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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都准备了没有?”我站在警察局地面上的大厅里喊着。
我的身边有两个警察,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是他们的公安局长亲自下令,当着我的面指着我的鼻子说:“盯死他。”
看到了么?何伟,这就是我卑鄙的原因,我是那么的不受待见,好像我就是一个巨大的污染源、灾星,是我给这座城市带来的巨大的灾难。
在套话中,我知道整个城市真的戒严了,许进不许出,赵紫涵这群人也不知道怎么勾搭到了政府的高层人士。。。
具体的事情根本没办法去详细的说,至少现在不行。
出去之后,我愤然的和本地的医生狠狠地打了一架,具体的不用我说了。只能说两种不同的体系,在他们看来这些人都是命在旦夕,需要重症监护,开会讨论治疗方案。
而对我来说,不过是糯米加公鸡血,还有一些朱砂和黄纸、白蜡烛、以及少量的五谷和一张铺着黄布的桌子。
因为没有视频记录,只有跟我上来的警察的口供。现在的我,算不上自由,但至少现在算半洗脱了杀人犯的嫌疑。
缺点是,领导们的不信任。
吐血的黄队长最严重,救护车上表示心跳的监控器,证明黄队长的心跳已经接近了人体最低的跳速。
何伟在昏迷之前,这个和我一起战斗过的‘朋友’在局领导的面前同意让我来做这个‘实验’,证明我可以救人。
这时候的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月亮都开始往西沉去了。我的心跟着月亮一样往下沉,兜里还揣着那个警察的手机,可再也没有人打过来。
不管是叶一、赵紫涵、还是文怡。
最可气的是,这些警察选来的东西,实在太差劲了。
糯米竟然是陈米,荷叶竟然是干的。好吧这个在东北我不挑剔,效果差点也没什么。可是朱砂呢?这个竟然在药店买到的最差的一种,公鸡是让我最生气的,一只只公鸡没精打采,毛都掉光了家伙。老公鸡吗?不!这些警察的本事竟是不知在什么地方抓赌后留下的斗鸡。
一张桌子上面铺上了一张黄布,还有斑驳的污渍在上面。白色的蜡烛倒是不少,一只东北专用的大碗,好家伙,能放下半张猪脸的碗,倒入了五谷在其中。
何伟被安置在一张折叠床上,头东脚西,身上只穿着一条裤头,我剁掉公鸡的脑袋,据说这样一只斗鸡要好几万块。用鸡血拌着朱砂,为了怕疗效太差,我还滴入了两滴自己的血在内,把荷叶铺在折叠床上,何伟躺在上面,用毛笔蘸着调至好的血朱砂,在何伟的正面勾勒出大致的人体主要的几条经脉。
随后,在脖子和两侧脸颊分别画上了驱魔、驱邪符。最后在何伟的瓜皮顶正上方点了一下,从左到右的顺序又分别用朱砂毛笔点在他的双肩上。
准备工作在我把大把的糯米洒在何伟的身上而结束。
这些东西看上去怎么都和宣传的封建迷信一模一样。
救护车内还躺着一个黄队长,因为我信誓旦旦的说,一定可以救回来人。恳请那个领导等一等。
如果不是有法力,我根本无法使用这种方式来救人。
当然我也就没有办法救人……这个就不说出去了,省的丢人。
准备妥当,在周围很多人不解、嘲讽、鄙夷的目光中。我深吸一口气,提起桃木剑,回到供桌前面把书写好的纸符放在正中央。
“天罡罔正,地煞罔行,借水木二气,驱煞补灵!”我舞动桃木剑,脚踏七星步。7根白色的蜡烛按照北斗七星的形状摆在供桌上,中央放着大碗里面盛有五谷米粮。
“借来!!!”我低吼一声,法力透过桃木剑,借来南离之火凭空点燃白色的蜡烛。引来周围一声声低呼,毕竟所有的东西都不是我准备的,就算想要把我编入到江湖术士上,还要考虑一下才行。
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折叠床上还躺着那么一个黑不溜丢全身乌紫的何伟。
就算是司马大师来了,也没办法说我是蒙昧无知群众吧?以前和叶一还闹笑话的说,如果有一天我穷的发疯了,我就去找这个司马大师去。把他那一千万的悬赏赢过来,惹得叶一一顿大白眼乱飞。
“合!”我把桃木剑竖在面前,随着我声音的落下。
白烛上的火光遽然放大,丝丝地火苗像极了烧猪毛用的喷灯,自然又引来了一阵低呼。
“落!”剑尖向前,对准大碗一点。
顿时,七道火光好像活了一样,不约而同的向着大碗的方向弯曲,如人鞠躬一样,弯下了火光。
这时候,我把灌注了法力的桃木剑的侧面拍在桌面的黄纸符上。
手腕用力,以法力为吸力,瞬间粘起七道符纸,挑起的黄纸符,在我手腕抖动的瞬间,分成七道,落在燃烧的蜡烛上面。
哗啦啦!!
瞬间点燃七张符箓,飞灰不落。
“凝!”我剑尖再点,让飞灰漂浮到大碗的上面。
我这时候的举动,已经不再是江湖骗术那样被人看待了,完全违反了周围人对科学的认知。这也是我需要的。
“落。”剑尖再动,对准了五谷所在的碗里,下一刻飞灰顿落,正好在五谷上面铺出一层带着亮白的灰。那是朱砂被高温引燃后形成的结晶。
我拽过刚才那只被割喉的公鸡,把剩下的鸡血全部撒到碗里。
把桃木剑顺势插在五谷上面,看上去那么的神奇,就好似水中可以立住的筷子一样,让人不敢相信。
“来!”我双手张开,张臂而抱。一声喝下,双手向内靠拢。
七根燃烧的蜡烛上火焰缭绕,从烛线上‘跳’下来,直奔我的手心。
七道火光凝聚在一起后,被我迅速的拍在桃木剑上。惹得桃木剑一阵阵跳动,这时候火光如蛇一样绕着桃木剑蜿蜒而下,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钻入碗中。
成了!
我攥起一把五谷,跑到何伟的面前。
用攥着五谷的手,拇指顶在何伟的喉咙位置,左手稍一用力,就掰开了他的嘴巴。右手顺势把五谷塞入他的嘴里。
紧接着双手结印,喝道:“天地如律令,上下分水木,二气丛生,去!”
啪!
手印压在何伟的身上。
就在这一刹那,何伟的周围凭白起来一阵旋风,这旋风邪异的有些让人不可思议,只卷起洒在周围的糯米,后而好像白色的虫子一样,密密麻麻的开始顺着下面往上爬。只几秒钟就爬满了何伟的身体。这时候的何伟,整个身子都被白色的糯米包裹住。
然后,神奇地事情发生了!
白色的糯米由白慢慢地向着黑色转变,最后变成一粒粒黑色好像如黑珍珠一样的米粒儿。
“这是怎么回事?”我听到周围有人低声惊呼,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太神秘了,甚至好多人不约而同的向后倒退了两步。
说也奇怪,完全黑透了的糯米好像‘死’了一样掉下来,不断的掉,一粒粒的、一片片的往下掉。而与此同时,何伟裸露出来的皮肤已经恢复成了普通人该有的颜色。
当最终面部的黑色糯米全部脱落之后,那个最初和我打架的医生忍不住跑了过来,也顾不上和我说话,拿出听诊器的放在了何伟的心口。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紧张的看着那个医生,等待着最后的诊断结果。
而我则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切,甚至还有闲心的拍了拍何伟的脸,说:“喂喂,起床了。”
那何伟原本胸口上的伤口黑色的结痂开始脱落,殷红的鲜血一点点渗透出来。我又对那个满脸不可思议的医生说道:“你要是不给他止血,他没准真的会死。”顺手我又拍了两下何伟的脸。
“咳咳咳……”就在这个时候,何伟很给我面子的苏醒过来。
那个医生,忽然怪叫一声,喊道:“这不科学!”
我耸耸肩膀,说:“本来就不科学。何伟,能动就赶紧起来。我还要救别人呢。对了,嘴巴里的东西咽进去,别吐出来,不然体内的余毒清理的不彻底再中毒找我,可就不是免费的了。”
我很善意的提醒他,刚才我抓的五谷好像有些多,吐出来一些应该更合适。不过呢,谁让他骂我卑鄙了呢?
“还愣着干什么??”刚才那个对我满面愤怒不信任的局长,忽然大声喊叫。
随后,医生也回味过来这时候是什么。也不敢追问我这到底怎么不科学。随着公安局长的叫嚷,也附和的喊道:“快点,快点把车里那个抬过来!!!”
29节、赵紫涵的打算
奇迹是什么?
是中华民族的万里长城?是埃及的胡夫金字塔?还是美国人把自己的同胞毫无怜悯的丢在了月球上?亦或者是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在一次西藏的旅游回来后发现自己的癌症消失不见了?好吧好吧,再或者是有个60多岁的老人从5楼掉下来,却被满身的火腿肠救了一命?
嗯,要承认以上的这些都是奇迹!
但是,却不是发生在我周围这些人眼睛里的,尤其是那个刚才还自以为是,一言可断人生死的医生眼里。
黄队长就是在他叫嚷着绝对绝对需要重症监护,随时可能丢掉性命话语中的半小时后,活蹦乱跳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好吧,不算活蹦乱跳,但绝对是生理特征上是健康了,外表是轻伤。
到了这个时候,所谓的公安局长再也没有权利的阻止我,不待见我了。急急忙忙的组织人手把剩下的伤员全部安排在了那张小小的行军床上。。。
反正也不需要再次做法,只要照着救治何伟的方式,换掉新的荷叶和糯米,再在身上画上符箓和经脉图,最后在嘴巴里塞进去持咒过的五谷。
前前后后折腾到了天边翻起鱼白肚,我也是浑身好像散架了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但这个时候,我还不能完全的休息。
我蹙眉对那个公安局长说道:“麻烦,你组织人手赶紧把所有的尸体烧掉,这些用过的糯米、荷叶也必须赶快烧毁。”
公安局长有一对狭长的眼睛,他眯着眼睛,那道缝把额头和下巴一分为二,声音有些不自然的说:“同事们的尸体需要开追悼大会,这样不明不白的火化掉,不好交代。”
我怒道:“不好交代!!如果当初你们听我的,根本不需要死这么多人!不信的话可以去找我的笔录!看看我都说了什么,嗯,你敢说你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吗?”
公安局长猛地把眼睛张开,直盯盯的看着我,说道:“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和这起事件有直接关系!”
我也是火气上了头,开口骂到:“有你吗的关系!老子好端端的来这里见丈母娘,刚下飞机就碰到这个,我他妈的跟谁讲理去?”
这时候黄队长抱着肩膀,缠着纱布的那种,走过来说道:“杨先生,请你注意你的措词。”
“措你大爷!”我很不客气的顶回去,骂到:“老子刚救了你!真他吗的官僚!有本事现在把我锁回去,别再来求我。谁他妈的求我谁是孙子!”
骂完这些,我用手虚点了一圈,撇着嘴说道:“我一直以为,北方男人豪爽仗义,直率真诚,现在看也不过如此。”然后我抬脚就刑警队里面走,嗯,是往最初关押我的地方。当然我也没忘了提起桃木剑,这个东西不能丢。
反正刚才我贪污了不少的朱砂和黄纸,这些东西足够让我在一间房间内营造出一个短暂的,绝对安全的地方。
一边走我一边翻出那个小警察的电话,直接给叶一拨通,但是令我惊讶的是叶一的电话竟然处于关机的状态。
我本打算再给文怡打个电话的,还没等我继续拨打号码。就感觉耳朵旁边有风声。紧接着,我一下子被人按在了地上。
扑腾一下!额头撞在冰冷的地砖上。
耳边才听到刚才那个公安局长的声音:“扣住他!”
“老子没逃走还不行!!”我怒喊道。太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