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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锦从浴室里出来,发现苏听溪并不在客厅里,厨房里传来“蹬蹬蹬”刀切着砧板的声音,他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这个点可不是做饭的点。
他闻声过去,看到她正将砧板上的姜粒拨进锅里。
“你干什么?”
“给你煮一碗姜汤,免得等一下真的感冒了。”
“感冒可以赖在家里休息。”江年锦走到听溪的身后,伸手将她一把揽住了,他语调懒懒的,却能让人信以为真。
“你不感冒也可以在家里休息,江老板。”听溪挣开了他,侧身去取糖罐子,问他“要不要很甜?”
江年锦摇头,手又不安分的凑过来抚了一下听溪的唇“已经够甜了。”
“你没完了是吧?”听溪笑瞪他,使坏只往锅里拨了一小勺糖,看等一下不辣的他讨饶。
“当然没完,刚刚不是说好了的,回来继续。”他一脸正色。
“你给我出去。”听溪扬着手里的勺子,往门外一指。
江年锦特别识趣的往后退了几步,退到厨房的门框里,倚在门框上看着她。她带着隔热手套握住了锅柄,小心翼翼的将姜汤一点一点倒进碗里。
她这样专注为他下厨的模样,真迷人,他不愿意挪开目光,甚至希望时间永远可以定格在这一秒,未来依旧没有定数,可是这一秒他很幸福。
“苏听溪,搬去我那里住吧?”江年锦忽然提议。
听溪“嗯?”的一声,手一歪,汤汁儿险些溅到她的手上,他连忙冲过来稳住了她的手腕,好在两个人都没有烫到。
“你刚刚说什么?”听溪抬眸看着江年锦。
江年锦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你搬去我那里住吧。”
“为什么?”
“这样我们都不用两头跑。”
“你说谎。”听溪戴着隔热手套,将那碗姜汤端起来,往客厅里走。
“我哪里说谎了?”
江年锦跟在她的身后,叉腰看着她将那碗姜汤放在茶几上,摘下了隔热手套妥帖的放在一边,然后才抬头看着他。
“你只是不想再听到别人说我住在像贫民窟一样的地方。”
江年锦被她一语中的,他干脆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这苏听溪是越来越聪明了,还是越来越了解他了。
可是,她说的对,他的确介意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不,不止是这样的话,而是所有与她有关的尖酸刻薄的话。
他知道这样面面俱到的保护是他永远不可能为她做到的,可是他还是对她的保护能多一分是一分。
“我猜对了?”听溪笑的笃定,“我一点都不介意他们怎么说这个地方,因为能说出那些话的人,他们也许这辈子都没有住过这样的地方。江年锦,就算他们不懂,你也应该知道的,这个地方有多温暖。”
江年锦点了下头。他是知道。
如果没有苏听溪,也许他永远没有机会住进这样的地方。那样的话,他也就永远不会知道,邻里之间相互知道名字,见面非得热情洋溢的打招呼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就像刚刚上来的路上,这么短短的一路,却有那么多本与他毫无相关的人关心着他。
这些火热的人情,是那些高档的别墅区里所无法经历和体会的。
“在你遇到我之前,你也许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住进这样的地方,同样,在我遇到你之前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与那样富丽堂皇的房子沾边,我们本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现在,我们遇见了,也不代表我们需要为了彼此改变之前的生活模式。这是我熟悉的生活环境,让我觉得不会和过去的自己脱轨。”
“好,那就继续住在这儿。”江年锦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反正我也喜欢这儿的小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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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抱孤城10
江年锦不正经的凑过来,坐到了听溪的身边。
这个话题又被他这样恰到好处的给略过了,倒让听溪松了一口气。
听溪顺意指着茶几上的碗,“快点趁热喝了它。”
江年锦比了个遵命的手势,可是这才端起碗来喝了一口,他就大叫起来“苏听溪你谋杀亲夫是不是,这么辣,到底有没有放糖?铄”
“我妈说了,味道够辣才又效果。”
江年锦将信将疑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来一口仰进。
正在他喝着姜汤的时候,他搁在茶几上刚刚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只显示了一串号码,并没有显示来电的人是谁。
江年锦还没来得及放下碗,唇舌火辣辣的一下子也说不出话来。
他挥手示意听溪帮他接一下。
“我?”听溪指了指自己“你要我帮你接电、话吗?万一是什么重要电、话?”
他又使劲点了点头。
听溪在他肯定的目光里,犹豫的接起来。
她刚说了一句喂你好,那头就传来了女声。
对于是女人接的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也是愣了一下,但是随即那人回过神来了“请问是江先生的秘书吗?我找江先生有些事情,麻烦你让他听一下。”
这样长的一句话,足以让听溪从声音和语调中判断出电、话那头说话的人是May,她还真是阴魂不散的。
“我不是江年锦的秘书!”听溪冷冷道。
江年锦看着苏听溪忽然转冷的脸色,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他连忙放下了碗,使劲的抽了一口气,凑到听溪的身边来大声的问道“老婆,谁找我?”
听溪被他一句话定在了原地,那头也忽然寂静无声。
江年锦没有给再她说话的机会,直接伸手夺过了手机,边抢边按下了挂断键。
“谁是你老婆?”手里空空如也的瞬间,听溪也跟着回过神来了,她使劲的白了他一眼。
“瞧你刚才那一副捉奸的表情,不是我老婆该有的表情么?”
“捉奸?”听溪眯起了眼。
“难道不是女人找我?”
“是。”
“那不就得了。”他摊了摊手。
“你怎么不问问是哪个女人找你?”听溪挑眉。
“无论是谁,在我眼里,除了你,其他女人都一样。”
“江年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油嘴滑舌的?”
“喝了你的姜汤之后。”
看着江年锦的笑意,听溪才感觉到暖意在心里肆意蔓延,江年锦本不是善于说这些甜言蜜语的人,可是他渐渐的开始会对她说这样的话,这样的改变着实让她觉得惊喜。
“看来味道不错。”听溪也笑。
江年锦不置可否的点头“就是糖放少了,辣的我现在嘴边还是麻麻的,我需要尝点甜头。”
他说罢,突然俯身过来按住了听溪的下巴,用力的吻着听溪的唇。
“你别以为你这样就不用坦白从宽了。”
听溪大力的挣着,他却欺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江年锦将听溪的手按在他的浴巾上,只要她一挣扎,浴巾就会松开……
“等完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年锦!”听溪瞪着他,“什么要杀要剐的,我现在就……”
“现在就能宰了我是不是?”江年锦欺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听溪点头。“是。”
“可惜,你恐吓不了我。”江年锦笑着将她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一一吻过。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不就是么。
听溪抽手想要制止他,可是用力一挣,果然江年锦腰上的浴巾就松了。她愣住了,连忙撇开视线,江年锦也顺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浴巾。
从容系好浴巾后,他不由笑道“苏听溪,这下是你自找的。”
江年锦说罢,再度去吻听溪,好像这一吻就再也停不下来似的。
听溪感觉到空气里的微凉正碰触着她的皮肤,但随即就被他火热的臂膀给圈住了,她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可是她还是不死心的想要挣开她,这样大白天的,她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他眼里想要她的***。这样的***让她觉得有些羞赧,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上正升起与他一样的感觉。
她根本控制不了。
拉拉扯扯欲拒还迎的之间听溪已经难耐的开始嘤咛出声,两个人火热的皮肤之间再没有了任何的阻碍。
她扭头不愿意看着他,江年锦伸手扳过她的脸。
“看着我!”他说。
“不要。”
“为什么不愿意看着我?”江年锦停下了所有动作,想要看清楚她的情绪。
她的脸红红的,一直红遍了她的全身。
“嗯?”他环着她的腰,蹭着她让她回答。
“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像是另外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
他兴致满满的,虽然知道,这会儿一定不能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可是他还是问了。
“色。”她闷闷的吐出一个字。
江年锦笑“是不是还有一个狼?”
“没有,我不是狼。”她还不愿意承认。
他用力拥紧她,心满意足的在她耳边说“听过狼狈为奸吗?”
“你才是狈!”她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听溪伸手想掐他,可是江年锦将那两条长臂往自己的脖子上一绕,埋进了她的颈窝之中。
“没得选,我们只能这样了。”
就这样聊着聊着,她仿佛忘了他们两个人现在正处在什么样的场景之中,她刚刚放松了身体,还想说点什么,他却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趁着听溪不备之时,攫住了她的唇,深深一吻……
?
经过几天悄无声息的沉淀与考虑,老久终于通知江年锦,让江年锦命人准备记者招待会。
这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对于沐葵而言绝对是,可是对于老久和他的家人,听溪不知道。
记者招待会的那天,江年锦安排了很多人为老久保驾护航,他只出面做了简短的陈述,表达了一下对于沐葵深刻的歉意以及自己深刻的反省,就在保镖的保护下离开了现场。
这一个逆转性的消息显然再一次再时尚圈投下了重磅炸弹,与料想的一样,人群很快分成了两拨,一拨指责老久禽兽不如,另一拨则对老久勇于认错的态度表示欣赏。
当然,前者占了大多数,而后者,屈指可数。
沐葵的立场则迅速完成了华丽的逆转,所有无边的谩骂化成了无边的同情,加上沐葵现在病重的消息传遍加安,很多人对于这个坚强隐忍的女人路人转粉,自发组团守在医院门口,希望有机会能够见见她。
这大概是散布这条消息的人做梦都不会想到的转折,她本意是想毁了沐葵的,却不料为沐葵增添了更多的闪光点。
有时候就是这样,命运的奇妙之处在于,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危机,危机之中又藏着什么样的转机。
江年锦瞬间又忙了起来,除了忙着公司的事情,他还要命人收拾这些琐碎和扫尾。
听溪打算自个儿去医院看沐葵之前,接到了柳惠的电、话。
柳惠的意思很明朗,她说她只是打来谢谢听溪,让老久勇敢的迈出了这一步。
听溪说“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
“不。这真的是你的功劳。老久找过我,他对我说了很多,他从没有对我说过这么多的话,听溪,我感觉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柳惠的声音隔着电波传过来,也可以将那丝欢愉听得明显。“我会陪着他度过这个难关,然后我们会有新的生活。”
“那是最好不过了。我很高兴他做了这样的决定。”听溪也是由衷的高兴,好像自己无心洒下的种子,忽然开出了花朵的那种高兴。
“他对我说,曾经他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偏执的男人,可是后来他遇到了江年锦,才发现他的偏执还不及江年锦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