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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长本事了,再骂我亲到你窒息!”
裕风实在找不到话回堵蔡采的话,只能用老一套。
“别拿这个吓唬老娘,不就是碰嘴巴嘛。身体都被你玷辱了,嘴巴算什么?要亲就来,老娘等着!”
这一次蔡采豁出去了,不过虽然她说得很厉害,其实心里她自己才清楚,有多么地害怕。
“是吗?”
裕风虽然很反感蔡采这样得理不饶人,不过他却清楚,一个女人不会一瞬间胆子就变大了,人突然被开放了。
“不要靠过来,滚开!”
看着慢慢靠近的棺材板脸,昨夜那惨痛的印象浮现了出来,蔡采伸出手,一把推开了裕风的脑袋。
“不是亲个嘴不算什么,你等着的,怎么想着怕了?”
“谁怕了,只是你嘴巴好臭,有口臭!”
蔡采平时脑袋没有这么灵活,被裕风激得,连口臭都扯了出来。
“口臭,你到敢说。”
裕风没再逼近蔡采,只要她还愿意骂他,他们应该还有戏。
虽然他很想死心,很想不在乎她,但是看着这张脸,那样的眉目、那样的鼻子、那样的嘴巴,是他的小猫儿,是小猫儿的样子。
他愿意再试试,再给彼此机会。
黑道教父裸背如水墨山川
季茵茵本以为蔡采被风哥那样对待,又会跟上次一样想不开,闹出一些事情出来。当她送早饭进去的时候,看见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虽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应该算对骂,她更觉得那像情侣间抬扛,两个男女彼此有意的打情骂俏。
“风哥,姐姐吃饭了!”
季茵茵摆好饭菜,就悄悄退了出去。
“起床了,小猫儿!”
裕风站起身穿裤子,背故意面对着蔡采。
“不吃!”
蔡采瞟了一眼裕风的裸背,将头埋进了被子里面。
裕风的背,很是宽广,那样健美的脊背宛如水墨画的山川,很是赏心悦耳。在左肩胛骨处,还有一块核桃大小的黑疤,更有名家印章的风范。
“小猫儿,对这个还有印象吗?”
裕风穿好裤子,曲手摸着背上的黑疤问蔡采。
“不知道你说什么!”
蔡采用被子紧紧地捂紧脸,她才不要看畜生的身材,再这么好看,那也是畜生的身体,没什么看透。
裕风看蔡采一点都不合作,拉扯着被子。
他曾经还幻想蔡采能自己想起她,所以之前一直不让她看他的背,如今看来她早已经忘记了他。他也不怪她,毕竟他离开的时候她才五岁。
只是这个黑疤,可是小时候,他们一起睡觉,她摸过无数次的地方。对他没有印象,那对这个疤呢?她有没有印象?
“你做什么?”
被子被拉扯着,蔡采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抓住被子。
“给我好好看着!”
裕风一把将被子给蔡采扯了。
“看什么?看你这电线杆身材?”
蔡采故意贬低裕风的身材,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理喻,这也太自恋了,居然要她看他的裸背。
“这个黑疤,你好好看看!”
裕风并不气恼蔡采的贬损,摸着黑疤,有些期待地希望蔡采能想起什么。
“你这人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一块黑癣,还让我好好看看。看什么?有什么看透,你有病呀!”
“你好好看看,要不然摸摸也可以!”
这是能让蔡采想起他的最后底牌,裕风有些乞求地看着蔡采。
黑道教父裸背如水墨山川
“你真有病,一块癣不但要我看,还要我摸。我觉得你应该去精神病院,要不去动物园也行,你这样的孔雀,估计会罕为观止的。”
“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点,哪怕一点点印象都没有了?”
裕风还是不死心,一直提醒蔡采。
“我能想起什么?难道我认识你吗?别做梦了,我绝对不可能跟你这样卑鄙无耻地人认识。我认识的朋友,绝对不会出现你这样的败类,你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
抓住机会,能痛击裕风,即使刻薄,蔡采也不在乎。
“看来你真的忘了,彻底的忘了!”
这几句话,裕风说得失望之极,难过不已。
“是我奢望了,都是我奢望了!”
裕风整个人顷刻变得很恍惚,萎靡地离开床铺,幽灵一般走出了蔡采的房间。
“喂……你……”
蔡采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看起来冷酷不已,百毒不侵的畜生,居然这么轻易就离开了。
想喊住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叫他,要说些什么。
她记不得那块黑疤,对他打击真有那么大吗?
难道她真的跟他以前认识?蔡采有些怀疑她的记忆,她会不会记漏了什么?
“啪……”
打了自己一耳光,蔡采摸着发疼的脸,连连摇头。
“我真是疯了,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人,怎么可能记漏什么?一定是刚才被那个畜生传染了,我才会觉得跟他认识。”
蔡采记忆里,从小长大身边遇到的人,不说个个都是优秀卓越的,起码都是好人。
像裕风那样不顾法纪,不管他人意愿,强行绑架他人、强暴他人、圈禁他人的败类,是不可能出现的。
一定是她被传染了,才会一时怀疑自己的记忆。
“我才不可能跟那样的人渣认识,那个畜生估计是想立贞节牌坊,又想当婊子的贱男人。欺负了我,就托词说他们之前认识,掩盖其兽性。真是不要脸,找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
蔡蔡将裕风又狠毒的骂了一遍,她实在好恨。都是他,害的她失去原本幸福浪漫的生活,离开心心相印的男友。如今被圈禁在这里,跟人圈养的牲口有什么区别,人身权利被彻底剥夺,这样的人渣,她巴不得从来不曾遇到过。
黑道教父裸背如水墨山川
蔡采一遍又一遍的暗示自己,她从前跟裕风一点瓜葛都没有。只是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触动。
触动她的就是那块黑疤,它不是一般的牛皮癣,而是有纹路的。在黑疤中央并不全然是黑的,偶尔还有一些空白,就是那些空白,跟黑色的癣,构成了一种图案,仿佛是一尾鱼骨头。
就是那鱼骨头,让她有一瞬间的熟悉感觉,再要细细搜索,记忆里又完全没有印象。
“真要疯了,要疯了!”
蔡采不满内心深处那一点点的触动,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相信了那个畜生的鬼话。
“我真是猪头,居然天真的试图相信畜生说的话,一块黑癣我有什么好在乎的?”
蔡采决定忘记这个东西,她跟他从前绝对没有任何的牵连,绝对没有牵连。
嘴上说得信誓旦旦,她内心深处却有一点不确定,那一点不确定被记忆给完全否定,也不再深究。
裕风失魂落魄从蔡采的房间里跑出来,在走廊上遇到了季茵茵。
“风哥哥,你怎么了?”
这样颓废失意的裕风,季茵茵从来没有遇见过。
裕风理也没理季茵茵,径直走进了车库。
季茵茵看裕风专属的迈巴赫从车库里,如火箭般冲了出去,心里很是担忧。
风哥哥跟姐姐又闹得不愉快吧,不然以风哥哥那样冷静自持地个性,怎么会这样飙车冲出去。
不过也怪他自己,不懂女人的心,哪个女人喜欢被那样强占,他也算自讨苦吃。只是苦了采姐姐,她那样一个安静如水的女子,被风哥哥抓来这里,真是太可怜。
想到蔡采,季茵茵觉得该去安慰、安慰她,这也是她帮风哥哥做的。
蔡采的房门大打开着,季茵茵走到门口,就看见蔡采独自坐到床上,用手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脸颊。
“姐姐,你在做什么?”
蔡采没有回答,不过手上的动作却停止了。
“姐姐,你不要怪风哥哥。他那样对你,都是太在乎你的缘故!”
“太在乎?如果这样对我,是在乎我的缘故,那这样的在乎,给你!你要不要?你稀罕不稀罕?”
蔡采恼怒自己居然因为那块该死的黑癣,做了半天心里挣扎,再听到季茵茵帮助罪魁祸首说好话,自然很是生气,说话也没注意分寸。
睡觉的时候缠住,才更管用
季茵茵被蔡采的话呛得没有言语回嘴,被强占身体,这样的在乎,是一个女人都很难接受。尽管她一直喜欢着风哥哥,可是这样的风哥哥,她也是不喜欢的。
“风哥哥确实太过分了,姐姐你要多理解他。风哥哥这一路走来,都是在刀口上过日子,虽然说不上枪林弹雨,那也是惊险万分。血腥的日子,养成了他霸道的个性。再加上他是大哥,一向都是以自我为中心惯了。姐姐你多给风哥哥一些时间,他会为你改变的。”
蔡采打断了季茵茵的话:
“别给我说这些,我不是他女人,更不是他老婆,不想听到这些。如果你真觉得他那么惨,你不是很喜欢他吗?那你就多多去理解他,做好他的那朵解语花。”
“但是我还没成年,再说风哥哥只把我当妹妹看!”
季茵茵说这些话的时候,口气不无遗憾和失落。
“未成年,总会长大的。再说女追男隔成纱,只要你加油还怕拿不下他?”
蔡采蛊惑着季茵茵,如果季茵茵能让那个畜生动心,说不定她就有机会得到自由。
“风哥哥只喜欢你!”
季茵茵说了她们都清楚的实话。
“什么只喜欢我,茵茵你想错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真心喜欢我。你看真心喜欢的男女,哪里舍得勉强对方一丝一毫。”
“真的吗?姐姐你说的是真的?”
季茵茵很愿意相信蔡采的话,毕竟她喜欢了风哥哥好久,很想跟风哥哥有一个好的结果。
“当然是真的。”
蔡采心里有点罪恶感,她这样蛊惑一个少女,算不算害人?
“姐姐你真好!”
季茵茵因为看到跟裕风未来的希望,很是开心。
蔡采笑笑,她心里却很清楚,她这样的行为,其实也只是为了一己之私罢了。
“如果你要真觉得姐姐好,那你就要听姐姐的话,我保证你拿下你的风哥哥。”
既然已经决心当个坏人,再坏一点也不在乎了。
“好,我听姐姐的。只是要怎么做,才能引得风哥哥喜欢我!”
季茵茵很是谦虚求教。
睡觉的时候缠住,才更管用
“再冷酷的男人,也怕烈女的死缠烂打。我能说的就是一个字‘缠’,只要你能时时刻刻缠住你的风哥哥,他一定会发现你的好,继而喜欢上你。”
“时时刻刻都要缠住?那风哥哥睡觉的时候我也要去缠住吗?”
少女面对情事,那就是白痴。
“缠,怎么不缠。睡觉的时候缠住,才更管用!”
这样教一个懵懂的少女,蔡采心里是有愧。但是想到自己受到的悲惨遭遇,这些都是他们何该。
“你等等,有些东西肯定能帮到你!”
蔡采跳下床,打开衣柜,拿出裕风专门给她准备的内衣,挑选了几件尺度很大,又薄又露的情趣内衣拿给季茵茵。
“这些都是辅助品,应该是你风哥哥喜欢的口味。穿上它们,一定能事半功倍。”
季茵茵拿起只有几根带子的丁字裤,有些狂喜地说:
“原来风哥哥喜欢这样的,谢谢姐姐。”
季茵茵如获至宝,一点害羞不好意思的情绪都没有,抱着这些东西欢天喜地走了。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蔡采内心很是自责。不过想起季茵茵看见那些暴露的内衣,她那高兴的表情,蔡采总算有些理由安慰自己。这是她自己选择的,不能怪她。
季茵茵走后,蔡采走到镜子面前梳妆自己。看着长发凌乱,面容憔悴的自己,她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