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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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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微蹙眉看他,“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

陈世非笑:“什么?”

花醉盯着他看了片刻,淡淡道:“没什么了。”

陈世非却“哦”了一声儿,“是有一事。王爷,关于给花班主下毒一事,草民实属无辜啊。陈府那丫鬟也已经都招了,是不是要把她叫过来问清楚?”

夙阳王立刻让人去找了喜儿过来,喜儿立马磕头道明是郝关指使她下毒的,她说早在陈世非来广陵的时候郝关就把她派到了陈世非的身边,目的就是为了铲除陈世非。

本来要晚些时候才动手,但郝关不知得到了什么消息,要她尽快动手,正巧那日花醉过来,于是……花班主就很巧地中毒了。

事情真相大白,陈世非洗白,他得瑟瑟地走到颓丧的郝关身边,“知道你输在哪儿了么?”

郝关恶狠狠地瞪他,恨不得将其乱刀砍死才甘心,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豁地拔出旁边侍卫身上的大刀速度极快地朝他砍去,而陈世非只是嘲弄地看着他,等那刀离自己不过半寸旁边响起阵阵抽气声时才一挥扇子将那刀打偏了过去,正正巧巧地砍下了他一只手臂。血如注喷出,郝关愣了一愣,才捂着手臂嚎叫起来。

“你最大的失败就是你沉不住气,其次就是你做人太失败,再有就是你找错了狼狈为奸的人。所以,你这人自以为聪明绝顶,却是实实在在的蠢驴。”

陈世非说完只向夙阳王行了一礼,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四月看看堂上,也行了一礼赶紧追了出去。

春芳袭人,往日热闹的街道今日却空的很,莫名的就让人多了几分伤春情怀。正午阳光暖热,绯衣公子摇着扇子站在街头柳树下,那背影却像是披了层秋霜,说不出的萧瑟落寞。

四月气喘吁吁地跟出来,临近却放慢了步子,离那人还有五步远的时候,他才低低唤道:“少爷。”

陈世非微侧着脸,似在思索什么。四月走过去,站在他身后。

过了不知多久,陈世非笑意吟吟地道:“终于可以回家了。”

四月轻轻道:“嗯。”

“四月,你可有什么舍不得的?”

四月歪着脑袋,脑子里能想到的除了一张包子脸还是一张包子脸,他失笑,摇头。

“那便……走吧。”

四月随他回古道巷子,一边问:“少爷,你是在花班主的气么?”

陈世非笑:“怎么说?”

四月道:“这回看起来是他帮我们,可事实是——”

“四月,我们回家。”陈世非打断他的话。

四月不做声了,事实如何少爷心里知道,他定是不好受的。他忽然想起来原本以为少爷不舒服了自己就会舒服些,可其实,他这会子心里也是难过的紧。

“少爷,你可有舍不得的?”

“……你是说广陵么?”

“恩。”

古道巷子墙围高耸,是这里最安静寂寞的巷子,说话的时候稍微大点儿声就会有回音。

许久,含着笑意的一声响起:“四月,少爷我何曾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森林?”

《拈花一醉》公子无痕 ˇ第33章ˇ 最新更新:20111111 01:29:30

陈世非离开广陵的那一日,下了这年的第一场雨。细雨如丝,结成雨幕,将前路隔在一片飘渺烟雾里。

清早,古道巷子响起“吱嘎”的一声响,两扇大门从里面打开的时候,雨幕外连着的好似另一个时空,遥远。

陈世非摇着扇子,四月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只小小的包袱,他们如刚来这里的时候,什么也没带。

上了马车,四月抖开一件披风给陈世非裹上,自己也裹了一件。这次他们雇了车夫,陈少爷说再也不想将他脑袋变成一笼小笼包了,尽管四月多次强调他如今的车技已经十分的纯熟。

主仆两个对面坐着,手里各拿着一只肉包子啃着,四月呼呼地吃完,问他主子:“少爷,真就这样走了?印章怎么办?”

陈世非也吃完了,伸手问四月要来一块帕子擦了嘴边的油,回道:“当然得走。至于那印章……他不知道秘密,留着也是个摆设。反正如今小叔被押回了金陵牢中,郝关没多久得问斩,家里那几个老不死,你还愁少爷我摆不平?”

四月道:“我当然相信少爷您的能力。但他的身份我们到现在还不清楚,您没看见他对夙阳王的态度么?我觉着,他一定是位大人物。”

陈世非笑:“能有多大?当今皇帝无子,他的年龄又不可能是皇帝,了不起是个王爷?可没听说先帝还有个这么小的儿子啊?”

四月也十分纳闷。想起以前在金陵听到的一件事,他一拍脑门:“少爷,你说他会不会就是那个皇帝在民间的儿子?”

陈世非用扇子敲他脑袋,“别说那是传言,就算是真的,你觉得皇帝是会去努力生一个儿子呢,还是会为了一个私生子堵上自己的名声呢?”

四月沉思片刻觉得有些道理,便不去想了,他掀开帘子,伸手接雨玩,乐乐道:“没多久就能到家了,出来这么久,我还挺怀念王小二家的包子的。”

身后传来陈少爷细缓缓唱戏般的嗓音:“谁说要回家了?”

“哎呀”四月猛地一跳起来脑袋撞上了车顶,他捂着脑袋,惨兮兮地问:“不回家么?”

陈世非挑起眉毛:“爷何时说过要回家?离十八岁生辰还有一月时间,爷没必要这么早回去受气吧?当然得抓紧时间游山玩水,顺便逛逛花楼。”

四月以眼神鄙视之,少爷您是逛花楼顺便游山玩水。

陈少爷眨眨眼,知我者四月也。

“那……少爷,我们到底是去哪儿逛花楼啊?”某跟班问。

“听说我嫂嫂是一国女王,女人当权的地方姑娘应该不错。”某不靠谱少爷答。

“……”

细雨绵绵,古道巷子里站着两人,一着青色袍子,一着玄青袍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你父亲可给我去了好几回信了,要我好好劝劝你。”穿玄青袍子的问。

穿青衣的公子推开门扉,淡声道:“我还没游历完,暂不能回。”

身后男子轻笑:“到戏班子唱戏就是游历?”

青衣公子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院子里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就像是……从未有人住过一般。

沿着回廊一路走过去,穿过“合欢亭”就是那人的屋子。屋子里也很干净,东西摆放得十分整齐,指尖一一扫过书案上一卷卷的画轴,到一处顿住。

折扇下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后会无期。”旁边附赠一幅行笔流畅意境唯美的……春宫图——男男的。

花醉看着那幅图,良久,将纸顺手塞进怀里,将桌上的画一卷卷打开,每一幅都活色生香的,真真是春l色无边。到了最后一卷,打开,竟只写了一行子:“美人,满意否?”

像是那张含着坏笑的脸犹在眼前,花醉失笑,摇头道:“哪有姑娘家像你这样的。”

他将画重新卷好,拿起一旁的扇子,“唰”的一声展开,愣了一愣,这或许是这里唯一一幅正常的画了,可是,他却有些不开心,或者,也不能叫做不开心,只是某个地方忽然有些酸涩。

扇面上,一名妃子扮相的女子,一身红装,舞者水袖,姿态妖娆。妃子只露出小半张脸,却能让人一眼认出。

外面,花容疾步走过来,见到门外的夙阳王行了一礼,正要进去,被夙阳王挡住。

夙阳王往里呶呶嘴,花容止住步子,低低叹了声,喃喃道:“就知道今日是要后悔的。”

夙阳王笑了,负手往外走,随意道:“那陈世非还真不简单。”

花容想了想,“属下觉得,若说这世间有哪个女子能配得上师兄的,就该是她了。”

夙阳王笑道:“都说这鱼配鱼,虾配虾,乌龟配王八。这俩人若有一天成了,倒也是天生一对……冤家。”



小剧场:扇子。

某日,刚成新妇的陈姑娘想画画了,但因着许久未画,怕手生了糟蹋了自己的扇子。就在这时,婢女捧着一把折扇进来了,她眼睛一亮,唤婢女过来:“这扇子哪来的?”

婢女答:“太子命人定制的。”

定制的啊,会不会已经都画好扇面了?

陈姑娘拿过扇子,“唰”地展开,居然没有扇面?两面都没有,太好鸟!

于是陈姑娘将婢女打发走,开始研磨调色,将扇子放好,对着扇面“嘿嘿”奸笑两声。

刷刷刷,到底是术业专攻,就算荒废了这么久,还是能够做到行笔如流水。

不过片刻,两名衣衫单薄的男子以十分亲密、亲密到无缝无隙的姿态跃然纸上,那痛苦里三分欢愉,欢愉里七分销魂。陈姑娘是越瞧越满意。

忽然,方才的婢女进来,问:“太子妃,太子命人来取折扇。”

陈姑娘望着手上刚完成的成品,蹙眉问:“他要扇子做甚?”

婢女道:“来取扇子的小凳子说是太子和几位公子约了今儿于御花园一较画技,这扇子就是太子定制了为今日作画准备的。”

“哦——”陈姑娘明白了,但是……她对婢女道:“你让小凳子转告太子,就说,恩,就说让他过来一趟。”

婢女狐疑,但身为下人不该问的不问,她转身匆匆传话去了。

婢女走后,陈姑娘琢磨着要想将此事趟过去,为今之计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这是不可能的。

她摸着下巴,目光落在身后纱幔层层的床上。为今之计——美人计,比较靠谱吧。

于是,等太子爷到的时候,注意到那层层飘动的纱幔……外一地的衣服,他瞬间明白了。

想起自己上次不小心得罪太子妃后已经被罚睡了小半个月的书房了,如今美人相邀,不从简直是太不君子太不大丈夫太禽兽不如了。

于是,太子爷很君子的掀开了纱幔爬上了床,很大丈夫地做起了禽兽之事。当太阳自中空落到西边,最后黑夜来临时,等在御花园的一干公子终于等来了太子爷的话:“今日已晚,各位公子明儿请早吧。”

《拈花一醉》公子无痕 ˇ第34章ˇ 最新更新:20111114 00:34:45

琼花国,国如其名,琼花树随处可见,是个很美的国家。眼下还是三月,琼花未开,但却能透过那洁白的花骨朵看到它即将绽放的美丽。

易秋南“哎”了一声,在卯卯递过来的目光中,很识相地将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无比同情地看着第不知多少朵被卯卯摧残的花。

没多久,由于卯卯辣手摧花,他们很荣幸地被官府带走了。易秋南稍微落在卯卯后边小半步的距离,他觑觑旁边几个长得很英气很漂亮即使穿着软甲也能看的出前l凸l后l翘的女侍卫,吞了口口水,这琼花国的女人果然跟外面的不一样,怎么说呢,就是有那么一种味道,一点点“野”性,一点点洒脱,总之,他是十分难以描述的。

“哼。”旁边卯卯冷哼一声,“男人没一个好货色。”

易秋南挪回目光,低头看脚尖儿。

开堂审案的到是个一把胡须的男人,他摸一把胡子问:“何事?”

女侍卫上前禀明了情况,说道卯卯摧残了他们如此多的国花的时候那个激动啊,恨不能上来一刀结果了这摧花人的命。

而易秋南环视了一下公堂,发现这里除了他本人,就这县太爷一个男人了,这知县当的也太幸福了吧。

卯卯双手环胸,以一种十分高傲的姿态望着公堂之上的知县,等到那女侍卫告完状了,才冷幽幽道:“说完了?”见那女侍卫又要说,她立马道:“说完了,是不是该听我说了?”

县太爷倒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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