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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初吻,不,她不知道普云辉是不是,总之那是她的。
他让她的初吻都变得噩梦似的。
陈尔冬想到这里,抬眸看了一眼普云辉,他正伸手碰上江年锦递过来的瓶子,另一只手却握着手机,低头看着屏幕。
什么时候开始,连他对她的生日都变得不再走心。
陈尔冬看着,忽然觉得有些心酸,但是心酸那又能怎么样呢?
亲手推离的人,如果她自己不靠近,自然只会离得越来越远。
可是,她还能靠近吗?
?
江年锦夺过了听溪手里的酒,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的第几罐,这个女人,喝着喝着势头竟然比她还猛。
寿星陈尔冬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加入了他们,也是拼了命的架势在喝。
普云辉一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模样。
江年锦悄悄的递手过去牵起了苏听溪。
“我们去走走。”
听溪立马会意跟着站起来。
农庄一到晚上就会四处挂起红灯笼,看起来喜气洋洋又温暖至极。
江年锦的手心温热,他的步调放的很缓。
“你们每年过生日都这么热闹吗?”听溪忽然问。
江年锦措手不及的被一个“你们”给定在了原地,不过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慌乱,只是点了点头。
他知道她心头会有的失落是什么,立马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果然,就听苏听溪说了一句“真好。第一次知道生日可以这样过。”
江年锦的喉头哽了一下,他斟酌着问“你母亲,以前对你好吗?”
苏听溪窝在他怀里使劲点了点头,江年锦的心才慢慢落回了原位。既然遇上了一个好母亲,那么一切悲剧在听溪的面前,也算有了一个比较好的结局。
“她是最好的妈妈。”听溪说。
“你以后拥有的,都会是最好的。江年锦松手,继续拉着她走。
听溪笑,“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江年锦郑重其事的点头“难道我还不是最好的男人?”
“你是最好的男人,所以我时常在想,自己究竟何德何能。”
“想到了吗?”
听溪摇头,将他攥停在原地,绕到他的跟前看着他“想不到,不如你告诉我。”
是的,她一直想问,江年锦,她何德何能拥有他。
江年锦低下头来捧住听溪的双颊,那双眼睛里有虔诚有不安,让他看着无端的难受和自责。
“因为你是苏听溪。”他说,声音有力“因为你是苏听溪,没有任何为什么。”
听溪皱了一下鼻尖“这个答案有些牵强,不过勉勉强强可以接受。”
她的眸子在那片红光下流光溢彩的美,苏听溪从来不是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女人,她的美不止来自她的容颜,更是来自她那颗聪慧的心。
他喜欢这样的她,可是这些话他是说不出口的,真正的爱,也无需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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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锦一直看着她,看的听溪忽然有些局促。
“你又在想什么?”听溪瞪他。
“我在想,我又何德何能?”江年锦扬着嘴角学着她的语气。
“因为你是江年锦。”听溪也依样学样。
“我还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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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听溪眨眨眼。
“我可以吻你吗?”他忽然凑过来,伏在她的耳边,声音变得魅惑至极。
听溪不答话,他凑得更近,手也更加不安分些。
“江年锦,你这是询问的态度吗?”听溪揪住了按在她腰上的手。
江年锦点头“我就是问问,无论你怎么答,我都要吻你。”
他说罢,就低头吻了她……
听溪记得那晚月光很好,灯笼的红后来漫进她的眼睛里,她闭上了眼睛,想将这份温暖和幸福永远藏在心底。
?
听溪一早醒来,陈尔冬躺在她的身边,她还熟睡着,她睡着的时候,还是皱着眉的,看来昨夜她和普云辉的交谈,并不愉快。
听溪和江年锦回来的时候,陈尔冬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普云辉的外套罩在她的身上,他自个儿却坐在一边抽闷烟。
后来听溪扶着陈尔冬进屋休息,她关上房门的时候,看到两个男人并排而坐,第二轮又喝上了。
她知道,男人的郁结,有时候必须得以男人的方式打开。
听溪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走进了洗手间。这个小屋子陈尔冬一直都会过来住。所有备用的洗护用品一应俱全,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刚走出屋子,就看到普云辉坐在门栏上,嘴里叼着一支烟,腾云驾雾的。
听溪扫了一眼那一地的烟头,不知道这是他一个人的杰作,还是江年锦也有份。
江年锦不在,她的目光寻了一圈,都不见他在。
听到开门的声响,普云辉回了一下头。
“冉冉……”这两个字他张口就来,只是一瞬间,他就清醒过来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立即改口“来来……过来坐。”
听溪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只是走到他的身边坐下,问他“江年锦呢?”
普云辉笑“正要和你说呢,江年锦公司有点事儿,一大早就赶过去了,瞧你睡着,没来得及和你说。”
听溪点了点头。这才细细的打量起普云辉,普云辉披着他自己的外套,眼睛看起来有些肿。虽然他在笑着,可是他的眼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你们一夜没睡吗?”听溪指了指那一桌子的空酒瓶。
“没有。心里难受的时候睡觉不敌喝酒顶用。”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听溪想了想,不知道嘴边的那句话该不该问出来,可是这一出神,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你和尔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听溪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果然,普云辉扭过头来看着她。
他的目光很深,看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的那种看法。
普云辉觉得这话怎么这么耳熟,看到苏听溪的脸的瞬间,所有记忆都回来了。罗冉冉也这样问过他的。
那个聪慧的女子,在他和陈尔冬表白的第二天就看出了端倪。
他们四个人一直都是无话不说的,直到那天开始,彼此之间都有了秘密……他忽然好怀念那个时候,世界单纯的只有友情。
普云辉盯着这张如此相熟的容颜,心里翻起一层一层的热浪,他忽然伸手按住了听溪的肩膀。
“你到底是谁?”
听溪被他问的傻了眼,想起什么的时候立马挣了他的手。
“你是不是酒还没有醒?”
普云辉苦笑一下“是没醒,你别理我。”
听溪站起来“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醒醒酒。”
她说着进了厨房,普云辉倚在门框上看着侧眸看着苏听溪的背影。
在失去一个人之后又遇到一个一模一样的人,这到底是江年锦的幸运还是不幸呢?看得出来,江年锦这次是动了真心的。
可是,真心藏在伪善的谎言下总也显得虚假。
江年锦昨天说他现在最怕,就是苏听溪会问他,当初为什么喜欢她。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又不懂如何骗她。
越幸福,越不安。是江年锦此刻的现状。
这样一个恬静的姑娘,如果发现自己会是别人的替身,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普云辉不敢想。
房门又被打开了。
陈尔冬睡眼惺忪的从屋里出来。
“年锦呢?”她问。
普云辉苦笑一下,怎么出来第一句话都是找江年锦的。
“他有事先回去了。”他说着,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苏听溪。
陈尔冬顺了顺头
发,看出普云辉欲言又止的模样,立即警觉起来。
“什么事儿?”
“罗天赐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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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箫声动11
江年锦许久没有见到罗天赐了,他没怎么变,面容白皙俊俏,粉面人儿似的养着一身的娇贵肉。
家里的仆人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早餐,他正吃着,看到江年锦进来,他也没有站起来,只是远远的叫了一声“姐夫”。
姐夫,这些年他改不了这个口似的,也没管后面婚结没结成,见面就喊人姐夫。
仆人过来接过了江年锦手里的外套,他对罗天赐点了一下头,在他边上坐下,问他“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晚上。铄”
罗天赐正将一片土司塞到嘴里,急着答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江年锦把他手边的牛奶推过去,他端起来“咕噜咕噜”的喝个精光才算缓过气来。
“怎么忽然就过来了?”江年锦这样问,可是心里也能盘算出来,准没有好事儿瑚。
“没事。”他嘿嘿的笑了一下“就是过来谢谢你上次帮我摆平追债的事儿。”
江年锦抱着臂往椅背上一仰,“替你收拾这么多烂摊子也没见你特地上门来道谢的,又有什么事直说。”
“真没事儿。”罗天赐握着空杯子悠悠的晃了晃,身后的仆人上前一步又替他倒了一杯牛奶。
“成,那你吃完就走。”江年锦说着就要从椅子上坐起来。
“哎姐夫!”罗天赐按住了江年锦的胳膊“姐夫你别这样。”
“你说不说,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耗。”江年锦甩开他的手,瞧了一眼手上的表。
“你上次给我的钱,我……我又输完了。”罗天赐瞅了江年锦一眼,他一脸铁青,看的罗天赐心里发憷“我原以为这次能翻本,我真的以为能翻本才……姐夫,你再借我一点钱吧!就一点点!”
“滚出去!”江年锦提高了语调,抬手指着门外。
“姐夫,你不能不管我,我姐姐……”
“别提你姐姐!”江年锦喝止住了他。“如果你真的为你姐姐想一想,就老老实实的滚回罗家待着。”
“我才不回去,他们就会逼我结婚。”罗天赐撇了撇嘴。
“早该找个人来管管你,瞧把你宠成什么样子了!”
“宠我?宠我能不让我和喜欢的人结婚?就知道找什么屁股大的好生儿子,我是个人不是他们的种马!”
“你这么有脾气冲我叫是不是?”江年锦伸手过去揪住了他的耳朵。
“姐夫,我哪儿敢啊。只是你这次不帮我我还是得死啊,我回不了本我会被那些人给逼死的。”罗天赐眼睛眨巴眨巴的,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难道你希望我和姐姐一样从高楼上跳下来自杀吗?”
“啪!”
江年锦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你给我住嘴。”
“你打我!”罗天赐捂着脸。他是罗家唯一的男丁,从小到大万千宠爱集于一身,闯再大的祸也没人舍得教训他,屁股上的肉都娇贵着呢,更别说脸了。
“打的就是你。”江年锦彻底动了气,这些年他忍他让他帮他,现在,他竟敢拿他姐姐的死来和他做文章。“我给你收拾的烂摊子已经够多了,再这样下去就是助纣为虐,你自己好自为之。我会通知北城的人来接你回去。”
江年锦说罢,转身走进了屋。
“姐夫,你别这样,你再帮我一次,我不要回去,姐夫……”
屋外是罗天赐哭天喊地的声音,他没理,一路往里,直到走进地下酒窖。
这个酒窖塞满了他的回忆,只与那个女人有关的回忆,和苏听溪在一起之后,他再也没有进来过,可是见到了罗天赐,他忽然就想起了她,想进来看一看她和他的过去。
这些东西,他是时候该清理了。
这个地方,就像他的心,他早该腾出来,只留给苏听溪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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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得很慢,趴在她膝盖上的小东西正把玩着她的手指,她难得好耐心的没有推开她,只是有些心急的望着窗外。江年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