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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建议了?
“是啊,后悔得太晚了,不知你这边是否还愿意提供帮助呢?亦或者说,还有这个实力能够提供帮助?”话语问得直白,甚至无形之中给人以压力。
她确实是后悔了。
一直拖着不离,只不过是不想他好过。即使他想着杜九思,也不能成全他们。
只不过今儿个,他主动提及钻戒的事情,又上演了一幕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戏码,她若再不成全他们,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柏拉图的成全……
呵……
他只知她当年让他花重金买下了那枚昂贵的钻戒,却不知她后来又偷偷地将那枚素色的戒圈买了来。
那一枚,不过是为了提醒自己,为她人做嫁衣的事情,一次足矣。
挂断电话,叶璃又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傅淮离。
“傅学长,上次你帮我拟的那份离婚协议,能不能再帮我完善一下?”
自从那次易瑾止无意中从傅淮离口中得知可可的事情,便一心要认下女儿。
离婚的事,早在易老夫人参与的情况下变成了补偿婚礼。
所以,她也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傅淮离听她改变了主意,露出一抹和煦的笑:“你总算是想通了。这么多年拖着这段无望的婚姻,也难为你了。好,你说想怎样修改。”
“我希望你在协议上补充一条:易瑾止,自愿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
当即,傅淮离便持了反对意见:“针对于《婚姻法》来讲,这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条款,叶璃,你确定?”
“我很确定,只不过,学长,我知道这对于你而言,会有些难度。”
若是普通家庭,以傅淮离在律师界的威望,让婚姻中的过错方净身出户自然不是那么难,可现在,是易家,是易家实际掌权的易瑾止,是股价一个小幅的波动便影响整个全球股市趋势的易氏。
让易瑾止净身出户,根本便是不可能之事。
T市的夜,带来雨后的沁凉。
打开书房的窗,傅淮离眺望这万千璀璨的旖/旎:“有挑战才有成长。站在顶峰太久,也是时候给自己些压力了。”
而他桌面的电脑上,打开着一个文档。
里头录入的,是几天后需要他出庭的一个离婚案件。
女方控告男方出/轨,要求男方各种赔偿损失。
他重新落座在椅上,目光盯着电脑屏幕,一点点,将女方的诉求删去。
最终落在文末的,是寥寥几字——女方净身出户。
在掌握各种男方出/轨证据的情况下,身为苦主的女方非但得不到任何补偿,反倒沦落一个净身出户。
这样的审判,基本不可能实现。
可他,却偏偏要去实现。
即使是,违背律师职业道德……
也在所不惜。
因为,唯有历经这次的磨练,他才更有把握,在下一次为叶璃打的离婚官司中,占据绝对的优势。
他,必须让她赢。
桌上,那枚相框内,静静地摆放着一张照片。
已经有些年代了。
似乎是在一个犹如夜PUB这样的杂乱场所,照片中的女人一刻不停地给自己灌着酒,旁边的酒瓶子,东倒西歪。她旁边的沙发上,倒着一个昏迷的男人。门缝外,一双偷窥的眼露了出来,伴随着一缕女子的长发划过门锁。
傅淮离的手指轻轻拂过照片中女子那张倔强不服输的脸,视线落在照片中那双门缝后偷窥的眼时,霎时犀利异常。
六十九、你确定,我,不爱?(7000+)
5
匆匆回国,这次是由易瑾止的私人飞机直飞T市,自然不像去时那般历经三十多个小时再加转机,弄得人筋疲力尽。
不过,长时间的空中飞人确实是吃不消。
叶璃明明不晕机,还是觉出了身体有几分异样。
机舱内,易瑾止、叶璃、杜岑安、杜九思、江宿之,甚至还有一个不速之客瑚。
杜岑安之前匆匆去里昂挖人打算将人带到T市给乔梓欣做媒,所以,也就顺便去看看在里昂的易瑾止。岂料又得知他们将连夜返国,他便动了心思,直接便让江宿之申请航线时报上他们的身份信息,也捎带他们回国。
那厚颜程度,自是了得。
那个被杜岑安也一起捎带上的是个法国籍男人,中法混血,中文名齐瑜温,眉目清隽,带着法国人与生俱来的优雅绅士,又自有一股成熟稳重。他似乎不太爱说话,只不过一旦说话,尤其是在谈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时,那每一句每一字,带着令人由衷折服的力量。
一万米的高空,易瑾止和杜九思坐在一起,叶璃则坐在过道另一侧的座位上,闭着眼,感受着一***难受来袭铄。
江宿之也一人坐着,至于杜岑安和齐瑜温,则坐在一处。
私人飞机内设施豪华,里头装修自不必说,餐饮酒食又有小型吧台提供。
杜九思的手突地捂住腹部,脸色有些苍白。
她有胃病,总是会不经意间便痛上一痛。
察觉到身旁的人脸色发白,易瑾止忙亲自为她温了一杯热牛奶,又让吧台的服务员准备胃药。
“老/毛病了,不碍事,缓缓就好。”接过热牛奶,杜九思唇角含笑,柔和泛着丝丝沁人的暖香。一点点细心品味着温热的热牛奶,整个人,仿佛都带着暖意。
“老/毛病”三字,似乎是让易瑾止想起了什么,身子一转,几乎是立刻便朝过道另一头的叶璃望去。
只见与他们相隔一段距离的叶璃就这样扣着安全带,静静地躺在舒适的躺椅中。
整个人不发一言,整张脸朝着漆黑一片的舷窗外,仿佛对外头的夜空极为感兴趣。
明明看不到她的脸,明明听不到她任何一句话,他稔是觉察出了一丝异象。
她的身体,太过于僵硬。
僵硬到,根本不是放松状态下的休憩。
两个跨步他便成功走到叶璃面前。
只不过,有什么,瞬间击中他的心口,让他微微一疼。
她闭着眼,即使闭着眼,她的眉依旧紧蹙着,尤其是她的唇,被她的牙齿紧紧咬着,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倔强的女人。”身体不舒服,宁可自己死扛,却不愿意开口向任何一个人求得帮助。
唇畔无意间溜出这几个字,易瑾止刚要叫醒她,后头的杜岑安已经先一步走了过来:“易少,这是怎么了?看嫂子看得花痴了?”
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杜九思,看着她那身子骨似乎是微颤了一下,杜岑安便心情大好。
他的响动,即使叶璃是故作假寐,也不得不转醒。
“不舒服?”易瑾止没理会杜岑安的调侃,而是伸手覆在她额头。
那儿,竟不知何时有了冷汗。
密密麻麻覆了一层,让人看着,仿佛是她做了什么噩梦。
“没事,有些晕机。”将自己的脑袋抽离他的手,叶璃随意敷衍。
晕机?
上次从T市飞里昂时一路三十几个小时辗转没晕机,这次坐直达私人飞机时,反倒晕机了?
自然,易瑾止不会相信。
转而去了吧台,小声吩咐了几句。岂料,那儿的工作人员竟朝着他摆了摆手,面上有些尴尬与歉意。
“怎么会没有?”易瑾止的口气难免不好,颀长的身姿带着压迫性,眉心紧蹙。
“易先生,这里采买的东西都是由江特助吩咐的,他没有吩咐那些,所以我们……”
江宿之没有让他们准备,他们自然也是想不起来去准备这个,毕竟这是私人飞机,一般坐的都是易瑾止,谁会想得到有一日,他竟然要用女性治疗痛经的药物?
江宿之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实际也是情有可原。
再次回来时,易瑾止手中只有一杯白开水,脸色有些难看。
“先喝点温水。”将杯子递过去,自己顺势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上,扣上安全带。
身体不舒服,叶璃没有心思揣测他何以突然对她大发善心,乖顺地接过,张开嘴喝了几口。
热的东西,确实还是有些缓解效果的。(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只不过,效果不大。
她将杯子收起放好,打算无视身旁突然落座的易瑾止。岂料,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触及她的腹部,在她上头轻柔抚/触。
隔着一层衣物,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是一只手。
带着热度,就这样细细地帮她按/摩腹部。
有些震惊地回眸朝着易瑾止望去,而后者,只是闭着眼,似乎对他而言,那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手上的动作,轻柔细致,仿佛带着无比的严谨。
“易……”叶璃想要让他住手,却被他打断。
“睡一觉,疼痛一下子就过去了。”又似情人间最动人的安/抚,磁性的嗓音满含温柔的缱/绻,“马上就能落地了。”
叶璃就这样怔怔地瞧着他那张紧闭着双眸的俊脸,一时之间竟似忘了今夕何夕。
曾经,也是这样一个人,用自己的手为她暖腹。
他清楚地了解她每一个经期的时间,知晓她痛/经,算准了日子便会为她准备一些药,以防她忘带卫生棉,还会为她设置日历提醒。
只不过,那都是他和杜九思确认恋爱关系之前的事情了。
暧/昧地频繁发送短信期,频繁出现在她眼前期,频繁以各种理由请她吃饭或让她请饭期。
言语中偶有戏谑,却严谨、优雅、睿智。
他以着他的方式出其不意地进/入她的世界,却又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退出她的世界。
什么事,他都似主导者,掌控着一切的运行。
叶璃怔怔地发呆,余光过处,端着热牛奶杯子的杜九思似乎是一个手滑,杯子刚要落地,便被突然出现的杜岑安稳住。
易瑾止原本在杜九思旁边的位置,瞬间便易了主,由杜岑安代替,毫不客气地坐下。
轻叹一声,叶璃复又闭上眼,感受着腹部那只大掌的力度,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一些不合时宜的举动,太容易让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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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蔺垣是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时候知道叶璃离开里昂回了T市的消息的。
睿睿板着他的小脸蛋,有些闷闷不乐地戳着巴斯蒂安家的碗,里头的西式餐点,却一口都没动。
“爹地,你知道什么叫做霸/王硬/上/弓吗?你知道什么叫做生米煮成熟饭吗?你知道什么叫做先下手为强吗?”还没等到卓蔺垣的回答,小家伙便自己回答了出来,“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打小到底受的是什么教育啊?巴斯蒂安叔叔当初都会为了妈咪追到她公司去大献殷勤,为什么你就不会?”
闻言,餐桌另一头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早餐的人手一抖,差点没将番茄酱给掉在桌上。
“睿睿啊,巴斯蒂安叔叔追你妈咪的事情是个误会,那会儿咱不是不知道她是你妈咪吗?老提这件事干嘛呢?多伤感情啊?”殷勤地将刚抹好的三明治放到睿睿的小手里,巴斯蒂安忙为自己做出严正申明。
又偷扫了一眼旁边的卓蔺垣。
只见他依旧不疾不徐地用着餐具,唇中,细嚼慢咽着,仿佛在品味最美味的珍馐。修长的手指端过一杯热牛奶,却并不喝,而是轻晃了一下之后,将它送到睿睿面前。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原本还要再对自己爹地说教,却在面对那突如其来的牛奶时,小嘴一扁,吐槽了一句:“明知道我不喜欢喝这种东西,这是女人才喜欢的。睿睿是个男孩子!以后是个大男人!”
轻飘飘的,卓蔺垣轻扫了他一眼,薄唇勾起一抹弧度:“所以,未来的大男人睿睿,现在已经知道对爹地指手画脚了?”
嘟了嘟嘴,小家伙不甘:“因为爹地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