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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铁佛跑到打谷场,掏出一张纸铺碾盘上,纸上写的是“龙醉脊、龙小女承认亲眼看见苟屁强奸了关灵珠”。他从嘴里掏出带血的手指,在纸上按了几个指头印儿,顺手扔地上。胡玉雪变的狮子狗跑来,“吭哧”一口吞了。
龙小女可不想缺一个指头,忍着疼痛追赶童铁佛,看见断指被狗吞了,疯了一样逮住它,暴发出女性少有的凶残:在没有器械又必须抓紧时间的情况下,龙小女捏定胡玉雪附体的狮子狗,张开血盆小口露出锋利的银牙,三咬两啃,活活把它肚皮撕开,翻检到她的断指,迅速对到原处,扑到醉脊脊梁上紧催快跑,进城找苟奈接指不提。
结果,童铁佛没能用这种取证方式把苟屁绳之以法,反而因犯故意伤害罪把自己送进了监狱,继续和黑太阳作伴了。
龙玉瓶带着女儿关灵珠来医院做手术,母女俩的哭泣悲伤之情深深打动了医护人员,他们力劝灵珠不要做,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做亲子鉴定,拿到科学的数据结果,就不怕歹人耍赖不承认了。母女俩觉得有理,就不做了,相携回家。
十月胎满,关灵珠生下一个女儿,经过DNA亲子鉴定,确系苟屁亲女。该女孩来世上的唯一目的,不是为别,就是为了证明母亲是好人而父亲是坏人。直到把小姑娘害到这副天地,苟屁才狡辩无辞,只得在法庭上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极不情愿地蹲监坐狱去了。
第一卷 第五十八章 梦寻前生
夜幕降临时分,二万独自兀坐在电脑前,发呆良久,突起身扶门探头观望再三,确定无人后关严门窗,神秘地回到电脑旁。他在头皮、脑门、耳朵、脖项等处吸附上微脉感应器,从感应器末梢引出的众多电线集束通入电脑主机里。
二万将一本手抄《春秋》放在鸭舌帽里,然后扣到头上,手捏帽檐缓缓逆时针转动,口中念念有词:书读百遍,奇异出现;宇宙未知,大抵可见;顶在头上,一转千年;正转将来,逆转过去;玄乎妙乎,不可胡乱;妙哉《春秋》,地球绝篇。二万念着念着就深沉入定。他要以梦寻的方式回顾前生。
帽口周遭电火花迸溅,电线哧哧作响,电脑“扑沓”一声开始工作。黑漆漆的显示屏顿然出现鲜活的彩色画面,从近到古闪现出一张张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人物的面孔:毛泽东、孙中山、康熙、李自成、朱元璋、成吉思汗、赵匡胤、李世民、曹操、刘邦、秦始皇┅┅,镜头最后“吧嗒”一闪,转入到桑葚星上。
从高空俯瞰,桑葚星上大部分是黑色的,那是科技尖端发展所推动工业极度发展,而将大海污染到极致的颜色。还有一部分是黄色的,那是土地沙漠化的结果。另一部分则是白色的,那是全球变热把人群逼得不得不一丝不挂的颜色。一个个白花花的桑葚美女肚皮上吸附着五个蛤蟆大小的男人,挤挤挨挨地站在地面上,木然地看着头顶雷轰电闪、黄沙滚滚、陨石纷飞,眼前洪水泛滥、火山喷发、地动山摇,不知道下一刻死神会骑到谁头上。人们死已不惧,反正尸体收集起来投入巨型合人机又会重生再来,活到宇宙副王一人身上也还不赖。现在已有六位副王在世了。
由于死亡的不期而至,人们便热衷于追求眼前的片刻快感之满足,哪管它千秋令名、万代清音。桑葚星上旋转着六个红色漩涡,那是美女们为争抢那六个美男子而凶残厮杀所溅起的腥风血雨。
宇宙女王以平息醋战为由将六名美男生擒活捉,集中销毁,提纯出一枚美男精华素,交由一名副王在润宫保存。
已无需按出生先后在户籍网上搜索当绞死人员,新近的天灾人祸就产生出了一亿具尸体,女王和六名副王一起站在投尸台上观看碎尸情况,没防备一股强地震震塌了平台,观看者一古脑坠入喂尸漏斗。女王以她超人的力量和智慧逃出粉碎机,怎奈已伤胳膊损腿,但也倒无大碍,五名男友也被绞进去了两位。
经过死里逃生的经历,女王特厌憎这个已极不适合生存的星球,于是带着她的三名男宠以及含有七亿零两人,加上她的胳膊腿成份的美男精华素合成的超级素来到地球,这次不再是来旅游而是定居。
女王和她的三名男宠的投胎过程二万不着重看。他看到他是由超级素而来,由于含有七亿多人的DNA,所以很有一些智慧和特异功能,与那几位桑葚来客有些不同。由于二万非常痴迷地球上古老悠久的知识文化,所以学识渊源,又无意中多看了几遍中国的《春秋》,内外兼修使然,便使他在披着人皮的表象之外,能够无所不在、无所不能,顺风耳、千里眼、飞来飘去、变化多端、点石成金、撒豆成兵、神游八极、洞察宇内等等神话故事中神仙才有的本领,他都具备。
万物之中有一种舌齿型鸭嘴类动物(原版梦话,梦境生造①),如鸳鸯、大雁等,雌雄总是结伴同行、如影相随的,旧时有一对哑巴夫妻也是如此。男的姓巴,人称巴哑巴,女的姓许,人称许哑巴,同在大地主黄姜家做长工。有一个小伙人称贺老九的,也在黄家做长工。
年三十上午,贺老九的任务是把黄家所有的水缸灌满,然后就可以领他一年的工钱回家过年了。风韵犹存的黄地主婆隔窗看着小贺一趟一趟地挑水,脑袋中加速盘算着怎么能不给钱,让他净人走。
贺老九掂水桶撅屁股往缸里倒完最后一挑水,如释重负地抛掉水桶,挺直腰板站那儿擦汗。黄地主婆一扭一扭走进厨房,那只被抛的水桶骨骨碌碌一直滚到她翠绿色绣花鞋面上才停下,像是触动了机关,她那天蓝色绸缎棉裤“扑沓”一声掉脚面上。一对莲藕般白生生的细腿儿、一片黑得闪光的卷儿、一盏翕张的肚脐、一股亦香亦臊的热气扑面而来,被两对从未见闻过的眼、鼻捕捉了个真真切切、结结实实。
地主婆把棉裤提过膝盖、背过脊梁,小声问:“怎么办?”
①不知道万物中有没有“舌齿型鸭嘴类”这一动物的说法,是偶然在梦中“拣”到的。由于写到此有点儿卡,人也瞌睡了,就倒床酣睡,于梦中不知怎么滴就冒出了这个词儿来,影绰朦胧中还引出了续后的情节,从而使得省下了许多脑浆黄子。为了酬谢“梦境”之劳,于是也不“百度、搜狗”它的正确性了,拣起来就用,算是对这类“拣便宜”巧事儿“以作纪念”吧。生活中遇到困难,人们常说“求人不如求己”;写作中遇到卡壳儿,我看是“求己不如求梦”。当然唠,梦,她也不是那么好约出来滴;她贼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幻影;求之,必须诚心。她不是电打火,也不是核按钮,不可能一点“ON”,就“哼哼”为你工作。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天天都店己网上叟簧舌,夜夜皆某划发辗山寺雾馏汽,见每想借奇半圈白轮胎,贼幻听朝气新幢楼怕怕神,那啃锭丝做不出省么征经梦滴。所以说,写作中遇到卡壳不可怕,可怕的是没全身心滴投入。只要梦寐以求的是塔,那就睡吧,也许云山雾绕中,轻灵灵一个梦,就帮着搞掂了一切。俗话说“王八翻门槛儿——就看这一跌了”;嗨,写书遇瓶颈,就看做啥梦辣。闲话滴哑住!
第一卷 第五十九章 第二个男人一看就不算干净的哪
黄地主婆把棉裤提过膝盖、背过脊梁,小声问:“怎么办?”
小贺还傻盯着红白红白的屁股问:“什么怎么办?”
“你看了,怎么办?”
“你棉裤它——它,它——它,它自己掉的,跟我屁关系?我管你怎么办!”
“怎么跟你没关系?我本来是来给你结工钱的,谁料想,正好逮住你破坏我们家水桶,我一担心、一紧张,棉裤才掉的。你称四两棉花纺纺(访访),我是绝对绝对清白名声的女人,从没被第二个男人看见过身子,今天竟让你看了,从表皮到内在,再从肉骨子到心坎里,都被你的狗眼啃脏了,真是叫入骨三分哪,从今以后,连我自己都没勇气承认自己还是个好女人哪!呜呜呜,你得还我清白,呜呜呜,你必须还我干净身子!”
“看到眼里,拔不出来,怎么还?”
“没法儿还就还钱!”
“我没钱。”
“你有一年的工钱,用它抵!”
“哪我不白干了一年?”
“怎么算白干?我说你不仅不算白干,反而是大赚特赚。你想啊,你饱了眼福,想一年幸福一年,记一辈子幸福一辈子,这艳福说给你子孙万代都是特大惊喜;而我就不同了,要害羞一辈子,终生受耻辱折磨,有苦还没法儿说。这事儿万一让我们当家的知道,他又要酸一辈子,他祖宗八辈都跟着丢人哪!”
“哪你说,还是抵了值。”
“当然唠!你如果不愿意抵,我就喊,一喊马上来人,大过年的,把你抓去坐牢,看哪划算?”
“那——,那就只好抵了”,小贺万般无奈地答应。
“算你脑袋还会转圈儿”,地主婆系好裤子,右手食指在小贺脑门上狠拧了一下,说:“凡事听我的,有你好果子吃!”说完一扭一扭走出门去,把个小贺撂那儿陷入深深的遐想之中。
想归想,路还得自己走。小贺沉浸在莫名的眩晕之中往家走,时而偷着乐,时而嘴中嘟囔着骂妈。
其实地主婆故意不系紧裤子,走到小贺面前,肚子一吸,就掉了,目的就是想不出钱,白用小贺一年。
大年初一早上,黄姜夫妇坐在堂屋中等租地户、长工们来给他们拜年。哑巴夫妻捉着一只鸭坐在旁边。小贺背着手走进来,口称:“给黄老爷全家拜年了,祝您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黄姜瞪大眼睛把小贺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问:“就这,没了?”
“就这,没了!”
“老婆”,黄姜命令道:“把租地册子翻开,把贺家租我们家的地全收了,开年也不用这小子了!”
地主婆打开地册子,装模作样地指指捣捣,查到后准备划掉,小贺忙说:“慢着慢着,我是逗您们玩的。大过年的,我咋可能空手来呢!”说着把背在身后的一只大公鸡举到面前,晃晃,用一只手捏着喉咙,仰脖子学公鸡叫——“喔喔喔”,然后拿开手说:“公鸡鸣叫,祝我们家少爷将来有功名富贵唠!”
黄姜顿时眉开眼笑,吩咐道:“老婆,把地册子收拾起来吧,一切照旧!”
小贺故作不解地问:“怎么又照旧了呢?”
黄姜不无避讳地回答:“这叫见机(鸡)行事!”
小贺又问:“刚才不是要收地辞工吗?”
“哈哈”,黄姜笑答:“惭愧惭愧,那是无稽(鸡)之谈!”
地主婆收过鸡鸭逮到他们的笼子里去了。黄姜吩咐道:“小贺,你和俩哑巴拉车柴进城,送到她舅老爷家。让小少爷领路,送到了舅老爷大大有赏乃!”
小贺掌把,巴哑巴在前边曳,许哑巴在后边掀,小少爷黄土坐在柴顶上,翻山越岭下了平原,来到国军的飞机场边,大伙停下来歇息。
国军得到可靠情报,有三架日本飞机从武汉飞往西安,阴谋实施“黑太阳计划”,重庆方面电令第五战区光县机场出动战机予以拦截歼灭。美国援华飞虎队驻光县的五架战机受命待发。一群金发碧眼的美军飞行员、地勤人员站在飞机旁,呜哩哇啦地说笑着,香喷喷的金堂烟只吸一半就撂到草窝里了。
小黄土溜进机场,在草窝里捡了一大把香烟回来,小贺和巴哑巴怕被抓壮丁,不敢去捡,张嘴伸手向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