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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咱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从此之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了。”我踢了踢地上那堆骨头对陈清说道。
“那你保重。”陈清笑了笑。
我对他点点头,转身打算离开。
“回去咱们还是同路,一起走吧。”陈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没那个必要,道不同。”
“如果当时我没那么做,你会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如果,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除了面对没有别的办法。想的越多痛苦越多,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
“我说什么都没用对吗?”
“对。”
“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主意了,你知道怎么找我。”
我恩了一声,头也没回的走了回去。
陈清的事情让我的心情指数大跌,之后的几天里我失去了拈花惹草的性质,每天躲在屋子里陪四奶奶和奶奶聊天。
回到帝都之后,我又把事情有选择性的给冷月讲了一遍,看着冷月阴晴不定的脸,我心里算是好受了一点。
猫鼠游戏完
第十章 捏心屠夫
回家后,冷月一直没给我交代他十一到底去做了什么,我旁敲侧击的问了几次也没结果。我不是一个喜欢寻根究底的人,但我是个觉很轻的人,只要身边有动静我就会立马惊醒,冷月可好,一晚上起来十几次,一个星期下来,我眼袋都快垂到下吧上了。
这天晚上睡到半夜,冷月又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开了房门。我在心对自己说道,他肯定去上厕所了,我等他一下,他回来的时候还要开门,到时候我还会醒的。
我迷迷糊糊的,等啊,等啊,等啊,等啊,不知道等了多久,还没见冷月回来。这种半梦半醒、半死不活的感觉,让我怒从心中起,大吼一声:“冷月你死到哪去了?”
我话音刚落,冷月就蹿了进来。
“我出去逛了逛。”他钻到被子里小声的说道。
“三更半夜的瞎逛什么?你不会是外面有人,偷偷发短信去了吧。”
“我哪敢啊?我有几个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做噩梦了而已。”
“别撒娇,什么噩梦做了一周啊?”
“我梦见咱俩站在一个万丈悬崖的边上,你把我退了下去。”
“梦都是反的,我经常做梦中大奖,到现在一分钱也没见到呢。再说了,那种情况根本不可能成立,我这么怕高的人,怎么会去悬崖边上站着啊!”
“但这个梦太真实了,就像真的一样,每次我都吓得一身汗。”
“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潜意识里才会产生这种想法。”
“那有,我不是这种人。”
“好了,别瞎想了,我搂着你啊。”
我搂着冷月,心里开始瞎琢磨,从黑发出现开始,冷月就不太正常,十一过后他更加反常了。这里面肯定有事,这事肯定和黑发有关,我有时间要顺着这条线索好好查查。
想着,想着,我就又进入了梦想,可这梦做的也不消停,冷月一直在旁边不自然抽搐,害得我一直做梦脚抽筋。
第二天我又挂着一副黑眼圈往公司走,刚走到公司楼下,我就看见了一个老熟人,倚着车门冲我笑。
第二天我又挂着一副黑眼圈往公司走,刚走到公司楼下,我就看见了一个老熟人,倚着车门冲我笑。
我二话没说,跑过去就一个熊抱。
“王鹤璇,你小子还活着啊,我以为你不是偏瘫也得半身不遂呢,给你打了那么多次电话都是你妈接的。”我叫到。
“就我这顽强的生命力,别说摔断了几个骨头,就算摔成渣也能黏上。”
“呸呸呸,童言无忌啊。你就是个渣。来找我干嘛?”
“上车,我慢慢和你说。”
“行,你稍等啊,我打个电话。”
我掏出电话,拨了王哥的号码,接通之后说道:“王哥,有警察找我跟进一下蔚蓝的事情,我请会儿假去警察局一趟。这个算公事外出吗?”
在得到了王哥不扣工资的保证之后,我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十一的时候你去哪了?”小鹤问道
“回老家了。”
“你可躲清静了,你不在的那几天帝都警察系统都闹翻天了。”
“X,这么机密的事情你可不要和我讲,会被跨省的。”
“这个还必须得和你讲,这件事我们需要你的协助啊。”
“还是蔚蓝的事?”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都是灵异恐怖事件。”
“灵异事件和我说没用啊。”
“少废话,别当我不知道你是阴差。”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上面有人呗。”
“好吧,不过你得给我保密啊。”
“没问题,只要这个事你帮我们解决了,别说保密了,就算给你弄个公务员的编制都没问题。”
“这么好,你赶快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十一长假的时候,帝都不断发生奇怪的命案,受害者都是被开膛破肚之后,捏心而死。”
“捏心而死是怎么回事?”
“就是人被开膛破肚的时候并没有死,他们是被凶手慢慢捏心脏折磨而死的。”
“不要说了,太变态了,不过这撑死就是一个变态连环杀手嘛。”
“问题是,捏心的不是手,而是一种想丝线一样的东西。法医说好像是用一种什么丝,把心脏密密的缠住,时松时紧,慢慢把人凌虐而死。”
小鹤的话一说完,我心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影像来——黑发。
小鹤的话一说完,我心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影像来——黑发。
“其他的呢?我要怎么帮忙?”我问道。
“你去阴司查查有没有这些受害者的鬼魂,一会儿我给你名单。”
“行,你email给我吧,我有点事儿要回趟家,你在地铁放我下来吧。”
“好,等你和那边说好了,我带你们的人去看看尸体。”
“明天给你消息。”
我心事重重的下了车,心不在焉的回了家。
进门我看见冷月正坐在沙发上想事情,他想的很入神,连我进门都不知道。我走过去,搂着他的肩膀问说道:“在想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一惊。
“没什么,胡思乱想呢。你怎么没上班?”
“早上的时候小鹤来找我,说帝都发生了灵异命案,让咱们帮忙查一下。”
“什么命案?”冷月心不在焉的问道。
“捏心屠夫。”
“恩。”
“我觉的和黑发有关。”
“黑发?”冷月身子明显一抖。
“你抖什么抖?”
“我不是被黑发猛揍过吗?”
“哦,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发,我瞎猜的而已。我给你讲讲细节,你帮我分析一下。”
我靠在冷月身边把早上小鹤和我说的重复了一遍,冷月只是不住点头,没有插话。
“小鹤说晚上把名单传过来,咱们先看看。”我说道。
“好啊,你先去上班吧,我也要出去一趟。”冷月答道。
我没问冷月到底要去哪,但我知道,这个黑发和冷月一定有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晚饭过后,小鹤传来了一份名单,我和冷月通过关系在查了一下。果然,他们人虽然死了,但我们的阴差连一个魂都没勾到。
“明天能带我去法医那看看尸体吗?”
“我给小鹤打个电话问问。”
我和小鹤说了几本情况,又提出要去看尸体的要求,小鹤一口答应下来,并约好第二天早上6点在我们家楼下等。这天晚上冷月睡的极为不安稳,躺在我怀里不停的发抖。我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暗想,就他这副样子,估计明天就会和我坦白交代所有问题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冷月跟着小河去了警察局。冷月和小鹤去停尸间看尸体,我则坐在警察局门口的小摊上吃豆腐脑。等了大约不到半小时,冷月就脸色发白的走了出来。
“看完了?”我站起来迎着冷月说道。
“恩。”
“有发现吗?”
“恩,那我上班了,你回家吧。”
“小兔,能不能先跟我回家,我有事要和你说。”冷月拉住我一脸可怜相的说道。
“哎呀,要扣钱的,你有事就现在说吧。”
“在街上没法说,我求求你了。”
我耐不住冷月的哀求,点点头,跟他回了家。刚进门,冷月就扑通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痛哭流体道:“小兔,我对不起你啊,我骗了你,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这架势吓我一大跳,我一脚把他踹到一边,然后踩住说:“不许哭,有什么话好好说!”
小鹤的话一说完,我心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影像来——黑发。
“其他的呢?我要怎么帮忙?”我问道。
“你去阴司查查有没有这些受害者的鬼魂,一会儿我给你名单。”
“行,你email给我吧,我有点事儿要回趟家,你在地铁放我下来吧。”
“好,等你和那边说好了,我带你们的人去看看尸体。”
“明天给你消息。”
我心事重重的下了车,心不在焉的回了家。
进门我看见冷月正坐在沙发上想事情,他想的很入神,连我进门都不知道。我走过去,搂着他的肩膀问说道:“在想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一惊。
“没什么,胡思乱想呢。你怎么没上班?”
“早上的时候小鹤来找我,说帝都发生了灵异命案,让咱们帮忙查一下。”
“什么命案?”冷月心不在焉的问道。
“捏心屠夫。”
“恩。”
“我觉的和黑发有关。”
“黑发?”冷月身子明显一抖。
“你抖什么抖?”
“我不是被黑发猛揍过吗?”
“哦,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发,我瞎猜的而已。我给你讲讲细节,你帮我分析一下。”
我靠在冷月身边把早上小鹤和我说的重复了一遍,冷月只是不住点头,没有插话。
“小鹤说晚上把名单传过来,咱们先看看。”我说道。
“好啊,你先去上班吧,我也要出去一趟。”冷月答道。
我没问冷月到底要去哪,但我知道,这个黑发和冷月一定有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晚饭过后,小鹤传来了一份名单,我和冷月通过关系在查了一下。果然,他们人虽然死了,但我们的阴差连一个魂都没勾到。
“明天能带我去法医那看看尸体吗?”
“我给小鹤打个电话问问。”
我和小鹤说了几本情况,又提出要去看尸体的要求,小鹤一口答应下来,并约好第二天早上6点在我们家楼下等。这天晚上冷月睡的极为不安稳,躺在我怀里不停的发抖。我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暗想,就他这副样子,估计明天就会和我坦白交代所有问题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冷月跟着小河去了警察局。冷月和小鹤去停尸间看尸体,我则坐在警察局门口的小摊上吃豆腐脑。等了大约不到半小时,冷月就脸色发白的走了出来。
“看完了?”我站起来迎着冷月说道。
“恩。”
“有发现吗?”
“恩。”
“那我上班了,你回家吧。”
“小兔,能不能先跟我回家,我有事要和你说。”冷月拉住我一脸可怜相的说道。
“哎呀,要扣钱的,你有事就现在说吧。”
“在街上没法说,我求求你了。”
我耐不住冷月的哀求,点点头,跟他回了家。刚进门,冷月就扑通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痛哭流体道:“小兔,我对不起你啊,我骗了你,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这架势吓我一大跳,我一脚把他踹到一边,然后踩住说:“不许哭,有什么话好好说!”
“小兔,其实黑发是我的旧情人。”冷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