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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丽暧昧地看了米勒思莫特先生一眼,大大方方牵起他的手说,又转向弟弟道:“自然是一股歪门邪风把我们给吹进去的。”
站在余鳄身边的姚雨听到这种答复不由得抿嘴偷笑;余鳄轻轻地对她说:“别笑!”
说完他牵着姚雨走到姐姐面前道:“老姐,刚才的事我和姚雨当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祝你们性福美满。”
姚丽抬起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说:“谢谢您的祝福!”然后掂起脚跟凑到他的耳旁说了悄悄话。
余鳄听了挤挤眉,笑了笑说:“多谢姐姐的教诲!”
米勒思莫特先生看着这一对姐弟俩的互动;听不懂汉语的他用法语说:“你们姐弟真是情深呀!”。而后在余丽的半边脸颊上亲了亲又说:“美丽的余丽小姐,今天认识您很荣幸,希望以后多联系,我先回去了。”
临走之前,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余鳄还有站在他身后娇小可人的姚雨,才抬步离去。
余丽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米勒思莫特先生高大的背影,直到消失后才自言自语道:“真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只可惜玩玩可以,要付出真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说完甩头而去。
姚雨一直纳闷方才余丽在余鳄耳边说了什么在余丽离开后立马问:“刚才,你姐悄悄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你真想知道?”余鳄反问。
姚雨故意逗他说:“你不想说就算了。”一边说一边想甩开他紧紧拉着的手。
余鳄不让她摆脱自己,一个用力将她锢到自己的怀里,坏笑地说:“和你说也没有关系,我姐那个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
姚雨圈在他的怀里说:“洗耳恭听!”
“我姐说,让我和你尽快生米过煮成熟饭,这样你就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余鳄还是有自信的,就算他不与她生米煮成熟饭,他也不会让她轻易逃开。
姚雨眼珠子一转:“你姐真为你着想,但她还是不太了解我。”
“她也不了解我。”余鳄打断她,“我会尊重你的。”
姚雨满意地点了点头,像只听话的小绵羊一样,不过数秒,她的眼眼突然发亮,逗趣地问:“你刚才说你姐什么了?”
如果她记得没有错的话,他说他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把自己的姐姐形容成狗,而他们又是亲姐弟,那不就是说自己也是狗了。
余鳄盯着她故意使坏的表情,轻轻地捏了捏她脸上的肉说:“你丫的,这话就记得这么牢,小心哪一天你成了我媳妇,也是同类人了。”
姚雨不乐意了,“谁说过做你的媳妇了?”
“你不做我媳妇想做谁媳妇?”听似开玩笑的口吻,余鳄还真当真了。
姚雨转转眼珠子说:“谁的都可以,就是不做你的?”听似认真的话语,她完全是说着玩笑话。
余鳄哪能让她这样信口开河,搂紧她的腰认真严肃地说:“我不许!”在他的眼里,她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就是不能开这种玩笑。
姚雨看着他渐渐沉下的面色,不由得哆嗦一□体,最后还是被他温热的体温给慢慢捂热。
——
余鳄与姚雨呆在农场有一个星期,这一星期里他们相处得很愉快,孤身的余丽说过弟弟什么时候回国,她也什么回国,破天荒了也住了一个星期,只是这一个星期里几乎看不到她的身影,白天躲在房间里睡觉,晚上离开农场也不知道到哪里玩去了。
就在姚雨以为她还会留在法国几天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母亲从国内打过来的电话,母亲在电话里说奶奶的病情不容乐观,请尽快回国。
她立马将情况与余鳄说了,余鳄让她快点收拾行李,对父亲说姚雨的奶奶病重,姚雨要快速回国看奶奶最后一眼后,带着姚雨与姐姐离开了法国。
离开的那一天,天气很不好,整个农场笼罩着阴云,像是要下雨可就是不下雨。余国刚坐在窗台边的藤椅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情坏到了极点。他一边摇着藤椅一边问钟伯:“是不是人老了,都要走那一条不归路?”
钟伯也是上了年纪的人颇有感受地说:“这是必经之路呀。”
余国刚深深地叹着气说:“希望我在走这条路之前可以看到阿鳄结婚生子,这样我走得也安心了。”
“老爷,好人会有好报的。”
“我是好人吗?”余国刚始终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就算中年学佛,他依然觉得自己的罪过不可饶恕。
“老爷,你是好人,会有好报的。”
余国刚爬满皱纹的脸,慢慢舒展开,音量降了八度,自言自语说:“我是好人,我是好人!”
——
姚雨与余鳄一下飞机,就往医院赶去。
段玲见两人同时出现,也没有觉得什么奇怪,两人是一起去法国公差的,又一起回来,因为情况紧急,老板陪着员工过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医生说姚老太太还有几个月的生命,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姚老太太在姚雨离开法国不到十天后病情恶化,到了垂死的边缘。
这个时候,姚家两个兄弟一家都往医院赶来了,姚青与段玲也不阻他们见姚老太太,毕竟老人家临死之前还是希望见到儿子、儿媳妇还有孙儿最后一眼的。
不是很大的病房,突然来了很多人,他们围在病床边,看着躺在病床的老人临死前痛苦的模样,嘴里想说什么就是无力说出,最后艰难地抬起发硬的手,目光呆滞。
在看到儿孙都到齐了后,余老太太最终露出一抹笑容,然后慢慢垂下手,闭上眼睛,头一歪不醒人世。
紧接着,病房里哭声一片,哭声里有真心哭的,也有假意哭的。
余鳄一直没有离开医院,他就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焦急地等着,在听到如雨而至的哭声后,他明白了什么,低下头神色悲凉。
人都要走这一步,所以在有生之年,他一定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结婚生子,然后好好教育孩子,老了以后享受着天伦之乐,临死前有儿孙送行。
瞬间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老态龙钟的父样,始终有一天会和姚雨的奶奶一样离开的,如果到了那一天,自己还没有娶到姚雨,父亲肯定难以瞑目。
他要加快脚步了,最迟半年时间,不能让父亲有所遗憾!
——
姚老太太刚刚死去的这几天 ,余鳄不敢打搅姚雨,虽然明白她与这个奶奶感情并不亲,但毕竟是有着血缘的一家人,临终前一些日子也和好了,怎么也得好好为老人送终。
这一天是姚老太太出殡的日子,说实话他还真想以孙女婿的名义为老太太送终,只可惜自己没有名分,名不正言不顺的,去了也是让人看笑话的份。所以他给姚雨发了短信,劝她不要太伤心后便一个人独自去工作室上班。
工作室里没有了佳人的身影,他工作起来毫无斗志。
余丽打来电话的时候,正不是时候,他懒懒地接通手机,无精打采道:“亲爱的姐姐,有什么事吗?”
电波里传来尖锐的女声:“阿鳄,就算是不能给姚雨的奶奶送终,也不至于颓废到这种地步吧。”
“我是没有看到小雨才这么意志消沉的,老姐你想多了。”余鳄最在乎的还是姚雨。
余丽觉得好没意思,匆忙挂断电话后整个人靠在大班椅上闭目养神。
过了几分钟,办公室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接起,传来男助理极富魅力的嗓音:“余总,成大的展总想要约您见面,您方便吗?”
成大的展总?
余丽对这个人还是有些印象的,长得高大英俊,为人沉稳厉狠,彼此之间在公众场合打过几个照面,也只是点头之交,从来没有正面交锋过。且两家公司也没有什么业务往来,这个展总突然想要约自己见面,到底是为了何事?
“展总有说为何事吗?”她问男助理。
“展总没有说,他又不是一般人物,所以我也不敢多问。”
“好吧,你为我们安排个时间吧。”对于男人,特别是长得出众,身份地位高的男人余丽从来不会将他们拒之门外,甚至还会做为猎艳的对象。
放下电话后,余丽扭着水蛇腰来到酒柜前,优雅地坐在高高的转椅上,特意挑选了一瓶百年红酒。
看着酒杯慢慢被红色的液体倒满,她的嘴角抽起好看的线条,似笑非笑。自己也三十有三了,早已过了青春懵懂的年纪,这个年纪她还是想要个男人好好疼自己的,可是身边的男人都是风月场上的人,还有的虽然身份地位不低但也是玩玩,互相满足而已。她的真情早就在十年前埋葬掉了,等待自己的只有对男人的玩弄。
如果再遇见那个人,她是恨他还是还爱着他呢?
☆、第058章
忙完了奶奶的身后事;姚雨打算正常上班了;余鳄心疼她;让她再休息几天来上班,可她的工作态度端正;就是不肯多休息几天。按照顾国家法定,直系亲属的殡葬假就只有三天;自己只要休这三天就好了;不能因为与老板的关系搞特殊化。
这一天,她来上班了;看到许久不见的男同事们;她经过的时候都一一点头。由于同事们都不知道她与大老板的关系,有几个会无聊地问她:“姚助理,这一趟去法国,收获不少吧。”
她很淡定地回答:“建筑设计上的收获真不少;还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法国‘网球天王’;算是增长了一些见识,不再鼠目寸光。”
男同事们有些羡艳,“作为工作室唯一的女员工,我们真是太羡慕你了。”
应子熊也凑了过来,他三言两将那些围绕在姚雨身边的男同事们打发走,自己则笑眯眯地问她:“姚雨,跟在大老板身边其实很好的,可以免费出国,不知这一趟出国,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阴沉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姚助理,快上二楼,我有重要事让你办。”
寻声而看,只见身着灰色西服的余鳄两手插在裤袋上,盯着自己的目光仿佛要烧出一个洞出来。
姚雨朝着应子熊摆了一个很无奈地动作,没有说一个字,就拎着包上楼了。
一边上楼,一边想,这么多天没有来上班,工作一定压了不少,接下来自己一定很忙的。
好几天没来,二楼出奇的整洁干净,好像有人特别打扫了一番,可四处查找打扫卫生的人就是没有看到。
她好奇地问:“那个保洁阿姨呢?”自从做了他的女朋友,他就没有让自己打扫过,而是请了一个保洁阿姨,而这个阿姨并不是随便请来的,是小时候照顾了他几年的保姆,依他的洁癖与孤冷的性子也只会请熟悉的人。
“我让她下班后过来清扫。”
“原来这样。”姚雨又看了看四周,将包放在办公桌上,自叹不如道:“还是阿姨打扫得干净。”
余鳄有心里头同意,还暗自腓腹,如果不是故意将她安排在自己身边,不然以她打扫的效率与成果来看,早就回家了,怎么能与专业的保洁员相比呢。
“对了,你说有重要的事要办,什么事?”姚雨心心念着就是工作。
“到我办公室里再说。”余鳄一脸的神神秘秘。
就这样姚雨进入了他的办公室,可是这门才刚刚被关上,她的身体立马变轻起来。余鳄重重地关上门,就将她直立抱起来还原地打转了一圈才轻轻放下,将她压在厚重的门板上,一只手的食指勾起她尖细的下巴,从鼻子里呼出的气吸凝重而急促。
姚雨这才明白他所谓的有重要事,她假装不悦道:“不是有重要事要我办吗?”
余鳄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光亮的额头上,呼着气说:“想你了,我想吻你,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