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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反常的人不止一个
回到家,在公寓门口,我意外的遇到云瑶。我看了下时间,凌晨2点,她拖着大行李箱站在我家门口,着实吓到我了。
“我刚出差回来。
”云瑶看上去有点累,其他倒也没什么,只是她大半夜出差回来不回家怎么跑我这里来了?是不是不寻常了些?
“怎么不打我电话?”我拿出钥匙开门。
“你手机关机了。”我翻出手机随意按了按,屏幕亮不起来,居然没电关机了。
不好意思的问云瑶“你等了多久?”
“不久,一个多小时。”
不禁哆嗦一下,她今天唱的是哪出?这实在是太有违常理了,平时让她等十分钟,还不如拿把刀了解她的云瑶,竟然等了我一个多小时“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云瑶把大箱子放角落,脱掉高跟鞋,光脚走在地毯上。精致的妆在水晶吊灯下呈现不一样的美,少了一份锐气,多了一点安宁。她突然想到什么,贼兮兮的问我“你那么晚回来是加班?”
“嗯。”
“一个人?那么晚?”
“不是,和江诺白。”
“看你样子,不只是加班吧?老实交待!”
“还吃了点夜宵。”我听云瑶说话的语气,嗅到不寻常的气息,反问道“干吗?”
“啧啧啧,单小爱,你们两个动机不单纯。”
“胡说什么啊”我随手给手机充电,然后去厨房烧水。出来正好看到云瑶窝在沙发上捣鼓放电影的投影仪。看到我出来,表情怪怪的自言自语“某些人最近和某人相处的时间都比我还长了。一天十几小时的粘在一起。”
我没理她,她也作罢不再追问,找了本电影开播。说起这个东西还是云瑶千辛万苦弄来的。当然,充当搬用工的是林杉。云瑶完全忽视当时林杉咬牙切齿的对她瞪眼,跳着脚找影片。我记得这价机器播放的第一部电影是《七宗罪》,整个过程,我们几乎都在尖叫。宗教中神秘的“Seven”,被我们直接大叫变态。
我给她倒了杯白开水“大半夜不适合喝咖啡。”
“小爱,江诺白长得眉清目秀,是盘好菜,要下手趁早。至少吃个新鲜。”
鄙夷的给云瑶翻个白眼“你有当居委会大妈的潜质。”
“谢了,这荣誉还是留给别人吧。”
“那么晚还折腾到我家,杀人灭尸了,还是放火打劫了?”
以云瑶的个性才不可能白白等人一个小时,即使吃饱撑到也不会。
“杀人了。”云瑶指着她那个大旅行箱“里面有一具被我分尸的女尸,死者叫单小爱。”
“这鬼故事题材真老套。”我挥手“大半夜的,你现在精神抖擞的样子是准备扭秧歌吗?我觉得你不一定能扭过那些大妈大婶,还是趁早放弃。”
云瑶茨鼻“我见到江淮心了。”
“就为这事?”
“当然。”云瑶把杯子放在茶几上,两眼放光“你知不知道。这次《By2》为什么那么异常?”
“不知道。”
“除了因为抄袭你的创意,还有就是因为江淮心加入了他们的团队。上周的周销量,他们足足超越我们以往整整5个点数!5个!这女人简直就是金刚芭比。”
“我觉得,她不会喜欢你这个比喻。”
“这比喻很差劲?”云瑶垂眼沉思“我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要帮《By2》?邪门的好象张左给江淮心灌迷汤了,嗯,应该调查一下这其中的猫腻。”
“是因为江淮锦。”这两天,我和云瑶两个人都很忙,几乎没时间碰过面,碰面了也不会漫天聊八卦。
“江淮锦?江老爷子的神秘儿子?”
“嗯,他的另一个身份叫双城。”
“双城?”云瑶忍不住爆粗口“我靠,怪不得他上张左家的封面了。我一直以为这个小儿子是个残障人士。”
“我亲眼证实的。”
“所以,现在两姐弟联手了?一起把江诺白赶出去?”
“也许…”
“这一家人,真有意思。小爱,现在局势一半一半,你怎么说?”
我看着云瑶眯着眼睛像狐狸一样的表情,电影的投射画面继续着,老旧的画质,饱满的画面。确实是一半一半的局势。
云瑶是聪明人,一句双城的身份是江淮锦,她就把现在的状况分析清楚了。她已经猜到如果江淮锦是首席男模的话,那么他一时半会儿退不回来,即使回到《/Kin,》也有江诺白这颗绊脚石,倒不如当《By2》的背后黑手,直接抹杀《/Kin,》。虽然手段过冷,但能让江老爷子看到他的才能,也算将功补过了。
可是《/Kin,》是江老爷一手创立的,被自己儿子吃了是怎么样的表情?这个结果只有到以后才知道了。江淮锦毕竟是自己儿子,有哪个爸妈真的会跟自己儿子较真?
“两个都是儿子,老爷子一手创立的东西,在条件允许下,当然更上一层才体面。”
“和我想到一块了,只是为什么他们俩姐弟选择的方式这么极端?即使要把江诺白踢出局,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不是公开和自己老爸叫板了么。”
云瑶蹙眉细想。我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已经很晚,我劝她“以后再想吧,想多了脑仁疼。”
“嗯,休息!”
她小跑进浴室,家里本来就有她的牙膏牙刷,她拿出用就可以。
听着里面细小的水声,我仰面看着天花板,默。默无言。
张左,你甘心当这个傀儡?……
55:去埃及
想到《By2》,心就会烦闷。
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打开正在充电的手机,收到3条信息,我一一翻开“小爱,你还没下班吗?蛋糕上的冰都化了。”
第二条,只有两个字“小爱…”
看着那两条信息的发件人,我才记起,江淮锦说给我买了栗子蛋糕,可我忘得一干二净。我实在不愿意和他有过多交集,索性不回复了。想必这么晚,他也已经睡了。
第三条信息是江诺白,很简洁的一句话“早上5点的班机,去埃及。见Dream。”
我的手因为看到Dream这个名字而微微发抖。
Dream!竟然是Dream!
时间已经指向凌晨3点27分,我却亢奋的想尖叫。
当云瑶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一个女人,焦虑的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她手握着电话,嘴巴里念念有词。身后是今晚没有正经看过一眼的电影。云瑶甚至觉得,她洗了个澡,单小爱就精神分裂了。她利落的从旅行箱里拿出昂贵的护肤品往自己脸上拍打。
我从储藏室里找出自己的大箱子,然后翻衣服。
看到我这仗势,云瑶轻蔑的问“单小爱,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要半夜三更的收拾行李逃跑?”
“护照,签证,身份证。还有,等等。”我没空搭理云瑶的问话,继续口中念念有词,在这种紧要关头,我总会出现短暂的强迫症,会一遍遍翻看自己是不是遗漏。是不是带了钥匙,钱包,信用卡。等等等。这样重复的动作,让我焦躁无比。
“亲爱的,你现在是在梦游?”
“我现在很清醒,但你先别和我说话,不然我就不清醒了。”我一边说,一边找自己的东西,一阵手忙脚乱。
云瑶探出一个手,抵着我的额头“没发烧啊。”
推开她的爪子,脸颊犯出因为兴奋而不正常的潮红“刚才我收到江诺白一条信息,我简直不敢相信。”
“什么信息?他要带你去私奔?还是他有半夜折磨下属的恶癖?”
对于云瑶的问话,我充耳不闻,继续清点被我散乱在地上的一堆东西“手机冲电转换器,小型电水壶,拖鞋,我的拖鞋。还需要…”我哀叹“天,我的旅行箱塞得下么。”
这时候,我恨不得把旅行箱放大N倍,恨不得把哆拉A梦的口袋借来一用。
“单小爱,你先告诉我,你这么神经发作的,怎么个意思?”
“服装的竞标下来了,我们改革第一期的主题已经下定了。所以我们现在要去见一个人。”
“不就是见个人么,奥巴马还是普金?瞧你没出息的样儿!”
“你知道我要去见谁吗?”
“你的第二春。”
“不是。”云瑶放下抹了一半的乳液,漫不经心“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把江诺白推倒了,原来还没有啊。”
“是Dream。”
“你把Dream推到了?”开口之后发现好像不对,沉吟片刻“你们的目的地?”
“埃及。”
“几点的飞机?”
“5点”云瑶迅速掏出手机,快速的定机票,酒店,并让她家司机买大量清凉油即刻送去机场(上帝见证,我不是有意的。这个时间段让她家司机给她买清凉油?我想,他已经问候云瑶家祖宗好几代了。)顺带把我的手机拿去开通漫游,捣鼓了半天。接下来,她只要带上她来的时候摆我家的旅行箱。随时可以出门。连个多余的小动作都没有。显而易见,这次,她也要去。
这个满世界飞的女人,时刻准备着出门。所以,每次出差,她根本不用整理东西,她的箱子里什么都齐全。出门前,云瑶拖着那只旅行箱,优雅的对我说“我想看看,你那个偶像。”
凌晨4点,我们驱车前往机场。一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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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今天我生日呢,一大早就上来码字的我,够勤快吧~~
56:见Dream
直到登机,我还持续亢奋着,云瑶喝着星巴克的浓缩咖啡看报纸,对于我那种小粉丝见偶像的心理她一定理解不了。
其实对于去埃及我并没有太大的兴奋,毕竟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在外国友人惊奇眼光和赞叹中已经发挥的淋漓尽致。也许也是因为从小爸爸经营的大规模旅行社,让我去了足够多的地方。长城,敦煌,拉萨,我想,这些地方并不会比埃及差。那些文明,那些辉煌,都随着古埃及的消逝而灰飞烟灭。
现在的埃及更多的是已经陷入停滞,无措,甚至带着愤怒。他的松散,平庸和中国也有太多的类似,一样的经历着从革命到幻灭的现代社会。
如果说一定有一样是吸引我的,应该是拉美西斯二世,还有那个集万千宠爱一身的纳菲尔塔利。他那句“我,已经是埃及的法老,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如果是合理的,那么你要一,我可以给你二。即使是不合理的,我一样可以做一个不明事理的君主,满足你。”这句话,在五六年前让还处于对爱情幻想阶段的单小爱无比向往。让两眼冒桃心的我一脸痴迷。
云瑶对于这样的我已经忍耐到极限,非常打击的告诉我“这位伟大法老一生拥有了八位皇后,一百多子女。”
我无视她,并继续在他的记载上,他和纳菲尔塔利形影不离的壁画上无限遐想。
当天晚上九点多,当地时间的下午四点左右,我们抵达开罗。空气中飘扬着沙土的气息,昼夜温差偏大的关系,我穿着长衣长裤外还随手带上厚外套。云瑶比较夸张,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驱车前往赫利奥波利斯附近的一个酒店,和大多城市一样,这里的主干道路宽阔绵长。如果有不同估计就是这里的道路或桥梁透着陈旧的灰白色,绿化带上热带椰枣树一棵棵林立比肩,树下的植被带给人一点安慰的色彩。
上一次来埃及就是和张左一起来的。那时候,是他告诉我拉美西斯那句深情对白。也许是因为可以见到Dream,所以想起这些并没有让我过多的伤感,兴奋代替了所有。
Dream是摄影界不败的神话,就像她的名字一般,梦想!
到酒店,云瑶大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