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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仙不敌他的目光,看向白清儿道:“这位姐姐意下如何?”盖因临时改变赌法者非常罕有,她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但一向自信的她不容拒绝,因为她是胡佛的女儿!
白清儿漫不经心地道:“奴家自然没有问题。这是十两黄金,就依小妹妹的方法摊牌决输赢吧!”当下一把黄澄澄的金子撒到桌上。
众皆哗然,赌桌上银子首饰并不稀罕,但一次有这么多的金子给人的视觉冲击力还是蛮大的。
单琬晶不愤她的称呼,什么小妹妹,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你个骚狐狸!却知身前的筹码不够赔的,有些头疼,正考虑是否要把那价值连城的金牌押出的时候,一只手将一叠银票掷在桌上,身边声音传来道:“这些该够了吧!”正是凌风。
单琬晶一喜,再恨恨盯他几眼,丫的进门时是谁说没钱的,倒让他莫名其妙,浑不知是早先犯的错误。
赌场人员验过银票,确定无误,表示可以继续。
原来这银票是近二十年才出的新鲜事物,但因其方便性与银号的可靠性迅速流通全国,为天下富人所钟爱。四大钱庄神秘无比,分店开遍五湖四海,各地大中型城市中都有其踪迹,即使在这些年战乱不休时仍保持良好的信誉与强大的管理能力,可充分保证客户兑换银两。不过幕后老板是哪些了不得的人物,谁也不知道。
胡小仙毫不在意取起那两张牌,大力一拍,发出一下令人惊心动魄的脆响,再随手翻开,摊在桌面。
押注她身上的人爆起一阵欢呼。
翻开来一对四,在牌九是人牌,属于文子大牌,除天牌和地牌外,再没有其他组合可胜过她,故赢面甚高。
白清儿亦翻牌示众,由武子四和五组成的红九,虽不及胡小仙的人牌,但亦胜算极高。
曲傲与辟守玄随着人流挤得将近,更增凌风困惑,他开口道:“开牌吧!”反手解开背后花翎子被封的经脉,在她们三人脑海中传意道:“这里将有大战,琬晶你带她们二人走。”
这时单琬晶束音成线道:“他们是要抓鲁妙子前辈,你务必要救他!”
凌风心道果然,体内魔种一跳,察觉到曲辟两人的气机锁定场中一个满面皱纹、但精神还算矍铄的老头,场中就数他的欢呼声最高,因为他一直押的单琬晶的注。
这本是最不可能引起别人注意的法子,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头定是通晓常人心理。但他体内潜藏的天魔气还是将他暴露,这与智慧无关。辟守玄身为魔门资历最老的强者,对魔气是再了解不过。
凌风不由苦笑,老头子你有伤在身,不在飞马牧场好好待着,来这里凑哪门子热闹?地球是很危险滴!
摊官开牌,竟是一对老么地牌,刚好吃掉胡小仙的人牌,围观者纷然起哄,也有不少人激动,呼声一片。
那老头将一堆钱揽到跟前,使别人嫉妒不已。只见他忽地一掌拍到桌上,身前所有金银都抛飞上天,接着赌桌碎裂,赌徒们纷抢起来,场中一片混乱。
凌风注意到有个刀疤脸青年汉子有意无意地接近他,不时为他排挤周围众人,暗中护卫,心念一动,尽管此人改变了声线与步履频率,从其雄伟的体形与体内真气仍可确定他就是徐子陵。他怎会与鲁妙子结识?跋锋寒与傅君瑜呢?不过此时显非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凌风嘱咐三女先走,花翎子也看到她的师尊,本想赶去相认,从此远离色魔,逃出苦海,迈出半步后犹豫半晌,轻轻跺脚,就跟着单琬晶与沈无双离去。
在场面混乱的一刹那,胡小仙果断地后退,撞飞几人,远离此是非之地,几个想上前抢钱的大汉真不晓得她那娇俏的身躯怎会爆发出这般可怕的力量,慌忙避开,只有几个不知死活的想上前揩点油,不出意外地手腕给折断了。
而白清儿衣袂飘飞,如临凡仙子般在空中一个倒飞,将触脚的金银踢到别处,再借那股微力,轻巧地落到人群之外,眼带笑意地瞥了眼离去的单琬晶三女,玉足轻移,闪过数道人影,就要追踪而去,不想撞到一个强有力的胸膛,挺翘的双峰立时如电击般酥麻。
她反应迅速,娇笑道:“大爷撞疼奴家哩!”心中却惊骇欲绝,她举步时早算准周围每个人的速度与角度,怎知会突然给人拦下,这绝非“巧合”二字可以解释。
抬头看去,发现竟是自称“高进”的猥琐大叔凌风!
外篇 第138章 救人成功
这贱人张开双臂,抱紧正想离开他怀抱的美女,淫笑道:“在下发妻已逝多年,这些年来姑娘是第一个能令在下动心之人,姑娘不如从了我吧?”
白清儿有种想吐的感觉,就阁下的尊容也想泡本姑娘,做你的八辈白日梦呢?再说自出道以来,见识过各式各样的男人,真没见过这等不要脸的,你当自己是强盗啊?
心中百般不愿,她装作一脸伤感地道:“清儿今日得见高兄,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后续话语本是,“可惜清儿已有许配的夫家,只怨你我有缘无份吧!”
这本是拒绝别人的不二法门,可怜的白清儿遇上的是正孜孜不倦地追求“贱”道最高境界的凌风,他看过的电影小说岂是白清儿可以比拟的,当下打断她的话,一脸惊喜道:“清儿姑娘喜欢高某?老高我真是太高兴了!”
哪肯听她的转折之话,大嘴巴朝她的娇嫩的红唇吻去,迅速无比,导致白清儿那青葱似的玉指停在空中,没能挡下这可恶的偷袭。////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却给她倔强地紧闭,不甘心就此屈服。
但凌风是何许人,奉行的宗旨可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大爷今天还真跟你耗上了,不信搞不定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他心里还想,就当帮玉妍先调教下小妮子,免得将来连接吻都不会,还练啥门子媚术?有了这个想法,心里甚至认为自己的原意确是如此,高尚之极,只是小姑娘不识趣罢了。
本着这个伟大的思想,魔手下滑,游走她挺翘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攀上她胸前怒挺的高峰,狠狠揉捏一把。
白清儿“嘤咛”一声,防守立时宣告被破,丁香软舌也给对方无赖地卷走,他那恶心的的口水就这样随着自己的不经意的下咽动作进了肚子。
天啊!这什么世道啊!我白清儿这样清纯的美少女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下给人非礼了!
她委屈地直想落泪,一发狠,一排皓齿刷地闭关,切断来犯的敌人,“咯噔”一声,由于用力过度,她的贝齿给震得疼痛不堪,而凌风正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早不知何时收回了舌头。
“你放开我!”白清儿挣扎着呼喊,面色苍白,泪眼婆娑,不住心伤初吻就这样给好色的大叔夺走了,脑海不由想起今天见过的那个同样可恨人的笑容,两道身影重合在一起,转又分开。
这时她居然冒出一个念头,哪怕把初吻送给那混蛋也比眼前这家伙强啊!
凌风扭头瞪了眼正偷看他二人的几个赌客,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亲嘴啊!”
爆闪的寒芒吓得几人纷纷离去,心里不住嘟囔,还真没见过在这赌场胡亲的。
他转过头道:“清儿,相信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充满诱惑的娇躯,身形一闪,消没在背后的人群中。
白清儿眼泪珠子立即停了,这回真是欲哭无泪,负个屁责啊,本姑娘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大叔!可心里泛起种无力的感觉,有些忐忑不安,他的武功这么高,该不会真来继续骚扰我吧?
她忽然想起,他既与她的师侄东溟小公主以父女相称,当然是假冒的名字,伪造的身份,那么他会是谁呢?
玉脸一寒,粉拳不由攥握起来,显是想起了某种可能。接着又扑哧一笑,想不到会被这坏人在这种情况下占走了大便宜!本黯淡烦躁的心情莫名地变得开朗起来。
当凌风调戏白清儿女同学的当会儿,几乎同一时间曲傲与辟守玄二人冲向鲁妙子,一个鹰爪,一个铜箫,都划过森寒的气流,发出尖锐的破空声,沿路的赌徒吓得连忙让路,以免殃及池鱼。
当!徐子陵背后倚天剑出鞘,握在手中后以奇异的步法欺身到鲁妙子左前,一剑刺在空处,却使辟守玄不得不倏止身形,收回铜箫,认真审视这个面容可憎的对手。
这一剑在外人眼中全无道理,但却妙到巅峰地封住他的后续招式变化。假设他原封不动地继续依原来路线攻去,势必在变招前被对方的剑气挡个正着。
这个年轻的刀疤脸高手是从哪冒出的?数十年不履江湖,江湖中是后浪推前浪,代代有人才。
鲁妙子身子向右,避过曲傲势在必得的一爪,显然根子底也不差,只是旧疾在身,他能撑得住多久?看清曲傲时,他立即猜出对方身份。
曲傲的个子又高又瘦,却予人笔挺硬朗的感觉。他的皮肤有种经长期暴晒而来的黝黑,长了个羊脸,但轮廓分明,像刀削般清楚有力,配上一对鹰隼似的锐目,确有不怒自威的慑人气概。
只是一个照面,鲁妙子便从他闪烁的眼神感到曲傲是那种既自负又自私成性,阴险狡诈的人,这类人,一切都会以自己作为中心,仿佛认为拥有老天爷给他的特权,可肆意横行。
两人现在相隔了足有三丈的距离,可是不见曲傲如何作势,一股发自他身上的森寒杀气,已向鲁妙子潮涌浪翻般卷来。
劲风扑面,四周人无不心生恐惧,纷纷避退。
曲傲长笑道:“老家伙还有两下子。不知你能在我曲傲手下走得多少招?”声音满厅可闻,显示其深厚无比的内功,不愧是一代宗师。
何况一旦对手为他的话迷惑,开始盘算究竟能挡自己多少招时,自然会生出不能力敌的心态,气势自会随之削减,心神一夺,就是他发动攻击之时。
鲁妙子不为所动,淡然道:“想不到老夫此来九江,居然有铁勒第一高手亲自招待,荣幸之至!只是中原之大,人杰辈出,非小小铁勒可比,曲兄莫非是想代魔门出头?该小心再惨遭毕玄之祸。”
曲傲双目爆起精芒,他败于毕玄之手是此生最大的污点,数十年来武功再无寸进,甚至有所退步,鲁妙子此言乃是想从心理上瓦解他的气势,与骂人揭短一样可恨。
他成名数十载,心志刚毅如磐石,当然不会为简单一句话激怒,只是觉得再无对话的必要,冷哼一声,闪电往对方扑去。
正在这时,徐子陵与辟守玄身形倏动,长剑与铜箫终于交击在一起。
鲁妙子不退反进,呼地一掌,迎面劈去,掌快如风,招式惊奇,顷刻间已跟曲傲以硬碰硬拼了一记,但一沾即走,显是试过对方实力后另换策略。
曲傲十指箕张,生出强大的气劲,把鲁妙子的来势和去路都封个密不透风,好迫他力拼。他早得知其早年受创,至今未愈,怎肯放弃这个优势?
两人拳风爪影,以快打快,不住游走,交战范围不时扩大,围观众人不得不仓皇退避,有的不慎还跌了一跤,爬起后不敢停留,再赶紧后撤。
那边厢徐子陵也与辟守玄斗个不亦乐乎,使老辟郁闷不已,认识到自己真是老了,连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也打不过。
这时赌场人员到来,将乱局渐渐控制住,只是看到场中四人,无一人敢上前,单从其气劲迸发的样子来看,就决非他们小小一个赌场可以招惹的。
凌风这时欺负完小姑娘,心情舒畅,混在人群中静观战况。现在并非自己出手的时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