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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畜生!畜生!”满脸是水珠,分不清哪些是泪哪里是水,成串的淌进发鬓里,她骇的全身发抖,像被割破喉咙的动物,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他牢牢的捉住快到崩溃边缘的女人,那么轻松自在,他就喜欢这样,喜欢不着痕迹的把对手推到绝境,喜欢看着对手在断气前恼羞成怒,歇斯底里,喜欢看着对手破口大骂,然后再冷冷看着对手在悬崖边上垂死挣扎,直至跌进万丈深渊,那种快/意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他在她耳边阴沉的吐着气,笑的畅快无比,“没关系,你不就喜欢装纯么,你可以挣扎的再激烈一些,这样才像良家妇女,才像害怕被轮/奸的样子。”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亢/奋的巨大掏出来,死扣住她的腮帮,把她的小嘴张开,硬塞了进去。一股呛人的味道直往胃里钻,喻悠悠禁不住想呕吐。
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硬往她口中推去,一下抵到喉咙口,她难以忍受,强烈的屈辱感像刀刮在骨头上,直堵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这个男人何止想要羞辱她,他简直想要她在羞愤中死去。
想不到这张小嘴竟带给他这么大的舒爽感,感觉自己的宝贝泡在温泉里,四周被又软又湿又滑又嫩的肉包的紧紧的,又有细细的牙若有似无的顶着,非常的刺激。席英彦不由的从嘴里发出“喔”的一声,巨大顿时爆涨了好几倍。
她灵巧的舌头触在顶端,那触电的震颤令他着迷,他兴奋的吐出一口长气,贪婪的想要更多。早该发现的,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biao子,身上有这么多美妙的地方,巨大只塞到三分之二,要不是这个女人的嘴太小,已经到极限,他真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塞进去。
策马扬鞭,宛如牵住野马缰绳一般拽住她的头发,压住后脑勺,男人肆意***着,她的身体跟着前后移动,胸/前的丰/满波浪一般弹跳,又如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曳,一只大手抓住那两团高/耸,在把玩中变出各种形状。
口腔里承受粗长的横冲直撞,她认命的张着嘴任他为所欲为,这是他最喜欢羞辱她的方式,他要她眼睁睁看着他是怎么一点点凌迟她的。
泪眼朦胧,她听到心里的自己在惨叫,声嘶力竭,仿佛即将魂飞魄散的厉鬼,惨叫连连。
突然他把握不住开始迅猛加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追求那无与伦比的刺激。他的太大,喻悠悠缺氧的厉害,小脸情不自禁涨红。
随着大量膻腥味涌到嘴里,呛到喉咙里,喻悠悠恶心无比,拼命往外吐,他把自己抽出去,大掌托起她的下颚,“都喝下去,一滴不许剩。”
眼看着她含泪被迫抿住唇,就是不肯咽,他毫不费力的把她从水里揪起来,一把按在浴缸宽大的边上,她随着他的力道倒下去,呛了两下,嘴里的液体全部滑进肚子里。
好恶心,喻悠悠疯了似的跳了起来,趴下去拼命呕吐,可是除了嘴边流出来的一丝白色液体,嘴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与此同时,男人从水里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冷笑,“这可是神仙水,别的女人想喝我还不一定给,既然你这么喜欢喝,别急,以后我会经常让你喝到,让你喝饱,喝撑,喝爽为止。”
禽兽、畜生、人渣,恨恨的瞪着变态的男人,她眼圈红红的,趴在那儿有气无力,呕吐不止,哪怕什么也吐不出来。
男人没再看她,大步出去,他就是要这个女人看着自个儿是怎么受辱的,她不是讨厌他吗,不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算计他吗,不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咒骂他吗,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她心里如此惦记着他,他也不能小气不是,总得做点什么报答,而今晚就是他给她的礼物。
喻悠悠睁着血红的眼睛,一次次去用手指抠喉咙,让自己呕吐,不停的吐……喻悠悠撑住自己趔趄着站了起来,一阵天眩地转,喉咙里,口腔里仍有那个味,跌跌撞撞奔到梳洗台,打开水龙头,拼命喝水,反复漱口。
她甚至看到有未开封的牙刷,撕开包装,直接往嘴里塞,里里外外刷个遍,每一颗牙齿,每一块角落都来来回回刷。
刷到口腔出血,吐出来的水鲜红,仍拼命在刷,她要刷干净,她要把那个恶心的男人的味道全部刷走,她要把所有的味道都留在这儿,自己干干净净的离开。
奢华的总统套房内一应俱全,席英彦一个人坐在落地窗的软塌上喝咖啡,满室飘着正宗蓝山咖啡的香气,住在高级酒店就是有这个好处,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享受至上服务。
到现在他身体仍轻飘飘的,不用回想,很清楚的能回到当时释放的一刹那,那么猛烈,仿佛整个人被一下抛到了外太空,虚浮没有感知,清晰又模糊,眼前忽明又忽暗,忽远又忽近…茆…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他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木的跟石头没什么两样的女人他居然如此回味,究竟是他口味变了,还是贪图一时的新鲜。不管是哪种他都知道保持不了多久,两年前小橙子还没死的时候曾跟他说过,女人就跟口香糖一样,没味了就吐。
他洗了个舒服澡,眯着眼睛望外面的夜空,几颗小星星在寒冷的夜空中瑟缩在一起,发出微弱的光,像极了那个女人故作无辜的眼睛,冷冷清清,偏又爱发光,一股子的妖气,专爱勾/引人罪犯。
是她惹他的,他不过是把自己的愤怒发泄掉,回敬给她。倘若人人像她那样,把他当傻瓜算计,那么他这辈子不要做别的,光被人算计得了。外面的人哪个不知道他不好惹,惹过他的当他是蛇蝎,避之不及,她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头扎进来,以为能把他的地盘搅得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蚊。
行啊,有人玩,小爷还不奉陪?可才玩几天你就玩不起了,哭哭啼啼,跟死了老娘一样,给谁看?
游戏是你喻悠悠挑起来的,什么时候结束可由不得你,咱得慢慢玩!
浴室的门紧紧关着,那女人在里面已经有一个小时了,他怀疑她在里面睡着了,起身放下咖啡杯,打算进房间休息,一道身影无声的从浴室里出来。
一张纸递到他面前,他神色未动,目光盯着她低垂的脸,看着那两片刚刚让他享受到快/感的唇瓣蠕动着,吐词困难,嗓音冷冽,“别忘了……签字。”
他表情刹那间戏谑,“还有吗?看在你今儿让我爽的份上,我决定一次给你签两张。”
怎么能听不出他的挖苦与轻蔑,喻悠悠面无表情,腮帮子疼的要命,特别是口腔里,到处是伤痕,她纤白的手开始在包里翻,转眼又递上来一张收据,与前面一张重叠,很显然她包里准备了很多填好的五十万收据,只等他在每次完事之后签上名字。
“保管好了,可别丢了,丢一张你以后就得多陪睡一次,五十万呐,可不是小数目!”奚落的冷笑伴随着纸张从修长的手指间滑落,喻悠悠连忙蹲下身去捡,两张轻薄的纸紧紧捏在手心里,头也没回的向门口走去。
……
失神的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喻悠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到家的,也记不清自己在浴室里捏了多少次牙膏,来来回回刷了多久的牙,只感觉到口腔里火火的疼,满嘴是伤,满嘴是血。
她一次次的把脑袋往墙上撞,也无法挥去那个残忍的过程。
把自己弄到筋疲力尽,眼皮沉沉耷拉下去,模糊的想那是梦吧,一定是梦,一场噩梦,重新睡过去,再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梦里可以梦到景宾,可以梦到那时候的他们,梦到他们初遇的季节,纯真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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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疲惫的醒过来,喻悠悠看看手机,没电了,换了块电池,重新开机,已经是下午一点。
呆呆的躺着,长久的睡眠并没有让自己好受,心底像被挖了一个大口子,空洞而疼痛,又像长满了荆棘,风一吹无数根刺往心脏上狂甩,处处都在淌血。
窗帘昨晚没拉,外面的天灰蒙蒙的,阴霾的如同她此时的心情。
腮帮和口腔仍然在疼,红肿和发炎是肯定的,她不敢去照镜子,不敢出门,不敢踏出房门半步。不该感到羞耻的,一次是做,两次还是做,何必矫情,用他的话说何必装纯。
就这样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外面隐隐有开门的声音,程程下班回来了,在大声叫她的名字,“悠悠,悠悠……”
她默默听着,发不了声,程程过来敲房门,“悠悠,悠悠,你在吗?”
敲了半天,程程嘀咕着,“咦,不在家啊,我以为在呢,正式培训好象不在今天啊。”
喻悠悠伸手把手机拿过来,刚调好静音,屏幕上程程的名字出现,手机放到枕头下,闭上眼睛……这样糟糕的喻悠悠连自己都不想见,恐怕程程见了会更加难以接受,为了避免程程的担心,索性装不在。
失神的躺到晚上,听程程关门睡觉的声音,又过了许久她才起来活动,拿起台灯边的小镜子,看到一张恐怖的脸,两只腮帮鼓的像球,嘴唇外翻,下唇有一排牙印,要不是镜子最下面有一块脖子露出来,让人几乎怀疑这是一个面目狰狞的死人首级。
为了那三张五十万的收据,他已经把她折磨的不成人形,她不敢往下去想,更不敢去想自己还有没有命去查找五年前的真相。
景宾曾在梦里告诉过她一段佛语,她清楚记得每个字,虽然懂它的意思,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去做,为了景宾,她要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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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代安排的培训课在A市最有名的戏剧学院,有各种专业老师,当然了除了喻悠悠,还有百代旗下另外几个演员,都是当今娱乐圈数一数二的明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迟到早退的事经常发生,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喻悠悠无名小辈,很珍惜这一次培训的机会,也没什么事要忙,每天最早一个到,最晚一个走,从不缺课,老师布置的作业认真排练。此时,喻悠悠坐在戏剧学院的休息室喝水,已经第三天了,这三天她白天努力接受填鸭式的培训方式,晚上一边研读剧本,一边开始在网上查找全国各大侦探社。
照着联系方式与侦探社联系过,由于担心被骗,她问的很仔细,最后选了上海一家知名度比较高的。尽管对方一再和她强调侦探守则,第一条就是严寒秘密,对于户主的秘密要绝对地严守,但当对方要她传资料的时候,她犹豫了。
景宾和她的资料传过去容易,可是万一对方泄露出去呢,她害怕被韩劲追踪到蛛丝马迹,因为她能感觉到韩劲一直在注意她,只是没有找到她是韩央的证据,以韩劲的实力和现在局长的地位,只要稍有风吹草动,韩劲可能马上察觉。
还有席英彦,他可以在不动声色中精心布局,安插华路做奸细在她身边,这个男人狡猾的程度令人发指,她现在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谨慎再谨慎。
考虑再三,她给侦探社回了电话,称下个月会亲自去拜访,其实她这样说不是委婉拒绝,而是真的想实地去看看,考察一番才能放心。毕竟横店在浙江,离上海不算太远,她可以赶在拍戏的期间抽空去一趟。
培训将近半个月,喻悠悠没再接到席英彦的任何电话,包括司机的短信。
事情过去半个月她努力忽略心头上笼罩的阴霾,心情也好了许多。
用关昕的话说,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何必愁眉苦脸,让自己不痛快,那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他不就想着报复她,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