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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心怜惜的伸手去摸他的脸,他握住我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僵住了。
“你……,订婚了?”他看着我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问道。
我是一个信奉先下手为强的的人,这一刹那,我的脑子飞速旋转,然后说出了一句足以让他哑口无言的话。
“你和闫太太是什么关系?”
“你说依依?”他满脸笑意的问道。
“叫得这么亲热,传闻果然是真的。”我翻了一个白眼“什么传闻?我俩有一腿?”陈清笑的都趴在床上了。
“你知不知道依依姓什么?”他转过来,面向我问道。
“姓……,我还真不知道。”
“她姓陈,你说我俩什么关系。他是我亲弟弟的亲孙女。那……这戒指是怎么回事?”他拉着我的手问道。
“是我男朋友送的,幸好你提醒了我,要不我该犯错误了。”我坐起来笑的一脸得意。
其实我是个很专一的人,即使有时有点花心,但也绝不劈腿。刚才是太激动导致大脑短路,既然我想起冷月来,就不能做对不起冷月的事。
我下床,找鞋想走。反正我知道陈清没死,心结也算解开了,再也不会有愧疚感了。我最痛苦的时候冷月一直陪着我,我最后选择的也是他,这样就没必要在和陈清有什么纠缠了。至于我欠他的人情,可以通过别的方式弥补一下。
“要不要看看我给你写的信。”陈清看我要走,拉住我说道。
被他这么一说,我有点动心。虽说回家也能看,但冷月在身边总归不太方便。
陈清看我有点犹豫,翻身起来,开了电脑。我看他既然都这样了,我不看反倒显得小气,就坐在椅子边,开了我的邮箱,看了起来。
272封啊,我大略的扫了一遍就到晚上9点了。
不得不说,陈清不愧是学八股文出身的,这情书写得都有条有理的。我看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看你哭的,眼睛都肿了,喝口水吧。”陈清帮我擦了擦眼泪,递过一杯水来。
我看着他,几个小时之前硬邦邦的决心有点软化。
陈清见我不说话,就把头倚在我肩膀上说道:“忘了你男朋友吧,他不适合你。你如果愿意,我明天就可以把这套房子转到你名下。”
房子?这是什么概念,北二环的别墅啊,在这个泥土比黄金都值钱的地方,这么大一栋房子我就算中了500万也卖不了一个厕所啊。
“你说真的?这房子是你的?”我问道。
“是啊。”
我快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了,脑子里那个小人一直在对我说,答应他吧,答应他吧。可心里的小人却在喊,答应了你就是买X求X了。
我的感情渐渐的控制不住理智了,还是答应吧,但答应了冷月怎么办啊?
正在我面色潮红,心跳加速,即将神志不清,感情投向于理智的时候。我左手腕上的狐狸毛手链突然紧了一下,然后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抓起来一看,电话是冷月打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接起了电话。
“小兔,你快回来吧,家里出大事了。”冷月在那边大呼小叫到。
“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快点回来就好。”冷月的声音紧张的不得了。
“我马上回去,最多半个小时就到家。”
我挂了电话,看了抱歉的看了一眼陈清。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我送你回去吧,省得你男朋友着急。路上我给你详细讲讲咱们俩分开之后的事吧。”
他都这样说了,我再拒绝就不太好了。我恩了一声,对他点点头,穿上鞋子就往楼下跑。
哎,冷月那只小狐狸一向很冷静的,即使被我抓包他偷用我的面膜,都能面不改色的逃跑。这么着忙着慌的给我打电话,到底是怎么了?
=大人物完=
第二章 越狱风云
陈清一路上都在甜言蜜语的给我洗脑,还好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让我完整的坚持到了小区门口。小区不知怎么了,黑漆漆的,一点亮光都没有。
“怎么了?都不点灯。”我探出头问门口的保安。
“不知道那个缺德的,刚才把小区的总电缆给弄断了,备用发电机正巧拿回去保养了。今晚估计甭想来电了。”
“呼,幸好我家的冰箱是断电24小时保温的。”
“这可苦了我了,这半个来小时,自动门禁就靠我手动搬了。”保安大哥边叹气,边开了门。
车子到了楼下,我瞄了一眼陈清,说了句再见,就慌忙逃下车。
“明早我送你上班哦,8点20,我在这儿等着你。”陈清对我喊道。
我怕冷月听到,点了点头慌忙的逃上楼。
楼道里真黑,幸好我住8楼,跌了几跤之后,我喘的半死不活的进了屋子。
“疼死我了,你快来帮我揉揉。”我坐在门口对不知道在那的冷月喊道。
冷月从卫生间里跑出来,问道:
“怎么了?哪疼?”
“楼梯里太黑,我摔了一跤。停电了,一点光都没有,我摸着上来的。”
“额,你的山寨机不是有照明的功能吗!”
“人家着急会来,忘掉了。”我开始小声哽咽,以表示自己委屈万分。
“怎么这么晚都不回家啊?”
完了,苦肉计也没能阻止冷月问道正题上。
“还不是工作的事儿,你急三火四的叫我回来有什么大事啊?”这时候要转移话题才好。
“阴司出事了。”
“什么事?”
“重犯越狱加上大游行。”
冷月说的轻描淡写,我听的满身冷汗。
“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这都能上演一出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了,还叫不是什么大事。”
“游行基本上就是静坐,越狱犯还不知道在哪呢!”
“这里面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你给我讲讲内情,快。”
“是这样的。这个犯人是天庭的重犯,天庭把他一分为二,真元所在锁妖塔里,魂魄压在阴司的地牢里。结果这个犯人非常厉害,唆使他的信徒去揭露阴司里黑底,然后有组织了这次大游行。他则趁着大游行的时候,带领地牢里的其他囚犯越狱。虽然阴司及时给地牢增加了兵力,但还是让他给跑了。
现在就是他人还在阴司没出来,具体从哪扇门出来谁也不知道。而且,每扇门外都坐着无数的鬼,在静坐抗议。”
“他要是从咱们这扇门突围可怎么办啊?”
“以我的法力和门的结界,起码可以阻止他半个小时,增援半小时之内就能到了。”
“那你叫我回来做什么?”
“要是他从这边突围,我要全力以赴的对付他,到时候就要靠你请求增援了。”
“哦哦,要是他今天晚上不走,潜伏下来呢?咱们岂不是要每天提心吊胆的?”
“那会,明早太阳升起来之前,他要是跑不出来就会魂飞魄散的。这是阴司设在重刑犯身上的符咒,只要离开地牢超过12个小时就会魂飞魄散,这个符咒出了阴司才会失效。”
“那为什么不设定一离开地牢就魂飞魄散,或者符咒三界通用呢?”
“这本事估计只有如来佛祖才有。”
“切,你们真完蛋。那咱们有危险吗?”
“目前没有。走,我带你去看看静坐示威的那些鬼们。”
向来喜欢看热闹的我,一听这话,马上摸了一根蜡烛,点着,跟着冷月,去围观静坐示威的鬼群们。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门里的景观让我的下巴瞬时掉到了地上。
天啊,这简直是史上第一混乱的现场版。各种朝代的人,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坐在一起,举着统一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各式各样的文字。
这边清朝和民国的还比较好认,虽然是繁体字,可还算写的规整。挨着民国坐的明朝宋朝就狂放的多了,字写的那叫一个没。不远处的魏晋南北朝的狂草,让明宋更是大大加分。其他的小篆啊,甲骨文了,蒙古文,契丹文,等等的完全不认识,更看不出写的好坏。
我挑我认识的子看了看,牌子上写满了“裙带关系不可取”“反对一切民权私用”“我们需要透明化的机关”“阎王爷不能搞个人崇拜”“我们的钱都养活了谁。”这些都是比较和谐的,不和谐的那些就不提了,太影响我们阴司的声誉。
我看着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对冷月说道:“咱们用不用买点矿泉水,小面包之类的分给他们当夜宵啊。要不叫几个救护人员在旁边盯着,万一有人晕倒心脏病发之类的呢?”
“不用,阴司对这种事一般都血腥镇压,不搞你们人间的那套。”
“那咱们就看着?”
“恩。”
“他们为什么要游行啊?”
“恩。”
“恩什么恩,我在问你话呢,你想什么呢?”
“那个重刑犯让他的信徒去撒播谣言,说阴司的投胎制度背后有黑幕,裙带关系之类的。”
“啧啧,这恐怕不是谣言吧。”
“确实不是谣言,不过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罢了。”
“那他么什么时候才能散去啊?”
“估计天亮就散去了,反正他们投胎的事情都在阴司手里捏着呢,闹太大谁也捞不到好处。”
“糖果加大棒政策三届通行啊。”
正在我碎碎念的时候,人群里突然飘出一道黑影。还没等我叫出声来,黑影就冲到了镜子前猛撞玻璃。
我吓的拉住冷月直往退后,没想到卫生间的门槛太高,我一脚踩空,摔倒在地,把用来请求增援的信号弹压个粉碎。一瞬间屋子里如同白昼,万道霞光从窗口飞射出去,我被信号弹的热量烫的大叫一声。
冷月听见我的叫声,顾不得管镜子,回身看我。就在这个空档,黑影把镜子撞开了一条裂纹,从裂纹中跑了出来。
黑影迅速的向我和冷月冲过来,我借着信号弹的光仔细一看,天啊,这不是黑影,是无数根黑发。
我本能的把手边的蜡烛扔了过去,没想到这激怒了那一团黑发,他突然散开,躲开了蜡烛的攻击。黑发变成了一张大网,把我和冷月包在中间,遮天蔽日。
我吓得紧紧的抱住冷月不撒手。
黑发交织的大网没有丝毫迟疑的收缩,把我和冷月紧紧地困住。无数的发丝从我的鼻孔和耳朵往里钻,冷月想过来救我,可他自己也无法脱身。
黑发像长了眼睛一样,快速的钻到了我的五脏六腑,紧紧的缠住了我的心脏。他稍稍一用力,我顿时感到心痛如刀绞,天旋地转,所有的器官都在收缩。
我看了看同样狼狈不堪的冷月心想,完了,这次我是真的死定了。
正当我万念俱灰的时候,那些发丝突然撤出了我的身体,全力以赴的去对付冷月。
我趴在地上直喘粗气,恢复体力。可冷月就惨了,发丝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虽然现出了原型,伸着利爪在里面翻腾不止。可任他用尽浑身解数,就是逃不出那张网。
网越收越紧,我担心那些发丝也钻到冷月的身体里。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放过我,可他的厉害我是尝过了。
虽然我没用,但为了冷月,我积攒力气,想要爬起来就帮他。可我刚才被那个家伙折磨的半死,吓得全身都发软,这会儿想用双手撑地,手却没有力气的滑到了一边。
这一滑,手碰到了一个救命的东西。
陈清送我回来的时候,想在车里抽烟,我这几天嗓子不太好,就开玩笑的,把他的火机揣在了口袋里,刚才下车太急忘了还给他了。他这个打火机可不比我刚才那根蜡烛,是名牌货,防水防风的。
好吧,小杂毛,我和你拼了,非把你烧成灰不可。
我打着了火,用力的把打火机向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