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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又摇了摇头,知道云天教授还是在这个上面信不过我们。
叶一道:“不管你们想要做什么,希望考虑清楚再决定。”
云天教授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
叶一道:“听我们的,找不到水源我们就出去,如果能出去的话。”
一直在一旁沉思的胖子插嘴道:“我想到一个事情,如果这里的香气是尸臭,那么我们所有人都已经被感染了尸毒!只有感染尸毒的人,才会在死后出现快速腐烂。”
叶一说:“我知道,还有吗?”
胖子说道:“别打断我,听我说。我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解尸毒。”
叶一眼珠一转,看向我,说道:“杨光,你的买卖来了。”
我说道:“看我干吗?我知道的尸毒是可以解除,什么糯米、艾草、羊血、仔鸡蛋、童子尿……额,童子尿?”我一下子就明白叶一的说法了。
我大骂道:“叶一你还能更恶心点吗?”
叶一耸耸肩膀,轻佻的表情让他的提议一下子变得很猥琐。
胖子则惊讶道:“杨老弟,你还是童子?”
我真想破口大骂,可这时候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遂我回答道:“我会尽早脱掉这顶帽子的。”
随后,我还是低头问道:“童子尿不光只有我吧?”
叶一道:“可你住的是神宅,你的身体已经和常人不同了。”
我说到:“可是,解尸毒是要喝掉尿啊。多恶心。”
叶一道:“那你可以选择不喝。我们都不嫌弃恶心呢。”我看着他说的时候,喉结在反方向滚动,这个举动,到底是这厮变态喜欢喝童子尿呢?还是跟我一样滚动喉结因为想吐呢?我是不是有点诋毁叶一的感觉?
云天教授听得云里雾里,直到听我们说喝童子尿,他才反应过来,插嘴问道:“你们说童子尿?为什么?真的要喝那东西?”
胖子赵磊点头说道:“没错,一会儿每个人都要喝。”
云天教授皱眉说道:“喝尿不健康,而且这东西没有任何特殊物质,能有什么用?”
叶一道:“童子尿有净明阳气,可驱散一切污、秽。”
“好吧,就算喝了童子尿,难道就可以保证自身安全了吗?”云教授很认真的问道,对于这样的事情,他那学者态度显露无遗,有一些想要刨根问底的样子。
叶一蹙眉道:“我没必要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爱不爱做是你的事情。”叶一已经有些烦了,毕竟云天教授不是我,更不是胖子,他的存在始终无法融入到我们的圈子和领域内,解释不解释,实在意义不大。
胖子在一旁嘿嘿一笑,也懒得去解释。我只能耸耸肩膀,说道:“童子尿只能暂时,如果我们要长期在这里,可能要连续的喝。”
云天教授环顾一下周围的人,说道:“这个,可能会让所有人有抵触情绪的。”
叶一丢下一句话:“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就别喝。”
植物学家的最终在我们的注视下,彻底消失在眼前,连一点骨头渣都没留下,似乎这片诡异的大地如同饿了数周的雄狮,是那么的饥饿,吞吃掉了这片大地上的所有血肉。
在云天教授的提一下,我们简单的举行了一个追悼会,随便挖了一个坑,埋入了一件植物学家穿过的衣服,做了一个衣冠冢,没有墓碑自然也没有名字和墓志铭。随后把营起寨我们再次上路。
童子尿自然已经分配了下去,至于这些人怎么喝,就不是我们考虑的范围内了。反倒是我们几个,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按照赵磊消极的说法:反正都要死了,还在乎吃屎吃尿呢?所以,他第一个闭着眼睛大喊一声:“就算想往回走,也要先吃了解药才能活着出去。”狠灌了一口那带着上火骚、味的尿液。干呕后,又使劲灌了几口水,小眼睛里都挂着眼泪的湿润。
有了胖子带头,其他人也为了小命着想,狠狠地灌了一口,相对于我们,那几个知识分子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后,也在第一口的时候开始呕吐起来。叶一这厮比较变态,居然小口小口的抿。只是,我看到他的额头青筋崩的很高,眼睛都快憋出来了。装轻松、装潇洒真不容易啊!
我就更一咬牙!妈、的,反正是自己的尿,喝了不亏本,别人喝老子尿呢!这样恶毒猥琐的想法一旦形成,忽然间觉得自己都他妈、的高人一等,优越感油然而生!喝起来味道就……我就不描述了。反正我是不会说滋味不错这种骗鬼的话的。
就在第三天的天黑之前,我们又出现了一次情况,这次情况彻底证实了植物学家的猜测。
傍晚左右,虽然看不到太阳,可天光还是可以透过头顶的雾气传下来。胖子答应的水平尺做了出来,不过是按照雕刻的方法,在一根削平的树枝中间掏了一个凹槽。水在里面就会形成水平面,通过这种简单的方式后,我们更加能够分辨出我们行进的方向。这个方向和之前森林生存专家隋响的猜测是一致的。那种苔藓生长的方向处于上坡处,我们行进的方向正好是向上的,虽然没有办法确定方位,但是可以通过利用水平尺的方法,找到高低。两者相互验证,算是最终确定了方向。
而这!已经用掉了我们两天半的时间,还搭上了一条人命!
坐下的马匹开始不安,不断的打着响鼻。
呼噜噜,呼噜噜,甚至有两匹马死活不肯向前走。
动物这样的举动让我们感到惊讶,但是还没来得及寻找根源,就听到最前面的苗寨小伙子在发出吆喝的声音!叶一立刻策马冲过去,随后赶回来,对我和身边的胖子说道:“他说前面有水声。”
有水了!!!
这个消息实在是这些天听到最好的一个,我赶忙找到云天教授和隋响,把这个事情告诉他们。
前面是一片灌木丛,不知道为什么,这灌木丛不是小树叶的,而是像松树一样的针叶。前面的苗族小伙儿不小心被扎了一下,立刻就开始出血,似乎小小的针孔刺破皮肤,竟然有止不住血的趋势,并且逐渐演变成如同水枪一样喷涌。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们一时间慌了手脚,幸亏森林专家隋响聪明,拿出他们配备的止血绷带,还有那种可以强效止血的膏状物。
可即便是这样,等止住血的时候,苗寨的小伙子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安排在了后面随队休息,其余人小心谨慎的一点点用开山刀砍断坚固的灌木丛,为了避免再次受伤,隋响让我们在开山刀的刀柄处加上了一根半米长的树枝。又用其他的树枝做了一个木制的耙子。
几个人一起开始破开这阻碍人前进的灌木丛,我忽然想到一个之前被忽略的问题,站起身来,转身就跑。
【说个关于吃饭的】晚上吃饭如果没吃掉,别偷懒不洗不收拾直接搁厨房。那叫死人饭,阿飘是那么人为地。如果各位喜欢家里经常有阿飘半夜到你家进餐我就没话说了。也许下次进餐的对象就不是饭了……
19节、河边的空坟(上)
叶一神色冷峻的和我并肩蹲在一起。翻看着地表的枯叶杂草,这上面一点血迹都没有,显得干干净净。
没有血?
怎么会没血呢?
血呢?血哪儿去了?
对视一眼后,我们两个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下一刻,我和叶一转身就跑,跑向受伤的苗寨小伙子那里。
可是,还没等我们跑到地方,就远远看到苗寨的小伙子猛地一口鲜血喷出来,身体开始不停地打摆子(左右摇晃),前后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就这么点距离,就如同天人相隔的沟壑。当我们跑到他的身边,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由于前方都在拼命的砍伐灌木丛,后面苗寨的小伙子只是一个人安静的躺在这里。皆因伤口不大,所以我们都没有留心他的反应。当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血迹这条线索的时候,当我们想要追查而转身奔跑的时候。这前后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又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从我们的眼前迅速地消失了。
“叶……一……”我的声音开始发抖,牙齿开始打颤,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这种死得不明不白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害怕下一刻,那个死的不明不白的人是身边的朋友、挚友,亦或者会是我自己。
叶一同样神色冷峻,在他这么多年的诡异经历中,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见不到任何线索,就开始不停死人的。一个小小的针眼伤口就可以致人死命,除了剧毒,实在找不到别的解释。可毒呢?
只有尸毒!这是胖子赵磊和叶一唯一能够想到的霸道的毒物。只有这种毒,才有这样强大的功效。可是,尸毒同样有缺点,尸毒没有排他性,更不会出现将全身鲜血都排出去后,才腐蚀掉尸体的状况发生。从开始死掉第一个人开始,这里的一切诡异情况,已经脱离了叶一和胖子赵磊的经验范围。
神色冷峻而又带着紧张的叶一动作很快,伸手一把撕开苗寨小伙手臂上的止血绷带。
绷带上,一点血都没有!他盯着绷带蹙着眉头,不知道在考虑什么。
我指着尸体的胸口,缓不过来神色,依旧哆哆嗦嗦的说:“叶,叶一,你看他的胸口。”
叶一顺着我的指向,把目光停留在尸体的胸口上。
蓝黑色的苗寨服饰,清洁如新。
血呢?我们刚才眼睁睁看到死者吐出的血呢?
它不见了!
叶一猛地站起来,说道:“这里不能再留了,我们必须出去!”
我还没来得及附和叶一的说词,身后不远就听到了人群的欢呼声。
叶一对我说道:“你在这里看着尸体,我去看看。”
我有些担心地说道:“叶一,小心。”
叶一苦笑了一下,对我点点头说道:“我会的。”
看着叶一走过去的背影,我的心里开始逐渐冰冷,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次的事情有一种预感,预感我们很有可能所有的人都走不出去。先是植物学家莫名其妙的死掉,紧接着,不过是刺破了一个小伤口,就变成了尸体的苗寨汉子。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诡异了,我不由忍不住的去想一行12个人,真正能走出去的能有几个?能有吗?
一道灵光忽然从我的脑海划过,我不顾恐惧,一把抓住苗寨小伙子的胸口,狠狠地撕开他胸口的衣衫。
嗡!!!!!
轰!!!!
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苗寨小伙子的胸口,什么时候出现了十字的划痕?
我忙不迭。不,我应该用慌张,恐惧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后退的动作。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我当时的那种震撼和惶恐。我不知道当你们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是否有过恐惧的内心,在你们的心头萦绕。可是,对于我来说。当时的情况,如同一把阴森恐怖的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它们在不停的发抖。
我的恐惧几乎是瞬间就蔓延在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头皮发麻,汗毛耸立,浑身颤抖,牙齿正在哒哒哒的上下敲击。还有呢?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段段清晰得不能再清晰地画面划过眼前。
一个都是人的头骨环绕的黑色的石头祭坛,祭坛下有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的好多好多人。祭坛上,柔弱又面露虔诚的十几个少女,一把反射着寒光的骨刀,一只枯老消瘦的手,持着骨刀,用尽力气刺入女孩的胸口,十字形的划痕,手的动作很快很快,敏捷而有力量,那些女孩甚至可以看到那双枯骨一样的手剖开她们胸口后,拽出那还在跳动的心脏。然后带着微笑,带着虔诚,被那双手的主人推入身后祭坛内黝黑的空间。
我看到一条条血红的河流从那祭坛的中心位置奔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