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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小猫儿,别吓我!”
一把将蔡采打横抱起来,就朝别墅里面冲。
“易书……易书……”
裕风已经慌了,大声地嘶吼。
易书一系列抢救工作完成,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蔡采,将一直守在床边的裕风拉了出来。
“我还要看护小猫儿,你拿我出来做什么?”
裕风极度不爽地瞪着易书。
“你最好别在里面等她出来,她不能在受惊吓了!”
“你什么意思?”
裕风的拳头都捏紧了,虎视眈眈地举了起来。
“风哥,你想打就打吧,我们男人皮厚肉,不怕打的,经得起!可是大嫂不一样,女人都是玻璃做得花,呵护不得力,她就会破碎。”
对她温柔一些不好吗
“风哥,你想打就打吧,我们男人皮厚肉,不怕打的,经得起!可是大嫂不一样,女人都是玻璃做得花,呵护不得力,她就会破碎。”
“我的女人,不容你多嘴!”
裕风一脸阴沉,警告意味十分浓厚。
“我也不想多嘴,可是你折磨完,就随手扔给我。虽然我是一个医生,但是我不是神。我只是不想你后悔,既然那么在乎她,对她温柔一些不好吗?”
易书指着裕风那缠满纱布,高高举起握成拳头的手。
“你看看,你这到底是折磨她?还是折磨你自己!”
“不用你管,做好你分内的事情!”
裕风狠狠地瞪了易书一眼,转身回到病房,去看护仍然昏迷的蔡采。
易书摇摇头,这感情的事情,还真不是旁人三言两语能劝说的,看他们自己造化吧。
“书哥哥,她怎么样了?”
季茵茵虽然很嫉恨蔡采跟她出的骚主意,不过看她又被风哥哥折磨的那么惨,心里同情多过嫉恨。
“没事了。是不是要走了?风哥现在估计没心情见你,我送你去机场吧!”
“恩,谢谢易书哥哥!”
季茵茵偷偷站在门外,看着站在床边,盯着蔡采的裕风。
“走了!”
易书将她拉走。
“书哥哥,替我好好照顾风哥哥!”
虽然不舍,季茵茵也知道,风哥哥决定的事情,她更改不了。
不过能离开这里也好,她也不会再天天看着自己暗恋的男人,为一个根本不爱她的女人黯然神伤,而她还要侍候那个女人。
“是不是很嫉恨你风哥哥?”
季茵茵的心事,易书他们早就知道。
“不,风哥哥对我已经是够好的了。如果是其他女子,现在恐怕已经是后山花圃下面的肥料了。我能活着,还有机会去外国学习这是多么好的事情!”
“能这么想就好,你记住,你永远都是我和风哥最疼爱的妹妹。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别光顾着学习了!”
“知道了!”
易书提着季茵茵的行李,离开了别墅,在蔡采还在昏迷,裕风守候在侧的时候。
太阳从天中央,走到天西边了,金黄的余晖从窗子玻璃射进来,满室的明亮。
蔡采没有醒,裕风就一直守着。
他都忘记了该怎么爱人
看着蔡采苍白得没有一丝颜色的脸,在想想易书对他说得那些话,裕风有一丝后悔。
她可是他的小猫儿呀,心心念念的小猫儿,发誓要守护、疼爱一辈子的女子。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她?怎么可以如此弄疼她,伤害她?
他确实是畜生,猪狗不如的牛马畜生呀!
这些年刀光上舔血,暗夜里游走的日子过久了,他都忘记了该怎么疼人?怎么爱人?
他居然用了在地狱里生活的那一套法则,去对付他的小猫儿!
真是该死,他真是该死。
“小猫儿,你醒来!别怕,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再也不会!裕风哥哥保证,不会再伤害你一丝一毫!”
紧闭着眼睛的蔡采,安静地躺在床上。走西的太阳,一直朝山下落,直到最后一丝光晕被黑暗吞噬,蔡采都没有醒来。
“老大,该吃饭了!”
烈彦打开病房,按开电灯,看着石像一般矗立在床边的裕风,有些惊异。
这是他跟老大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如此陌生的老大。
老大向来都是狠绝、冰冷、强悍且目空一切的,现在这个男子,没有一丝一毫老大的影子,除了那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在强悍、冷血的男人,在美女面前都只是一个男人。
“不吃,端出去,不准再来打扰!”
声音冰冷的近乎凉薄,裕风赶走了烈彦。
“小猫儿,天都黑了,再不醒来,熊外婆就会来抓你了!”
说道这里的时候,裕风的眼睛有水雾弥漫。
那年他高烧的厉害,医生说他不在子夜之前醒过来,生命就会有危险。是蔡采,那个几岁的小女孩,一直趴在他床头,在她耳边给他说:
“裕风哥哥,快醒来!再不醒来,熊外婆就要抓你,把你抓进她的小黑屋,在里面吃干胡豆一样,啃咬着你的手指、脚趾。快醒来了,裕风哥哥快醒来,熊外婆真来了,就在窗子外面……”
她就一遍一遍地说着,说到嗓子娅了,他也醒过来了。如今换成是他吓唬她,想要她健康了。
“小猫儿,醒快醒!熊外婆在窗子外面了,快醒醒……”
“嗯……”
蔡采发出细微的声音。
你去叫那个砍脑壳的来
“小猫儿……”
裕风惊喜不已。
“疼……好疼!”
蔡采醒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脑壳好疼,仿佛头皮被火烤了般的疼痛。
“对不起,都是我得错,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粗暴了!”
裕风连忙抓住蔡采的手,不让她去抓头发。
睁开眼睛,好一会蔡采才适应了房间里的灯光。
“放开我!”
那张脸,那张可恶的脸,居然露出那么心疼的表现,在那样伤害她以后。
“好,我放开。小猫儿,你别激动!”
裕风很听话地放开了。
“你出去!”
说话都会牵动头皮疼,而这样的疼痛是眼前这个畜生造成的,她不想看见他。
“好,我出去!”
只要小猫儿醒过来,她好好的,叫他出去,他就出去吧。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正好去叫人给她做点吃的。
听到房门被带上的声音,蔡采有些不敢置信,那个畜生怎么那么好说话了。
不过有之前惨痛的教训,也都是裕风先伤害她,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再说他错了,以后会好好对她,这样得鬼话她不会再相信,也不抱什么幻想。
半个小时以后,敲门声响起,接着是烈彦的声音:
“大嫂,我给你送吃的!”
蔡采很想有骨气地说不吃,但是肚子已经饿了很久。
“进来!”
烈彦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
蔡采想下床去吃,一起身才发现,头皮实在太疼了,一动就钻心的疼。
“哎哟……”
“大嫂,你别起来了,我喂你好了!”
看着蔡采那么痛苦,很崇拜裕风的烈彦,想为自己得大哥做点什么赎罪。
“不需要,你去叫那个砍脑壳的来!”
蔡采很想说裕风的名字,但是她恨他,不屑叫他得名字,如果叫他老大,她又不是他小弟,也没有臣服与他,叫他砍脑壳的,这是对那个畜生最好的称号。
“好!”
烈彦放下饭菜,走了出去。
毕竟事情要当事人解决才有效,既然大嫂还愿意叫大哥来,那就还有希望!
其实烈彦错理解了蔡采的意思,她叫裕风来,只是觉得让她不能动弹的是他,她怎么能让别人为他得过错负责。
喂饭什么的,还是让他自己来。
黑道教父的忧伤
“进来!”
蔡采看着裕风站在门外一直没进来,肚子早已经饿得慌。不管之前有多大的仇恨,这吃饭皇帝大,恩怨先放一边去。
“我饿死了,喂我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被裕风给虐待傻了?还是头发被揪多了得人,脑子就不好使了,反正蔡采此刻胆子很大,敢使唤裕风了。
裕风倒也没说什么,走进屋,端起饭菜就开始当男保姆,侍候着躺在床上的蔡采吃饭。
蔡采也是饿极了,裕风送到嘴边的饭,被她大口大口地吃掉。
只是这吃饭咀嚼时难免带动头皮运动,那种疼痛让她表情有些痛苦。
裕风看蔡采那个样子,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后悔,也再一次决定,以后再也不这样对蔡采,绝对严禁暴力。
“吃好了,谢谢!”
吃了一大碗饭、两盘子菜,蔡采这只饿鬼终于被喂饱了。
“拿纸给我擦下嘴巴,我自己一动,脑壳就疼的厉害!”
蔡采这不是矫情,事实她一动,头皮确实疼痛难忍。
裕风也没说什么,抽了餐巾纸,很小心翼翼给蔡采擦嘴。
蔡采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心里对他有一点不同的看法。
他应该不是简单地想绑架她,他一直坚信她是小猫儿,应该也不是信口开河。
“你想要什么?”
蔡采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可以让一个男人,不顾法纪绑架的漂亮女人,她就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我想要什么你都给吗?”
裕风有些难过,她的小猫儿居然问他想要什么?他想要什么她不知道吗?
“我不想要给就留得住吗?还是坦白地说说看,你到底想要什么?千辛万苦把我绑架在这里,供吃供住的,你到底图得是什么?”
蔡采决定跟裕风好好沟通。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知道!”
裕风说这话忧伤更是止不住,从语气、眼神蔓延到他全身。一个简单的绑匪,一个只好女色,只对她身体感兴趣得男人,应该不是这个样子。那种人绝对没有心,也没有感情,这忧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告诉我,你知道的,或者说你认为我忘了的部分!”
蔡采想要知道真相,所有得结果都有起因,她要找到他们之间的结。
跟黑道教父做约定
“我早说过,你忘记了就忘记了!”
裕风拒绝告诉蔡采,他有男人的自尊。
“如果是这样,那你为什么抓我来?”
蔡采不打算轻易放弃。
“你当我是色狼,是流氓!”
“可是你的行为,不简单像个流氓,像个色狼。告诉我真相吧,我不想在这样糊涂的过日子了。”
“不可能,我不会说。”
“那你打算就这样一辈子折磨自己?”
“不,我有信心,我会重新让你爱上我!”
“你说的重新爱上你,有信心,难道就是用强暴、强迫、暴力吗?这样你觉得我会喜欢你,爱上你?”
“我有钱,有很多钱!”
裕风太看重他的小猫儿,以致于说这话都没经过脑子。
“如果我是拜金的女孩,你给我说这个,也许管用!”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的物质女孩,可是现在我希望你是!”
爱到疯癫,已经没有是非对错。
“你好看重小猫儿,小猫儿真有福气,可是我不是。”
蔡采不知道这是她得幸?还是不幸?
“你就是,你就是小猫儿!”
裕风有些激动,语气很急切。
蔡采一脸苦笑,牵动了头皮疼痛的更厉害,苦笑成了哭笑。
如果她真是小猫儿,不是替代品,也不至于被虐待成这样。
“就算是,那也是你单方面的想法。在我的记忆里没有你,一点影子都没有,你是完全的陌生人。”
虽然残忍但这是事实,蔡采想自卫反击,毫不留情的直指裕风的要害。
裕风果然一脸阴霾,不过他却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如果是之前,估计蔡采的头发又该遭殃了。
“我们做个约定好吗?”
看裕风那个样子,蔡采有把握,他会同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