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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再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保证。”沈晨容低哑的声线在我耳边耐心温柔地诱哄着我,而我的眼泪却已经从眼眶中滑出,钢铁般意志的我居然被疼得掉下了眼泪。
沈晨容的欲|望似乎也非常有耐心,只是停留在我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动作,可是那种饱涨的疼痛感却丝毫没有减轻。
我倒抽着凉气,什么欲|火,什么热情全都没有了,只盼望着快一点结束,结束这炼狱般的折磨。
“你……快点结束好吗?”额头已经开始冒汗,我忍不住询问沈晨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问题过于好笑,沈晨容唇角竟然开始微微上扬。不过,可以看得出来他似乎也并不比我好受,此时,他的额头铺着一层薄薄的汗,慢慢汇聚,滴落在了我的胸口,最终跟我胸前的汗珠汇聚在了一起。
能感觉到室内的气温在升高,我的身体在发烫,而沈晨容的紧实胸膛更是像一团烈火一样紧紧贴在我的胸口烘烤着我。沈晨容的手掌也仿佛含着一团我看不见的火焰在我的腰侧流连徘徊,而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他手掌下轻轻颤抖。
“亲爱的,再放松一些,现在这样,我真的很难继续下去。”沈晨容语气极其温和,并抬手顺了顺我额头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老子已经疼得快崩溃了,真的不知道还可以怎么放松?或是是放松哪里。
沈晨容见我一脸茫然,吻在我的耳旁,“你不放松,我动不了……”
沈晨容口中的热气还有异常低哑的声线像是羽毛轻扫在我的颈上,很快便传遍了我的全身上下,而我觉得脸颊烫得更厉害了。
沈晨容没有给我羞怯的机会,我感觉到体内的异物缓缓抽动,我顿时倒抽口凉气,忙推住沈晨容,“沈晨容,我疼……”与此同时,我真的很想使劲哭一个给沈晨容看看。
“马上就不疼了,相信我。”沈晨容依然耐心地亲吻着我。
突然间,我开始分神,难不成许菁菁的话有道理,这玩意儿真的会越来越厚?靠,早知道,高中时就跟沈晨容把这事办了得了,那会儿一定特轻薄通透。
最后,我忍了,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军太狡猾,连哄带骗、软硬兼施,卑鄙手段用尽,一直将我控制在他身下,无半点逃脱的机会。最后当他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们俩个均大汗淋漓,连身下的床单都透着湿润。
令我钦佩的是,沈晨容还可以将累到软成面条一样的我扛进洗手间冲了个澡。全程我像个扯线木偶一般一动也不动随他折腾,什么羞涩啊,难为情啊,统统被我放进了太平洋,反正只要不让我动弹,随他干什么,老子都无所谓。
后来依稀记得沈晨容用毛巾温柔地替我擦干头发,再然后,我失忆了,因为我实在累到不行自行跟周公他老人家会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特别想询问一下,我有没有摘掉H无能的帽子?????????
☆、三少爷的“贱”25
等我从腰酸背痛中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阳光从白色窗纱中射|入,温暖了整个房间。我扒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却看到贴在闹钟上的纸条;沈晨容写的:我去机场了;记得吃饭。
几笔字让沈晨容画的龙飞凤舞、霸气外露;这狂草不去当医生开处方还真是可惜了。
据沈晨容说他姥爷对书法非常感兴趣;别人孩子弹钢琴、学画画的时候;他却天天在家里跟着姥爷洗毛笔;而且还被逼着练了好些年;直到最后洗毛笔的傻小子开始叛逆;他姥爷又拧不过他;才慢慢放逐他。现在沈晨容爸妈家里还依旧挂着很多他姥爷的墨宝。
闹钟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艰难地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刚把手机打开,便进了一条短信。
沈晨容发的:我已经下飞机了,醒了给我电话。
我重新在床上躺下,将沈晨容的号码拔了出去。
“冰箱里有牛奶,餐桌上有面包,还有,牛奶记得热一下再喝,记住,不能空腹喝。”电话一接通,沈晨容竟然像个唠叨的中年妇女,不过,唠叨得我心头暖暖的。
“你走的时候怎么不叫醒我啊?”我哼哼唧唧地跟沈晨容嘟囔。
我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沈晨容一定挂着微笑,“我看你累坏了,实在不忍心叫醒你。”
想到头一天晚上我的投怀送抱,还有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我脸颊还是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开始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沈晨容的笑声传来,“我这才刚走,你就想我了?”
我点了点头,不过想着他看不着,便用力“嗯”了一声,电话那头的沈晨容顿时笑得更大声,“我答应你,事情办完我第一时间赶回去。”
我说了声“好”。
沈晨容说:“对了,飞机太早了,实在没时间给你准备,你看要不给小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送件衣服过来。”
沈晨容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迫不及待地来投怀送抱,是特别敬业地穿着睡衣来的。
“我宁愿裸|体回家,也不让小胖来笑话我。”我赌气地说。
沈晨容笑声很愉快,“放心,他要是敢笑话你,我回去收拾他。”
“算了,我待到天黑再打车回家,没人会注意我的。”我说。
“也行,冰箱里有吃的,柜子里方便面,实在不想做,茶几抽屉里有订餐电话,别饿肚子,知道吗?”
我笑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啰嗦?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啰嗦,我可不跟你在一块,简直唠叨死我了。”
沈晨容正想说话,似乎身旁有人打断了他,片刻之后,沈晨容说:“那我不跟你多说了,我刚刚说的话都记下了吧?”
“记下了记下了,沈大娘,你赶紧忙你的吧,等你空了再给我电话吧。”
话虽这样说,可是我们两个都抱着电话似乎谁也没想挂,甚至贪婪地仔细听着对方呼吸的声音,终于我先开了口:“那……我挂了啊?”
“对了,”沈晨容突然说,“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上了药,记着晚上不要碰水。”
“上药?哪里?”我疑惑地问。
沈晨容轻笑,“你自己想想哪吧,我要去忙了,晚上我再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迟钝的我才想起来自己哪里受伤了,顿时将自己蒙进了被子里,而且确实能感觉到有微微的凉意从秘密的某处传来。此时,沈晨容明明不在我面前,我都觉得尴尬得想去死。
后来,我一直给自己脑补,沈晨容本来就是学医的,我就当他是个医生,实不不行,我就当他是个妇科大夫,对,妇科大夫。
我起来胡乱吃了点东西,又倒在床上开睡,直到最后把自己饿醒了,才又重新爬起为觅食,不过,天色已经灰暗了。
我给自己煮了碗面,吃饱之后又把房间收拾了一下才离开了沈晨容的家。
楼下依旧是昨天的保安,他对我会心一笑,我微笑点了点头,然后像火烧屁股一般奔出去打了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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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忍不住回忆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夜,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爬起来脱掉睡衣,对着镜子一瞧,发觉脖子跟胸前被沈晨容留下了不少的印迹。床上的沈晨容与平时判若两人,那是我从未看过的样子,有点疯狂,有点陌生,带着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气息,甚至连他指尖轻触过的每一处到现在都还带着一种神秘的酥麻,我仿佛是着了魔一般不停地回想着头一天晚上的点点滴滴。
我们这段纯洁到惊天地泣鬼神的恋情终于是升级了,战线拉得可真够长的。
照完镜子,我开始翻箱倒柜把自己的内衣内裤全都找了出来,往床上一摆,顿时觉得有点寒碜,它们保守到连高中生都不如。于是,我做出了一个第二天去采购的决定。
说到做到,第二天刚巧是周末,我一头扎进了商场的内衣店。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以前随便穿一穿也没觉得大不了,现在要求高了,再一瞧这标价,我顿时有点咋舌。这哪是卖衣服啊,简直赶上抢银行了。虽然有些舍不得,不过我还是咬牙买了两套。
当我拎着自己将近一个月的伙食费在商场瞎溜达的时候,竟然碰上了两个熟人。虽然这两个人我确实都挺熟,可是她们有说有聊如此亲密的在一起出现,还真是让我万般不解。
崔遥远最先看到了我,“任蕾这么巧啊?”
我微笑走了过去,恭敬地跟崔遥远身边的中年妇女打招呼,“您也出来逛街啊?”
其实对于沈晨容的妈妈,我真的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叫阿姨不对,叫大姐也别扭,叫胡院长吧,又过于生疏,可难为死我了。最关键的是,她还不像沈晨容的父亲那般随和,所以,每回看到她,都让我有一种手脚无处安放的局促感。
沈晨容妈妈刚刚明明跟崔遥远有说有笑感情深厚的跟母女似的,可是一看到我,又立马恢复了皮笑肉不笑,“嗯,遥远今天刚好有空陪我,我就出来逛逛。”
然后,两人开始冷场。
崔遥远解围,“任蕾,马上该吃午饭了,我们一起吧。”
按理说我现在跟沈晨容的关系应该好好跟他妈妈联络联络感情,可是面对这么一个千年冰山般的主儿,任我如何玲珑剔透也是无从下手啊无从下手。
沈晨容妈妈一脸木然,没有邀请也没有拒绝,搞得我更是尴尬万分。
最后,我败下阵来,笑说:“我一会还有事,就不跟你们一块吃了。”
崔遥远眼神中的不安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越来越觉得蹊跷,她怎么会跟沈晨容妈妈这么熟?而且又为什么从来没听她提过呢?
崔遥远挽着沈晨容妈从我身旁走过,还没走几步,不知道她们在聊什么,沈晨容妈妈爽朗的笑声传来,我更觉心烦。
我一个人坐家院子里想到了天黑,也想不出为什么崔遥远会跟沈晨容娘亲关系如此之亲密?不过,晚上崔遥远打来电话,我便知道,有人应该要给我解惑了。
我们约在了曹飞的酒吧,由于周末,曹飞忙得根本没空搭理我们。
我跟崔遥远坐在我们平时坐的角落,曹飞不知从哪请来个抒情男歌手,坐在小舞台中间自弹自唱着爱来爱去、忧伤又蛋疼的情歌。
由于歌手低沉寂寞的声线,酒吧里的客人也都自觉降低了声线,一时之间,感觉曹飞酒吧的档次攀了好几个台阶,不过,我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我微笑望向崔遥远,“新工作怎么样?”
崔遥远点头,“挺好的。”
我开始沉默,因为我太迫切地想知道,可是却又不知怎么问出口,只能等崔遥远主动跟我说。
崔遥远也沉默了片刻,终于望着我说:“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沈晨容了。”
这句话虽然比不上惊雷,不过也差不多了,我眼神中装着的诧异也根本来不及掩饰。
崔遥远微笑,“我爸跟他妈是同学。”
对啊,我怎么会忘记了崔遥远爸爸还是本市一位颇具权威的肿瘤科专家。我低下头,开始重视自己到底是有多迟顿,他们从小就认识我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崔遥远说完之后,给自己倒了杯酒,“任蕾我也不想瞒你了,沈晨容妈妈其实挺喜欢我的,甚至跟我爸都有撮合我跟沈晨容的意思。”
我的下巴差点没掉桌子上。
我尴尬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震惊,然后故作轻松地笑着说:“竟然还有这事儿,好事啊,那你们俩怎么想的呢?”
崔遥远丝毫不觉得我的玩笑好笑,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其实说实话,我也不觉得自己的玩笑有可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