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我点头道:“那个人,确实是不一样的人。从前我们一直好奇,他到底受过怎样的刺激,才会从不说话。现在我终于算明白了,居然是这样的原因。”
“那么,你去吧。劝说了他的母亲去投胎。这是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情。”鬼卦从容的说道。
我咬咬牙,点头道:“好吧,我现在就去。”
鬼卦道:“随你去就是了,老头子我就回去等你的好消息了。随便你用什么方法,劝说那女鬼去投胎,就算过了第一关。嘿嘿,老头子为了找个传人容易么?这个女鬼我留了很多年了。去吧去吧,事情做好了回来找我。记住,是劝说,不是动用手段赶走。”言罢,鬼卦推开车门,施施然下车走了。
看到鬼卦走远,我用力的砸了一下方向盘。
然后心里算计着怎么才能接近那个人,并且,能够让他开口说话,或者听我说话!
还有一个问题,我需要一个自愿被鬼上身的人,这是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直接和那老太太沟通,希望可以让她主动投胎。
事实上,这件事情最大的桎梏就在那个人身上,他心中对母亲的爱,才是羁绊老人不远投胎的最大因素。同时,他的心中还有悔恨,这两种情愫交织在一起。使得他的身上有着强的信念力量,束缚住了老人投胎的脚步。这恐怕也是原因之一。
而我又不能直接杀了对方吧?虽然这个方法是真的行之有效的,只要那人一死,就万事皆休,自然老太太也就没有了束缚牵绊的力量,必然也会去投胎的。
我不由的闹心起来,没想到要学这个生杀咒居然这么费事,而这个还只是第一关。后面呢?看样子至少有三关在等着我,第一关就如此困难,后面的该如何解决?
我就枯坐在车里,呆滞的看着校门口,天马行空地想着一些可行性的办法。
虽然鬼卦老前辈并没有说不让我去寻求帮助,我却明白我若是寻求了帮助,也只能适得其反,毕竟我认识的人里面,抓鬼驱邪都很有一手,可说道劝说人或者鬼,估计跟我现在差不多。
如此一来,我倒是明白了鬼卦前辈这一关的意图。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学习生杀咒需要这样的考验,这种心性对掌握这样的法术到底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却有令我完全不懂了。
实在没辙,我只能掉头回家,因为我觉得,也许有个人能帮我去解答这个问题,那个人就是我的母亲,事实上,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一个人能够对母爱,对母亲、孩子之间的亲情之爱体会更多的呢?也许求教一下母亲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鬼卦的意图,居然是让我来解锁,解开一对阴阳相隔,却又相互因为记挂、愧疚、亲情之爱而相互牵绊在一起的鬼母子。
那么,不利用强迫的手段,劝说一个人放弃对母亲的爱。不用道法去强行将那二十多年的老鬼推入轮回,实在是一件难办的事情。
发动了汽车,我带着这样纠结的心情,回到家中找到了母亲。
【吃鱼的讲究】1、鱼眼给领导,叫高看一眼;2、鱼樑给贵客,叫中流砥柱;3、鱼嘴给好友,叫唇齿相依;4、鱼尾给下属,叫委以重任;5、鱼鳍给后辈,叫展翅高飞;6、鱼臀给失意者,叫定有后福;7、鱼肉随意吃,叫年年有余。
91节、鬼母人子【中】
回到家中,抽着三个孩子在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我跑到了母亲的身边,问道:“妈,我问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不愿投胎去,你会放我去投胎吗?”
母亲正坐在饭厅的凳子上打毛衣,说是要给三个孩子每个人一件。饭桌上还煲着一锅粥,她就顺手用那毛衣针打了一下头,嗔怒到:“小孩子呸呸呸,瞎说什么呢。”
我呵呵笑道:“我就是问问,如果这样,有人来劝你放我去投胎,你会放吗?如果是你来劝人,你该怎么劝?”
实际上最好的老师,就是自己的父母,他们不但教育一个人从吃饭到穿衣,还会无私的交给你很多很多社会经验,哪怕那些经验有时候你会觉得它过于迂腐、无用,但是,老人一辈子总结出来的东西,却包含着他们的人生智慧和人生哲学。
母亲看着我,然后沉思了一下,才说:“那你为什么不让这位母亲和儿子好好谈谈呢?你为什么不先给两个人都讲述好利害关系呢?分析清楚后,我想没有一个母亲会真的耽误自己的儿子吧?”
纠结了我一个下午的问题,紧紧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就迎刃而解了!
事实上,就是这么的迅速和自然!
对啊!还有什么会让一个母亲那么的不自然呢?如果可以,母亲永远不愿意伤害自己的孩子,想当初那母亲能为了孩子拖着几乎残破的身体一家家的讨饭,只为了儿子能够上大学,那么还有什么理由比这个更有建设性的?
我猛地抱住母亲,像个小孩子一样使劲的亲了母亲一口,笑道:“妈,你真睿智!你就是我人生的指明灯啊!”
“去去去,多大的孩子了,还来这个,也不嫌丢人。”母亲笑着推开我。
我哈哈一笑,这道难题算是解开了。我蹦达的跑到三个小鬼的身边,跟他们凑在一起,一时间欢声笑语,充盈在房间里。
当晚上文怡下班回来,我就拽着文怡跑出去买菜。今天晚上我要亲自下厨,为家里人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吃过丰盛的晚餐,我把文怡拽起来,我需要她帮我去学校。毕竟当年大学的时候,她和学校里的老师们关系十分不错。在路上我把这对母子的故事说给了文怡。
文怡道:“上学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故事,当时以为是哪个无聊的人编造的小故事呢。没想到是真的。”
我说道:“我上学时候也听过,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毕竟咱们学校这类的闲人可是不少。”
文怡对我一笑,说:“可不是么,当初不少文学社的人都跑去写小说呢。”
我嘿嘿一笑,道:“我当年也写过呀。”
“是吗?有出版吗?”文怡问我。
我点点头,说:“有出版。”
“啊,给我看,给我看。”文怡不顾我在开车,抓住我的手臂使劲摇晃。
我连忙叫到:“轻点,轻点开车呢。回家给你看,我们去拿点东西。”
“去哪儿?”文怡问我。
我笑道:“去高爷爷家。”
“啊,那不是没开门呢吗?”
“我有钥匙,事实上,等高妮儿回来。这个店也是要我来开的。”我说道。
“哦。”文怡点点头,说:“高妮儿好可怜,才17岁就没有了双亲,真成了孤儿了。”
我笑道:“别难过,别忘了,她还是咱妈的干闺女呢。”
“去!”文怡推了一下我:“什么咱妈咱妈的,多难听。”
我笑道:“怎么?就那么不乐意啊?”
文怡道:“不乐意,怎么了?有本事你打我?”
我咬牙切齿的说:“想,但是没那胆儿。”
说话聊天的时候,我已经开车来到了老高头的店铺门口,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现在也变得冷清起来,周围繁华的霓虹灯闪烁,唯有这个在主干道,繁华商路的地方,一家店铺的大门紧锁,卷帘门倒扣在地上。
我翻出钥匙,拉开卷帘门。
推开门,一股子檀香的味道扑面而来。老高头平日里总是在房间里烧一株檀香,因为这个东西有凝神的功效。
现在物是人非,只是不知道再次营业还需要多久的时间。
熟练的跑进后面的小吧台,翻出咖啡豆和水壶。想了想,又丢了回去,只是轻轻的一声叹息。老头不在这里,似乎抢他的好咖啡豆的心情也没有了。
跑到楼上,我熟练的翻出来一些招鬼上身和驱鬼的东西。
这些东西在这半年里没少用,如今我也算是半个行家。
好吧,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独立操作。心里没底,所以我特没节操的拉着文怡来给我壮胆。
最近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和叶一那样身上总是带着一个小包。
我发现了这个的好处,很多东西可以顺手塞进去,方便取用。奈何最近总是很忙,我也没什么时间来准备这些东西,趁着今天开了奠铺的门,仗着自己现在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我就使劲的找了不少能够平时用到的东西,把后备箱里也放了不少。
等这些都准备结束,一股子咖啡的香味从屋子里飘散开,原来文怡却跑去做我刚才未做的事情,煮了一小壶咖啡。我凑上去,直接拽着她喝过的咖啡杯,倒在嘴里,咂咂嘴笑道:“香!有醇厚之感,又有女子唇香。这才是最好喝的咖啡。”
“去死,不正经。”文怡少见的对我轻轻捶打了一拳,嗔道。
和文怡调笑了一下,我们这对年轻的情侣如今算是恋爱了半年了吧?一晃时间过的真快,我竟然有女朋友半年时间了。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一直亏欠了文怡一些东西。可是我没恋爱过,虽然想着是亏欠了什么,可到底是什么还是不清楚。不由地,我想叶一要是在就好了,我还可以咨询咨询他,这小子可是花丛过的人呐。
至于胖子赵磊,我直接忽略了,这个货色能告诉我的就是真心去追求。老子都追上了,只差的是中间的过程怎么作为恋爱的标杆,这货的水准跟我绝对也是相近的,问他白问。
开着车,我们回到了母校D市的大门口,在中途,文怡已经联系好了曾经的系里的老师,打着来看望老师的借口,在途中还买了不少的礼物。
相见的过程是繁琐而懒得的描绘的,总之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然后我是她男朋友,换来老师的一句郎才女貌的赞誉。抽着空的可算找了个随便的借口,问出我的目标人物。
哦,这里要说一下,一直以来都没有详细的说出这个人在学校里的身份。
这个人是个很奇怪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电影《美丽心灵》,是否对里面的Jr。JohnForbesNash的生活有着赞同感?这个人对数学上的成就,几乎不逊色于Nash本人,唯一不同的是,Nash有一个深爱他的妻子,因为有人付出。使得Nash的成就出现在世人的眼前。一条条理论纳什理论,纳什定律出现在人们的生活中。
可惜,这个人没有爱他的妻子,甚至因为孤寂的关系,他住在学校最阴暗的一间职工宿舍里,享受着的仅仅是一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几个学生负责跟在他的身后,抄写他随手写在地面上、墙壁上、甚至厕所的门上的那些天数一样的数学方程式。
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们找了个很2的理由,说我们参加了一个福利团体,属于助人为乐那种的性质。知道学校里有这样一个心理障碍的人,我们想要了解一下。
在沟通了校方领导的同意,我们两个人提着道具,忐忑的找到了这位天才的数学家,学校里当年有名的怪人老师。
直接推开那扇几乎关不严的教师宿舍的房门,昏暗的灯光下,入目的是满墙满地的数学符号和数字的组合。这个天才一样的男人正佝偻在地上,地面上到处都是丢弃的粉笔头。他用枯瘦的手指,抓着头发呢喃着一些奇怪的话语,侧耳倾听,却是“妈,我这道题怎么解不开呢?嗯,我知道你别安慰我。这样算对吗?不对不对,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应该这样去做!”
我和文怡就站在门口,跟随我们来的两位师弟,对我们低声笑着说:“李老师一直这样,师姐师兄如果想和李老师说话,就要耐心的等待,等他丢了粉笔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和他说上几句话了。”
因为要等这位李老师停下手中的演算,我们就能在这里耐心的等待。
可说来奇怪,一直对灵体很敏感的护身符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这说明什么?说明这里没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