第三势力存在的迹象?我们会成功地结束这场反对入侵者的斗争吗?”
埃勒特的脸上掠过了一个阴影。
“我不得不令您失望。没有,没有像您所说的那样。未来不是具体的。有许多条道路通向未来,或者更清楚地讲:不只有一种未来。当前是现实的,是从确定的过去得出来的。但未来却是非现实的和不确定的。当前的最小的事件都可能改变未来。因此,我至今没有在不可变的未来中停留过。您听懂了我的意思了吗?”
当佩利慢慢地在点头时,他继续说道:“有数千种不同的未来,带佩利·罗丹和不带佩利·罗丹的未来。但只有一种可能性会变成现实性。我知道,您现在会失望的,但我能去未来旅行的能力是完全没有任何价值的。我有可能陷入错误的时间洪流中,并因此作出错误的报告。”
“您怎么知道这一切,为什么您不较早地讲出这一切呢?”佩利带些责备地问道。
“我不知道这些,”埃勒特窘迫地承认道。“在过去的日子里我曾作过各种实验。在许多可能的世界中,只有一种在后来变成了现实,但我没有根据说哪一种将变成现实。”
“这么说,”佩利·罗丹很困难地说道,“您作为预言家已经变得没有价值了。”
埃勒特遗憾地点着头。但他眼睛里那知识的光芒仍然存在。他在骗人吗?佩利用疑问的眼光看了看心灵感应者马歇尔。马歇尔慢慢地摇着头。埃勒特说的是真话。
“作为预言家,”佩利继续说道,“您可能是没有价值的,但并不是作为入侵者的对手也失去了价值。您可以离开您的身体并试图去跟踪个体变形者。”
“我将同角田多户一起努力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埃勒特说道,并点着头。犹豫了一会儿以后他补充道。“无数未来的可能性之一说到,我再过几周将不再生存。但正如所说过的那样,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性。它可能完全是对的,就像我将在最遥远的未来能帮助您加强伟大的银河帝国的存在的那个可能性一样。”
佩利沉默地望着他与日本的心灵迁移者一起离开了会议中心。
第九章
在格陵兰大陆冰下面三千多米的深处 ,地球实力集团的三位总统会面了。但这一次不是为了制定反对罗丹的计划,而是为了找到对付入侵者的那惟一有效的途径。
默坎特在场。佩利·罗丹借助电视转播设备的帮助也在参加讨论。与会者可以看到罗丹,并能听到他的讲话。没有任何东西表明在他们之间相隔着数千公里。
默坎特讲了开场白后,佩利·罗丹要求讲讲战略形势。
“我的先生们,”佩利开始讲道,并马上讲到了正题。“如果我们不以最快的速度行动,我们就会失败。幸亏我们达成了统一。实际上一切边界都没有了。你们三位,我的总统先生,在统治着世界,如果不考虑阿尔孔人的力量和我的话。在经济上紧密的协调也开始了。我必须请你们批准允许我的朋友们不受阻碍地在你们的国家里活动。不受阻碍,意味着他们必须能够自由地进出政府的及情报机构的所有部门。我的工作人员有任务监视地球的一切重要人物,以便能立刻发觉他们中的某个人被个体变形者所侵占。为此,不受限制的全权是必要的。我不得不请求你们赋予我这个全权。”
会场上出现了令人吃惊的沉寂。没有一个人敢于简单地拒绝佩利·罗丹的建议 。
默坎特插话说:“显然,总统先生们已经认识到了这一非凡做法的绝对必然性,并会作出相应的指示。然而,我的先生们,这是你们所愿意做的,不是吗?”
西方集团的总统点了点头。亚洲联邦和东方集团的总统慢慢地也同意了。他们也看不到其他的出路。
佩利轻松地出了一口气。这第一轮取得了胜利。
“谢谢,我的先生们。现在来谈第二项议程。正如你们所知,我已经创办了一个经济组织。它的名字叫通用宇宙公司。这个托拉斯的经理是霍默·G·亚当斯。他是一位著名的财政天才。在世界各地都有我的厂子。通用宇宙公司的流动资本目前有三百五十亿美元。如果你们愿意在这个领域内正式同我合作的话,我方愿意为一个即将上马的项目预付三百个亿。”
亚洲联邦的总统鞠了一躬。
“您指的是什么项目?”他急不可耐地问道。
佩利·罗丹微笑着。
“一支空间飞船船队!地球需要一支空间飞船船队。”
三个人议论纷纷地谈着。罗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我们的努力不应该再用于扩充军备上,而应该用于建设这支空间飞船船队上。地球的整个经济都可以从这个计划中得到好处。新的工业部门会产生。数百万人将得到就业的机会。这讲的是纯经济方面以及它的好处。但拥有一支空间飞船船队还有军事上的原因。你们摧毁了阿尔孔人在月球上的巡航飞船。它自动地发出了紧急求救信号。这信号将无线电波以超光速的速度发向了宇宙。这些信号被能够进行空间飞行的生物所截获。现在发生的入侵就是后果之一。其他的民族同样会感到好奇而到我们这里来。地球必须准备反击新的入侵。为此,空间飞船船队是必要的。我希望这番讲话能使你们也确信它的必然的逻辑性。”
这件事办成了。罗丹的建议被一致通过了。于是他提出了下一个要求。这就是三位总统要严肃地考虑怎样能组建一个联合政府。他在结束他的建议时说道:“必须一劳永逸地保证停止各民族的分裂。空间飞船船队的产生将促进统一的思想,但在纯粹的外表上也必须使共同归属的感情得到滋养。世界政府这样一个曾被人嘲笑过的空想主义者的梦想,必须变成现实。实现这件事的时机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利过。共同的危险和建设一支空间飞船船队的共同的未来的努力是很好的催生婆。我请求你们尽快地开始相应的谈判。我的先生们,我今天就讲到这里。我想,你们现在可以在没有我的情况下结束这次会议。你们内部的问题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默坎特会在以后将主要内容告诉我。我感谢你们给予我的信任。我不会滥用这个信任的。”
墙壁式屏幕消失了。
在随后出现的沉默中默坎特说道:“这样,目标便已经确定了下来,我的总统先生们。我们能否达到这个目标就要仰仗诸位了。为了使我们今天就能够取得具体的结果,我认为有必要将那位在一切经济和财政问题上能给我们提供咨询的人请到这里来。我的先生们,现在请允许我把通用宇宙公司的经理霍默·G·亚当斯介绍给你们。”
在中京的旅馆房间内,恩斯特·埃勒特和角田多户正在讨论他们的打算。
“您一定能行的,”埃勒特恳切地说道,“请您想一想您是怎样把个体变形者的椭圆形飞船消灭掉的。您曾带着炸弹用心灵迁移的方法到了敌人那里。您既然能带上一枚炸弹,带上一个人一定也是可能的。您证明了您能靠心灵使您接触的物质迁移。松石能将她的透视能力传给别人。”
“您大概是对的,”日本人客气地微笑着。“这恐怕要由试验来决定。老实讲,我迄今还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性。”
“我们一定会试验成功的。”
“您带我到未来世界去怎么样?”日本人问道。“那样我们就能互相帮助了。”
埃勒特禁不住笑了。
“这是我们力量的值得赞扬的协同,”他开玩笑似的说道。
“如果克雷斯特能想到这个……”
角田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想到了他的任务。
“我们找到了李,”他肯定地说道,“我们怎样处置他呢?我们将如何知道他做没做蠢事呢?我们也不能警告亚洲人的机关,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们中间有谁已经属于个体变形者了。”
这时,他们的微型多用机响了起来。两个人按了接收按钮。
第二个心灵迁移者拉·斯楚拜的声音响了起来:“李刚刚去了机场,并拿到了去中京的同温层客机的机票。起飞时间是明天早上六点三十五分。”
“这么早!”毕生喜欢早上睡懒觉的埃勒特叹息着。“这个家伙想在巴唐做什么?”
“不知道,”楚拜答道。“他没有对卖机票的职员讲他旅行的原因。”
“他什么时候到巴唐?”埃勒特问道。
“飞行时间需要两个小时,也就是八点半到。”
“我们将在巴唐接待他。”埃勒特点着头。
一小时以后那位壮实的非洲人出现在了旅馆房间的中央。当他看到角田和埃勒特不自觉地吓了一跳时,他整个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有人能习惯于看到一个人从虚无中出现。心灵迁移者也不例外。
“您知道,”日本人问道,“我们的朋友想在西藏干什么吗?如果我没有错的话,巴唐就在西藏方向上。”
“您没有错,”拉斯证实道。“整整两千公里。真是漂亮的一跃。我们怎样安置他?”
“我们将埃勒特夹在中间。那样,我们大概可以办得到。”角田说道。
拉斯·楚拜理解了另一个人的打算,怀疑地摇着头。
“为什么不呢?”日本人微笑着。“他并没有一颗中型炸弹那么重嘛。”
飞机按时着陆了。李下了飞机,没有向四周看看便向办公楼走去。他似乎觉得很安全。由于日本人在这里最不引人注目,所以角田接受了直接监视的任务。他用手表带内的微型无线电设备与他的两名伙伴保持着不断的联络。
李没有带行李,却带了一笔较大数量的现金。他怎么来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可能李本人也不知道。他在该城市最昂贵的旅馆内租了一个房间,预付了三天的房费,并在上午的剩余时间内没有再露面。角田坐在旅馆对面的一家米酒馆里感到很无聊。如果他没有很快被替换的话,他会出溜到桌子下睡死过去的。
中午时分,拉斯来替换他。他喝了一口米酒,向角田承诺他愿意在这里一直坚持到晚上。然后,日本人有些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酒馆,回到旅馆。埃勒特已经在那里等待着他。
“李想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干什么?”
埃勒特躺在他的床上在读着一本书。当角田踏进房间时,埃勒特将书放到了一边提出了他整个上午都在考虑的问题。他本来并没有期待着回答。
“不知道,”角田叹息着。“我们无法轻轻松松地问他。您不能看看未来去了解李的意图吗?”
“我怎么能知道我会陷入未来的某个概率层面呢还是会陷入到未来的现实性中去呢。幸亏我没有被束缚在我的身体上,而能够作为没有物质的智能自由地运动,甚至于跨过时间的河流,但我并不知道我所看到的会不会发生。”
“请您试验一下!”对这个问题无法使自己有个正确想象的角田建议着。“我在这段时间内注意着您睡眠的身体。”
埃勒特点着头,仍然平静地躺着。
“这没有任何害处的,”他承认道。“但会持续多久我也不知道。”
角田站起身去锁门。当他回来的时候埃勒特已经一动不动地闭着眼躺在了他的床上。日本人朝着他弯下了腰。然后他吓了一跳。埃勒特停止了呼吸,或许这只是一种假象?脉搏变得很弱。当角田掐他的面颊时,这位时间心灵迁移者并没有反应。
日本人也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他便睡着了。没有任何东西打扰这下午的安静。
这时,李正待在几条街以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