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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女儿不知道……”许珞柔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她本想着和凌幽寒睡在一张床上就能成为他的正妃,因为他对自己内疚,她可以让他娶了自己,可谁知道凌幽寒这么狠,一句“擅闯皇子府”就要将她就地正法呢?皇子府是皇帝凌剑对凌幽寒的嘉奖,天下独一份的,此刻的皇子府,热闹非凡。
“贵妃娘娘,这二皇子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奴才怕他再这么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两年前的事情皇上知道了已经很生气了……”皇子府的总管太监一脸担忧的对云玉和禀报。
云玉和风风火火的从宫中出来,却得到凌幽寒不吃饭的消息。“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本宫亲自去看看。”
“都说了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不想活了是不是。”
“怎么?连母妃也要拉出去斩了?”云玉和进了屋,端着一碗粥。“这次又是为了芊芊?”
凌幽寒握了握拳头,道:“不是,芊芊被母妃送到了道观,我不能去找她,这儿子是知道的。这次是许将军的女儿擅闯皇子府,还妄想爬上我的床。”
云玉和放下手中的托盘,轻轻一笑:“既然如此,你娶了她便是,既拉拢了许将军,又圆了那小姐一个心愿。”
“儿子答应过芊芊此生只娶她一人。”凌幽寒扶着云玉和在椅子上坐下,继续说:“况且朝中有人视我为敌,用这件事立立威也好。”
云玉和摇摇头,指着桌上的粥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吃点东西,两年前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是。”凌幽寒走过去端起碗,吃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五天春节哦,春节快乐!
春节可能无法保证会更新哦,阿柒先请个假哈【捂脸~~~
☆、罪(二)
冰冷的地牢中,一阵脚步声忽远忽近的传进珞寒的耳朵,此刻的她浑身冰凉,外面过了不知多少个日夜。听见脚步声,珞寒觉得莫名的恐惧,身体不由得缩起来。
“小玉,我……我害怕。”一个清脆的女声在空旷的地牢中回响。
“怕什么,我在这里,况且夜先生只是让我们放她出去,走不走得出雪山,还要看她自己。”名叫小玉的男人安慰着她,脚步声持续着,两人来到珞寒面前,松开了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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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雨阁
零度在偏厅焦急的走来走去,槿萱在一旁无聊的坐着,忽然道:“零度,那个面具少年,我好像见过他。”
“在哪里?”零度一下子冲到她跟前问。
“他好像我的皇兄啊,不过他是父皇以前在柳巷带回来的,说是他可佑天龙,还赐了名字,叫亦白。”槿萱托着头解释,“他脸上有刀疤的,平常都不怎么见人,只是对我好一些而已。”
零度将桌上的糕点往她面前推了推,激动地说:“槿萱公主,那麻烦你想一想他会把人带去哪里?”
槿萱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从没见他去过皇宫之外的地方。”
零度的神情马上变得沮丧起来,懊恼的坐在椅子上:“如果那天我抓住她的手,她就不会跑那么远了。”
“其实你也不用这样的,他只说借几天,证明珞寒姐姐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有利用的价值而已。利用完了,就还回来了。”槿萱笑了笑,掩去眼中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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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寒在雪地里走了许久,一个人影都没有,入眼皆是茫茫的雪,反射着银白色的光。
“看雪看的久,会造成视觉疲劳。”一个声音在脑子里说了这样一句话,珞寒有些疑惑,四周望了望,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影,刚才放走她的两个人将她送出来后就不见了,守着地牢的将士也没有追上来,往手掌心中呵了几口气后,珞寒继续往前走去。
“你看,我也雕了一个你,像不像?”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珞寒眼前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
身穿着淡紫色狐裘的女孩手中拿着小小的冰雕,放在一个黑衣男子的脸侧,笑的开心。
“像,你做的,都像。”黑衣男子伸出手拿过她手中的小冰雕,默默的用小刀修改。
摇了摇头,珞寒紧紧地闭上眼又睁开,幻像不再出现了,珞寒大口呼吸了几次,又向前方走去。
雪楼中的夜玉鸿熄灭了炉火,看了看楼顶,抬步而上。
楼顶是一个装点漂亮的房间,紫色的珠帘将前厅和卧房分开,前厅摆放着几把椅子,青瓷茶壶和杯子整齐的摆在矮桌上,里面的卧房燃着小巧的香炉,床榻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梳妆台上摆放着几样发簪头饰,矮凳上摆放着鲜花,这房间的主人,定是个女子。
“瑶琴,我来看你,我对不起你,求你原谅我。”夜玉鸿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冰雕,他是阴寒之体,冰雕放在身上不会融化。那是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穿着淡紫色的狐裘。
“我不该骗你,不该……”说着,夜玉鸿突然哭起来,眼泪流下,溅落在冰雕上。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有两国的都城写错了,阿柒来纠正下:
天龙国:龙城
元部国:汴京
前面有几章貌似写反了说【【捂脸~~
春节爸爸妈妈在家,无法更新,【【用手机的话,流量哗哗哗的,心疼呢~~
我努力,尽量,能更,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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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三)
“救……救命……”珞寒走至雪楼前,终于撑不住,断断续续的喊救命,夜玉鸿呆在顶楼中哭泣,却没有注意。
“小姐怎么要嫁自己不喜欢的人,那太子不会对小姐好的啊。”珞寒在地牢中见过的女子,正拿着梳子给女子梳头,那女子面如桃花,只是没了那年在雪地中的笑。
“不嫁,可我能怎么办?我想无声无息的毁掉凌家,毁掉天龙国。”女子眼中冷冷的,没有任何波澜。“小九,走至这里,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那个名叫小九的女孩不满的嘟着嘴,道:“小姐明明……”
“不必再说,我只会更后悔。”女子摆摆手,闭上眼,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落入嘴角,涩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像吃了黄连一般。
雪地里的珞寒皱了皱眉,浑身已经被雪水浸透,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泛着白,渗出几缕血丝。一个红衣男人走过来,将雪地里的人儿抱起,进了雪楼。
“夜老鬼,怎么她在外面你也不理的?害我一身衣服都湿了。”红衣男人骂道。却没有人回答,无奈的摇摇头,红衣男人便抱着珞寒去了顶楼。
拍了拍夜玉鸿的肩,红衣男人将珞寒放在床上,道:“你怎么又这样?那件事我们都有错,都在尽力补偿,你一直在这自责到哭算什么事,小心她回来了看不起你。”
“秋瑶,你说你在尽力补偿,那你做了什么?”夜玉鸿站起身,拿衣袖擦了擦眼泪,道。
秋瑶沉默,不再说话。夜玉鸿去楼下拿了一套锦葵紫的衣裙让秋瑶给珞寒换上。(阿柒讲堂:锦葵属多年生宿根草本植物,株高60100厘米。茎直立多分枝。叶肾形,叶脉掌状。 花簇生于叶腋,花冠紫红色,亦有白色,花期610月。果实扁球形,种子黄褐色,果期811月。)
“等她醒了什么都好说,你那徒弟,本来就不怎么讨人喜欢的。”秋瑶将被子给珞寒盖好,和夜玉鸿一起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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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国,龙城
今天大街上很热闹,一方面是快要过年了,百姓都开心的准备着过年,另一方面是许家大小姐许珞柔要嫁人了。
“柔儿,嫁过去了就好好过日子,皇子府不比家里,由不得你胡来。”大夫人给许珞柔一边梳着发髻,一边告诫。这次让二皇子饶了她已是万幸,不敢再让她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嚣张跋扈了,不然这条命早晚要搭上,许家上下还要陪葬。“到了那边别再耍脾气,做好自己的本分,也不要惹二皇子生气……”
“好了娘,女儿知道了。”许珞柔看着镜中的自己,开心的笑了笑,她喜欢二皇子很久了,这次终于得到他,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忤逆他?
“唉——嫁女儿了啊,娘真是舍不得。”大夫人将发簪簪好,抹了一把泪。
许珞柔转过身,拿过桌上的丝帕给大夫人抹泪,道:“娘,有什么舍不得的,女儿嫁了人还不好吗?再说了,皇子府又不是什么穷苦人家,女儿不会吃苦的。”
“好,好,娘再舍得也没办法了,总不能抗旨的,这时辰到了,我们出去吧。”大夫人拿过喜帕给许珞柔盖上,缠着她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死——————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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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情假意(一)
“云儿,五年后,我会娶你为妻,我此生唯一的妻。”一个熟悉的人坐在马上,轻轻拥着怀中的女孩。
“光说有什么用,要有信物的。”女孩笑着转过头,眉眼如画,依稀可见的她就是那次雪地里的女子。
“云儿你不信我吗?”男子撇了撇嘴,一脸的沮丧。但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碧青色蝴蝶形状的玉递给她。
叫云儿的女子接过,在手中握了握,又还给他:“我拿一半就好,免得五年后我拿了整玉,你说这不是你的。”
男子看了看掌心的玉,半只蝴蝶静静的躺在那里,一阵微风吹过,拂动了两人的发丝,男子的一句话,就这样散在了风里,“可我是太子,注定要你为江山陪葬……”
“寒寒,寒寒,醒醒。”夜玉鸿端着一碗粥走上楼,轻轻推了推昏睡着的珞寒,她身上的伤疤已经都涂了伤药,包扎起来。
“咳咳。”珞寒轻咳了一声,慢慢睁开眼。“这里是哪里?”
夜玉鸿将手中的粥碗放在床边的矮凳上,扶着她靠在床头,道:“雪圣堂雪楼,我是夜玉鸿。”
“你很喜欢黑暗吗?为什么不点灯?”珞寒的嗓子很沙哑,没有了往日的清脆,夜玉鸿看了看周围灯火明亮的房间,叹气,原来是眼睛坏了,思考了一阵,夜玉鸿才开口:“你是看雪看的太久,眼睛瞎了,现在静心调养,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
“可是阿度师兄找不到我,会着急的。”珞寒说着就要下床,手在摸索的时候却打翻了矮凳上的粥碗,烫红了左手背,疼的珞寒‘啊’的一声又跌了回去。
“我会去找你阿度师兄说明你的情况,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好养病就是。”夜玉鸿拿来凉茶将珞寒手上的米粒冲洗干净,两手握住她的左手,暗自运起内力,他生在极寒之地,从小练习的便是极寒的内力。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珞寒害怕的缩了缩身体,曾经在徐将军府的时候,做事稍有不对就要挨打,珞寒这是被打怕了。
夜玉鸿站起身从梳妆台上众多的瓷瓶中拿出一个扁平的,打开盖子,道:“以后自己要小心,别伤了自己才好。这是治烫伤的药膏。”说着,指尖剜起一点乳白色的药膏,轻轻的涂在已经烫红的手背上。
“这药膏中没有加冰片呢。”珞寒嗅了嗅弥漫开的药味,对夜玉鸿说,“这药膏不清热的。”
夜玉鸿停下手中的动作,半晌才道:“这种药膏原是别人做的,后来用完了,我便找人重做了一份,没想到竟少了药材。”
“冰片有毒,需要慎用。”珞寒垂着头道,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不知道对面的男人长什么模样,不知道这个房间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夜玉鸿将她的手包好,扶着她躺下,帮她掖好了被角,轻声道:“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