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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加害你的。你现在回去吧,晚上我会叫鸿儿来接你的。”
说完在我肩膀上拍了几下后,叫上陈飞鸿转身坐车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傻兮兮的站在路边,刚才的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场门一样。找了几天陈亚平的线索,都没有什么结果。今天他却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还要请我吃晚饭。
我回到酒店后,疯狂的给师父打了无数个电话。可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永远都是这样,我找师父就这么难。
正在我踌躇要不要去的时候,陈飞龙打来打电话说找我有事。我告诉他自己正在客房里,要是不急的话我收拾一下就过去。结果陈飞龙告诉我,他就在楼上马上上来。
过了不久后,陈飞龙跑到了楼上。我看着他笑着说道:“找我有什么急事,还非要自己大老远跑过来。你说一声,我直接过去就好。”
陈飞龙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家里这会正为二爷爷留下的存款,吵得不可开交。我借故给你送东西,溜了出来躲会清静。给你这是二爷爷留给你的,里面是什么我没有看。”说着递给我一个信封。
老人尸骨未寒,就为了一点财产打的不可开交。这在中国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就是国外也经常出现。我摇了摇头,打开老人的信封。里面除了一张存折外,其余什么东西也没有。
陈飞龙凑过来看了半天后,对我说道:“家里为了这个东西正打的不可开交,没有想到二爷爷却把这东西给了你。哎,要是他们知道后,不知道该怎么想。”
我没有理会陈飞龙,打开存折一看上面居然有六位数字的存款。我默默的合上存折,对陈飞龙说道:“你回去后不要对任何人说,就告诉他们明天下午我会过去就是了。”
陈飞龙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送走陈飞龙后,我正准备休息一下。就听到有人来敲门,我过去打开门一看。居然是被称为鸿儿的那个人。
他看了我一眼后,冷冰冰的说道:“收拾一下跟我走吧,我父亲正在等你。”然后一句话也不多说的看着我。看来这个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我点了下头,转身去洗漱了一下。出来后发现,他还是直愣愣的站起门口。我也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他离开客房坐上了奔驰。一路上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车来到一处四合院门前停了下来,我没有等他开车门自己下去了。这里离北京比较近,所以四合院在这里也不奇怪。陈飞鸿过来打开门,头也没有回就说了一句:“进来吧!”然后就在前面走,我只好跟在身后。
这座四合院还是很别致的,但是我没有心情欣赏里面的布局。跟着陈飞鸿来到了正屋,这里面的布局更加讲究。我正准备仔细看看,就听一个声音说道:“坐下吧,别拿自己当外人。”
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陈亚平穿着一套中式的休闲服从里间走了出来。我想了想,还是双手抱拳说道:“师伯在上,弟子在这里有礼了。”说着弯腰行了一个礼。
陈亚平笑了下,对我说道:“难的你能叫我一声师伯,快坐下吧!今天我们只说师门的情谊,别的都不提。不过以后要是让我再见到你,我可手下不会留情的。”说着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
其实就是他不说我也知道,下次见面后肯定不会手下留情。但是这次不一样,所以我连银奴都没有带。事后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当时胆子真大。。。
第五百四十五章鲁班书(29)聊天
陈亚平看着我说道:“你胆子确实很大,而且我能看的出来。你现在的修为,比当年的空悟低不了多时少。要是我的儿子和你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不同同日而语呀,哈哈!”
我身体前倾了一下,看着他说道:“师伯过奖了!虽然现在道门不济,但是师门内还是有很多的高人的。他们不像我这样,四处乱跑都隐居山中修行。所以师伯可能不知道!”
陈亚平哈哈大笑着说道:“你还是很谦虚的,这一点很像是空悟的弟子。不过你的眼睛出卖了你,从这双眼睛肿我可以看出。你的修为不低,只是来俗世中历练的。可是我的儿子就不一样了,虽然有我在但是还是一心只想做生意。”
我点了点头,看着陈亚平说道:“师伯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你可是被我师父和师叔祖,一起封在地宫里面的。再说你的这个儿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陈亚平端起盖碗,揭开盖子轻轻的刮了刮茶叶。喝了一口茶后,对我说道:“是的他们确实很厉害,不仅封印了我。还打断了我的一条腿,只可惜的是那个地宫还有一道生门。是过去工匠留下来,准备封了地宫后逃命的。你说我把《缺一门》都烂到心里了,能找不到这条出路么?只不过那次我受了很重的伤,靠吃里面老鼠肉和死尸才活了下来。等我养好伤,从生门里逃出来整整用了十年。孩子,你知道十年是个什么概念么?”
我点了点头,对他说道:“十年,你最好的十年。可是这也是你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如果当年你能和我师父一样的话,说不定现在你也是一代赫赫有名的大师了。”
“大师?”陈亚平呵呵笑着说道:“我也希望我成为大师,成为一代人敬仰的高道。可是我家里人身上的诅咒,难道不需要我去解除么?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学道做什么?”
陈亚平的话彻底问住了我,是呀如果他不是为了家里人,干嘛去学道而不好好做一个富家公子呢?可是学道就是为了自己家人么?
想到这里,我喃喃自语道:“难道师伯学道,就是了自己的家人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师伯学什么道。还不如安安稳稳的,在家里过一些太平日子。你这样的道,是不是有些太狭隘了?”
没有想到陈亚平听到了我说的话,叹了一口气后,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你说的对,我当时确实是这样的。为了救一家人,却走上了邪路。这怨不得别人,只能说祖上阴德不好。”
“心是自己的!”我立刻接嘴说道:“心是你自己的,我们学道除了要帮助别人,难道就不能帮助自己的家人么?我觉得要是那样的话,这就不是道了。但是不管怎么说,怎么做有一点一定要清楚。我们的心长在自己身体中,难道就不能分辨是非黑白么?”
陈亚平看着我,微微一笑对我说道:“你的话说的很好,这些年我也一直这么问自己。为什么我当时没有,分辨这些是非黑白。难道我的心天生就是黑的,就是要走邪术这条路么?”
“师伯!”我突然转身对他说道:“其实你能分辨是非黑白,过去能现在也能。但是你太急功近利了,所以被眼前的很多迷惑了。我听说当年你学道的时候,就是以长生术为主的。哎,我们就算是长生了又能怎么样?师伯,你想过这个问题么?”
陈亚平摇了摇头,对我说道:“所以我说这是一步错,步步都错么!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至少我的家人过得很好,等我报了仇后。就回去闭关,终生不再踏入俗世半步。”
“哈哈!”我抬起头大笑了几声后,对他说道:“师伯你自己说的话,觉得可信么?你能骗的了别人,但是能骗的了自己的心么?你要报仇,就说明你那颗心没有死。因为里面充满了欲望,所以你要报仇然后继续统领你的王朝,用邪术害人修心。你的孩子是做出了一番成绩,可你扪心自问他是用正当的手法么?不是师侄在这里小瞧你们,从进这个院子我就看出你们的邪术还在继续。”
“哈哈!好,说的好!”陈亚平站起来在房子里走了两步后,对我说道:“不愧是空悟一手调教出来,果然眼里非凡。不错你说的一点都不错,而且也说到了要害上。不过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说了这么多的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么?”
这句话问的真好,我能不怕么?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从进了这个院门开始,我就是砧板上的肉。一切都不由我做主,我能能怎么说呢?
想到这里,我冷笑了几声站起来说道:“我相信师伯不会骗我,所以来的时候我也没有携带任何武器。而且就是携带了又能怎样?我是师伯的对手么?您老一个手指,就能捏死我。所以你问我怕死不,我可以告诉你。我很怕,怕的要命。但是师伯不会对我下手,因为你看不上和一个晚辈动手。你的目标是我的师父,是想和他一较高低的。”
“哈哈!”陈亚平放声大笑起来,然后看着我说道:“其实我刚才就想杀了你,可是你太会说了。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了,看来今天你的命保住了。不过你回去后考虑下,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改投我的门下。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轻轻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对他说道:“师伯叫我来吃饭的,居然只给了我一杯清茶。连块点心都不给我小侄吃,是不是有些太吝啬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个师门的。”
“滚!”陈亚平怒吼道:“有多远滚多远,趁我没有改变注意前有多远滚多远。以后别要我再见到你,否则一定要你魂飞魄散,鬼都做不成。滚!”
我抱拳说道:“既然师伯不待见我,弟子现在立刻就滚蛋。过段时间,弟子会陪着师父一起来看师伯的。”说完弯腰行礼后,在陈亚平和他儿子的注视下慢慢走出了四合院。
到了门口我回头看了一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后慢慢的朝街边走去。等看不到四合院了,我才撒腿快速的朝前跑。逃一般的离开了这里,但是我的心却砰砰的不停地跳。
陈亚平说变脸就变脸,今天真是祖师佑护。要是他这会想杀我的话,说不定我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不过今天还是有些收获的,至少我找到了他的一个软肋。
现在我可以安心的离开这里,回去吧这个事情给师父汇报一下了。我正想着朝前走呢,忽然看到前面有两个人站在一辆汽车旁边。独特发型让我一样认出是陈亚平父子。
他们怎么追出来了,奇怪了什么时候追上来的我怎么没有发现?我吞了一口唾液后,慢慢的走上前说道:“小侄要离开这里,没有想到师伯居然亲自相送,这让小侄我有些受宠若惊。”
陈亚平瞪了我一眼后,说道:“别打肿脸充胖子,你现在恐惧到了极点没有必要再装了。我也不是来送你的,把这个东西回去带个空悟,告诉他我很想他。”说着扔过一个布包,坐上车走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一屁股坐到了马路边上。没有想到什么都被他看透了,要是再来这么一次的话,估计我都站不起来了。师父我好怕呀。。。
第五百四十六章鲁班书(30)分遗产
好容易哆哆嗦嗦的回到了酒店,一路上出租车司机不停的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大爷的看我这体格,像是生病打摆子么?这不都是被陈亚平那老小子,吓成这样的么!
我随便吃了那么一点,然后蒙头大睡。在睡觉之前,我给陈飞龙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明天我要去他家,最后让他们家的人都能出席。
陈飞龙知道我的意思,没有多说话就挂了电话。哎,老人把一笔不小数目的存款放在了我这里,虽然我不是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这玩意儿是祸根。还不如早点还给陈家的人,免得日后有各种麻烦。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五脏庙的抗议中,从床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