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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很怀疑的,我们都没有办法找到这个具体的位置。尚杰如何能够找到,除非他还有别的东西。可以让大墓出现一些痕迹,否则他可能和我们一样也没有一点的头绪。甚至不如我们,完全不知道大墓的大概位置。
我们现在能想到的,估计尚杰未必想不到。他现在把握很大,说明他已经有了足够找到大墓的把握。所以我们也不需要去寻找这座古墓,就看尚杰他们怎么行动就好了。
然而混入尚杰队伍的人选,除了金南天只有我了。很早前我就想进入到这个团伙中,不是想跟着他们一起去盗墓,就是想看看这些人都是为什么被撮合在一起的。就连平时有些报复心的师兄,都在自己心爱的人死后非常的安静。
能让师兄这么做的,肯定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再说了尚杰他们祖上就是一个巡山将军。说的不好听点,当年也就是跟死者比较亲近的人。而且据我所知,尚杰的祖上,看守的是赵家后人的墓葬。这位后人离先祖这一代,是非常遥远的。他不可能了解自己祖上,发现这个大墓的事情,就算了解了也不可能很详细,也许还没有我们现在掌握的多。
但是尚家的子孙后代,却执着于这个大墓。说明很早他们就知道墓中的东西,也就在同一时间展开了对大墓的寻找。这不仅仅是欲望的表现,他们追求的东西永远是我们想不到的。
我把银奴交给老师,要他帮我还给师父的同时,刘师叔也把率然交给了我,还教给了我一套简单的读心术。只不过这个要借助率然的力量,这个我很欣然的接受了。我看中的不是这套读心术,也知道不可能在短期内练就成的。我看中的是刘师叔的率然,有它在就好比身边多了一个人一样。而且是一个顶尖级的高手!
这里面我们设定的每一个环节,都要很认真的去做。如果稍稍不慎,都会出现满盘皆输的可能。其中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老师要拿着银奴为我超度。
其实最早我并不是想老师为我超度,我是想把银奴还给师父。这次的事情太过凶险,随时都有可能被杀,所以我还是提前把银奴还给师父,免得将来银奴再次失落。
可以说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不管大墓里面有没有千层人皮鼓。我都有一个坚定的目标,坚决阻止这些人进到大墓中。还要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把尚家的三个兄弟揪出来。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免得将来尚杰的兄弟,对我们进行打击报复。
安排完所有的事情,金南天对我说道:“现在这里没有事情了,你也可以跟我走了,去我那里小住几天,你要学会一个人的言行举止。至于能不能外貌也变得像这个人,那就是你个人的事情了。”
我想了想点点头,走到钱道长身边一把抱住他说道:“你够厉害的,刚才在道观门口耍了我一把。然后煞有介事的开个讨论会,搞得自己完全不知情的一样。其实你什么都知道,故意给我摆个八卦阵糊弄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下次要是再这样,我一根根的揪下你的胡子。”
说完松开了钱道长,笑呵呵的朝门口走去。我都要出门了,回头看着发愣的金南天喊道:“还站着干嘛?金大哥我们该走了!”说着背好了自己的包。
金南天笑了一下跑进一间房间,把自己的包取了出来给众人打了个招呼走到了门口。我们两个一路上也没有说话,我只是跟着他来到了洛阳市的家中。
洛阳被称之为牡丹城,因为这里的牡丹甲天下。可惜我来的不是时候,所以没有办法去欣赏。洛阳是联合国命名的世界文化名城,丝绸之路东方起点之一,是世界四大圣城之一。这个我觉得有些假,为什么是圣城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知道,洛阳是有名的十三朝古都。也是历史上唯一的女皇武则天法定的国都——神都。
金南天的家在老城区的一幢老式居民楼中,看楼的样子估计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产物。暗红色的墙砖,有些地方都出现了裂缝。楼门口的上方有一个大大的红色的六,代表这里是第六个单元。
金南天带着我一直上到了七楼,也是这里最高的一层楼。对于我这种不善于爬楼梯的人,累的大口大口地喘气。金南天看着我笑了一下,打开了铁质防盗门走了进去。
没有想到进去后我就发现,这家伙的房子特别的大。金南天看着我笑着说道:“是不是很惊讶我的房子很大?我把旁边的那套也买了下来,然后找工程人员帮我打通了。”
我看着他很鄙视的骂了句:“土包子,不会买个高档社区?”因为这样的做法我见过多次,我在西安有个客户就是这样弄得。在陕北的时候,类似这样的更加多。
但是我很快被金南天房子里的摆设震惊了,这家伙的房子里摆满了各种古玩。而且说个不好听的,就是我这种二把刀也能看出来,这里的每件古玩都是真的,而且价值不菲!
我走到正对门的博古架上,拿起了一件暗红色的瓷盘看了看。背面是清康熙年制的,而且从器型还是质地上都是那个年代的官窑制品。
我正在把完,就听金南天说道:“这是九九年的时候,我从一个农民的手中收来的。这老小子十年动乱的时候,刨了自家的祖坟挖出来的。偷偷的留到现在,想拿出来换钱。我一看绝对的康熙朝的官窑精品,于是给了他三万块钱就把这东西收下了。”
我一听二话不说,拿出钱包抽出一张卡说道:“我这张卡里有六万块钱,我吃点亏就把这个盘子让给我得了。你看你家里这么多的东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我呸!”金南天啐了我一口说道:“见过黑的人,没有见过你这么黑的。告诉你,这东西现在拿出去,卖个百八十万没有问题的。你还好意思说六万拿走,真是黑到家了!”
我嘿嘿一下,对他说道:“六万其实都是看我们是朋友的面子,说不好听的我的卡里面只有六千块钱。你要是接了卡了,嘿嘿,剩余的我是不会给你的!”说完朝他挤了挤眼睛,丢下傻眼的金南天朝客厅走去。。。
第一千零七十二章巡山道人(132)冒名乔装阮世杰
来到金南天的家里,才知道什么是富而不奢。用现在的流行语说,这是一个典型的“土豪”。只是当时没有土豪这个名字,我都用土包子来形容。
一幢七八十年代的老式居民楼,别人都不愿意住了,他还住在这里。可是你进到他的家里后,就会发现完全类似进入了故宫一样。
屋子里到处摆放的都是真宗的古玩,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过去说一些煤老板家的时候,经常用奢侈豪华来形容。可是要比起金南天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个家伙连喝水用的器皿,都是一套考究的明代茶具。而那把泡茶的紫砂壶,居然是清代大师紫砂陈鸿寿的大作。如果不是壶底的“桑连理馆”的印记,我当真没有看出这把壶的价值。
从这些东西上其实就能看出,金南天不仅是一位盗墓高手,也是一位收藏的大家。他遇到好东西,不是要急着卖出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供自己把玩。不过我得从这家伙的手中,弄走那么一两件东西。太让人眼热了,除了在博物馆,几乎没有看到过这么多好东西。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的目标是在这里学习。让我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另一个人。一个可以在尚杰的团队内,站得住脚说得上话的人。
和金南天喝了一会茶后,他伸了一个懒腰对我说道:“好了喝舒服了,你等等,我给你去拿这个人的资料。还有一张他的人皮面具,如果实在不行你就戴着它。不过一般来说戴着人皮面具会很容易被识破的。”
说着站起来去了另一间房子,我没有搭理他只是把玩着手中的茶盅。说不好听的我有赵爷给我的东西,怎么会用人皮面具呢?人皮面具怎么使用,脸上都会留下痕迹的。
我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金南天拿出来了一些东西。最上面的果然是一张人皮面具,还带着一些胡子。看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恶心的感觉,看这个样子应该是从人的脸上剥下来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我要假扮的人肯定是死于非命。而且就死在金南天的面前,他顺便剥下了这个人的脸皮。想到这里,我看着金南天等他说话。
他看都没有看我,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个人和你有一个共同之处,你们都是胖子。但是他坏毛病很多,比较贪心尤其在女色上面。”
我听着愣了一下,金南天接着说道:“这个人算是我一个兄弟,我刚刚出道的时候,在湖北的一座楚王墓中认识的。当时我中了机关,正在想怎么逃离的时候他过来救了我。后来我和他各拿了一件里面的东西,就离开了那座楚王墓。其实他和我一样,盗墓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兴趣爱好。”
我一听瞪着眼,心想还有这样的兴趣爱好?跑到死人的地盘去玩,这些人脑子真的有问题。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培养这样的兴趣和爱好。
金南天回头看了看我,笑着说道:“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我们心里有些变态跑古墓里去,又不多拿东西,就这样还要背上一个盗墓贼的恶名?”
我点了点头,金南天说道:“其实人都是这样的,谁都有些违背常理的爱好。我们不愿意多拿墓里的东西,是因为这些东西不属于我们。拿一两件东西,是因为去了不能白去。”
“去了不能白去!”这句话说得特别好,让我有些心动了。想到这里我眼睛在他屋子里看了一圈,是呀来了不能白来。怎么也得带回去一两件东西不是?
金南天看我没有说话,对我说道:“这个人叫阮世杰,是老一代盗墓高手三只眼满贵的徒弟。满贵是个旗人,在河北一带是响当当的高手,后来被枪毙了。阮世杰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开始盗墓。他的本领就是在风水上,我和他合作过几次。只要他看中的地方,过去找肯定有墓。后人都说我闻闻土质,就能找到古墓其实是假的,主要是他的定位准确,我才有了这样的把握。”
我看着金南天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自己很难打入尚杰他们内部了。你要知道我师兄在这上面,要比我高出很多来。我要是去的话,凭着这些很难让尚杰信服的。”
金南天摇了摇头,对我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尚杰对你的师兄一点不信任。这也就是你师兄坐了这么多年的牢,为什么现在才被放出来的缘故。最早你师兄帮着尚杰找这个墓,几次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位置。后来托人四处找过阮世杰,只不过老阮在一次下墓的时候死在了墓中。这件事情就我一个知道,所以尚杰他们没有办法才把你师兄又捞出来的。”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金南天,对他说道:“你怎么对这些事情了解的这么多,难道你一直在暗中关注整件事情的发展么?”说句真话,要是不怀疑才怪了。
金南天点了点头,对我说道:“我有了一些名气后,就和老阮联手做了几票大的。就在我们得意忘形的时候,在山东的一座古墓中遇到了僵尸。当时我们两个什么都不懂,就是拿着黑驴蹄子这些想抗衡僵尸。没想到这些一点都不管用的,眼看就要死在那里的时候我师父来了,就是我后来拜的师父,今天你见过的钱道长。他救了我们后,苦口婆心的给我们讲了很多道理,可是我和老阮当时都过了耳边风,后来在一次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