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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这么想,但是一点不敢朝后看去。只是淡淡的笑着对尚杰说道:“尚总不要着急,我们只是讨论。如果这些事情不能搞清楚的话,我们这次去寻找大墓会一无所获的。就像你说的一样,动用很多先进设备都没有找到。如果我们再不了解清楚,呵呵,到时无功而返,这是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尚仁站起来打圆场道:“阮先生,不,老阮的话说的有道理。小杰你应该多听听不同的意见,综合起来看这里的问题。不然的话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费点钱财是小事,以后再要想劳烦各位就难了。”
这个话中是有话的,我和金南天都能听的出来。不过现在也不好辩解,毕竟我们才来第一天,在这里还没有站稳脚跟,过多的辩解会让他们起疑心的。
于是我看着画,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五幅画都是画在绢上的,虽然宣纸开始于唐朝。但是那个时候技术不完善,所以很少有人用宣纸作画。而到了元朝开始,宣纸的技术提高才开始了在上面作画。明朝和清朝,是使用宣纸的一个高峰。因此你们把这五幅画定在了宋朝,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说到这里我看着他们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你们不要忘记了,这上面人物都是道士打扮。在随以前多数都是给佛家绘画,道家的人物几乎很少。从隋朝开始,绘画在延续六朝传统的同时,又开始了为道教众神作画。但是一直到了初唐时期,道教人物才开始盛行起来。但是有一点不能遗忘,盛唐时期多以仕女为主。而且以吴道子为首的一批人物画家出现,更加注重细节描写。不是有吴带当风的说么?就是说的是这时候,对人物的细节处理。而我们现在看到的画,你们自己看看,线条粗犷,而且人物表情虽凹凸有致但是略显死板,所以我觉得这个应该是隋到初唐时节的画。应该比阎立本的《步辇图》要早上几十年,不然人物表情没有这般死板。”
我的画刚刚说完,就听后面传来一阵拍手声。我回头一看,一位穿着立领满头银发的老者,手里拿着一个烟斗坐着轮椅被人推了进来。
而就在他出现的一瞬间,那股很强大的气场再次出现。我偷偷瞥了一眼,不仅尚家兄弟两手垂下,就连我师兄他们都是。看来这位老人一定才是真正的幕后操手,而且是尚家的一位长辈。
想到尚家的一位长辈时,我突然想到迟老道曾今要我抽时间去见一位尚家的前辈。难道这位就是他说的,尚家的哪位前辈么?如果真的就是的话,我现在要稍稍的庆幸一下了。
要是当初我真的去见了这位前辈,估计这会怎么都会被打回原形的。这位老者的目光,就像两把利剑一下刺穿了我的双眼,一直看到了我的心中。
老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又看了看金南天,笑着说道:“想必二位就是江湖久传的,金南天和阮世杰吧!二位好,我叫尚思幸是尚杰的爷爷。”
我和金南天一听,同时伸手过去。尚思幸抱了抱拳说道:“都是江湖中人,还是用江湖中的礼节吧!”我和金南天都笑了一下,也抱了抱拳。
他伸手示意我们坐下,然后又示意众人也坐下。这时候我看到了跟在后面的盛二狗,他的脸上有一块青於,明显的是被人打过。不用多说,也能猜想到是在这里被人打的。
尚思幸看着我和金南天笑着说道:“刚才听了阮先生的分析,我觉得很有一番道理的。可是我们祖传下来的口讯,这座大墓就是北宋时期的。说不定还要早一些,但是不会过了五代这个时期。”
我一听点了点头,对尚思幸说道:“尚老叫我小阮,或者世杰就可以了。我说刚才的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心中的一些怀疑。因为只有确定了大墓的年代,我们才能基本推断里面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宝贝。或者会出现什么样的机关,这都是我们要考虑的。我这个人做事的风格一向这样,尚老不要见怪。”
尚思幸笑着对我说道:“这个我怎么会见怪?我们这里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刚才你在说的时候金先生都不插嘴。说明你们两个的看法都是一样的,这一点老朽很佩服。”说到这里他对尚杰说道:“小杰安排宴席,我要亲自为两位先生接风洗尘!”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巡山道人(138) 各怀心事
随着自称是尚家兄弟的爷爷尚思幸一声摆宴,我知道危机稍稍的缓解了。但是这不是说我现在完全取得了尚家人的认可,离达到这一点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不过好的一点是,现在我已经基本确定了,现在我能在尚家说上一定的话了,而且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这位尚思幸。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这位尚思幸到底有些什么本事。强大的气场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必须是修炼过一些功法后才能拥有的。
除非像一些人,自身就是拥有很强大的气场。不过这样的人,一般不会留在民间的。比如我们在见一些政府要员的时候,某些人身上也有强大的气场。但是相比修炼的人来说,那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所以我对这位尚思幸老人很感兴趣,当然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尚仁已经成为政府的工作人员,前途一片光明,可是依然死心塌地的接受家族的使命,从这可以看出尚思幸作为长辈,对他们的教育和控制。从这里面也可以看出,如果不是学过某种控制思维的方法或者控制整个人的方法,尚思幸是没有办法,完全掌控自己的子孙的。
因此在我在心中,尚思幸已经成为了第一危险的人物。他的排名目前比尚智要高很多,而且是掌握家族命脉的人。尚智虽然也很危险,但是现在对我来说还是比较好对付的。
尚思幸示意人推着轮椅走,尚杰笑着过来说道:“我爷爷这些年很少出来的,今天是第一次出来。也是第一次亲自为人接风洗尘,这份荣誉也只有两位才能有呀!”
我笑了一下,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尚杰的眼珠下面有一道若隐若现的黑线。也就是因为笑的时候翻了一下眼珠,我才能看到这一点。
为什么他的眼白上,会有一条黑线呢?一般按理来说,出现黑线,要就是有人用法术控制了他,要就是中蛊了,这两者眼白上,都会出现黑线的。
但是这两者的黑线都是较粗较黑的,不像尚杰眼中的黑线这么细。而且如果是中蛊的话,这里肯定有下蛊的高人。要是真的是这样,我和金南天可就危险了。
要是中了法术被控制,这一点我不会当心的,就算是我解决不了,还有我的师父们是可以解决的。但是中了蛊的话,那就麻烦了不是谁都能解得了。
想到这里,我扶着金南天,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要小心,我怕这里会有人下蛊。”金南天回头看了看,然后闭了一下眼睛。我知道他是明白我的意思了,看来等会吃饭的时候要注意了。
没有想到这个细小的动作,居然被尚智看到了。他立刻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老哥俩说什么悄悄话呢,是不是不能让我们知道?”
我笑了笑说道:“能说什么?我就说要不弄一辆轮椅,像老爷子一样推着他走。结果他居然不领情,还瞪了我一眼。你们说我冤不冤!”尚家三兄弟笑了起来。但是其余的人都没有笑,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有些不情愿去吃饭。
这一点我能理解,又不能理解。能理解的是,毕竟人家重点邀请的是我们,而且尚杰也说了,除了我们还没有别人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所以他们心里不舒服,显示不情愿去是正常的。
但是不能理解的是,就算是一两个人小心眼不想参加也就算了。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出现了这样的表现呢?想到这里我立刻摸着腰间的率然,希望通过率然来了解这些人的心态。
虽然刘师叔的绝技我还不能运用自如,但是快速地看透对方的心思我还是能够做到的。很快心思汇总过来,原来不是因为下蛊一类的事情。肖爷和我师兄都是在想,真正的我到底死了没有。师兄在心中还是默默祷念我不要死,尽量脱离这个是非圈。
而肖爷就不一样,他希望这会有人告诉他我真的死了。这样他就能够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后甩了尚家的人了。他不希望,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看来我有些多虑了,而同时我也想到了自己口袋中的血玉。一切阴物出现血玉都会有提示的,这里面肯定也包括蛊。当我筷子夹到菜肴的时候,如果血玉发出警示我可以不吃。
想到这里我又试着去查看尚思幸的心机,可是没有想到我就像走在沙漠中一样,一点都感觉不到。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修炼到心无它物了么?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的心无它物的话也不会老想着去盗墓了。算了先不去管这件事情,先看看吃饭的时候他们会说什么。
餐厅在二楼的大厅,尚思幸笑着说道:“今天有些匆忙,所以我们先在这里将就一下。等你们凯旋归来后,我再好好宴请众位。”我和金南天只是笑了笑。
尚杰拿着菜单扫了一眼后,迅速地点了一桌菜肴。尚杰拿过一个金属的盒子,打开后笑着说道:“老阮,这是昨天我托人买来的雪茄,来一支尝尝!”
我笑了一下,示意坐在尚思幸的身边,谁知道尚思幸笑着说道:“抽吧,我也喜欢这玩意。不过我现在只抽烟斗了,你们只管抽你们的。”说着自己也点上了烟斗。
我从里面随便取了一支,尚杰又给其余的人都给了一支。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支,我一看大家都在抽知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点上了雪茄,抽了一口后对金南天说道:“天哥,这个味道比咱买的要醇正的多呀!看来以后咱们要抽好点的还得托尚总帮我们买。”
金南天叼着雪茄点了点头,尚智突然问道:“老阮现在在那里住?我们托人四处打问一直没有找到。如果不是老金出面的话,我们永远找不到你老人家了。”
其实按面相来说,阮世杰和金南天差不了几岁。也和尚家兄弟们差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们一口一个老阮老金的叫。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就这样了。再说这也是刚才,金南天给人家这么说的。
不过尚智的问题正好问到了我的死穴上,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金南天看出了我的窘境,笑着替我说道:“他还能在哪里住?好好的不在河北的家里呆着,一天到晚四处乱跑。给他说了几个媳妇了,这小子左看看不上,右看也看不上。最后我也不想管了,他就一个人跑邙山一带研究什么墓穴和风水,非要写一本书不可,你们说他脑子是不是抽风了。”
听金南天给我解围,我很是感激,但是我现在还是瞪了他一眼。尚杰笑着说道:“难怪我们找不到,原来老阮就在我们眼皮下呀!”
我一听笑着说道:“现在上了点岁数,打洞这样的事情干不动了。再说政府在这一块管的也紧了,所以我也不想动了。就想利用还能动的时候,写点东西以后也好传给后人。”
我的话引起了众人的轰笑,随着酒菜的上桌,我们几乎都不说和盗墓有关的事情,但是有一点我听出来了。就在这一两天内,他们就会有行动了。
就在喝的正酣的时候,突然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他走到了尚思幸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话。但是尚思幸的眼神,一直朝我这边看。难道出现什么纰漏了么?这个刚刚进来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