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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对她们也没抱太大希望,原著中双龙武功极差时也能从江都安安逃离,何况他这个大高手?他这样想,心安许多。他问道:“那杜伏威的江淮军与李子通怎么样?”
云玉真道:“自杜伏威拥立杨浩为帝后,确实招揽不少人才,只是内部新旧两派互有攻击,杜伏威也压制不下。总体上讲,江淮军目前声势浩大,似有往江南拓展的迹象,不知那些江淮的老部下会否同意。”
“杜伏威的把兄弟辅公祏与他貌合神离,在军中已是半公开的秘密。而李子通仍是小打小闹,武艺声名均远不及杜伏威,前些年他为夺取义军领导权两人反目,甚至在背后下绊子,许多人不齿他的为人。”
凌风点点头,李子通原是东海的黑道霸主,心狠手辣,先在长白山起义,渡淮后与老杜反目,率众占据海陵,自称上将军,据说还自号过楚王,只是没人承认罢了。
这家伙的“竹节铜鞭”形如长棒,名列“奇功绝艺”之林,可软可硬,专破内家真气,也是给人抬举出来的,充其量宗师级的初段。他这人虽不怎样,但在史上还占据过一阵子江都。到时不要给这厮趁火打了劫。
另外吴兴郡守沈法兴貌似也会造反,占过不少地盘,也需留意。
所以自己得好好考虑在把江都的水搅浑的同时如何能为自己攫取最大的利益,最好能搞到一支军队。原本与老杜商量好的是由他占江都,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自己起步晚,缺人手,处处制约着发展。
饭菜端上,侍者是个眉目清秀的小婢,身材高挑,十分火辣,妖娆与含蓄并存,使人觉得她原本姣好的面容又增几分艳色。
小婢侍候周到,“少爷夫人”地乱叫,几人脸红的同时又认为她颇为识趣,就没让她下去。
接下来他们就随便谈谈江湖上闲闻逸事,云玉真与萧环也放开胆子,姐姐弟弟地称呼开,气氛热烈。
饭后两女见他没有留她们侍寝的意思,缓缓退下,失望之余也有一分感动。起码他没将她们当作可有可无的玩物看待。
小婢给他端茶漱口,又送水洗脸,关心备至,让凌风不得不承认地主老爷似的生活真让人丧失斗志,乐不思蜀。
凌风享受够了,同时对这些有点不大习惯,真怕栽在这温柔乡里爬不起来。
他舒服地躺在象牙床上,一边吃着小婢剥皮的葡萄,一边有句没句地套问小婢的情况。
突然他想到一事,聊了半天了自己还不知道人家名字,只“你”“姑娘”地称呼着,很不尊重人家,又有些警醒,这根本不符合常理,自己怎会有如此疏忽?连深晓人情事故的云玉真与萧环两女也未询问过。
他暗道声奇怪,于是柔声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婢美眸流转,似比任何梦境更惹人遐思,巧俏的唇角逸出一丝比涟漪更轻柔自然的笑意,让凌风忽然觉得他身边的女人是个绝代芳华的美女。她的声音变得低沉性感,偏生转变地又那么合情合理道:“奴婢婠婠!”
轰!凌风脑际如给直劈了一道惊雷,立即清醒,已出了一身冷汗,虎目精芒爆闪,喝道:“你敢对我施媚术!”
媚术也属人体精神力的一种,若非凌风今日消耗精神力甚多,怎会着了她的道?
任他想破脑筋也猜不到,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月下精灵竟会易容来到自己面前!
婠婠扑哧娇笑,神态迷人之极,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道:“少爷说笑了,奴婢怎么敢哩!”
外篇 第107章 落入敌手
凌风没有动手,非是不愿,而是因为他发现体内真气竟提不起来了!
他的精神与真气之间联系通道就像被隔绝一般,任他如何聚气凝神,也没有作用。 /这是他自修习内功以来头一遭的事情,即使以心境修为之差,纵是真气耗尽,亦不曾遇过这等情况。
他不动声色,一面催发体内三婴前来救驾,一面拖延时间道:“是么?那是少爷我看错了。婠婠是吧?过来,给少爷捶捶背!”说罢翻过身,床榻柔软舒适,直赞真不错。
婠婠双手轻按床褥,飘离卧榻,落在床旁,晶莹胜玉的皮肤泛起难以形容的奇异光泽,幽幽一叹道:“少爷你勿要白费心机了。这逍遥散配制不易,百年来才凑够二两三钱,今日为你就用了一两。少爷你该庆幸才是。”
凌风一听“逍遥散”,暗忖敢情是春药不成?旋即否定这个可笑的想法,想必与什么十香软筋散类似,将真气藏于经络处使人难以提聚,只不知功效有多长时间。
“这药这般珍贵,怎么好意思浪费在我身上呢?唉!这丫头脑袋肯定给驴踢了!”
实情确是如此,他的真实武功要在婠婠之下,可因为江湖上把他的威名无限拔高,使婠婠不得不谨慎对待。
他无奈转过身来,以饱含柔情的目光看向她,轻声道:“婠婠,我在临死前能一睹你的庐山真面目么?”
若今日真的惨遭不测,来这里一趟连这绝色美人也不能见上一面岂非遗憾之极?
“庐山真面目?”婠婠俏脸上露出个可令任何男人意乱神迷的娇憨表情,好奇道。
凌风这才想起苏东坡的这首名诗还未出世,吟道: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婠婠听得微微一怔,露出深思的神色,半晌才道:“这首诗所含妙理无穷,隐隐可与武道相互印证。少爷你果然大才,奴家快要爱死你了!”忽地面露羞涩道:“若非奴家的天魔功有些特殊,必须保留纯阴之质,奴家真想将红丸交付于你哩!”
凌风好想吐一口先,将这首诗据为己有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也不是头一回了,可这诗能与武道扯上关系,也太扯淡了吧?
天魔功咱也练过,跟是男是女没什么关系,更别说什么处不处子了,多半那是祝玉妍骗你的玩意儿。等小爷我恢复了功力,一定圈圈叉叉了你!
想到这里,心头一片火热,不禁解释道:“这是明某前年游历庐山偶作,并未想到武功。”
“好的诗篇非是自娱之作,而是公之于世后就成为所有人的财富。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的理解,原意如何,并不重要。”婠婠微作沉思,接着道:“浩瀚武道就有如那座庐山,我们芸芸众生毕生追求,却只是不停在山间徘徊。”
“或许只有爬上最高山顶,抑或跳出此山才能看清吧!以武道之外的手段来探求武道,或许是条新的坦途呢!”
说罢,向凌风郑重行了一礼道:“婠儿在此多谢少爷,他日天魔功有成,全赖少爷这首诗点醒!”
凌风有种想哭的冲动,苍天可鉴,我真的没做什么,只是盗了首诗而已。商量道:“那婠儿可否放少爷我一马呢?你看咱们这么熟,关系又这么铁……”
婠婠对他的无耻视而不见,依旧古井无波,将他身子提起,比抓只蚂蚁还容易,向门口掠去。
凌风惊道:“你要带我去哪里?”虽早知不会当下被杀,可未知的恐慌也使人不爽。
婠婠柔声道:“人家师尊想要见你哩!”
凌风心下一宽,不是见边不负那色鬼就好,不然一个不小心,那家伙嫉妒我比他长得帅,把我灭了可就亏大发了!
婠婠冲天而起,提个大人毫不费劲,在屋顶几下轻点,飞速前进。
凌风脖后衣领给她提着,十分难受,开口道:“婠儿你能否换个姿势?”
“少爷发话,奴家怎敢不从?”
婠婠出身魔门,向来推崇民主,对群众的反应意见当下采纳,小手附在他的腰间,飞掠而去。
嗅着婠婠清幽健康的体香,凌风是欲哭无泪,这样会不会得肾亏?他本意是想扒到美女背上的。
一边试着调运真气,一边想着,婠婠怎会到这里来?按理说,自己此次吞并巴陵帮也是随兴为之,几天前才做的决定。
莫非巴陵有什么宝贝不成?他回忆下,应该还有柄名刀与名剑,但决入不了阴癸派的法眼。
再说,婠婠还说阴后要见他,这又是怎样一回事?莫非阴后那老娘们儿春心动了?哎呀,这样可不好,她可是俺的便宜丈母娘呐,我这人很纯洁滴说……
胡思乱想间,他又将体内三个光长个儿、不办事儿的家伙骂个要死。他们当中能有一个发挥作用,他能落到这个任人宰割的地步?
在空中听着劲风的呼啸,不由感慨,想不到我凌风英明一世,也有为小女子所擒的时候。
报应啊!难道是阴癸派嫌我老婆太多,要保护妇女权益,替天下女子出头?
他正感慨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纷纷杂杂的人群都在看天,纷纷议论:
“会主果然不同凡想,与女子出来游玩,都不走正道。”
“是啊,会主可是天上星宿下凡,真龙天子,行事怎能与咱们这些凡夫俗子一样呢?”
“那女的姿色平平,她是怎样勾引到会主的?咱们姐妹改天得登门请教去。”
“会主会主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
凌风无语了,底下都什么人啊,八卦意识这么强烈,哪个上来救咱一把呀!
临近城门,两人终于下房,神态亲密,好似蜜里调油的情侣。沿途帮众不断参拜,同时纷纷打听,这是会主的哪房夫人,娘家是谁,改天去拜访问候一下。
出城后,洞庭湖上停泊着许多船只,原来属于巴陵帮,现在都归凌风了。
婠婠带着他登上一艘中型快速船舰,上除三个船夫外,就是十几个年轻的妩媚女子,是婠婠的师妹或师侄,大的不过十七岁,小的只有十四岁,个个饶有兴致地朝凌风上下不断打量,像要把他吃了似的。
凌风这时感谢婠婠大姐开恩为他解围,不然真可能被她们强奸,不,是轮#奸,那自己保存多年的贞节真要毁于一旦了。
船舰开离巴陵,顺流东下。
凌风立在船尾处,瞧着风帆驶过激溅起的波纹,不禁有一种跃下江中的冲动。
只是现在真气无法凝聚,会不会一不小心给淹死?这可是个值得沉思的问题。
另外,婠婠大美人在旁微笑吟吟,虎视眈眈,能不能顺利跳下还是未知数。
此时的她换身白色长裙,去掉易容,俏脸美得可令任何人屏息,带着种纯洁无瑕的秀丽气质,横看竖看都不像会害人的妖女。
似她这等级数的美丽,凌风尚是首次得见,细看之下,那五官精致之处尤胜宋月媛、沈落雁诸女三分。所谓倾城倾国,祸水红颜,不外如是。
尤其是那双乌黑闪亮、迷茫如雾的眸子,内里似若蕴含着无尽甜蜜的梦境,期待和等候着你去找寻和发掘,任谁看上一眼,都会迷失其中。再配合上她那优美有如山川起伏的优美#体态,晶莹似雪又充满张弹之力的肌肤,直教人意荡神驰。
当然,最吸引人之处就是她那一对赤着的纤足,不经意间在裙下露了出来,洁白细嫩,即管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到丝毫瑕疪。
凌风看了一眼后立即以无上毅力扭转过头,不敢再看第二眼,心中直叫阿弥陀佛,上帝玉帝,我忏悔,我有罪,我真的没有恋足癖,可为何小心肝仍不由自主地扑通扑通乱跳?
在婠婠的惊世媚惑下,他不得不开口转移注意力问道:“婠儿,你来巴陵有何贵干?不会就为擒我这个废人吧?”
婠婠对他翻个美丽的白眼,心知他已知晓自己身份,以一个曼妙随意的仙姿美态,婀娜转身,靠近他的身边,左手挽起乌亮的秀发,右手不知何时多了把梳子,无限温柔地梳理起来,说不尽的软柔乏力,顾影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