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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叹了口气,想着怎么跟小琦解释,却见肇事者头也没回的进了浴室,并关上了门,不到十秒便听到里面传来水流声。
小琦满脸戒备,悄悄从旁边拿了扫帚,捏手捏脚向浴室靠近,却被喻悠悠给拉走了。
“悠悠,你干什么,家里有贼你没看见,这个贼太胆大了,敢在姑奶奶面前偷东西……”
“小琦,他不是贼,呃,他是我朋友。”喻悠悠拉住又想冲上前的小琦,“还有,你哪里见过贼往洗手间跑的,到里面偷什么?洗发水还是牙膏?”
“好象是哦。”小琦想了想,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他是从你房间里出来的,我在报上看到过你的绯闻,难道他是席少?”
喻悠悠已经看到小琦眼中流露出来的惊喜,无奈的点点头。
“天呐!原来传闻是真的!”小琦激动的捂住嘴,“天哪,悠悠,你发了,席少可是凯旋门的老板之一,上个月凯旋门整改,又召了好些新姑娘,那些在北京当官的不敢在当地玩,隔三岔五的跑A市直奔凯旋门,挥金如土,凯旋门现在的生意好到爆……”
小琦不提还好,一提喻悠悠不由想起了康尉,好些日子没见他了,上次在横店他被康父召到上海后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小琦,你不是说不在凯旋门上班了吗?怎么又回去了?”
“哎,这个……”小琦抓了抓刚做的离子烫直发,“没办法,家里需要用钱,我想不到来钱快的办法,只好回凯旋门继续做。”
“那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你缺多少,我借给你。”她和小琦都在里面尝过苦头,喻悠悠不想再看小琦有什么危险。
“没事啦,现在康少不象以前那么可怕了,还特意叮嘱领班照顾我,对了,我是沾了你的光呢。”
“怎么说?康尉什么时候在凯旋门出现的?”
“就大前天吧,康少消失了好一阵子,回来人瘦了一点,别的倒没什么,依然是那个样子吃喝玩乐呗。然后前天我顶一个女孩的班,康少见了我,不光没为难我,还给了我一大笔小费,他问了我一些你的事,我想肯定是沾了你的光,要不然康少那种身份的人怎么会和我这样身份的人说话……”提到康尉,小琦仍心有余悸。
康尉消失了一阵子?喻悠悠慢慢咀嚼得到的信息,下意识的想会不会是因为她的事?应该不可能吧,康尉那天帮她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又怎么会传到康家老爷子的耳朵里?目光不自觉的扫向浴室的门,会是他吗?
分析下来,无论从时间还是从事件上来看,都应该是他的手笔。康尉消失了一阵子,也许正是被人透了消息给康老爷子,然后被禁足了……
知道他使了手段康尉当时才会走,喻悠悠一时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看似没心没肺,阴阴柔柔的少爷脾气,可一旦耍起阴招来,别说是康尉了,一般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悠悠,帮我拿条干净的内︱裤……”
浴室里传来他的声音,居然讲的堂而皇之,喻悠悠咬着唇,假装对小琦暧昧的眼神视而不见,答应一声,拿上钱包冲下楼。在小区外的便利店里脸红的犹豫起来,不知道他穿多大的尺寸,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拿了一包,又赶紧跑回来,从门缝里将新买的毛巾一并塞给他。
小琦进了房间不再出来,有意给他们留时间。他这么一洗澡,她身上也是一阵不舒服,喻悠悠回到自己的房间,感觉一阵饥肠辘辘。
真是又累又困,刚才在便利店的时候应该买点东西上来,拿上钱包准备二度下楼,某人大摇大摆穿了条内︱裤从浴室里出来,朝她眨眼睛,“小鱼儿,你拿捏的尺寸挺准的嘛,我穿刚好。”
喻悠悠瞄了一眼他下面突出的那一块,难为情的别开脸,这人真是脸皮厚,也不怕走光,真当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吗?
“要去哪儿?”他走进卧室,套长裤时发现她手里捏着钱包,一副又打算出门的样子。
“肚子饿了,我下去买点吃的,你赶紧走吧。”她拉开-房门,下了逐客令。
他挑挑眉,居然什么也没说,穿好衣服,抓起她送的生日礼物,脚步迈向房门,眼看长腿将要迈出去,陡然俯身过来拦腰把她抱起来,直接甩到肩上,“要走可以,一起。”
“喂,席英彦,你干什么……”喻悠悠拍着他的后背叫。
他皱了皱眉,欢︱爱时背上被她抓出的几道伤痕在洗澡的时候疼,这时候刚好又把她扛在有伤口的这一侧,就更疼了。
换作是别的女人他肯定会恼,不过是她就不会,反而他很享受,因为他把它当成了两人欢︱爱激︱情的见证。
直接把人扛到楼下,甩到跑车里,发动引擎。
喻悠悠安静的坐在车里也不反抗,反正反抗在他眼皮子底下也起不了效果,索性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关于好多亲说月底结束仓促滴问题,俺想了一下,这么着吧,看情节发展,完了就完了,也有可能月底结不了,八月初结呢~o~不早了,大家安安!!
☆、Chapter255 爱是过程,不是结果(1)
打了个盹,再睁开眼睛别墅的大门就在眼前,车子绕过喷泉,勾起了一些回忆,不由又想起康尉,想起那天他带她到处翻找证据,最后无果,然后带她逃离了这个男人,可是现在又回到了起点,她,是不是犯贱?
下了车,深吸了一口气,她也认为自己犯贱,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男人呢?这么深刻的感情,连想否认的力气都没有。记得某部电影里有这么一句话,谁这一辈子没遇到过几个人渣,可是她未免中奖率太高了些,遇到两个,一个是景宾,一个是他。
究竟,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上天要惩罚她?
“在想什么?”席英彦走过来,捏捏她的脸蛋。
喻悠悠垂下眼帘,不假思索:“想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个人渣。岱”
下巴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抬起,对上一双黑亮的眸,“把刚刚的话重说一遍。”
“我说我想怎么会喜欢你这个……人渣。”讲到最后,她有一丝犹豫,怕触怒他。
他低低咒了一声,“不对,当中有一个字,重说。”脸上的表情是她从没有见过的,似压抑,又似狂喜邮。
喻悠悠也发觉不知不觉把爱字讲出口,矢口否认,淡定的说,“哪有不对,我就是这样说的。”一转身往屋子里钻,“不跟你说了,我肚子饿了,吃东西去。”
“喻悠悠,你给我站住,把话讲清楚。”席英彦好不容易激动的从她嘴里听到那个字,还没过完瘾呢就稍纵即逝,要他怎么肯甘心,追上去非要再听到不可。
保姆做了满桌子的菜,都是按喻悠悠喜清淡的口味做的,本来就不爱吃西餐,这阵子在德国差点没憋坏,无比怀念可口的中式饭菜,有时候夜里都在流口水,喻悠悠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大块朵颐。
席英彦瞧她吃的快,一饥一饱,怕她胃受不了,“你慢点儿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非洲难民营回来!”
喻悠悠三下两除二吃完了,又舀了一碗鸡汤,发现里面加了冬虫夏草、龙眼肉,及红枣,“你早让保姆炖的吗?”
“有什么根据?”他挑眉,不信她有千里眼。
喻悠悠喝了一口鲜美的汤道:“这种汤起码要放在沙锅里炖六个小时,才能最大限度逼出它的味道及功效。”
“什么功效?”
喻悠悠又喝了两口汤,道,“补血滋阴、兼补肺肾、益精髓。”
他双手抱胸,看不出来这小女人居然对厨艺这样精通,连食材的功效都了如指掌。望着眼前漂亮的脸蛋,不由的想和她多聊一会儿,“讲的这么准,你有研究过?你家好象只开了家面馆,没开饭馆。”
“这与我家没关系,那时候我整天无所事事,实在无聊研究着玩的。”
“怎么说?你怎么会无所事事,我没遇到你之前你好象一直在接活当模特,虽称不上忙,也不应该是无所事事。”
“我是说我整容的那段时间。”她低下头,手中牡丹花纹的骨瓷勺无意识搅拌碗中的汤,“脸都肿着,不能也不敢出门,食物全以清淡为主,住在关昕家觉得过意不去,刚好冰箱里有满满当当的食材,我就开始研究煲汤,研究各种菜谱,研究各种食材的功效,慢慢的对这种不需要和别人交流的东西感兴趣,一时间好象找到了除看书以外的乐趣。尤其是在看关昕和罗大哥吃我做的饭菜,夸我做的好的时候,那种满足感是没有其它东西可以替代的。”
她平淡的语气,仿佛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席英彦不想再问她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只把她抱到怀里,收拢双臂抱得她呼吸困难。
如果可以,他想回到五年前,回到那场车祸,他想陪她一起去经历那些重整容貌的过程,也许她就不会那么孤单,不会寄人篱下,不会一个人尝遍苦楚。
“你怎么了?”他抱的她有些发疼,一点也挣不开。
“没什么,吃饱了,就想抱抱你。”
“你弄疼我了。”她想去把喝了一半的汤喝掉,那可是好东西,糟蹋东西可是大罪。
“小鱼儿,你乖,别动,我就想抱抱。”他的脑袋埋在她胸口,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快钻进人心坎里。
曾经,他相信世上没有什么东西不可以用钱,用权办到,再难对付的客户,再傲的女人,只要有这两样向来是无往不利,可是这一次,他感到一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无力感,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弥补她这些年来遭受的痛楚,一如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对她说,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和自责。说不出来,他的喉咙被断断续续的眼泪哽咽,只能默默往下咽。
喻悠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在德国要忙这忙那,根本没有睡觉时间,即使有也睡不着,因为时差。这一觉她睡的很踏实,感觉躺在一个温暖的地方,躺在樱花树下,片片粉色的樱花如雪花飘下,落在她脸上,身上,鼻子上,满鼻腔都是樱花的味道。
在这樱花香中,她转醒,外面竟已天亮。
晨曦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间跑进来,犹如给黑暗带来一束光明,亮与暗,天使与恶魔的对比。
颈后,是男人沉稳炽热的呼吸,鼻子嗅了嗅,原来她梦里闻到的樱花香是他用的刮胡水的味道。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敲击后背,他的双臂占有性的禁锢她的腰身,很陌生的姿势,以前她醒来向来是一个人可怜巴巴的缩在床沿的角落,而他占据了整张床,睡姿霸道,似乎从横店回来,他的睡相变了一些,应该是拜余晨那张小床所赐。
她用最轻的动作移开他的手臂下床,换好衣服,下楼前咬唇看了沉睡中的男人一眼,想起昨天她骂他是人渣,他居然不恼,还挺高兴,还有上次她骂他是混蛋,他笑嘻嘻的似乎挺享受,是不是恶魔真的会被天使感染,那么她会是那个天使吗?
也许,昨天他高兴,是因为她说爱那个字了吧,可是那又怎样,爱是过程,不是结果,不是爱了就非得在一起,陪到最后。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一种感情能维持到最后闭眼的一刹那,那就是亲情,因为那是流淌在血液里的情感,那是与生俱来的情感,那是无论怎么否认也割舍不掉的情感。除此之外,爱只是一种流行性感冒,总有过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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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彦忽然就惊醒了,他从不做梦,却在刚刚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从惊悸中醒来,怀里空空,夜里抱在怀里的人儿却不见了。
他扶额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