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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给我添乱是不是?”
听溪笑,一猜就猜到这个“也”字的另一个对象是谁。
“年锦之前学煲汤,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听溪插不上手就倚在门框上陪着聊天。
“他有点做菜底子,麻烦倒是说不上,就是他往厨房里一站,我就憋得慌。感觉自己做什么都不得劲儿,所有精力都得去注意他。”
听溪忍不住笑:“这就够麻烦了。”
“不过,头一次知道江先生耐心这么好。煲汤若不够耐心,火候就到不了。”管家说着,好奇的转过脸来问听溪:“怎么样,那汤的味道。”
听溪想了想,避重就轻地答:“喝到心意了。”
管家被逗笑了。
“你的意思,就是不好喝。”身后忽然传来了江年锦的声音。
听溪回头一看,江年锦不知道何时回来了,正站在门廊里换鞋,听到她和管家的谈话,他故意皱着眉头,挤出一脸的不快。
“我可没说。”
听溪立马否认,走到他身后接过了他脱下的外套,搭在手腕上,自觉地把脸凑过去,让他吻了一下,他就没有了脾气。
她搁下江年锦的外套之后,跟着他一起上楼进了书房。
江年锦打开了电脑,往皮椅上一坐,松了松脖子。
听溪绕到他的背后,替他捏了几下,然后圈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赖在他的肩膀上
“是不是你找莫向远说了什么,他才会这么快出来澄清事实。”
“我在你身上干了件坏事。”江年锦主动坦白从宽。
“什么坏事?”
江年锦按住了听溪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然后一五一十的将录音笔的事情告诉了她。
“你竟然瞒着我偷偷在我外套口袋里放了录音笔,什么时候?”
听溪一把揪住了江年锦的耳朵,这一下压根就没有揪疼了他,可是江年锦却条件反射似的抱紧了她。
听溪忽然就想起来了,那日在咖啡厅他从包间出去之前,还特地走过来抱了抱她。想必就是那个时候趁她不注意将录音笔塞进了她的口袋。
这人,真是狐狸似的。
“我错了。”
“说错了有什么用,今晚睡客房。”听溪大义凛然的从他腿上跳下来。
江年锦出人意料的没有反抗,只是拦腰将她抱了回去,靠在她的胸口又闷闷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说过了。”听溪提醒他。
他摇头,“这一道坎儿里,有好多对不起你的事情,说一遍怎么够。”
听溪搂住了他的脑袋:“这一道坎儿里,你把你所有说对不起的机会都用完了,以后,不许再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江年锦沉默的点了点头。
书房里安安静静的,他们相拥着坐了一会儿,听溪先从他腿上跳下来。
“我去看看饭做好了没。”
“听溪。”江年锦又叫住了她。
听溪回头。
“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公司会还尔冬一个清白,而我,欠你一个清白。我已经在Beauty发下公函,公开向你道歉并诚挚的邀请你重新回到Beauty。”
听溪眨了一下眼,笑起来。
“江总您还真见外。”
“我不是逼你去上班,而是告诉你,如果你在家呆腻了,随时可以去公司。”
听溪比了个OK的手势。
“得令,江总。”
?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江年锦当晚自觉的抱着被褥走进了客房。听溪自己一人躺在床上开始认真的考虑他说的话。
当初跌跌撞撞闯进时尚圈虽然不是她的本意,可是这一路她走的认真,也渐渐开始爱上了那个在T台上行走的自己。
她不能,走到了这一步还选择放弃。
听溪一早就起床洗漱好了坐在房间里,江年锦抱着被子进门的时候被她吓了一大跳。
“怎么?没我就这么睡不着?”
“不是,是没有你睡得特别好,所以一早就精神百倍的起床了。”
江年锦啧啧嘴,放下了被褥进去洗漱。她倚在浴室的门口告诉他:“江总,我决定今天就去上班了。”
江年锦正据了一捧水往脸上泼,听到她的话,他抽下毛巾擦了擦脸。
“怎么这么急?我都说了……”
“我知道!”听溪打断了他:“既然你把选择权交给了我,那你就让我自己做主吧,苏佩尔布盛典我不能确定自己一定会赢,但是我想试一试。”
江年锦把满手的水珠蹭到她的脸上,说了句:“行。”
听溪回Beauty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May,May由助理陪同着,刚刚下了她的保姆车,两个人在等电梯的时候,狭路相逢。
May今天一身黑白条纹的呢子大衣,头戴贝雷帽,看起来高贵又大气。她见到听溪,难得没有剑拔弩张,而是微微一笑。
“苏听溪,那日看着你从马上跳下去,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站上T台。”
“舍不得。”
听溪与May并排而站,她穿的简单随意,可是气场却并不比May弱。
“舍不得人还是舍不得名誉?”
“都舍不得。”
“你还真是诚实。”
“彼此彼此。”
“不过说实话,你的胆识让我吓到了,有你这样的敌人,还真可怕。”May轻轻顺了顺她围巾上的毛。
电梯门正打开。
听溪比了个“请”的手势让May先进去,May愣了一下,跨了进去。听溪也跟着走进去,镜面上是两张各有千秋的脸。
“我不是你的敌人。”听溪轻声的说。
May又愣了一下。
“这个圈子已经够复杂了,何须处处给自己树敌。”
“我不相信,你就没有一刻把我当成敌人?”May转过来,也较了真。
听溪静静的等着电梯的数字往上跳。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May听到她说:“如果苏佩尔布是战场,我宁愿把Beauty的同僚当成是战友而不是敌人。”
苏听溪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May一人还站在电梯里看着苏听溪的背影出神。她穿的是最休闲随意的衣服,就像她的性子一样不张扬也不喧闹却藏着很多吸引人的地方。Beauty女子无数,却没有人能及上她,不是美貌,而是气度。
昨天江年锦的公告函下来之后,很多人都在背后说没想到江年锦这样的人物也会被苏听溪这样一个小女人吃得死死的。
她和苏听溪打得交道不算多,可是每一次都印象深刻。
江年锦多聪明的男人,要不是他愿意,谁能把他收的服服帖帖?
偏偏,他就是对苏听溪,愿意。
?
一色对听溪的回归表示了热烈的欢迎。他说:“我早和江年锦说好了,要是他再不想办法把你请回来,苏佩尔布我就让他自个儿上去。”
听溪差点笑岔气儿,不过就凭江年锦那身材那仪态,要他自己上也没有什么不妥。
一色很忙,和听溪闲聊了两句就撤去开会了。
苏佩尔布第二轮设计稿马上就要发布,陈尔冬因为前段时间的抄袭风波而疏于准备,第二轮是上不了了,但是听说今天会有大人物替补陈尔冬的位置。
很多人都等着看所谓大人物究竟是谁,听溪想,除了陈尔冬的师傅老久,还能有谁在陈尔冬之后还敢称为大人物。
果然,会议开始前的十五分钟,老久带着他的太太甜蜜亮相,两人在Beauty门口一下车就被闻讯赶来的记者给包围了。
陈尔冬之前的设计虽然经历了风波,但是好评不断。再加上第二轮设计稿由老久亲自操刀,外界估摸着Beauty今年在设计这一块的胜算很大。
苏佩尔布盛典的主评选模式是两轮设计稿发布之后,评委选出晋级的设计作品,经过一个月的成品准备之后,由本公司的参赛模特儿穿着上台展示,所以这也是一场人与衣结合的较量。
前方形势大好,公司对于模特儿的培训自然更加不能松懈。一色一人忙不过来,江年锦又遣兵调将,将身经百战的Baron请进了公司。
Baron的训练水准也是殿堂级的,比起一色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众模特儿被他整的叫苦不迭。
听溪由于休息太久体力全都回去了,第一天上班就中了Baron狠狠的一个下马威,踏着高跟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之后,双脚就疼的使不上劲儿。
Baron对于听溪的训练结果很不满意,甚至要求她下班之后留下来继续。
一室的姑娘都看着听溪,明里暗里都希望苏听溪能借着江年锦的名头反抗Baron,这样她们就既有好戏看,Baron又可以稍微适可而止。
只是她们都没有能如愿,苏听溪乖乖的接受了被点名留下的事实。
等到屋里的姑娘都走光了,Baron还是保持着一副严肃的面庞。
“苏听溪,我可不是留下你唠嗑的。”
听溪点头:“我知道。”
“苏佩尔布对于模特儿换装的速度和时间要求很高,而且因为场次密集,选手的体力尤为重要。”
“是,我知道。”
“你最近退步很多,怎么?江年锦把你养太好了吗?”Baron挑了挑眉。
听溪笑:“你还说你不是留下我唠嗑的?”
Baron也牵了一下嘴角:“正事儿说完了,接下来的时间可以唠嗑。”
听溪紧绷的神经松了松:“之前替我保密的事情,谢谢你。”
“别,这次当着这么多人给我面子我得谢谢你。”
“我理解。”
“理解就好,理解万岁,我现在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不杀杀她们这些小模特儿的威风她们还真以为我是来打酱油的。”
听溪还没来得及笑出声,训练室的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没一会儿,江年锦出现在门口。
“谁胆子这么大,连我媳妇儿都敢留?”
?
亲们,想看谁的番外呢?
路逐峰旋9
9
?
江年锦的声音从门口懒懒散散的传进来。他一口一个媳妇儿说的自然,听溪听得却有些不好意思。
这还真是像被老师留学的小孩。
Baron回头看了一眼,江年锦松了松领带,走了进来。一天繁琐紧凑的会议,他也显得有些疲惫。可是他一看到听溪,所有的疲惫似乎一扫而空,眸子开始发亮。
“我还没请家长呢,家长就来了?”Baron开着玩笑,冲听溪挤挤眉铄。
江年锦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我不是家长,我只是司机。瑚”
是的,听溪上班了之后,他就被郑重地钦点为了她的御用司机。上下班他都得候着接送,当然,这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今天是实习的第一天,江年锦散了会之后,本想表现好一些给她留个“勤劳好司机”的印象,所以早早的到公司楼下去等着她下班,可是这一等就没有了边儿,他左等右等都不见苏听溪下来,拿出手机查了一下短信,才发现她早一个小时就给他发短信说被Baron逮着了得留下来继续训练,让他先回家。
等都等了这么久了,他不想半途而废。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回家,思来想去,他决定上楼来等。总觉得看着她的时候,时间会稍微过的快一点。
Baron瞅着江年锦浓情蜜意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留在这里显得有些多余。他走过去,将同样一脸浓情蜜意的苏听溪赶到镜子边,让她站直了,随手捞起了两本书放到了听溪的头上让她顶着。
江年锦啧了一下嘴,对于Baron这个动作显得很不满,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
Baron趁机背上了自己的包,转身挥了挥手说:“既然江总亲自来监督了,那我就先下班了,再见。”
Baron说完就开溜,都不给江年锦说话的机会。
空阔的训练室只剩下了江年锦和苏听溪两个人。听溪因为头上的重物,人绷得紧紧的。
江年锦什么都没有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