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纥后与某一邪恶教派混一而成只是跋锋寒的一家之言。
摩尼教是公元三世纪在波斯兴起的一种宗教,因其创始人为摩尼而得名。所谓明教、明尊教、二尊教、末尼教、牟尼教等,都是她的别称,译名不同罢了。该教在拜火教的理论基础上,吸收了基督教、诺斯替教和佛教等教义思想而形成自己的信仰,其主要思想是世上光明与黑暗斗争的二元论。
大约五十年前,魔王哲罗从波斯总教偷走秘典《娑布**》,叛逃出境,一路到了西域回纥,在当地开宗立派,生根发芽,即为大明尊教,他的弟子或者再传弟子便是眼前的大尊许开山,但由于当时回纥为萨满教统治,所以影响不大。
总教的光明使者拉摩追杀而来,可惜失败了,他的传人也就是玲珑娇的母亲被追杀灭族,逃往中原,得到王世充的庇佑才侥幸活命。后来她母亲潜回西域,在龟兹国嫁人生女,临终前留下遗愿,除要找回五彩石外,就是回中原报恩,结果不巧地被莎芳发现,并误以为她持有五彩石,这才有了遇上凌风一事。
这时公认的西域三大教派都是源于波斯,即拜火教、摩尼教、景教(基督教聂斯脱利派)。目前大明尊教势力见涨,但也仅限于西域以回纥为中心的有限几个国家,如龟兹、吐鲁番等国都有摩尼教,与大明尊教一体同尊,却不是一路。外人不明原由,教派不同的名称又仅限于汉语的不同译法,自然把二者归为一教。他们内部虽斥对方为异端,倒也不交涉辨别,只是不相往来罢了。
凌风通读原著,但一直对大明尊教一档子事情搞不清楚,因为书中关于教派的来历都是通过师妃暄、跋锋寒、美艳夫人、烈瑕等他人口述,每个人的话都不可避免地带有浓厚的主观色彩,所以理不清头绪。现在念头通达,对这一切重新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不过,他仍有一点不大明白,那就是五彩石之谜。据美艳夫人所说,五彩石是波斯总教立教的象征,原名“黑根尼勒”,意思是‘光明之石’,被拉摩带到大草原后,辗转流离,由靺鞨至契丹,再到她的手中。
且不说大明尊教现在尚不知五彩石在美艳那里,那拉摩吃饱了撑的要把五彩石带到身上?根据莎芳的信息,五彩石一向是总教圣女保管的,与光明使者无关。拉摩总不可能是个女子,一人身兼两职吧?莫非五彩石除了象征意义外,还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用处?
尚在困惑时,却见大尊许开山目露锐光,终于开口说道:“明会主此言差矣,我大明尊教源于波斯‘祖尊’摩尼创的《二宗三际论》,讲的是明暗对待的两种终极力量,修持之法是通过这两种敌对的力量,由明转暗,从暗归明,只有通过明暗的斗争,始能还原太初天地未开之际明暗各自独立存在的平衡情况。世界终将毁灭,这是定数。唯有明王才能引导世人回归光明王国,让每个信徒都能享有永生、安乐。”
大明尊教几人眼中都是坚定不移的神色,就连品性最劣的烈瑕也不例外。其余诸人均面面相觑,觉得好笑,略一思转,亦复骇然。
宗教宣传的信仰之力真教人不敢想象,慈航静斋如此,净念禅院如此,这个大明尊教更是如此。怪不得佛教东传以来,最近于南北朝兴盛的数百年,逐渐成为历代统治者又爱又恨的工具,爱是其教义可帮助朝廷巩固政权,恨则是除盅祸人心外,不事生产,对国家经济造成巨大的损失。
凌风摇头笑道:“天地万物,有生有灭,这是自然常理。但没必要因为可能有一天会死就皈依尔等宗教。”
佛教也有世界湮灭的说法。佛教认为,世界从形成到毁坏为一大劫,经历“成、住、坏、空”四个阶段,周而复始。在“住劫”的后期,众生行为邪僻,寿命减少,便陆续发生饥馑、疾疫和刀兵等灾祸,称为“小三灾”。到了“坏劫”之末,则发生更为可怕的火灾、水灾和风灾,称为“大三灾”。最后的风灾,把世界吹得荡然无存,从而进入“空劫”。
事实上基督教、伊斯兰教在这方面都差不多,无外乎众生皆苦,神要救世,信者可在末世审判时得到救赎。许多邪教招收教众也是用这种方法,不过他们相当极端,灭世时间缩短至最近几年,世人愚昧,争相入教,当然收获甚丰,赚得盆满钵满后撒手走人。
因为死并不可怕,如果真的人死如灯灭,两腿一蹬,一切皆空,那有什么好害怕的?怕就怕死后不得安宁,不入轮回,无法超生。想想吧,在官府的牢房里受上几天罪一般人都捱不过,要是永远继续下去,那该是怎样一幅可怕的情景啊!
用人类对死后的恐惧来诱人入教,这是凌风最为反感的。何况要紧的是他并不确信这些所谓大神佛陀的存在。当然,根本原因是他幼时曾给一幅灭世图吓得彻夜难眠,惶恐无依。这个可笑的缘由他自是难以宣诸于口。
凌风又道:“你们想要传教,我是没有意见。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正是昌盛繁荣文化思想的手段。只要贵教有本事,就是把整个中原变成你们的道场都没问题。”
以他如今的境界,岂会在意所谓的教派之争。何况,他也不是天下共主,又怎能做的了天下的主?
婠婠的小手微微一顿,又回复自然,心里打起了小九九。道统争执是魔道释三家几百年来争斗的根源所在,每家每派都为能将本门思想占领天下的土壤而奋斗,门中弟子在信念上的坚持不是凌风可以理解的,尤其是婠婠这种魔门的天级弟子。
许开山嘿了一声,没有说话。两个胡女用回纥语轻轻嘟囔了几句,被莎芳用凌厉的眼神一扫,讪讪作罢。
赵德言这才缓过神来,争论这些完全没有意义。目前最主要是弄清楚凌风的立场,确定他是否知道《战神图录》的消息。他干咳一下,说道:“明兄,今日阁下光临,不知有何见教?”眼神却不自觉地盯向躲在凌风背后的杨侑。
小家伙见到这么多凶神恶煞的人在凌风面前都噤若寒蝉,低声下气,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紧张,一点也不示弱地反盯了回去,还翻个可爱的白眼,再吐吐舌头,无声地做个鬼脸,把赵德言气的够呛。
凌风甫一直起身子,赵德言双方人马均是神色骤紧,怕他暴起伤人,那样相信在场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不想他只是站了起来,把杨侑拽了身前,拍了拍他肩头,哈哈一笑道:“没什么,这位小朋友算是我的侄子,在城中失了踪,没想到会给几位救下,明某在此代内子谢过啦!”
有时候凌风自怨自艾,觉得自己没什么出息,许多事情都办不好,尤其是这回在大兴城处处碰壁,对杨公宝库如何运回江南一筹莫展,又被李玄霸、尊主等人耍的团团转。其实他又何苦烦恼,人无完人,上天对他已经很是恩赐了,以他出色的习武天赋与绝佳的际遇,足使天下无人敢小觑于他。
就像现在,全场的气氛都被他牢牢把握,且所有人都认定一切是理所应当的。拳头大的就是真理,在任何社会、任何种族、任何时候都是如此。
赵德言与辟尘当然知道他的“内子”是指小公主杨若惜,莎芳眼中更是闪过一丝黯然。婠婠与李秀宁也不例外,隔空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种复杂难明的味道。可大明尊教其余众人就不明所以了,杨侑有些莫名其妙,捏捏小鼻子,暗自寻思。
赵德言霍地起立,脸色一冷,道:“明兄不是开玩笑吧?”
在凌风积威之下,他本存心结好,不愿得罪,但眼见秘籍易手,岂会甘心,所以这时也决意撕破脸了。
需知习武之人绝不肯放过丝毫突破的机会,在他们眼里,个人武力的提升比什么家族荣辱利益要重要的多。如独孤阀竟然弃洛阳局势于不顾,把阀内高手尽数调往江都,不外乎是为了《战神图录》,这在世人看来是无法想象的。
赵德言既已表明态度,大明尊教一行人也只好纷纷掣出兵刃,拉开距离,准备出手,只有莎芳有些犹豫,但还是把逍遥拆慢慢捏到手里,烈瑕奇怪地瞥过,用舌头舔了圈嘴唇。
婠婠甜甜笑道:“我家少爷金口玉言,当然不会开玩笑啦!细算起来,婠儿见少爷杀人可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今趟能再睹风采,人家真是好期待啊!”说罢赤足轻点,飘往后方床榻。
杨侑小脸早给吓得顿无血色,他对凌风再怎么有信心,见敌人人多势众,总有些惧意,毕竟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忽地眼前一晃,身体被移到凌风后方三丈处,不禁散去惊骇,眼睛里满是兴奋与崇拜。
凌风负手而立,也有几分跃跃欲试地欣然道:“来吧!”
一场或许算不得大战的战斗即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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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是奇怪,那边更新的章节无法显示,连推荐票似乎也不可以投了。难道老纪遭河蟹了?
外篇 第228章 手印翻天
凌风的心神提升至古井无波的状态,心灵澄澈空明,天地在一刹那变得圆满起来。
以他此刻的状态,一切均了然于心,超乎听觉、触觉、视觉的灵应,让他一丝不漏地捕捉到周遭所有的人事变化。加上他体内强横至极点的真元,谁配作他的对手?
神动意到,体随心行。这种浑身充满力量、可以掌控世间万物的动人感觉实难用任何言语来表达。
数丈外的赵德言眉头大皱,嘴角露出苦涩的表情,沉声道:“明兄真的要与我们一较高下么?”
不知不觉间他们在气势上已经居于绝对的下方,因为他这话便是要一群人对付凌风一个!
偏偏他们一行十一人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每个人下意识里早把江湖上公平对决忘的一干二净。这也是认定单打独斗绝非凌风对手的缘故了。
凌风点头道:“既然诸位不给明某面子,那么明某当然要讨回场子,手底下见个真章!请!”
淡漠的目光扫过众人,令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升腾起一股猛烈的危机感,无不心神凛然,遍生寒意,全身都密密麻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凌风的神情悠闲自在,浑身却散发出一股邪异莫名的慑人气势,仿佛是君临三界的神帝,忽然现身人间。
许开山踏前一步,双目闪起前所未见的光芒,大喝道:“明兄,得罪了!”却没有发动攻击,而是旨在消去凌风陡然暴发,施加在众人身上的巨大压力,可惜徒劳无功。
凌风浑不介意,仍是如俯瞰众生的模样,淡然笑道:“好说。几位打算怎么动手?”
大明尊教的水姹女娇叱道:“废话,当然是一齐动手了。”
许开山、赵德言等人都是老脸一红,真是太丢人了,枉他们是成名多年的老前辈,心里想是一回事,任人说出来挑明又是一回事,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辟尘把拂尘一扬,自觉地站到一角,他伤势未愈,上阵的话徒然自取其辱罢了。
当然,在他眼里,他们这方除赵德言与许开山、莎芳勉强可与凌风一争高下外,其余都是累赘。他们方经历久战,未死已是侥幸,真气的恢复速度明显无法与那三人相提并论。这点他却难公之于口。
幸好许开山也料到这种状况,道:“你三人退下。我与善母、赵兄一道领教明会主高招!”
烈瑕立即领命,水火二女小嘴一撅,不忿之色流于表面。四个突厥武士亦是闻言一震,投目向赵德言,见其默许后,才不甘退后,但心里莫名地有种难言的放松,都暗中惭愧不已。
厅内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