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坏笑君
☆、三少爷的“贱”01
“任蕾,你快、快快点来,三少出事了!”
累得像牲口一样的我刚将自己瘫在床上,就听到江小胖在电话里焦急地呼唤。脑袋一空,我从床上弹起来抓了件外套就往外冲。
目的地灯红酒绿,莺莺燕燕招摇来去,穿着运动外套的我土得像来自遥远外太空的村姑。一脚踹开包厢的门,却发现传说中的受害者沈晨容气定神闲、毫发无损。片刻之后,他周围的红男绿女跟精神病患扎堆似的笑作一团,最大声的是刚刚电话里江小胖,反倒是平时最不正经的沈晨容眯起双眼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江小胖立马迎上来,笑嘻嘻地回头对沈晨容说:“三少爷,我就说任蕾最紧张你吧,”说完又看着我的领口说,“嘿你们快来瞧,这急的,啧啧,外套里头穿的还是睡衣呢。”
沈晨容仍然静静瞧着我,灯光忽明忽暗,我清楚看到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是从未有过的深沉模样。
“蕾蕾,你说我说得对不?你是不是最紧张我们三少爷了?不要害羞,真诚点回答。”江小胖笑得极其欠揍。
“紧你妈个头!”拳头陪伴着唾沫星子一起落到江小胖的脸上,然后,我头也没回地离开。
回到家里我顿也没打一个蜷在床上继续睡。迷迷糊糊间就快要看到周公他老人家的身影时,却发觉刚刚害我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的罪魁祸首竟然爬到了我的床上。
我顿时跟诈尸一般坐了起来,“沈晨容,你怎么还有我家钥匙?你信不信我报警?”
沈晨容隐隐含笑,不慌不忙,“这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我咬牙对他说:“从我家滚出去。”
沈晨容竟然真听话地从我房间退出去,可我却发现他开始对我的冰箱进行起地毯式排查。我靠在厨房门边,有些无奈,“三少爷,小的每天比牲口还忙,麻烦您以后别没事折腾小的玩,当我求你了。”
沈晨容充耳不闻,将西装脱下扔在我身上,并卷起衬衣袖口,似乎有创造食物的架势。
“你还没吃饭吗?”我抱着他的西装,不耐烦地问。
沈晨容压根没搭理我。
没过几分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三少爷竟然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推到我眼前。这时我才依稀记起,今天好像是还没有进行过晚餐这项基本活动。
“你的呢?”
沈晨容不屑地说:“垃圾,我不吃。”
我斜了他一眼,低头开始吸溜面条。刚吃上一口,我痛不欲生,“来的路上你把卖咸盐的谋杀了吧?”
“有的吃还这么多废话?”沈晨容的语气明显不悦。
突然间觉得他刚刚评价这碗面条为“垃圾”还真是着实美化了这碗东西。由于实在是太饿,我抬手将手边的半杯白开水倒进面汤里搅了搅开始闷头吃了起来。
“我看你还真当自己是牲口了。”沈晨容皱起眉头说完,突然话锋一转,“任蕾,如果你要是真的对我念念不忘,那就考虑考虑把我们的关系再延续一下。”
侧首望向沈晨容,他眼角似带三分笑,一看就是不过心的话。其实这种话,保守估计我每个月能听到一回,跟我来大姨妈的频率等同。
我故意冷声反问:“什么关系?”
沈晨容扬起眉头,“你说呢?”
“乱|伦关系?”我也扬眉望他。
沈晨容脸色开始微变,不过片刻之后就扯出一抹无所谓地笑,“你表姐跟我舅舅快离了,‘乱伦’这两个字可不能乱用。”
我嗤笑,“他们好的时候,你也不是没乱过。”
顿时没了食欲,我起身将碗收拾进了厨房。
说起我跟沈晨容的关系,我自己都得酝酿许久才能想个明白。
十六岁以前,我是一个三观周正的单纯少女,可是在我表姐嫁给沈晨容的亲娘舅开始,我那周正的三观便开始随着胸前的发育开始飘忽不定,在这一点上,沈晨容功不可没。
当年,我那如花妙龄的表姐跟沈晨容亲娘舅爱到要死又要活,甚至激烈到不管年龄差距及先来后到。是的,沈晨容的舅舅当时还有妻有女有家庭。我阿姨拿着麻绳在表姐面前表演上吊无数次,也依旧无法撼动我表姐破坏人家家庭的决心。后来,表姐真的如愿了,沈晨容舅舅离婚娶了她,而我也沾她的光,一夜之间变成了沈晨容的长辈。
不过,从那之后的几年是我人生中最迷茫跌宕的岁月,因为沈晨容总是抓住任何空当挑战我尚为成形的三观。
我总是挂在嘴边说:沈晨容,你是我教不好的人渣;
沈晨容却反驳说:任蕾,你是我攻不下的烈女子。
真他妈的——流氓!
虽然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我表姐夫也是他亲娘舅,怎么论,他也得喊我一声小姨是不?
鉴于沈晨容思维比较别致,所以,在他眼中,这个世界只有男人女人,再细化一下,就是男人、漂亮女人、不漂亮的女人。至于我是哪一种,我至今不敢妄自猜测。
其实我第一眼看到沈晨容时他就生得人模狗样。人模狗样的人都有个通病,不是在自恋中变态,就是在变态中变态,而沈晨容是变态中的极品,极品中的变态。所以,他是这么剖析我的内心世界的:
他说我故意摆出冷漠的面孔,其实胸膛揣着一颗狂热且迫切想与他交往的心。
我呸!
近两年,沈晨容又开始时刻提醒我一个令人忧伤的事实,那就是我极有可能将自己成功挤进剩女的行列,然后淹没在浩瀚之中。
我觉得如果此生我要是真的被剩下了,那他沈晨容担负着不可推脱的责任。
我对三少爷来说是一个玩具,有血有肉有回应的玩具。他总是肆意操控着我人生的大小决定,尤其是在我每一次对异性春心萌动时,他总能在第一时间不惜使用任何不光彩的铁血手腕掐熄我对别人那爱的小火苗。
我觉得这是他的一场游戏,将我策划成一个大龄剩女然后孤苦一生的残酷游戏。
实在是歹毒!
吃饱喝足,我窝在沙发的另一边盯着电脑,当沈晨容是空气。
“任蕾,替我办件事。”半晌,沈晨容开口。这厮求人从来不知道打个商量的口气,仿佛只要他一开口,我就会摇着尾巴点头似的。
我眼皮未抬,念经般说:“我刚刚才受了奇耻大辱,你就来求我办事,三少爷,您当我是鱼吗?记忆只有三秒钟。”
沈晨容似笑非笑,“我只是让小胖打电话叫你出来,没让他胡言乱语。”
鬼才信!
别看沈晨容人前一副孤傲清高、坏事不惜的做的正派模样,其实他一肚子坏水我比谁都清楚,因为这个坏胚在我表姐还没嫁给他舅舅之前,我就认得他了。
在那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的青葱岁月,我们还在朦胧中拉过小手。现在想想真是造孽啊,就这么个烂人,我怎么能对他情窦初开呢?
不过,当时的我一点不觉得有罪恶感,甚至还有一种想与他亲亲小嘴再顺便更进一步研究一下男女生理构造差异的念头。就在我们俩扭扭捏捏谁都没来得及下手的时候,我表姐很及时地变成了他舅妈,而我也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他的长辈。
我是他“小姨”的这个事实喝止了我,可却没让他在调戏我的道路上回头是岸,反而开始变本加厉。所以我才说他是个坏胚呢。
至此,我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让我娘亲给我介绍个国际友人,我看,只有离开国土或许才能逃离我这变态大外甥的魔爪了。
因为,沈晨容不止一次地说,你找的男人得先过我这一关才行,否则一切免谈。
你们都听听,这是正常人类能说的话吗?这得是多资深的变态才敢说得出来这话啊?
每当那个时候,我总是故意冷着脸对他说,既然这么喜欢管着我,干脆你娶我得了,合理又合法地管。沈晨容每回听到都是面不改色、从容淡定,可是却又寻找各种借口在中途离去。
我觉得自己生命中因为有沈晨容这种人渣的存在让我对全世界的男人都失去了信心,尤其是爱情这种不靠谱的精神行为。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告诉自己的女性友人我在强颜欢笑,只是友人们均选择不信,她们一致认为被三少爷罩着是一件相当牛B的事情,而且人家一个不含糊还罩了这么些年。我只能是摇头加苦笑。
最后,我赶走了三少爷,手机却进了一条短消息。
我漫不经心地打开,可看到短信内容时,心底还是很没出息地荡过了一汪暖流。
是刚刚被我赶走的沈晨容发的,四个字,很简单: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首发,纯洁又美好,谁是第一个占有我的人?
☆、三少爷的“贱”02
第二天午休的时候,江小胖来到我公司楼下找我,说要为我真诚上演一把负荆请罪。
“蕾蕾,蕾蕾姐姐,蕾蕾阿姨,蕾蕾祖宗……”江小胖故意摇着我的手臂,还摆出一脸娇嗔,我头一天的晚餐都在胃里翻滚了。
“一边去!”我毫不留情地甩开他。
“我、我真不是有意的,谁谁谁知道你生这么大气啊?你看我的脸被你揍的,有有有你这么狠毒的女人吗?”
江小胖本名江赫,据说从出生到现在没苗条过,所以我们都是“小胖小胖”这么叫,原名被我们经常性遗忘。这死小子从小就是个讨嫌孩子,据他说幼|齿时自己的同桌是个结巴,善良友爱的他为了跟同桌增进友谊没事就跟着学。结果小江同学除了学习不成,学其它的歪门邪道那叫一个天资聪慧,愣是把自己也学成了一个完美的结巴。沈晨容不逗他还好,一逗他,一句话说五个来回还整不全乎,每回都急得我忍不住踹他。
“人渣都传染,没一个好东西!”话刚说完,我的脚底板已经吻上了江小胖的屁股。
“那个,我就是想跟跟跟你说,昨晚上的事跟我们三少没、没没关系,真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昨天你一走,他差点没把我们都、都生吞了,追着你就走了,大家心惊胆战了一个晚上。”说完,江小胖揉着屁股笑得一脸幸福,因为他知道但凡我还愿意殴打他,说明他在我心目中还残存价值。
好不容易打发走江小胖,沈晨容电话就跟着进了,拒接。
我揣着手机准备上楼,却瞧见路对面的进口越野车。佯装不见继续往前走,车上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却下车笑眯眯走了过来。
“还在生气?”沈晨容扬眉瞧着我,好像我生气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
我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踢起马路芽子。其实我是真有些生气,我生自己的气,这么些年了,我早就应该态度强硬一些,从他高中时将自行车后座留给别的艳丽少女时就应该好好地去生气。不过转回头一想,什么都无法改变,又何苦来的。
我扯出微笑,“没那工夫生气,赶着上班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闲。说吧,找我什么事?长话短说,一堆活呢。”
“任蕾,跟我在一起吧。”沈晨容真的长话短说了。
“……”我张着嘴保持着突然看到外星人的姿态。
沈晨容突然将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清了清嗓子,一脸郑重地说:“没听清楚吗?”
我仍然保持一脸呆愣。
“我家老爷子非得把我弄进医院里,这回是真跟我急了,断绝父子关系这么不促进和谐的话他都天天挂在嘴边,所以现在,我只能是跟你在一起了。”话虽如此说,可沈晨容语调轻松,像是在述说一件压根与他无关的事。
“且慢。”我手一挡,“你进不进医院,跟同我谈恋爱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