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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不禁蹙眉,很想反驳,难不成他还想谈场恋爱?最终,她低声问,“我不懂席先生的意思。”
他眼中有若有似无的光亮,“我的意思很好懂,我风流,但不下流。”随即拉开与她的距离,脚步后退,薄唇边露出一抹放dàng不羁的笑,笑得很帅,再没了言语。
身体还抵着豪车,喻悠悠半天缓过神来,扶着车身站好,再一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只有冷风静月,婆娑的树影,冬夜的主旋律。不知道该往哪儿走。第一个想到的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按照记忆往路的左边走,冬天的寒风刺骨,她加快脚步,一刻也不想多待。
不知怎么的,她想到了一张笑容很热,眸子却阴森的面孔,又想到了他眼睛眨都没眨一刀捅向冷麟的情景,再一转又是小琦无故休克,在医院紧急抢救的画面。他可以一面笑着,一面把人吞到肚子里去,这个男人哪里是人,他是魔,是禽shòu,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美洲鳄,他是那样的血腥、残忍、狠毒,不择手段……
她的脚底仿佛生了刺,迈不动了。她怎么能忘了这些,走出去这里容易,接下来呢?又有人要遭殃吗?喻悠悠浑身战栗,是害怕,也是气愤。可是除了这些,她想不到对付这个男人的办法。
他刚刚的意思其实很好懂,要她主动爬到他的腿边,爬上他的床。
这一刻,心揪起来,脚下似乎悬空着,没着没落,眼前不断浮现出他临走时的语气及眼神,在告诉她刚才他有多么生气。
深吸了口气,她认命,往远处掩映在郁郁葱葱树丛中的大宅走去,心间默念着:“佛曰一切皆为虚幻。《金刚经》言:人生如梦幻泡影,如电又如露,应作如是观。一切的困难不过是眨眼之间,不必太过在意。黑暗总会过去,黎明终将到来。短暂的苦难可以获得永久的自由和快乐,值得!”
月光照在游泳池上,泛着凄冷的寒光,短短的一刻钟功夫席英彦居然洗了澡,身上罩一件灰色浴袍悠闲的仰躺在太阳椅上,手里执着一杯红酒,品美酒欣赏月色,吹着刺骨的冷风,看上去惬意无比。
喻悠悠没空感叹有钱人的生活,径自走进宅子,找到浴室,在豪华按摩浴缸里泡了一个彻底的冷水澡,她喜欢这种温度,能让她有畅快的麻木感,可以让她忍受接下来的屈辱。衣架上挂着一件红色女式丝绸浴袍,她机械套上,居然大小刚好。
站在镜子前,抹掉上面的雾气,对着镜子中凄美的面孔,笑着说,“喻悠悠,漫长的苦日子你都挺过来,不要害怕,没有人能打败你,也没有人能伤害你,除非你自己。”
一杯红酒喝完,席英彦看了眼空杯,转手拿起矮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在这寒冷的夜自斟自饮,他似乎乐在其中。
掌中摇曳的杯身照映出身后一抹影子,眸光未动,削薄的唇片却隐隐上扬,鱼儿主动叼住鱼饵,自动往盘中跳,他岂有不吃的道理。
☆、Chapter48 毒蛇(1)
手心淌出一层细汗,喻悠悠深吸一口气,主动抚上男人结实的胸膛,手指紧张到僵硬,用力咬唇想要让自己冷静,可是胸口有如千军万马,惊魂乱窜,他的体温灼热,如烧着的炭,烫得她条件反射缩回手。
倏地,一只铁钳大手迅雷般扼住纤细的手腕,随着不可抗拒的力道,她身不由已的贴向他身体,下颚被挑起,他笑了,眸子亮的要命,但眼中毫无半丝笑意:“磨蹭了半天,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所谓惊喜?”
喻悠悠直视,没有说话。
席英彦咧嘴笑了笑,如一只吐着红信子的毒蛇,“喻悠悠,你可真行,用这种蹩脚生涩的调-情手法敷衍小爷。又不是雏,你没必要把自己包装的如贞节烈女一般,要是你像正常女人一样火/辣一点,或许我会乐意奉陪。可你偏偏弄成一副被逼的模样给谁看?冷麟吗?现在他可不在这儿,或许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立马来救你。”
挖苦的讥笑象箭一样射过来,喻悠悠正想说什么,身体陡然旋转起来,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如山的男人身体压过来,力道不轻也不重,既能制住她,又不会让她感到不舒服。
喻悠悠犹豫了一下,“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席英彦嗤笑着,一面欣赏身下女人的颤抖,一面把玩酒杯,品着红酒,下一秒低下头封住她的红唇,将液体送入她的口中。
“咳咳……”喻悠悠仰躺着,被这突如其来的酒精呛的咳嗽起来。
这还没完,他的舌头贪婪的冲进来,在口腔中一阵翻搅,将混和了她味道的酒精又悉数吸走。她觉得很恶心,可他却吃的津津有味,偏偏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加快,体内似乎中毒一样无力,又渐渐的生出一股热,诡异的在燃烧。
被深深压进躺椅里,霸道的唇舌益发狂野,掠夺彻底,企图将她的一切吞没,对于情/欲她是新手,只能在他舔吻脸蛋、耳垂、下巴时奋力挣扎着呼吸,想到身处露天,会有人看到,她急急出声:“席先生,请不要在这里。”
“放心,不会有人,我可不喜欢被人当猴欣赏的感觉。”他吃吃的笑着,大掌钻进丝绸浴袍中,在滑到不可思议的肌肤上流连,带着满满的情/欲。
“原来你不是性/冷感。”席英彦停下动作,饶有兴趣的瞧着身下人动情的神态和迷离的眼神,“倒与你冷冰冰的外表不相符,你是外冷内热?”
喻悠悠清醒了一些,抿紧唇没有出声,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无论是言语上羞辱或是身体上摧残,只要熬过今晚……
“行了。”他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看着她,有如在看脚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收起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要的是女人,不是烈士。”
喻悠悠努力没有反唇相讥,实在弄不懂这个男人,他到底要她怎么样?这是一场身体交易,本来就不是你情我愿。难道要她象对待恋人一样欢天喜地,含笑携手滚入情/欲爱河吗?
对不起,办不到!
☆、Chapter49 毒蛇(2)
在一阵清脆的鸟叫声中喻悠悠转醒,陌生的环境一时间让她恍惚,不知道身在什么地方,清晨的冽性冷风灌进脑子里,醒了醒神,面前是超大的游泳池,自己竟蜷在躺椅里睡了一夜。
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发生,他在说了那样一番话后,起身离开了,揣摩不定他的意思,她没有贸然走开,缩在椅子里不知不觉睡着。这一觉想不到睡到天亮,身体动了动,发现身上盖了一条厚厚的毛毯,难怪会睡得如此之沉,不被冻醒。
“喻小姐,请去洗漱,然后用早餐。”一名身材微胖的阿姨走了过来,看上去应该是保姆之类。
喻悠悠轻牵嘴角,“席先生让你过来的么?”
“是。”
喻悠悠站了起来,把身上的毯子叠好递过去:“谢谢你的毛毯。”
“请不要谢我,这座宅子晚上除了席先生没有下人在。”阿姨看上去受过训练,说话的时候规规矩矩,毕恭毕敬。
意思就是说毛毯是席英彦给她盖的,喻悠悠淡淡的点了点头,“洗漱间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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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彦放下报纸,看了一眼钻表,“亲爱的,咱们还有五分钟。”
对面喻悠悠刚坐下,点了点头,开始享用面前的早餐。理智告诉她离这个男人远一点,越远越好,别再牵扯不清,然而洗漱的时候她仔细分析过了,昨晚他没有动她,并不代表他打算放过她。话昨晚他说的很明白,可她却做不到,身体她可以给,心却给不起。她可以卖身,但绝不卖感情。
目前除了听从,别无他法。
席大少爷又换了台车,喻悠悠出去后看到一辆银色玛莎拉蒂等在那里,如此感叹着。席英彦钻进驾驶座,按了两声喇叭示意她过去。
一坐进副驾驶座,车子象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喻悠悠用眼角的余光悄悄望着身边的男人,连日来看到的是玩世不恭,此时他的侧脸显出从未有过的深沉,但也仅是一瞬间,他转过脸来恢复成了玩世不恭的模样,捏住她的下巴笑了笑,吐出不正经的话语:“怎么一个劲盯着我瞧?爱上我了?舍不得我走?”
她轻轻躲开他的手,“你要回北京吗?”
席英彦耸耸肩,也不恼,收回手握住方向盘,“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
“是命令还是建议?”喻悠悠必须确定清楚。
他侧头瞄她一眼,专注开车,摇着头无奈的笑起来:“我有这么可怕么?昨晚我可什么也没对你做。”
瞧,这男人风轻云淡的口吻,不着痕迹的把昨晚的一切全部抹去,她倒成了心胸狭隘的小人,明明昨晚他极不满意她的表现,这时候却把自己标榜的如同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一般,那些冷嘲热讽仿佛从未从这张漂亮嘴唇里吐出来过,一切不过是她的幻想。
“我很笨,想要我做什么席先生大可以直说。”喻悠悠疲倦的靠在椅子上,不想和他绕弯子,论耍心机她不及这个男人的万分之一。
“我对女人从不强求,一切在于你。”他仍是四两拨千斤的口气。
喻悠悠禁不住暗自冷笑,什么叫在于我?难道席先生和每个女人上床前都会先确认那个女人爱不爱你?那么请问,你是怎么确认那个女人爱的是你的人,还是你的钱?就凭女人的主动和热情吗?
“本来昨晚就得回京,秘书来电话催了两回,一会我要赶飞机,前面路口我把你放下去,亲爱的不会生气吧?”噙笑的轻松嗓音如同在和朋友聊天,大手伸过来捏捏她的脸蛋,似情人般亲密。
有亲问小席子干嘛不象谢老大一样二话不说直接吃了悠悠,其实吧小席子的性格不是强上型滴,他喜欢把猎物放在嘴边上,慢慢的让猎物养肥,情不自禁爱上他,在猎物表白的一刹那,他再吞进肚子里,那滋味……嗯……棒极啦……这就是所谓的吃“鱼”不吐骨头。
☆、Chapter50 毒蛇(3)
玛莎拉蒂在繁华的路口停下,喻悠悠走下车,香车美女,奢华与美艳,引来不少人的注视和惊叹。
左右都是急匆匆赶时间的上班族,城市的每个早晨都会出现如此风景,这是一个快节奏的城市,也是一个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时代。
在关昕和罗大哥的照顾下她逐渐康复,曾经想过要做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朝九晚五,忙碌而充实,最终她放弃了,因为曾经的一个承诺。那是她欠妈妈的承诺,必须偿还,哪怕此生倾其所有。
辩论环境之处发现席英彦把她放下的位置刚好靠近关昕的心理诊所,马路对面有家扬州人开的餐厅,早上有卖三丁包子,关昕最喜欢的早点。门口排了长长的队伍,喻悠悠不赶时间,排起了队,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张笑脸出现在面前:“悠悠,怎么是你?”
“好巧。”喻悠悠看着关昕,笑了起来,“我刚好路过这儿,想买你喜欢吃的三丁包子。”
“哎哟,还是悠悠对我最好,我好感动啊,抱抱。”关昕伸手就过来抱人,又拉起喻悠悠的手挤出了队伍,“不用买了,罗力瑾这几天天天给我带早点,走,到我诊所去坐坐。”
关昕,心理学博士,诊所生意极好,预约都排到半年后了,喻悠悠知道诊所有一大堆病人等着,摇头道:“不了,我还有点事,改天吧。”
关昕也不勉强,想起了什么,问,“哦,对了,这阵子有个男孩隔三差五到我诊所来,既不预约,也不象来瞧病的,一见我出来就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喻悠悠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