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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剧场座位很少,很多人是站着欣赏歌剧的。
即使坐在最绝佳的观众席位上,对歌剧没有欣赏能力的蔡采,打起了瞌睡。
水路夜色,魔鬼的迷香
即使坐在最绝佳的观众席位上,对歌剧没有欣赏能力的蔡采,打起了瞌睡。直到演出结束,蔡采都没有醒来,裕风直接抱了她离开剧场。
“这是哪里?”
威尼斯的交通都是水路,晚风的吹拂下,船把蔡采颠簸醒了。
“水上,我们还要一会才到住的地方,你可以再睡一会。”
裕风看着怀里,睡眼朦胧的蔡采,语气跟这灯光倒影的金光流离的河水一般,甚是温柔,甚是令人舒畅。
蔡采接着闭上眼睛,小脸偎进裕风的怀里,打算继续酣睡。一股她无法忽视的体香,徐徐地钻进了她的鼻孔,瞌睡虫撒下的迷网,顿时烟消云散。
她居然在他怀里睡的如此安稳!
“放开我!”
愧疚瞬间占据了蔡采的心,挣扎着要离开裕风的怀抱。
裕风倒也配合,放开了搂住蔡采的手,让她逃命一般,窜到旁边的桌位上。
一时间,只听见船儿在水里行进的声音,没有人说话,到很安静。
蔡采忐忑不安的很,难道旅游真能放下人的戒心?斜眼偷偷瞟了瞟裕风,灯光洒在他脸上,有一种近似圣洁的光辉,那帅气精致的五官,因为紧闭的嘴巴,倒有几分天神的味道。不过蔡采很清楚,楚楚衣冠所笼罩的那具肉体,灵魂彻头彻尾是一个魔鬼。
也许因为这能掩盖一切的夜色,也许是因为夜色中这能给人温暖的灯光,反正此刻的裕风,删除脑海里曾经那些过往,他是那么令人炫目的男人。
看着这样一个男人,蔡采即使心里警告了数次,脸颊却不听使唤发烫了。
那种热度,蔡采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她的脸颊一定是绯桃依依。
魔鬼一般的男人,有着致命的蛊惑力,蔡采不敢在偷瞄裕风。
手放到船舷上,偏起头。这样的姿势可以回避裕风的目光,又可以让风吹散脸上这不该出现的热度。
这样的举措,却让她意外欣赏到了不一样的美景。
看着船儿划开河水,河水荡漾的波纹,一圈圈远去。倒影在河水里的五彩灯光,被波纹撕裂,仿佛名家挥洒的油画。
魔鬼的蛊惑
一件衣服落到肩上,不用看,蔡采也知道这是裕风的衣服,因为她闻到了体香,那是魔鬼才拥有的迷香,会蛊惑人心智。
“风有点大,别冷到了!”
这句话,怎么能从魔鬼一般的家伙嘴里冒出来呢?
蔡采当即就想拿开裕风的衣服,不过她喜欢看这河水,也就懒得动手。
一路上,裕风没有再说话,蔡采也没有。
直到船靠岸了,蔡采才发现,今天坐的船,比以前坐的船都不一样,船舷离地面很高。
裕风率先跳下船,看着站在船头踌躇不前的蔡采,伸出双手:
“跳下来,我接到你!”
蔡采环顾了一下,这船木有梯子,只有跳下去,这样的高度她有些后怕。
裕风催促着:
“快跳,船夫还要去拉客,你这样影响人家做生意!”
“我怕……”
虽然丢脸,蔡采还是说出了不跳的原因。
“我在下面接到你,不会让你摔倒,快跳!”
裕风的口气甚是期待。
蔡采有些怀疑,是裕风刻意安排,置她于这样境地。
“你帮我找个梯子,我不敢跳!”
她才不要上当,落入魔鬼的圈套。
“快跳,这又不是自己家,我上哪里去找梯子。你就把我当梯子好了,快点跳!”
等在一边的船夫,用意大利语讲了些什么,不用裕风翻译,从船夫的脸上,蔡采都猜到他在说什么。
“我跳了,你接好!”
眼睛一闭,蔡采双脚离开了船舷,身体在空中坠落。
下落的身体被一双手紧紧抓住,拉进一堵城墙般坚硬的地方,魔鬼的迷香泛滥。
蔡采睁开了眼睛,她已经在裕风的怀里。
“你看,我接到你了,小猫儿!”
深情款款的眼神,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冷冽。
这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蔡采慌乱地开始挣扎,她不能被魔鬼蛊惑了:
“放我下来!”
裕风倒没有坚持,很听话放下了蔡采。
双脚落地,有了踏实的感觉,蔡采有些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人,还是她认识的魔鬼吗?
他怎么会听她的意见,好像学会尊重她了。
(盗哥第一次写黑道,写的有些慢,亲们要理解下!)
魔鬼在追她
“走吧,还愣着干吗?”
裕风推了推蔡采的肩膀,提醒她该回神了。
蔡采立刻迈着步子,走得有些急切。
天呀,她居然,居然留意那个魔鬼了,这不是一个好兆头,绝对不是。
“小心脚崴了,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有鬼在追你呀!”
裕风赶紧迈开步子,跟上蔡采的步伐。
是有鬼在追她,还是一只魔鬼。
蔡采走进客厅,本来想快点跑回自己的房间,被这房子的主人唤住了。
借助在别人家里,总要给面子的,蔡采停了下来,裕风也追上了。
两个大男人用意大利语聊天,蔡采就完全当只是是一棵不能说话的植物。
JAKE朝蔡采点头微笑了一下,就出门了。
裕风走到她身边:
“想不想去参观意大利的黑市?今天晚上有女仆拍卖。JAKE邀请了我们,如果你有兴趣,我就带你去瞧瞧。”
蔡采跟大多数人一样,很讨厌那些黑道、阴暗的东西,但是又很好奇。
“会不会有危险?”
好奇能杀死一只猫,首先得有安全保障才行。
“有我在!”
裕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好歹他也是一国的教父,即使不在自己的领土上,一身的能耐是不会分主场、客场的。
“那就去瞧瞧吧!”
蔡采放心了,能开开眼界总是好的。
“你先回房间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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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蔡任由裕风牵着她的手,跟在JAKE安排的人身后。一路上,两边站满了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蔡采还刻意留意了他们腰间的手枪,绝度是真家伙。
走完铺着复古图案的红色地毯,她们来到了一扇紧闭着的金光闪闪门前。
两个三大五粗的彪悍意大利人,靠着机枪,面无表情站在门口。
领路的那个人掏出胸牌,在大门上的镜子处照了找,门口自动开了一条缝,仅一个人可以进去。
喧嚣声,潮水一般,从那个门缝涌了出来。
蔡采有些紧张、有些期待,那扇门后面,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到底有木有亲喜欢这个文文,都木看见什么留言,不喜欢我就想早点结束。)
各位狼先生,小羊羔送到
领路人朝裕风他们欠了欠身,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
裕风牵着蔡采的手,走了进去。
天呀,蔡采第一次看见这么热闹非凡的场面。
叫嚷声、口哨声、拍桌子声音交织在一起,甚是吵闹。
看向让那些人疯狂的源头,在粉嫩色背景的舞台上,一个穿着黑色蕾丝的女郎,款摆着身姿,摇曳生辉在T台上走来走去。
“真好赶上,开场了!”
裕风拉着蔡采走到杰克为他们特别准备的观众席。
蔡采坐下来,四周环顾,发现,观众席上就她一个女的,其他全是各个年龄段的男人。
不过好在杰克安排周到,给他们的席位是包厢,前面有帘子隔着,里面可以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外面的人却看不清包厢里的人。
“好戏要开场了,睁大你的眼睛。”
裕风的声音,在蔡蔡耳边响起,语气居然少了平时的冰冷,多了一份期待和兴奋。
蔡采不再四下环顾,目光回到T形台,发现刚才那个蕾丝女郎早已经不见了,此刻台上拉上一圈红色的幕布,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那些喧闹的声音,此刻全都消失,大家仿佛都在平心静气,等着幕布被拉开。
随着一阵重金属,很嗨的音乐响起,幕布慢慢上升。
观众席头上的灯光都熄灭了,只有一束很强烈的白光打在幕布上。这时候一连串意大利语,从音响里传出来。
不等蔡采询问,裕风自动翻译:
“各位狼先生,小羊羔送到!”
幕布此刻拉开,台上一个铁笼里,关着一个仅着三点式泳装的女子,她两只手被犯剪着,帮在铁笼的铁住上,这样的姿势,让她胸前的傲物更加的汹涌。
此刻喧闹声,差点没把屋顶掀开。
蔡采盯着笼子里那个女子,金黄色的大波浪卷发,垂直腰际,前凸后翘的身材,精致深邃的五官,天生就是一个尤物。
“好美!”
蔡采觉得这个女子,长得比明星还漂亮,忍不住脱口夸赞。
“一会你就会发现,美其实是一种罪。”
裕风不以为然,点燃一根雪茄,抽了起来。
观众席上的男人们,此刻全都疯了,仿佛饿了好几天的人,终于看见食物了,言行夸张之极。幸好蔡采并不懂意大利语,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这就是黑社会,真正的面目
蔡采闻到烟味,轻声咳了几声,她不喜欢,闻到烟味就会太阳穴疼。
裕风立刻在烟灰缸上,弄灭了雪茄。
此刻舞台上,走出一个穿黑色职业套装的女子,大约30多岁,戴一副眼镜。她给人的感觉一丝不苟,一点都不能让男人产生幻想。
不过她走到话筒边,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却是让人感觉销魂之际,如沐春风。
“他们在干什么?”
蔡采看不断有男子,举牌子,只是牌子上写着的阿拉伯数字不一样。
“出钱,竞买舞台上铁笼里那个女人。”
“你不出钱吗?”
那个女人,蔡采觉得无论是从脸蛋还是身材,都比她的好。如果裕风出价拍下那个女子,也许她就不会在被圈禁。
“我不喜欢花瓶!”
蔡蔡看着说话眼睛却盯着铁笼没有转动的裕风,心里腹谤: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
叫嚣声排山倒海,原来已经有人中标,那个人是一个胡子满脸的中年胖子,挺着大肚子,撑着水桶腰,有些艰难地爬到了台上。
“好戏开始了!”
裕风话落,那个铁笼被打开了,被捆住手脚的女子,被人放了出来。
中年胖子走到女子身边,咸猪手直接罩住胸罩,揉捏了起来,一连串意大利语,通过扩音器传到蔡采耳朵。
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不过从那不满的口气,蔡采也猜到了一二。
果然女主持在男子吼完,就走过去,解开了女子的胸罩扣。
胸罩滑落的瞬间,大厅沸腾了。
中年男子也不管现在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大手直接抓住女子的丰盈,仿佛商人在买东西之前鉴定货物。
“畜生!”
蔡采转开了脸,真是猪狗不如的家伙。
“这就是黑社会,真正的面目。”
裕风说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仿佛在暗示蔡采,他已经是最仁慈的黑社会教父,如果她落在意大利黑手党手里,就不会有今天的礼遇,她应该惜福。
“你想说明什么?”
蔡采完全不买账,站起身,就要离开这个让人作恶的地方。
“你也想变成台上那个妞,你就走出去!”
裕风看着那些兴奋的男子,拉住了蔡采。他们坐的位置,此刻蔡采若走出去,会成为焦点的。
“少威胁我!”
蔡采甩开了裕风的手,抬头挺胸走出了包厢。
东方女人,在黑市引起骚动
蔡采一把掀开包厢的帘子,几乎是用跑的,想用最快的时间,离开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