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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鹤不甘示弱的回吼道:
“我在干嘛?你问问他们10年前干了什么?十年前,他们杀了我哥哥。”
“你就是那个男孩的妹妹?”田老师声音发颤的问道。
“是啊,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哥哥。”小鹤说着一斧把田老师的脑袋削掉一半。
“你误会了,我们没杀你哥哥,你哥哥是失足掉下山摔死的。”和田老师坐在一起的女人喊道。
“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要不是你们杀了他,为什么我哥哥死后你们都不哭?为什么你们都不去参加追悼会?为什么你们从来没去看过我的父母?为什么你们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小鹤边说边哭,手底下也没停,这个女人也立刻身首异处。
小鹤转眼就杀了三个人,又拎着都是血的斧头向几步远的五个男人走了过去。
“他们只是天性凉薄罢了,罪不至死的。”我跑过去拉住小鹤的手想要阻止她。
她一把把我推到地上哭喊道:
“他们根本不是去探险的,你见过有人爬山穿皮鞋吗?你见过有人探险披散着头发吗?你见过在冬天明知道有大雪还要进山的吗?你见过明知有雪还不穿雨衣的吗?你见过要从山里过夜帐篷都不够的吗?你见过半夜进山手电筒都不能人手一支的吗?你见过去从没去过的野外指南针都没有的吗?他们怎么会是去探险?他们明明是去杀我哥哥的。”
说话期间,五个男人已经被小鹤砍死了四个,只剩吴主任一个人在那瑟瑟发抖。吴主任伸手拽住小鹤的裤脚,哭喊道:“你哥哥真的是失足掉下去的,我们迷路了,正好碰上你哥哥,他怕我们冻死在山上,好心带我们出去。可是我们手电不够,他为了帮那些女人照路才失足掉下去的,你要杀就去杀那些女人吧,她们才是罪魁祸首。是她们管你哥哥要的衣服,让你哥哥冻得四肢发僵,行动迟缓,是她们让你哥哥走在外面保护她们,给她们照路的。”
“是吗?就因为你们的自私,你们的任性,我哥哥年年轻轻就死了,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一辈子。”
小鹤并没有因为吴主任的话而放过他,一斧把他的脑袋从中间劈开,温热的脑浆都喷到了我的身上。小鹤抬腿往那三个女人那边走去,我心一横一把抱住她的大腿,说道:“你放了他们吧,他们当年还是孩子!”
“孩子?我哥哥当年才24,他们都27了,到底谁才是孩子?”
小鹤一脚蹬开我,眼睛都没眨把剩下的那三个女人都杀了。我站在血泊中问道:“既然你早就认定了是他们做的,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动手?”
“我当年还是个小孩子,等我长的的时候他们都四散到各处了。虽然他们还都在帝都,可是却从来没有聚会过。我怎么能一次把他们杀掉?他们有18个人,我要是一个一个动手,没等他们死绝呢,我就得被抓到。我不怕死,只怕不能给我哥哥报仇。”
“你报仇前怎么不想想你父母,他们已经失去你哥哥了,在失去你可怎么活啊?”
“我父母早就因为伤心过度去世了,我还用考虑什么?”
“之前十一的七条人命也是你做的了?你的目的就是为了用恐惧把他们聚在一起不是吗?”
“这你就说错了,之前那七个人是有人帮我得忙。”
“黑发?”
“没错。”
“她凭什么帮你?”
“凭你啊!她帮我那么多,只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就是把你带到这儿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边说边往后退。
小鹤猛地推了我一下,在我掉入水潭之前,我听到了三个字。
“锁妖塔!”
捏心屠夫完
第十一章 锁妖塔
掉进水潭的一刹那,我终于明白了,所谓的锁妖塔,不过是对人一个意识误导。在我们的印象里,塔就该是高高矗立在山上,可锁妖塔偏偏是陷在地里,倒吊成塔。
进水没多久四周的景物就开始慢慢变形,漆黑冰冷的潭水,很快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火。置身其中,如同在地狱一般。无数的冤魂隔着火想我扑来,他们就如同飞蛾一样,撞入火中转眼不见。
我心想,这回可真完了,不被烧死也得被摔死。到底是先摔死呢,还是先烧死呢,这明显不是我考虑的问题。我得想想怎么自救啊。
我觉得高空坠物的悲剧在于,通常都是头先着地,摔个头破血流、脑浆迸裂,我绝对不能那么悲剧,即使要over也要over的有点美感。我在空中努力的调整着身体的平衡,努力把头向上,屁股向下。
终于,我在毫无助力,只有重力的情况下,完成了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
接着,咣当一声,我的屁股狠狠的和地面进行了一个完美的零距离接触。这一刻,别说屁股,我觉得我的菊花都碎成了八瓣。
我轻抚菊花,看了看身边的汉白玉栏杆,心里悲愤之余还夹杂了一点庆幸。
我降落在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青砖绿瓦白墙,红花绿柳蔷薇满架,这不就是开封菜的厕所吗?
我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这次我并没靠近蔷薇架,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绕过影墙,上了一栋小楼。小楼完全是由竹子建的,我顺着楼梯到了2楼,推开竹门,迎面看到一展落地大屏风,屏风上面画满了天边的晚霞。
我绕过屏风,看到黑发正坐在正对着屏风的竹床上照镜子。
她听见我的脚步声,放下镜子,直直的望着我。眼神里充满着绝望与无奈。
我被她吓得后退了一步,她见我那么惊恐,带着哭声说道:“净庭,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紫霞仙子啊!”
“紫霞仙子!你当这是拍大话西游吗?”
我嘴里说的轻松,可心里不知怎么回事,感觉酸酸的。
“你过真想不起我了!他们说的没错,没人会记得我。”说着眼泪就从她漂亮的大眼睛里不停地涌出来。
我有点受不了她流泪的样子,不住的后退,直退到屏风前面。
“你要是想知道真相就再退一步,如果想永远糊涂下去,现在就可以绕过屏风走出去。”她平静的说道。
真是好奇害死猫,我本想转身就走,可就是忍不住向后退。
只一步,我的世界立刻颠倒。
我仿佛掉进了屏风中,又好像是屏风拖着我在空中飘啊飘。飘到了一棵树上,我向下望去,咦,那不是陈清吗?
我本能的想打招呼,可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陈清好像在等谁。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老熟人,这不是蜘蛛精吗?他不是早就被我打的魂飞魄散了么?怎么会在这里?我满脑子的问号。
“阿九,等急了吧?”蜘蛛精嬉皮笑脸的问道。
阿九?这不是冷月的名字吗?
“好妹妹,怎么这么久?”陈清也嬉笑着回答。
什么?这么爷们的蜘蛛精竟然是女人?
“我不得打扮一下吗?你看我今天漂亮吗?”超级纯爷们蜘蛛精,竟然有一丝娇羞。
这货难道是雌雄同体异体受精?我都要吐了。
“漂亮极了。”我也不知道现在说话的是陈清还是冷月了。
不论是谁都是真本事,对着那只丑蜘蛛调情的难度系数基本同凤姐接吻相等。
“她什么时候来啊?”蜘蛛精问道。
“快了。”
他们在说谁?
“到时候别忘了我的好处啊!”
“咱们说好的,我还会变卦不成。”陈清(or冷月)伸手掐了一把蜘蛛精。
这时,天边有一股桃子叶儿的味道飘来,树下的两个人立刻跳起来对打了起来,几招之后,陈清(or冷月)就躺倒在地,痛苦呻吟。切,一看就是假装的。
我不信,可有人信,就在蜘蛛精一爪子要打到冷月头上的时候,一把扫帚直拍到蜘蛛精脸上,把蜘蛛精拍的瞬间无影无踪。然后一个小美人从一棵大树后面伸出了脑袋,在看到她脸的那一霎那,所有失去的记忆,仿佛地下的岩浆一样,从我的记忆盒子里喷了出来。
我已经知道了接下来的情节。
那个长着陈清脸的阿九,就是我当年认识的冷月。而那个从树后跑出来的小美人,就是当年的我——净庭仙子。
接下来,我会上前扶起他,把他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照顾他,直到他伤好为止。然后我会爱上他,疯狂的爱上他。然后,然后的故事要从头讲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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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净庭仙子,我原来是蟠桃园的一把扫落叶的扫把。自打我有记忆那天,我就和我最好的朋友紫霞仙子一起守着蟠桃园。
你问紫霞仙子是谁?
紫霞仙子就是之前抱着扫把的那个小仙女啊,不过在这个故事的大部分时间,我们都称她为黑发。
紫霞和我说,她是由天边的晚霞幻化成的,生在天庭长在天庭,从来也没离开过。她着辈子经历最大的事情不过就是500年前那场大闹天宫。
我也生在天庭,长在天庭,从来没离开过。So,我们俩每天就是打理打理桃园,然后望着天边发发呆,或者听紫霞讲他和孙悟空的故事。
在孙悟空还没和天庭闹翻之前,在孙悟空还是弼马温的时候,每日无事的孙悟空经常来桃园,躲在桃树上打盹。时间久了,他就和紫霞熟络了起来。孙悟空经常给紫霞讲人间的故事,紫霞经常偷掉到地上的桃子给孙悟空吃,两人的关系虽然密切,但却无人知晓。
后来,不知道多久,就有了大闹天宫。孙悟空被如来压在五指山下后,天庭里一阵血雨腥风,所有与孙悟空有过关系的人都受到了株连,被贬下届的上百个,仙根被打碎的也有那么七八个。不过幸好,紫霞和孙悟空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紫霞也就逃过那么一劫。
500年就那么快的过去了,紫霞再也没见过孙悟空。但孙悟空给她讲过的故事,她却一直记得,后来还经常讲给我听。
我和紫霞的生活本应该这么平平静静的过下去,一千年也好,一万年也好,我们俩永远守着桃园,与世隔绝。可惜,有那么一天,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
“你是新来的侍宴官?原来那个老头子呢?”我对着前面的男人问道。
他是个身高标准,体重标准,有点小受像的标准帅哥。笑起来既温柔又温暖,声音不大不小,一切都刚刚好。(不记得这段外貌描写的,可以翻到第一页回顾一下。)
“他出去游历做散仙了。”
“哦,那以后都是你来了么?”
“是啊。”
“你原来在是里的?”
“我原来在下面做土地的。”
“那你算高升了。”
“算我运气好,在我做土地这500年里,所管的地头风调雨顺、物阜民丰,一个缺德丢脸的人物都没有。而且刚好上任离职,我顶了这个空缺。”
“我看你是上下都打点的风调雨顺了吧!”
“咳,这个还是必要程序的。”
“也是。我是从天庭出生的,你呢?”
“我没你这么好运气,我从小修道,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得道成仙的。”
“那你一定见过很多世面,有很多故事了?”
“还可以吧。”
“那你能给我讲讲吗?我从来没出去过。”
“好啊,等下次的吧。”
“对了,我叫净庭,你叫什么啊?”
“我叫陈清。”
之后陈清每天都来,每次来都有新故事和我从没见过的玩意儿。
久而久之,我对人间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几次三番的想去看看,可惜既没有门路,也不知道下去到底要干点什么。
无奈之下,我只好开始打陈清的主意。我知道他喜欢我,如果我开口,他还是很难拒绝的。于是几次苦苦哀求之后,陈清带我去南天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