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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了一口气,我站起来做道家稽首:“尘归尘土归土,人生在世走一遭。来时光洁不染尘埃,去时亦当如此。道友舍命救我,杨光不胜感激。一路走好。”
顺手打出一个招魂咒,借着肉身,想要把这个女孩的魂魄召唤回来,可法力如泉水一样涌出,这女孩的魂魄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怪了?魂呢?”我张开法眼,四处看去。除了灰蒙蒙的煞气之外,这周遭没有魂魄游过的痕迹。
难道是被那个道人给抽走了?我跺跺脚,那道人下次见到他一定宰了!
再次对那女孩的尸身稽首,把她当作包裹一样背在身后,绕道楼梯回到18楼。
进门就看到文怡抱着手机发愣。
我把女孩的尸体放在沙发上,满手的鲜血在裹尸布上擦了擦,问道:“怎么了?”
文怡看着裹着尸体的床单对我说到:“好惨。”语气怜悯带着悲哀,“她好像都不到20岁。”
我跟着摇摇头说道:“这个圈子啊,就是一台绞肉机,不但人逃不掉,连魂也逃不掉,这个女孩好像是阴家的大仙传人,她身后的大仙都被人刺破了原神化为尘土。这里不再是久留之地,咱们赶紧走。你还记得你父母在的地方吗?”
文怡点点头,说道:“记得。啊,对了,叶一打电话过来说他们上飞机了。”
我喜道:“好啊,终于有援兵来了。不对,这城市里都被封锁了怎么进来?”
文怡道:“不太清楚,不过叶一他们一定有办法的。”
我附和道:“说的对,别人我还担心一下,叶一我绝对不担心他。走,我先送你去你父母那里,对了,找一下赵紫涵的手机。看看她手机上有没有联系人。现在我们太被动了,本来她要是清醒,我们还有一些援兵可以用,现在只能依靠自己。”
顿了顿,我说到:“公安局那帮人怎么样了?”说这话的时候,我抱起了赵紫涵,路过沙发的时候把包裹着尸体的床单也背在了后背。
“路上和你说吧。”文怡听到我的问题,一下子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嗯了一声:“走吧,我刚才看到停车场里有不少汽车。”
……
顺手砸开了一辆汽车,扯下点火开关的电线,对接了几次,发动了汽车。
我把尸体放在了后备箱,砸开车窗的这是一辆suv,幸亏不是电子声控的开关,否则就麻烦了,就现在这个时候不要说偷一台车了,就算是满大街杀人,警察都来不及去管。这个城市彻底陷入了恐怖之中。
尤其是我的法眼一直没关闭,看到天空隐约之间有鬼门关的投影降临,可却被一层神秘的黑云阻隔在了外面。
这一下,这城市里可真算得上群魔乱舞,百鬼夜行了。天色已经有些微亮。
文怡坐在副驾的位置,赵紫涵被我放在了后面,横绑上了安全带后开车驶入大道。
文怡在gps上设定了一个路线,看样子挺远的。竟然在山沟沟里。
随后,她才给我讲了我昏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真诚的对文怡说,我真的没有想到文怡居然会为了我做这样的事情,杀人啊!指着市委书记和市长,提着刀子连着杀了将近五十个人,更没有想到一个活半仙会为了我自杀。
这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才是罪孽深重,文怡不过是替我而已。
“对不起……”我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是我自愿的。如果下地狱,那也是我去,和你没有关系。”文怡说道。
“傻!地狱有什么好的?再给你个几十年,咱们一起飞升做神仙!就算不飞升上去,也要在这大地上做一对令人羡慕的模范夫妻。”我故意这样去说,却不知道可不可以暂时安慰下文怡。
但是我清楚,文怡受伤了。她的心很伤!在我醒来之前,她能用救我来安慰自己,让自己下狠心,冷血的去屠杀几十个无辜的人,哪怕他们罪有应得本就是死刑犯。可从我醒来后,那血腥的场景,就一次次重复出现在文怡的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我知道现在我无能为力,这样的事情只能用时间和生活慢慢的抚平。
我故意调转话题问道:“你说胡丽下来了?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文怡摇头说道:“不清楚,紫涵的长辈,一个叫阴婆婆,一个叫酒叔的人很恭敬的带走了胡丽。”
我道:“那你能联系到她吗?”
文怡点头说:“能,她现在是我的大仙师傅,我和她之间可以有一种很奇怪的感应,只要我想联系她,就可以联系到。”
我道:“那就好,等一下把你送到叔叔阿姨身边后,你帮我联系胡丽,我有一些问题要问她。”
“好。”文怡说道。
我开着车,看gps上的路程,估计要一个多小时。就对文怡道:“睡一下吧。”
文怡看着我,然后对我展眉笑了笑,点点头把副驾的椅子向后放了一下,躺了下去。
我的脑海里不断的翻滚,这些天的见闻比之前的更加夸张和恐怖,如果说当年养龙之地的那个小区里让我一下子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奇人,高人。
现在的我恨不得这些奇人、高人统统的消失。这些人的可怕,完全不是武器可以形容的,杀人不见人,无声无息之间夺人性命。法术诡异万分,就那黄巾力士来说,甚至不亚于一台坦克的破坏力。
74节、抱着别人的闺女去见丈母娘
书接上回,我一边开车一边思考问题。
更不要说稀奇古怪的阵法、风水局,可以让人生不如死。这些太可怕了,难怪历代王朝对这些人打压的那么厉害。
可惜可惜,唯独这一代信奉唯物主义,对鬼神之说敬而远之,这才多少年就让这些祸害们重出江湖,更是威慑了一方!军队、战士、警察、官员啊,这些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而我们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有怎样的目的?
我看着窗外,东方已经露出鱼白。
天就要亮了……
当太阳从山的那一头蹦出去足有一层楼那么高的时候,我也看到了gprs上的目标所在地。
那好像是一栋很古老房子,有些楼阁的味道,高约三层左右。
我之所以觉得有些心惊,竟然是因为那房子充斥着大量的杀气,凶煞之气在我打开车门的瞬间扑面而来。
紧接着数道强横的绝对不是人该有的气息也顺着那凶煞之气迎面过来。
这里的凶煞不是龙脉之中该有的,而是存在于古老之中逐渐汇聚起来的力量,在我的感觉和法眼之下看的清清楚楚。
“九宫山一脉太易先生座下弟子杨光,拜见各位前辈。”我毫不客气的释放出自己的力量,澎湃的,绝对不属于任何一股气息。我的力量堂堂正正,虽然混杂着一些佛门气息,但那也是别有原因。
唯独我的气息中多了一些血腥的感觉,那是因为我施展过生杀咒吸收了别人的精血法气的关系。
那几股力量中传来了认同的信号,遂飘然散去。
我的声音惊醒了昏睡的文怡,见我站在车门旁边,抬着头目光凝视前方。不由开口问道:“怎么了?”
我扭头看向文怡,笑道:“没事,我们可以进去了。”
文怡应了一声,就当先向着房间里走去。还没进门就大声的喊着:“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风雪早已散去,这座建筑物处在三面环山之中,到处是白色的雪,反射着朝霞的光。映得人眼睛有些发花,勉强看到门口立着两个人影,却看不清老少面目。
我打开后面的车门,把赵紫涵从里面拖出来,再抱在臂弯里。
心中有些郁闷,好端端的第一次见丈母娘,没带礼物就算了,居然还要抱着个别人家的闺女,这算哪门子事儿呢?
为自己现在的模样叹息一下,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不说,连个好人的模样都看不出来。我要不要把赵紫涵丢一边儿,抓把雪洗洗脸呢?低头看看这家伙睡的正香,还是算了。好歹朋友一场,我就为了见丈母娘把她扔出去多少有些不地道。再说了,事出从权,这时候就也就不是礼貌的时候,最多下次我补上好了。
只不过……
冷不丁的我有点心里发怵,人家丈母娘看女婿,都说越看越开心。我对自己的身高、学识、家庭条件已经很自信了,可现在这样子……我又没信心了。
举步走了两步,我又停住了脚步。
我看到文怡拉着那二人中的一个指向了我。耳边传来文怡的声音:“干嘛呢,还不赶紧过来?”
我‘哎’了一声,心中忐忑的抱着赵紫涵走了过去。
文怡的父母很有范儿,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看上去很有水平,很有涵养,面容慈祥等等形容词下的老人模样。其实也算不得老人,顶多五十出头,跟我母亲的年龄相差无几。可外表上却有着分别,我母亲虽然退休在家,可毕竟为我操劳了一辈子,没少吃苦。人显得有些老,虽然这一年多来对我省心放心了许多,心态逐渐的恢复,可老了就是老了。没办法,谁让我穷呢。母亲也不是有能力赚大钱的人,紧巴巴的过日子,免不得为了油盐酱醋的操心,等我长大了,还要担心我能不能娶到媳妇儿,买不买得上房子。
但是文怡的父母不同,据说都是高级的教授,钱财铜臭的肯定不缺。你看文怡就知道了,知书达理,虽然暴力了一些,那也是北方女孩特有的气质嘛。再说了,温柔贤淑总是有的,偶尔的小暴力那也是一种情趣不是?
在这一刻,我紧张的不知道该见面怎么说。
我要不要举着怀里的赵紫涵说:“叔叔阿姨好,这是我送你们的礼物。我娶了你们的闺女实在不好意思,用这个补偿?”
欠抽!
“过来,冷着干嘛呢!”
心里评价了一下两位未来的,不,一定、肯定、确定是我老丈人和丈母娘的二位老人,我咧着嘴傻笑的走了过去。
一弯腰,差点把赵紫涵丢出去的说:“叔叔阿姨好,我是杨光。”
“哈哈哈哈!”文怡没好气的大笑:“杨光,你不要搞笑好不好?”
我咧着嘴直起腰来,道:“这个,我,那个,叔叔阿姨,对不起啊,我,我有点紧张。”
文叔叔微微对我笑了笑,文怡的母亲则对我说道:“赶紧把这孩子送回屋里,你们这是怎么搞的。闺女,你这什么上怎么还有血啊?”
我看了一眼文怡,估计她父母还不知道现在整个c市的情况吧?
文怡道:“妈,先进去再说。杨光把紫涵抱进屋去。”复又问她的母亲,“妈,酒叔那些人来过没有?”
文叔叔对我礼貌的点点头:“我来帮你。”
我连忙道:“不用不用,我就可以了。”说这话的时候我脸都是红的,第一次见老丈人,抱着的不是他闺女,这上哪儿说理去?赵紫涵,你赔我如花一样的纯洁!
跟着两位老人进了房间,把赵紫涵安顿好后。文怡对我说:“你先去忙你的。”
我点点头,确实现在不是讨丈母娘开心的时候。只能很歉意的对两位老人说到:“文叔叔,阿姨,对不起我真的有很急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容我回来再和您老二解释。如果暂时有什么疑问可以问问文怡,还有,千万不要撕下赵紫涵身上的那张符纸,事关重大。”
好在两位老人也算是经历过风浪的人,虽然暂时不太明白我的用意,却不妨碍他们同意。
辞别了两位老人和文怡后,我重新走出这个地方。思索了一下,我释放出全身的法力,第一次主动使用我的道门神识的神通。
“诸位长辈可在?小子杨光求见诸位。”
“吾等皆在,不知道友有何见教?”一个声音出现在我耳边,不似道门神识,说不清楚就好像是在我耳边有人说话一样。
“请问前辈,胡丽在什么地方?酒叔和阴婆婆在哪里?”
“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