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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听说你被它们抓走了?”他坐在一把椅子上说道。
我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将手里的枪一绕盘在了腰间,对他说道,“没有,可能不是,很蹊跷。”
沐风没有说话,只是点头,这个人从来都不怎么喜欢说话,今天对我说了这么多,也算是很给面子了。
沐风将一个小本给我扔了过来,我一把接住。
这个本很小,我父亲一直用这种本记电话号码。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将小本抖开,第一页,像是一段遗言,“别担心我,所有的事情都会结束,白子轩已经出来,白玉也会很快,我在太平山还有些资产,拿回来继续。”
我看了他一眼,还是那个冷酷的银色面具,接着我看了第二页,“白家和江家一定会出事,但未必是它们干的。”
后边的几页几乎就是我经历的在平洲的一切,而且也记录了我在平洲和江楚以及白手摸玉的一切,相当的详细,一直到我们进入了第七十三层。
我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我就觉得身边一直有人跟着,只是不知道是谁,但是可以肯定的这人的身手不在沐风之下,但是隐藏的手段却很高。
“谁给你的。”我将本子丢了回去,然后看着他。
沐风将本子撕碎后从椅子上下来,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来,“天眼,我杀了个人,手里夺来的,你已经不安全了,被人盯上了。”
我点了点头,他并不是危言耸听吓唬我,他不是那种喜欢忽悠人的话,这些年来,可以说,我最相信一个人的话便是他,虽然他话少,但是没有水分。这个世界除了白子轩,我就最相信他说话。
“那个人跟踪你到了八角塔,他的身上有这个,”说着他从衣兜中掏出来一个圆形的徽章,上边刻着六把形状不一的刀,他继续说道,“你见识广,看看是什么。”
我琢磨了一阵子,才想起来这么一个军团,还是好久之前我在一本线装的书上看到的,那本书的年龄应该比我还大。
上边记录了这样一个特殊的特种兵部队。
这个部队几乎从来没有在人们和媒体的视线中出现过,这个特种兵部队叫做“军刀”,他们的前身是明末的“关宁铁骑”,这是一支明朝灭亡了都没有被消灭的军队。
后来这支军队在吴三桂被灭了之后便消失了,谁也不知道这支军队的去向,后来这支军队便隐退到了北方,世世代代为兵。他们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的时候,已经是民国时期了,那时组建北洋政府的时候,北洋政府想组建一个无论是单兵作战能力还是军团作战能力都上乘的军团,这时一个叫做方可越的人找到了段祺瑞,说可以给他一个这样的军团,当然,军费相当的高。后来北洋政府解散,新中国成立之后,这些人再次被起用,并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军刀。”
他们在新中国的初期,确实起到了相当积极的作用,三反五反的时候,一大批的高官腐败被他们检举调查落马。一直到现在,他们几乎成了一个类似明初锦衣卫的特务机构,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特种兵团。
这个兵团的人数大约在两千左右,每个人的身手相当的不错,根据我的判断,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有那么五六个就足以将沐风打倒。他们的徽章就是这六把刀,据说这个特殊的军团执行任务能力相当靠谱,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六把短刀,全是纯钢打造,表面镀镍铬合金,这六把刀的名字很有意思,第一把叫做杀奸,专杀祸国殃民,尸位素餐的狗官,第二把叫廜佞,专杀泄露国家机密的官场小人,第三把叫无枉,专杀国家判了死刑,也没有任何潜规的该杀之人,第四把叫做奋烈,专杀扰乱国家治安,危害民生的邪教以及组织,第五把叫匡正,专杀阻挡社会前进的不安定分子,第六把叫尽忠,这个是用来自裁的,如果执行任务失败,当血溅宝刀,这把刀是金的。
说起来这个特种部队的兵源是不对外招的,只是几个家族提供,这几个家族谁都不知道都是哪几个,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即使兵源不足,这几个家族提供不上,也不会从外界招的,这些家族只忠于****部,而提供兵源的家族共有十二个,我一直叫它“十二军花会”。这些特种兵的训练可不是像电视里那样从小就要把一群不满十岁的小孩子放到一个黑屋子里,杀到最后一个便可以存活,他们是由家族指定的,这些孩子从小就要进行武艺的训练,包括神打,腿法,拳阵等等,几乎什么武艺都学,也几乎什么武器都会用,这些人每个人都是一个战斗力极强的战斗工具,他们合在一起打群架依旧是一个战斗工具,很协调,配合也是相当的默契。
如果关外七手再加上胖子,江楚,沐风,我们几个人加起来也就能对付一百个,再多二十个,没准我们都输。
现在沐风杀的这个人就是这个“军刀”组织中的一个。
我将自己对这个组织的了解对沐风说了一遍,虽然我不知道他现在会有什么表情,但是从他的语气中我还是听出来了颤抖和惧怕,“天眼,我们会不会和,他们对上了。”
我点了点头,“有可能,但是我现在更想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沐风看了我一眼,将头发拨了一下,“你我之前进入藏王墓的时候,雇佣我们的,是一个势力的大佬,这股势力,很多人都叫它“救世主”。”
沐风说道这里的时候,我便已经明白了。
意思就是现在我已经和这个“救世主”绑到了一条战船上了?
但是很快我便有了新的疑问,我之前是在昆家打工的,难道就因为我之前的最后一次下地是在藏王墓就把我打入这个“救世主”的行列?
尽管这个势力听上去很牛逼,也充满了正能量,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假如某一方。
这时我的心中便产生了一个想法,我要摆脱这个势力在我身上的影响。
毕竟我没有什么济世救人的情操,也没有什么圣人之德行,我只是想做一个本分的百姓,拿着属于自己的酬劳,过完这一生。
活过,便是我的责任。
这时沐风大概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便说道,“现在,它们已经盯上了这两个势力,早晚都会出事的,你想说你是清白的,谁也不会信的,我也是,但我没有这个能力摆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时我忽然对他问道,“我的父亲在哪里,白子轩在哪里?”
他忽然起身,看了看他手上的剑,然后对我说道,“不知道,你去平洲的时候,我便跟着那个进了平洲,之后我自己先你们一天出来了,但是前些时间我听说,它们正在启动一个很大的项目,我觉得,应该和你的父亲以及白子轩有关系。”
这还真是个螳螂捕蝉的游戏啊。
“你怎么打算的。”我对她问道。
“和你一样。”他只说了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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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前往山湖
我的思绪很乱,从岛外港外出来之后,就一直不知道要做什么。
回到酒店之后,洗澡之后便蒙头就睡。
这一晚,没有做梦!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收拾了东西回到保定,按照沐风的说法,我已经被某个势力盯上了,尽管说我并没有什么组织立场,但是这次却是是被列到了“救世主”这个神秘的势力名单中,若要摆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自己独立起来。
这天保定的天气也怪,竟然下起了雷阵雨,看这势头也不小,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了。
我将那封冯书生给父亲的心打开,现在我还见不到父亲,或许我还能从信中知道些什么。
信封是用火漆缝上的,致密措施还算是不错,当然这只是封信,打开还是很容易的。
我将信打开,映在我眼中的赫然是一张白纸,我又将背面翻开看了看,还是什么都没有,这下我的心里慌了,这冯书生不会是玩我呢吧。我顿时火冒三丈,将信封撕了扔在地上,我的眼睛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那堆撕碎的纸片上。只见那些碎片的内侧有些字迹。
我立刻将那堆纸片捡起来然后拼接用玻璃胶纸粘住,之后我才又将整个信封沿着边缘撕开,一行字赫然写在内侧,“用我给你的二极管看信。”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他很早就料到我会打开这封信,其实这封信是给我的。
我立刻将二极管翻腾出来,然后将家里的二极管手电找出来,将其中的一个小灯泡换下,装上了这只二极管。
这时我才发现这支二极管发的是紫光,我将那封信放到手电下,这时信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是用隶书写的。
内容是这样的,“大侄子,叔叔这次确实坑了你,但是,叔叔是为了保护你,你应被盯上了,只有你将这个秘密带出去,叔叔便是安全的,或许一段时间之后叔叔已经身首异处,但是叔叔不后悔,因为这件事,牺牲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社会需要新的动力,有得必有失,叔叔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非分得清,从你六岁便和你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叔叔就知道,你将来也逃不了和这件事的关系,现在你已经安全了,无论你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都不要冲动,你姐姐可能已经不是你认识的白子轩了,日后若是遇到她,千万小心,叔叔老了,也没有什么子女,你和子轩从小就是叔叔看着长大的,看到你现在的一切,叔叔已经很欣慰,最后,叔叔要对你说,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做一个感恩的人,情仇不必记心中,安怀时需长流远,答应叔叔,做一个好人,珍重。”
后边署名是“冯质”。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冯书生的名字,冯质。
我怎么看都感觉这封信是封遗书,难道冯书生这次去云南,真的会遭遇署名不测?还是说他已经料定此去云南便没有抱着活着回来的念想。
现在傻子也明白,关外七手的每一个人都被绑到了某一个组织,只要是在江湖上混的,有名有姓的,几乎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派别。
我立刻将这封信烧掉,平洲的水深,但是这场几大势力的斗争漩涡,水更深。
而我想要找到子轩和父亲,揭晓这一切的谜团,只有一个办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当晚我便查了曲靖的地图,但是去了那里我依旧不知道胖子会在什么地方,只是知道在曲靖市,而且云南水系复杂,如果不弄清楚他的具体位置,我仅仅凭借一个曲靖市别说是找不到胖子他们,我自己能不能毫发无伤地回来都是个问题。
接下来我给胖子拨了电话,关机。我又给之前江楚打过的电话拨了过去,还是关机。
就在我正挠头的时候,忽然手机闪了一下,我拿起一看,是一条短信。
内容是,“曲靖市,药南虫谷。”是沐风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胖子和江楚应该已经接上了,而且地点只能是藏王墓。
我的判断一向准确,这次不会例外。
虽然之前我去过藏王墓,但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要是在墓内我还能想起来,但是藏王墓的具体位置,大概我还需要找很长的时间。
当晚我自己买了手电,朱砂,防水布,雨伞,雨衣等这些东西,也不算很沉。
而且我打电话订了明天下午从北京到昆明的航班,大概当天下午就能到昆明市。
之前昆哥给的我“经费”大约还有二十七万,足够我用的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沐风同了电话,他告诉我他已经到了曲靖,他在蜂鸣山的入口处等我。
当天的下午两点,我便坐上了去往昆明的航班。当天的下午四点已经到了昆明,下了飞机我直奔长途汽车站。恰好汽车刚刚要启动。三个小时之后我便已经到了曲靖市里。
电话里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