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茵茵走后,蔡采走到镜子面前梳妆自己。看着长发凌乱,面容憔悴的自己,她都不敢相信镜中的人是她自己。
这样蓬头垢面,这样心力交瘁的她,还是向殃一心捧在手掌心里,细细呵护的那个幸福的小女人吗?
如果她这个样子被向殃看见,他认得出来吗?还会一如既往地疼爱她吗?
再想到给季茵茵出的骚主意,她的心跟身子一样被染黑了,这样的她还配得到向殃的爱吗?
想到向殃,想到曾经朝夕相处了几年的男朋友,蔡采的心疼得如万蚁啃食。
即使她被救了,身体被玷辱,心开始变坏了的她,她们还能回到从前吗?还能吗?
蔡采不敢去想象那个答案,一点不敢去想象。
她害怕,害怕心里那唯一的念想断了,她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只是都过了这么久,向殃一直没有来救她?她不是怀疑向殃对她的真心,她只是担心棺材板脸畜生的势力太过强大,向殃会吃亏。
向殃看准房地产开始掘金
向殃在黑道教父裕风面前确实吃亏,他无力解救女友出火海,只能下海将自己的身体和人格一同贱卖了,当了最红的少爷,得到了金姐及一批富婆、官太太的青睐。
有了这些背景,他离开了裕风把持的城市,那也是他曾经和女友幸福同居的地方。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打算用三年的时间做到有钱有势,再去找黑道教父算账。
蔡采心心念念的向殃,此刻就跟金姐来到了沿海大城市G市。
G市是一个经济特别发达的城市,这里充斥着金钱的味道,有着其他城市无法比拟的机遇。
因为是经济发展最好的大城市,政府对其监管最是得力,社会秩序和经济秩序也是最好的。因而黑道势力在这里受到诸多压制,裕风在这里的势力相当有限,并且还都是地下的。
这对想逃离裕风的掌控,壮大自己实力的向殃来说,简直是一个天堂。
站在G市繁华的街头,向殃仰酸了脖子,才看见巴掌大一块天。那天还是灰色的,一点都不干净。
G市是沿海城市,即使入秋了也不见着冷,跟内陆城市的夏天一般,还是那般炎热闷人。这天是阴天,没有太阳,如果有太阳不晓得又会多烤人。
但是对向殃来说,不管是阴天还是晴天,他心里只有一个雨天。没有蔡采在身边的日子,就只有雨天,寒冷孤寂!
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一晃而过的车流,向殃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在这个城市快速崛起,成为最有钱的人。只是他怎样才能以最少的投入得到最多最快的回报,一夜暴富呢?
向殃抹着裤袋,钱包里那几张卡,几张名片就是他所有的资本。
向殃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土木工程岩土方向,这个专业跟建筑有关。毕业以后,他签约了一家勘察设计院,在王总的部门做一个技术人员。
这建筑虽然是传统行业,可是勘察设计却还是新兴学科,它的历史发展不长,很多理论还不完善,都是半理论半实践。
向殃的工作能力很强,不光是他的专业知识很过硬,更重要的是他的综合素质很高。王总很器重他,一个工程项目都全全交给他负责处理,虽然辛苦,却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当他考虑什么能让他一夜暴富,就想到了建筑。
向殃看准房地产开始掘金
向殃是专业人士,他手上掌握了很多可靠确切地消息,他看好房地产。房地产能带给他源源不断地财富,并且能很快致富。
心里有了决定以后,向殃走进了卖奢侈品出名的仁和春天,一次性购买了好几套几万的衣服。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全新包装。
从仁和春天出来,他去了G市的汽车城,购买了一辆很男人的车子路虎LandRover,开车去了G市富人积聚的通和别墅群。金姐在这里面有一栋房产,暂时借给了向殃居住。
向殃一到金姐的别墅,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小向,准备好了吗?”
“嗯!”
“明天上午十点,规划局的金局长有时间,你直接去他的办公室找他!”
“好,金姐费心了!”
“你知道我的辛苦就好,好好表现!”
“恩!”
“你好好休息,有空再给你电话!”
“金姐再见!”
向殃放下电话,心里有一点激动,机会来了。
翌日,向殃开着他的路虎,穿着头天买的一身名牌,拿着相关的资质和资料,却了规划局的大楼。
因为有金姐这层关系,金局长对他很热心,并给他透漏了一些机要的政令。
有了金局长提供的消息,向殃用最合理的价格,拿到了G市东边的一块土地。
那块土地其实并不大,拍卖用的钱,也都是向金姐借的。
不过有地在手,他立刻用土地做抵押,向中国银行贷款了一百万。
有了这一百万,向殃立刻开始在这块土地上大兴土木,修建商品房。
事情进展的那么顺利,还得益于向殃之前在设计院认识的人脉关系。他将工程挂靠在资质高,社会声誉好的公司。
向殃将全部的心血都集中在了这块土地上,他一个人既做甲方、又做设计方,施工方,他恨不得有个三头六臂,什么事情都能包办了。
那么辛苦的创业过程,向殃却一点都不觉得苦。因为有蔡采,他心心念念的小妞作为动力,什么苦他都不怕,什么艰难他都快能克服。
只要有希望,要他再辛苦千倍万倍,他都愿意。
他太害怕那种无能为力的软弱,害怕什么都不能为小妞做,害怕没有机会救小妞。
现在虽然辛苦,可是有盼头,只要他再忍耐几年,他一定能跟那个黑道教父一决雌雄,一定可以救出他的小妞。
黑道教父成全她当坏女人
裕风让蔡采看了他后背上的黑癣以后,好几天蔡采都没有见着他了,蔡采能感觉到,那是裕风有意躲着她。
这样的情况,更是蔡采求之不得的。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呀,这样的清净,在季茵茵听了蔡采的蛊惑,穿着透明吊带,丁字裤,黑色袜,爬上向殃床上的晚上,被打破了。
先是季茵茵披散着头发,围了一条浴巾冲进她房间,将蔡采大骂了一顿。
再就是一脸阴沉,宛如包公,闯进来找她算账的裕风。
好几天没有见这个畜生了,一见面就看见他瞪眉毛吹胡子上面懊恼之极的样子,蔡采发现她一点都不害怕了。
“有事情?”
蔡采明知故问。
“别给老子装傻,你教唆茵茵做那样的事情,不觉得没有道德吗?她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裕风生气之极,他的小猫儿心肠怎么变得如此坏了?
蔡采没想到他那样的畜生也会有讲道德的一天,可是他的行为配讲道德吗?
“你有资格指责我没有道德吗?既然知道她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你勾引她做什么?是你撩拨了一个幼女的心,我只不过煽风点火而已,真正的祸害是你。”
“真是颠倒黑白,我什么时候勾引她了?”
裕风很是无辜,他的心只在小猫儿身上,这些年始终如一。
“如果你没有勾引她,她会暗恋你?喜欢你?继而不顾廉耻地去勾引你。这些都是你的错,是你的责任!她有脑子,怪不得我,怪不得我挑唆她。”
蔡采说的理直气壮,脸红脖子粗。
裕风看着这样的蔡采,犯了错误都不知悔改的蔡采,突然心里好烦躁。
这不是他喜欢的小猫儿,不是!绝对不是!
只是一个没有道德的女人,只是一个让她烦躁的女人。
“好,很好,就算是我的错,是老子的错。但是我也决定了要一错再错,错到底!”
裕风的声音是那么的决绝,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敏感的蔡采,感觉到裕风这些话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你什么意思?”
这些话是冲着她蔡采来的。
“什么意思,既然你要做坏女人,我就成全你。”
裕风笑了,冷酷的脸,有了笑容,不是破冰的阳春三月暖阳,而是地狱恣意蔓延而出的火光。
黑道教父成全她当坏女人
看着棺材脸带着笑容,一步一步靠近,蔡采大声地呐喊着: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女人你这么说如此违心的话,你不是教茵茵来勾引我吗?你那个徒弟太稚嫩了,也太菜了,入不得口得。你是师傅,就由你这个师傅来言传身教吧!我也好检验一下你的功底如何?你会不会误人子弟?”
裕风的声音很温和,脚下的步子却坚定地朝蔡采逼近。
蔡采害怕地节节后退,这个架势,恐怕这个畜生又在找借口侵犯她。
“我错了,我不是有意这么说的。你不要过来,别过来!”
蔡采伸出手,挡在胸前,她已经无路可退,身子靠在墙上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这坏女人,都是你唆使人挑起的火,你得灭!”
裕风抓了蔡采的双手,置于头顶,健硕的身子压在了蔡采身上,某个坚硬的东西,叫嚣着这都是蔡采叫人惹得它,那她就得负责。
“滚,畜生!”
蔡采感觉羞辱之极,她的噩梦又要开始了。
“母畜生,我现在就抱着你滚!”
裕风一把将蔡采抱了起来,甩到了几步之遥的床上,而后身子压了上去。
蔡采不堪忍受这样的凌辱,挣扎得厉害。她再怎么挣扎也不是裕风的对手,顶多让他们在床上翻滚,正应了她的那句滚。
蔡采的激烈反抗,虽说裕风占了优势,却也很难得逞。
就在蔡采累到不行,强打精神跟裕风抗争的时候,裕风放开了她,头也不会跳下床,离开了房间。
“呼……呼……”
蔡采一下子轻松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幸好他走了,不然在继续坚持下去,她肯定体力不支,让那个畜生得逞了。
就在蔡采调整呼吸,打算跳下床的时候,裕风去而复返。
他用力地关上门,还反锁了。
“你……”
蔡采惊惧地话到不敢说,特别是看着裕风手上那亮闪闪,发着寒光的手铐。
“既然不配合,你需要这个!”
不等裕风靠近,蔡采离开跳下床,她要离这个魔鬼远远地,他想做什么,蔡采猜到了。
“手铐是扣坏人的,你这样的坏女人更需要,并且还不止需要一个!”
此刻的裕风就是地狱出来的阎罗,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黑道教父制裁坏女人
蔡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可是四面高墙,大门紧锁,窗户都被封了的牢笼,她又能逃去哪里?
不能逃,她还是要逃。蔡采跑到一个离裕风最远的角落,惊惧地关注着裕风的反应。
“自己乖乖地过来!”
裕风拿着手铐,很是优雅,仿佛他手里拿着的是手镯。
“不要!”
蔡采又不是傻子,她才不要自投罗网。
“既然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裕风说完这句,身子仿佛出鞘的剑,又如百米冲刺,直朝蔡采而去。
蔡采当然不会坐以待毙,裕风赶到之前,就朝边上闪。
只是她终究是终日宅在家里,身体缺乏锻炼,没几下就被裕风抓住了。
“放开我,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
蔡采被裕风拖到床上,一只手被靠在了床头上。
“你现在跑?现在跑?”
锁好蔡采,裕风去拿放在桌子上的另两副手铐。
“你还要做什么?”
手已经被锁住了,他还来手铐做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
裕风坐到了床上,眼睛落在蔡采似白雪做的玉足上。
“不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