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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也只能被肩膀抵着耳朵听,此时恨不能立即能生出三头六臂来,才好应付过来。
“没有,我正在路上,那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过来接你?”收回已在车外的一只脚,雷锐又坐回车上。
“不用了,我也不知道还会多久才下班。你就不要过来了啊,来回跑也累。那么就这样了,晚安。”她言简意赅地说完,准备挂掉。
“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忙吧,我在楼下等你。”
“呃······好吧。”手机被放在了桌上,看了眼手机,江晓不由地加快了手头工作的进度。
正文 第六十章 水晶鞋
点击手中的鼠标,眼看着电脑转成黑屏,江晓身子向后靠双臂舒展,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唉!忙到这会儿,手头上的工作总算是告一段落。
看了一眼桌上的小钟,小米妮的眼睛眨呀眨,时针居然是指向了十一的位置,糟糕!电光火石之间,江晓这才想起楼下有个人还在等着。这一忙却把这茬给忘了,想他一定等得着急了吧,利落地收拾了下桌面,江晓拿起桌上的包,起身走出写字间。
整栋大楼静悄悄地,搭了电梯下楼,电梯间也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人。公司最近接到一个品牌广告的cases ,前一阵子被调往设计部工作的她在这个cases里专门负责美术方面,而在“度桥”之前,她必须要做很多准备功夫,要去做市场调查,要对产品有充分的了解等,所以最近的一段时间她根本忙得脚不沾地,加班倒成了家常便饭了。
门边发出红光的数字逐渐向下变换着,马上就要到底层了,江晓忍不住心里一阵悸动。他们已经有多久没碰面了,自从被调往设计部后,她就忙得昏天黑地,起初接到他的来电她的开场白总是那句“我很忙”,他倒是不以为意,反而是江晓自己察觉到不妥后改了口。
试问热恋中的情侣又有谁不想天天腻在一块的?可生活不容她这样,她不介意辛劳工作,生活本不是件容易的事她早有体会,她所介意的只是自尊,一个女人为了生活为了工作的方便和顺利,可得牺牲多少自尊?在这点上,她心里的那杆秤始终在那里坚持着。
“叮”电梯门开启,江晓迈步走了出去。穿过空荡荡的大厅来到大厦门外,浓暮夜色中,台阶下一辆晶亮的黑色大车沉稳地停着,车内并没有开灯,黑暗中只看得到暗红的一点光芒忽明忽暗。心里泛起一阵歉疚,她快步直奔到车边;轻敲了车窗。
听到声音,雷锐抬头起来看见了她,将手中的烟掐灭了,他打开了车门。
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此刻站在了自己面前,江晓禁不住全身掠过一阵轻颤,突觉鼻端酸涩,张开口她想说什么,可来不及了,她整个身体已经被雷锐窒息般的拥抱在他男性宽广的怀里,旋即那灼热而令人天旋地转的亲吻席卷而来,似是*般地重重落在她的唇上,脸上,沿着她光滑的下巴游移到*的脖颈,至下而上轻轻地咬抚着她柔软小巧的耳垂,而她知道自己对此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只能带着心灵深处的需求,脆弱地紧紧攀着他的肩头急促地反应着他。
车里相对狭小的空间里,他们用尽了全力纠缠着彼此,他屹然的坚硬抵着她的柔软,极力隐忍的欲望让两人都*出声。
发动了车子,“轰”——的一声,爆发式轰鸣声中亚平宁的“三叉戟”咆哮着向前冲了出去,在寂静宽阔的大街上疾速飞驰,雷锐踩着油门踏板,任由V8发动机将速度新一轮提升,他一手扶着方向盘,另只手与她的手紧紧相握,感觉到他手心温度的传达,她将另只手覆上,只希望就这样一路下去,永没有尽头。
主卧房间布置得高雅浪漫,四柱大床上系着蕾丝花边的纱幔,在丝滑的床单上江晓软绵绵地趴在床的中央,那张泛着*的小脸没在柔软的枕头里,浓密的长发倾落在一旁如黑缎般耀眼。房间里还残留着激情后的味道,台灯的光线朦胧,她背部优美的线条随着光线明暗起伏。
身边床侧一沉,感觉到他的大手抚了上来,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刮过白皙的皮肤,在她的脊背游弋不停,最后停留在脊椎尾端轻轻画着圈圈,她的肌肤即刻泛起阵阵酥麻直抵大脑神经中枢,忍不住倒抽口气,她翻身过来,正对上他嘴角勾起的那抹笑。
只稍片刻,“啊!”她不由地惊呼出声,原来,是他俯身一手捧住她缎被下光溜溜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
“累了?”他带点儿暗哑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唔,是啊最近都加班,真的好累!”她声音慵懒,与他肌肤紧紧相偎相依的感觉让她放松下来,这个时候的她只想美美地一觉睡到自然醒,那就最好不过了。
“唉······”他轻声的叹息声传入耳朵中,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无意识地揉弄着,感受着手中头发那冰凉如丝般的触感。
“晓,辞职吧。好不好?”枕在他的臂弯中,倦意正浓的江晓昏昏欲睡,脑细胞早已罢工,这时的她意识模糊:“嗯?”
“晓,那份工不做也罢,辞掉它。还有,你明天就搬过来,我们一起好不好?”雷锐低头看着怀中的江晓,她已完全清醒,那睁大的双眼,那在他眼里像忽闪忽闪星星的双眸,此刻,他却分明看到了星星正在向下,向下······陨落!
不知怎的,他心里突然就慌了,揽紧了怀里的她,他说得急切:“晓晓,我是认真的,真的!很认真!难道你······不相信我?”
江晓抬起头,望向了雷锐,他的表情认真,语气诚恳,可她就是从心里难过起来,怎么也掩饰不了的难受,脑海里波涛翻滚,心里拥挤难忍,她艰难地措辞:“雷锐,我爱你,而且绝不比你爱我少。可······我却不能,不能做你的阿娇。你明白吗?······如果是这样,那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比尘埃更低*!”
她说出的话让雷锐心里一震,其实在她坚强的外表下,是敏感而脆弱的心。自己那想要将她护得好好的心,却是真正地伤了她。
暗自叹息,他用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晓,我······是我不好,可能我是太心急了,我不想和你分开,想和你一起分享我的一切,如果这样会伤害到你,我,对不起。”
死撑回了将涌出的泪水,第一次,她翻身过去留给他一个背影,身后是一片静默,她不敢回头面对他的表情,闭上了发潮的眼睛,她的声音疲惫:“没什么,只是现在已经午夜十二点了。好困,睡吧······晚安。”是的,午夜十二点,童话里那个穿水晶鞋遇上王子的仙德瑞拉该打回原形了。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小别
窗外黝黯,寂静的冬夜,温暖的房间,身侧是她匀速而轻浅的呼吸,她已睡着了吧。
她睡着的时候往往将自己蜷成一团,倒像一只熟睡的*兽,让他总有一直抱紧怀里的欲望。可今晚自己的话到底还是伤到了她,眼睁睁见她侧身过去,对着她单薄的脊背他竟然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还是坐起身,轻悄地下了床,又俯身将她盖的被子拢了拢,他走出了房间。
楼下客厅的酒柜前,雷锐将手中的水晶杯注入了红酒,端着酒杯他走到落地大窗前站定。舌头充分感受到lafleur的醇美,身处高处,放眼望去,这个城市依旧繁华如斯,可落在他的眼底,那落地大窗下的城市灯光衬出的却是孤单二字。
想起今晚意外地与子舒碰到,从国外回来的她好像变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变。其实,也不是没想过会遇到子舒,那天在马场方子莫告诉他说子舒回来了,当时的他没有做任何回应,因为他不知道该对方子莫说什么。
时间是一架筛子,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到最后也只留下只言片语能记得。当年的他们都对彼此说了那样伤害彼此的话,又做了那样彼此伤害的事,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淡化了,可那些看不见的伤口却要在以后漫长的日子,等着时间来将它渐渐结痂。
在心里叹息一声,雷锐将酒杯放于一旁的小几上,亦然看到小几上放着烟盒和火柴,他取出火柴,划燃一根火柴给了烟,然后,看着手指中的火柴一点点燃烬,灼烧到指尖,霎时的痛觉感使得他微微皱眉。
“唉······”轻轻的叹息声来自身后,来不及转头,他的手已被伸过来的一双小手握住。是她,她拉过了那只大手放到了自己嘴边。
感到她嘴里呼出温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的手指。不想,他的眼睛竟潮了,撇了头过去,不让她看出端倪,他的声音闷闷地:“你,怎么起来了?”
“你不在。”她抬起头来,于是他看到了她眼眸里的晶莹。赤足站着的她,亚麻衬衫套在她的身上显得很大,她总是撇弃他为她准备的睡衣而喜欢着他的衬衫,窗外冷清的月光晕染着没开灯的客厅,月光下,她宛如误入凡尘的天使,静静地凝神与他对望着。
只是一瞬,他的心里就被一种东西塞得满满的,竟,说不出一字。扔掉手中的烟,他一把将她腾空抱起,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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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去如飞的日子,每天早晨还是照常被床侧的音乐声给叫醒耳朵,然后准点踏进公司的写字楼,晚上伴着夜色星光开车回家,规律又循环的日子,唯一所不同的是她和他终归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平淡幸福的日子总是去的很快,转眼间几近年关,周六,清晨醒来的时候,怀里是空的,她睡觉时一贯是很乖,团在他的怀里,呼吸也轻浅,往往睡到半夜他醒来的动作是先确定她还在怀中,然后习惯地再次将她搂紧,'。 '这样居然还曾被她笑作海马爸爸,轻笑着摇头,他翻身下床。
下楼来,厨房已飘出食物的香味,只见她在料理台前专注的背影,他走过去,伸出手抱住,纤细的腰,不盈一握。
“早”她浅笑,侧过头,挨近了他的脸。
抱紧她,她的身上有着使他迷恋的味道,禁不住贪婪地嗅着,“好香!”
“唔,很香吧,马上就可以吃了哦。”她笑得甜蜜,用手关掉炉火,转过身来,她垫脚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然后,口气像个指挥官:“列兵请坐好,准备开饭。”
雷锐站在那儿,差点儿就大笑出声,感觉到早晨阳光明媚,天气太好,满心欢喜着走到餐桌前坐下,他忍笑:“报告长官,列兵雷锐已就坐。”
“哦!那就乖啦。”她端了盘子出来,餐桌上立刻就摆上了色香味俱全的早餐。
埋头吃着盘子里丰富的早餐,胃口很好,江晓觉得这段时间自己的胃口好到大有长胖的趋势,那天和曼雨,薇薇逛街也是嘴里不曾空闲过,让嚷嚷着减肥的薇薇瞪眼:“喂!江晓,有你这样儿吗?看看这一路吃的,你就不怕把你家的那位吃破产了。”
而她也回瞪薇薇一眼,一边还不忘往自己嘴里塞一个奶油杏脯:“我就吃,呵呵······要不,你也来个?哈哈······”
推开江晓伸过来的手,薇薇态度坚决:“不吃,我是拒腐蚀永不沾,你甭想拖我下水,哼!”
倒是曼雨姐一旁看着她们在那里嬉笑打闹,什么也不说,只若有所思地盯着江晓。想到当时她那个样子,江晓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就是觉得奇怪她那天的眼神,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
“晓,想什么呢?”他问,注意到刚才还吃的津津有味的她,这会儿手中的叉停在盘子里,眼神则飘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