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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刀?”他看到银奴迟疑了一下问道:“那天晚上隐藏在锅炉房中就是你吧!如果不是这么刀的话,我差点被你蒙骗过去。”他看着我的银奴,有些忌惮地说道。我知道银奴上次没有释放出最大的威力,但是就这也够他受的了。
我笑了笑,对他说道:“不错上次就是我,本来不想出去,可是没有想到你那么下贱,所以我就忍不住了。对了,你婆姨呢?怎么没有看到她,是不是屁股疼的走不出来了?哈哈哈!”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个小畜生!”他有些生气地说道:“你师父是谁?居然教出你这么个杂碎,连对女人都下这么重的手。今天你来的正好,我们也该算算账了。”
我不屑一顾地看着他说道:“我师父是谁轮不到你来问,我对女人一向都是温柔体贴的,可是你的女人也是妖邪,我想温柔也温柔不起来。好了废话少说,我们来算算账吧。”
说着我右手拇指压住中指,食指和无名指压在拇指上,小指紧扣无名指,用嘴叼上银奴,左手抱住右手,念道:“仁高护我,丁丑保我,仁和度我,丁酉保全,仁灿管魂,丁巳养神,太阴华盖,地户天门,吾行禹步,玄女真人,明堂坐卧,隐伏藏身,急急如律令。起!”
随着起的话音落下,就看数道金光出现在我身边,这是六丁六甲咒,在不同的地方使用会有不同的效果。比如开坛做法的时候,六丁六甲会成为护坛神咒,而这时念出这个咒语,不仅可以保护我还能同时攻击阴邪。
“噢!”他看了看,露出一口暗红色的牙齿说道:“不错,有些意思,居然用六丁六甲神咒。不过看起来应该不是茅山的。怎么看着有些像八卦派的,呵呵有那么些意思。”
说着挥舞着手中的一把兵器,朝我这边打了过来。我急忙念咒催动几道金光,可是奇怪的是随着他兵器中放出的黑气,几道金光还没有到他身边就全部消失了。
这个变化吓愣了我,本来我也没有想和他打斗,所以用六丁六甲咒,就是想不费力气地和他缠斗一会;等他生气着急的时候,逐渐引到我布的阵上。可是没有想到,这连一个回合都没有结束就失败了。
他看着目瞪口呆的我,哈哈大笑着说道:“吃惊了吧,是不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了。好,要让你做个明白鬼,我告诉你,这个兵器叫九幽怨灵杖。上次和你见面的时候,你破了我的鬼市,当时这个杖还差一点火候,所以被你打得没有招架之力。后来我回到这里,正好又得到一具婴儿的骸骨才炼成了这个杖。告诉你这里面不仅有九个怨气最大的婴灵,还有一些用女人经血做成的护身符在上面,别说六丁六甲,就是大罗金仙来了挨一下也会被打去千年的道行。”
一听这话我不由地后退了几步,怨灵加上一些秽物,这样的东西别说是我,就是我的师父看到也会躲得远远的。我知道他说的经血,是女人经期时的血液和分娩时的血液,这两种血液属于最脏的血,所以一般经期的女性鬼不侵的原因就在这里。而且一般来经期的女性,我们不愿意让去寺庙道观也是这个原因。
我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在空中虚画了一个“雷”字。脚踏天罡步,嘴里默念道:“中央镇星,元罡清液。八龙会舍,阴光注溢。高仙紫策,赤凤白翼。化生万象,于我合迹。六毒八神,天一太一。上下激召,东西交接。绿波沧海,南溟戈戟。宫有大神,号曰玄一。中山运转,斗罡魒摄。劲震八极,万兵赤越。辅天刑罚,赏仙录职。度命主籍,总持箕翼。元精飞扬,震天霹雳。敢有拒命,天斧灭之。吾奉急急如律令。轰”
随着轰的声音出来,就看几道闪电划过,伴随着闪电的是几声闷雷。他正在得意的时候,没有防备,加上站在水面上。几声闷雷都打在了他的身上,接着是闪电也无一例外的披在了他的身体上。
我知道这不足以打死他,于是转身快速地朝布好的阵处跑。由于我的跑动,雷声和闪电都停止了。我回身朝湖面上看去,只见他狼狈地从水里爬了出来,站在岸边有一种仇恨的目光看着我,然后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前走。
我知道,他这次属于来拼命的。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他今天的实力确实高于在锅炉房的时候,而且我最忌惮的是他手中那把极邪极秽的武器。。。
第四百七十三章鬼楼(34)意外受伤
我没有想到他手中居然有这样的武器,使我本来的计划发生了一定的改变。虽然我能用雷咒将他击倒,但是从他迅速爬起来看,他体内应该是有阴阳二气的。
看来这就是修炼阴阳派的特别之处,由此也能看的出来他的所学之博大。他站在离我一尺的距离说道:“没有想到你会雷咒,这更加要我吃惊了。不过这样也好,等你快不行了的时候这具身体就归我了。”
“呵呵!”我笑着说道:“想法是很好的,可是很不现实。你觉得我的师父不能救我么?虽然你现在修炼阴阳派的功法,体内又多了一股阴气和阳气。但是你不要忘记了,自己毕竟是死过一回的人。”
“阴阳派?”他重复了一具,笑着说道:“你怎么不说,我修炼的是彭祖之术呢?小小的阴阳双修,聚精成丹而长生能入我的法眼么?告诉你,我修的是彭祖秘术。我才是真正的彭祖传人。”
听到这个话我大吃一惊,差点就摔倒在地上。其实严格地说道家没有彭祖派,但是却有流传千古的彭祖养生术。而且彭祖的养生术在先秦诸子的书中都可以看到。如汉早期马王堆墓《十问》篇、张家山汉墓《引书》篇,改变了我们对彭祖学术的认识。尤其上海博物馆藏竹简有《彭祖》篇,采用彭祖与耈老答问的形式,谈论养生等问题,是现存最早的彭祖书。
而所谓的彭祖之术,就是通过房中术来达到长生的目的。后世道家吸收了本分,但是还有一部分被抛弃。吸收的这一份成为阴阳派的基础。而抛弃的这一部分,被一些心怀鬼胎的人利用,成为了利用采阴补阳,采阳补阴而修炼邪法的了。
如果没有系统的知识,根本分不清两派的区别,所以在历史上造成了很大的误会,导致正统的双修派也就是阴阳派遭到了一定的打击。
我看着他得意的样子,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原来是这样,怪我眼拙没有看出来。不过今天晚上既然说到这里了,那就把话说清楚。本来你夺舍也罢,修炼也罢我都不会干涉的。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诱世人,这一点我必须要出手制止,否则就是天也不会放过你。”
“哼!”他不屑一顾地看着,说道:“你有哪个本事就放马过来,就凭你的本事想放倒我有些困难吧。哈哈”说完得意的笑起来。我知道他说的对,所以我准备先下手为强。
我右手小指从无名指背通过,用中指勾住并且中指掐掌心横纹,大指头压住食指,大指尖掐中指中节左侧的横纹。嘴里默默的念道:“冥冥玉皇大帝玉尊,一断天瘟路、二断地瘟门、三断人有路、四断鬼无门、五断瘟路、六断披盗、七断邪师路、八断灾瘟五庙神、九断巫师邪教路、十断吾师有路行,自从老师断过后,人来有路,一切邪师邪法鬼无门,若有青脸红面人来使法,踏在天罗地网不容情,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起!”
随着我的起字出口,就看从我脚下开始,一直到他的脚下一道用红色线穿过,接着数道红色的线,好像编织一样快速的形成了一张火网。
他看着脚下的火网,惊奇的喊道:“你怎么会闾山术中的天罗地网咒,你师父到底是谁?”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没有办法回答。我的嘴里叼着银奴,双手不停地快速结成手诀。
他的话刚刚说完,就看空中又一刀火网降下,这道火网虽然是虚拟的,但是燃烧的火却看得历历在目。他想抬腿抽身溜走,可是火网就像是有黏合剂的一样牢牢粘住了他。
就在他拼命挣扎的时候,我连着跺了三下脚。就听我身后的巨石砰的一声,分裂成数块从我身后飞出牢牢的围住他。接着石块快速地旋转,每旋转一圈就从里面冒出水火雷电风来。
这就是我提前做的准备工作,要是这是一块泰山石的话威力更大。我刚才在上面画的符,其中就有一道是劈山裂石降妖符,这道符咒是我去龙虎山后,一位师叔传授给我的。
天罗地网咒加上巨石的围攻,就是妖王降临也难逃这一劫。看到这里我喊道:“二爷,我用神火咒烧他,你用金钱剑刺他的天庭、檀中穴快点。”崔二爷一听喊了一声,还没有等我用神火咒就刺了过去。
他在巨石的包围下想躲过这一刺都难,就不要说用武器来抗衡了。崔二爷双手抱着金钱剑,飞身从巨石的空隙之处刺了过去。我一看急忙喊道:“二爷,在剑上沾上点血。”
可是我喊的迟了些,崔二爷的这一剑已经刺了进去,虽然没有刺到要害部位,但是还是伤了他一条胳膊。崔二爷拔出金钱剑沾上自己的血,就准备要刺出第二剑。
就在这时候,只听我身后呜的一声响。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觉得腰上被什么重重地撞了一下,一股钻心疼立刻传了过来,人也双脚离地飞了起来。
崔二爷看着飞起的我大吃了一惊,也就在这时就看崔二爷“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也双脚离地飞了起来。虽然崔二爷也不是童子之身,但是毕竟有一口正气在,这口血不偏不倚的喷在了阴邪的身上,而且还有一部分粘在了石块上。
也就是因为这口血,一下激活了石块,只见石块紧紧地裹住阴邪,立刻发出嗵嗵的声音来。我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回头看去,只见罗一娜手里拿着一个棍子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忽然嗵的一声,阴邪身上的巨石全部炸开了,阴邪冲着罗一娜喷出一口墨绿色的液体,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罗一娜跑过去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居然把阴邪装进了一个瓶子里,然后转身就跑。
我没有阻拦她,而是看着跑远的罗一娜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然后看着崔二爷喊道:“二爷,你没事吧?。。。”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扑到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引入我眼帘的是一片雪白;接着是高胜文的一张大脸,关切地喊道:“虎子,你没事了吧!你他奶奶的,快吓死我了!”
我惨笑了一下,看着他说道:“二爷呢?二爷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里?我记得他也受了重伤。快带我去看看二爷,快点高哥!”说着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可是我还没有坐起,一股剧烈的疼痛立刻传遍了全身。高胜文急忙按住我的双肩对我说道:“你别动,你别动。二爷没有什么大碍,他比你提前醒来一个多小时,这会估计在吃东西,一会会过来看你的。你的伤比他重点,医生说了,好在你身上肥肉多,这次没有伤到骨头。要是打你的人力量在大一点,或者连续再打你两下,估计你下辈子也只能坐轮椅了。”
“啊?”我深深地吃了一惊,连忙问道:“那为什么不要我趴着,而是要我躺着呢?这样不是对伤口不好么?你不会刚才是在骗我吧?”
“他是在骗你!”崔二爷说着走进了病房,走到我面前笑着说道:“这小子是在骗你,你腰部就是擦破了点皮。哎,也怪我们刚才的位置不对,我们在一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