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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成为黑毛僵尸。但是黑毛僵尸也不敢直接见人,会在夜晚睡梦中才吸食人血。白毛僵尸和黑毛僵尸统称为黑白双煞。但是黑白僵尸很怕狗叫和猫叫,特别是黑狗和雄鸡。所以一般用黑狗血就可以除去。”
我看了一眼握紧拳头的程姐,继续说道:“黑毛僵尸如果能吸月之精华数十年,辅以人血便会成为跳尸,也就是港台僵尸电影中经常出现的形象。这个时候不论什么样的猫狗,都不怕。若在吸收百年以上的月之精华,就成为了飞尸。这时候吸人精魄不留痕迹。但是这两种僵尸都怕雄鸡鸡叫,所以用公鸡血放在钟馗墨斗线上,就可除去以上两种僵尸。”
我稍稍停顿了下,继续讲道:“飞尸吸纳百年的人精魄就成为了魃,能变幻身形相貌迷惑众人,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旱天瘟疫由此而发。而万年以上的魃,才可称为“犼”。这是已经不能叫尸了,而成为魔,拥有了和天神对抗的级别。不过好的一点是这两个级别几乎没有,一般能到飞尸阶段的基本都被道家消灭了。”
老师突然接话道:“这是正常的尸变,还有一种属于道教心怀不轨的人,创造出来的。我曾在我师父所藏的典籍中看到一种太阴炼形术。就是把活人埋在养尸地,运用道家正宗采阴吐纳术修炼的。”
老师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师父继续说道:“这种修炼术不仅在道家典藏中记载,就是一些古代的笔记中也有所记载。如《太平广记》卷六引唐无名氏《仙传拾遗?周隐遥》:周隐遥,洞庭山道士……尝居焦山中,学太阴炼形之道,死於崖窟中。还有唐段成式《酉阳杂俎续集?支诺皋中》:贞观元年,有一家因打墙掘地,遇一石棺。于是打开石棺,忽有一人从石棺中站起,白发有一丈长,收拾了下衣服,出门失所在。其家亦无他。前记之中,多言此事。盖道门太阴炼形,日将满,人必露之。”
师父说完老师继续说道:“我们那天通过圆光术看到一个拿着招魂鼓的人,所以怀疑此人,应该就是利用这个地方,修炼太阴炼形术的。所以我们准备去你们的洗浴中心看看,寻找到他的元神,将其消灭。”
听到这里,四人还准备问问题。我直接说道:“先不要说那么多了,速度去把酒店的房客转移下。你们转移的越快,我也着手处理的快。这样对大家都好,你们快去忙吧,先让我两位师父休息一下。你们处理好了,给我说。我们在安排下面的事。”
四人一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去协商怎么解决酒店房客的事情了。我立刻安排老师和师父先在里屋,休息一下不要太过劳累。
然后我把“小酒窝”收起来,自己点了一根烟,坐在那里放松一下,准备后面的大战。
最初我只把这里的风水当做是一般的养小鬼的,没有想到这下好了,不仅这里是最好的养尸地,而且还出来一个修炼太阴炼形术的人,要不是有师父在,我能搞定吗?
第115章 养小鬼的人(36)之挑战
修行的方式有很多种,只是正规的修行方式很慢。往往十几年才能达到小成,数十年能达中等成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因此一些心怀叵测,急于修炼有成的人,就用一些旁门左道的方法。不惜牺牲他人的生命位药饵;修炼邪术,以达永存。可是这样的人就是人容的了你,天能容的下么?
也不知道休息了多长时间,就听到外面乱哄哄的。我拉开门一看,三五成群的房客,一边拉着自己的行李,一边嘴上骂骂咧咧的朝电梯口走去。
我知道这是安德闵和房俊楠,按我们的指示,正在疏散这些房客。不管怎么样补偿,从这些人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出,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关好门回到了房间。我横躺在沙发上,正准备闭上眼睛眯一会呢。就听到一阵敲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急忙过去打开门一看,竟然上房俊楠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门口。
奇怪居然只有他一个人,其余的三个人都不在。而且气喘吁吁的,好像跑了很长一段路。我笑着说:“房老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去锻炼身体了,还是被鬼追呀!”
房俊楠喘着粗气说道:“电。。。电话,是。。。是马老师打过来的。。。”我一听愣了一下神,立刻问道:“谁?你说谁打过来的。”
房俊楠缓了一口气说道:“我刚和安总处理好房客的时候,就听到电话响了。我接起一听居然是马老师的,他说要和你们通话。这个号码是我新办的,除了安总别人都不知道。可是他却给我打电话了,小张师父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一看还把人家堵在门口呢,就先让进房子。让他坐在沙发上,准备去叫师父,但是一想师父和老师下了火车,就忙到现在了。先让两位老人休息一下再说。
想到这里我对房俊楠说道:“这样你把电话回过去,按免提我来和他说。看他给我玩什么幺蛾子,顺便我也探探他的口风。”
房俊楠一听立刻按我说的,拨通了电话。没有想到电话就响了一声,就听到那头传来的声音:“不知你是哪位高人,居然插手这件事情。”这个声音听起来,就和女人的声音一样,不阴不阳的。
我笑着说道:“我不高只有一米七八,算起来不是什么高人。要说高人应该是您才对,不知道阁下的太阴炼形术,是不已经炼成了?”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说道:“呵呵,听你的声音岁数应该不大,怎么可能知道,太阴炼形术这样的高深秘法?看来你身边应该还有高人!对了那天用法术毁了我法坛的,是不是你身边的高人,最好请他出来和我一谈。”
我正准备回答他呢,却感觉到身边站着人,抬头一看居然是老师和师父。师父用手指在嘴上一挡,适宜我继续和马老师交流。
我点了下头,对这电话说道:“听你的声音不男不女的,还是我声音呢?告诉你我身边就是有高人,你这种宵小之辈也不配和他说话。你就和我说说就好。”
没有想到电话那头笑了起来,说道:“好吧我知道高人就在你身边,要是真有本事晚上子时来酒店的洗浴中心,我在哪里恭候大驾。看看是你们厉害,还是我的法术强。”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我抬头看着师父和老师。老师笑着说:“看人家下战书了,水老道看来这次不是善茬呀!你我要多加小心了!”
师父看了一眼老师说道:“该来迟早回来。我们从小到现在经历的也不少,遇到的那个是善茬。就是他不下战书,咱也准备去参观下的。现在只不过多了一道战书而已。”
说道这里,看着房俊楠继续说道:“我要你们办的事情,你们都办好了么?”房俊楠立刻点了点头道:“放心水大师,都按你的安排做的。安总这会正在给员工发工资和办退赔事宜呢!”
师父点了点头道:“你们先去忙吧,等你们忙完了都来,我会给你们一道保命符。只要按我说的做,保你们无事。”房俊楠一听立刻转身去忙了。
看着走出去的房俊楠,我走到师父身边轻轻说道:“师父下一步怎么办?我们还需要准备什么?我现在去办!”
师父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还需要准备什么?什么也不需要,就是给那四个人准备一道保命符就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老师去弄吧,今天晚上我们都要听老疯子的。”
说完我应了一声,就听老师说道:“水老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你难以决定的。”
师父点了点头道:“刚才的声音听着不男不女的,但是我还是能感应到一种熟悉的气息。总感觉这个人我认识。。。”
老师一听立刻说道:“你是怕晚上遇到朋友,下不了手。所以要我全权指挥是么?要不你不要去了,我带着小胖子去就好了!”
师父摇了摇头:“该面对的怎么都要面对,我就是怕真是以前的朋友,我下不去手,害了你们呀!所以还是由你来指挥,我觉得保险点。”
老师点了点头,对我说道:“小胖子,你先陪陪水老道。我去布个保命的阵给那四个人。”
说完转身去里屋了。我陪着师父坐到沙发上,然后从袖子里取出银奴,碰到师父面前:“师父我看你没有拿法器,晚上肯定很危险。你就用这个防身吧!”
师父摸着我的头,笑了笑道:“傻孩子,你能力差很多,还是你拿着吧。为师还有别的法器,不要紧的。刚才说那话,也是怕到时候心慈手软。。。”
师父看我不信,从随身带的小布包里,拿住一把尺子来递给我看。我拿过来一看,这把尺子是金属铸造成的,一面刻着北斗七星,和南斗七星。另一面刻着天角、亢、氏、房、心、尾、箕、斗、牛、女、虚、危、室、壁、奎、娄、胃、昂、毕、觜、参、井、鬼、柳、星、张、翼、轸二十八星宿。每两星宿只见有个距离隔,代表只见的距离。
师父看着我道:“不认识吧!这叫量天尺,是你师叔祖的随身法器之一。等有机会了我教你怎么使用,它虽比不上银奴的锋利和霸道。但是比一般的法器它可要厉害多了。”
正说着你传来一阵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正是房俊楠四人。我让他们进来后,来到师父身边。
师父看了一眼道:“你们都处理好了么?”安德闵点点头道:“大师放心,按您说的都弄好了。下面要我们做什么?您尽管开口,我们都明白。不过对了,我叫人通知洗浴中心的,可是那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师父一听问道:“那里面有多少工作的人,都是本地人吗?”房俊楠直接说道:“不是的,那里面都是马老师和曾先生安排的人,一个外人也没有。当时交给我酒店的时候,就曾今说过酒店归我管,赌场对我。只有洗浴中心由他亲自来负责。”
师父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就听老师说道:“你们都来里屋吧,我在这里已经布好阵了,今晚你们就呆在这间房子里面不要出去。明天早上天亮了,要是我们没有回来,你们就拿上桌子上的符和信,去我信封上的地方找我师兄。”
四人一听还要说什么,老师就把装着“小酒窝”的瓶子塞给程姐道:“放心我们不会出事的。就怕遇到难缠的,一时半会不能脱身。你们现在就进去吧,要是饿了就忍忍。天亮了再说。。。”
然后老师看着师父和我说道:“水老道,小胖子我们准备出发吧!”我一看时间还早呢,就说到:“人家约我们的不是子时么?现在就去,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老师白了我一眼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干嘛要听妖邪的。现在你们要听我的,是我说了算,速度准备。”
师父笑着摇了摇头,对说道:“你们四个都进去吧,记住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出里屋的门。”然后对我说道:“收拾下我们也走吧,既然说了要老疯子指挥,我们就听他的。”我点点头,又安顿了房俊楠四人几句话,拿上银奴和血玉,跟着师父和老师一起出了门。
第116章 养小鬼的人(37)之 人间色狱
任何人都怕迷上一样东西,不管是吃的还是喝的,也不管玩的还是看的。一旦迷上了,就会深深的陷进去。丢失很多宝贵的,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比如丢失了生命。
就像前面所说的安德闵喜欢赌博一样,迷上赌博后老婆带着孩子离开,自己事业也开始下滑。好在安德闵最后能醒悟过来,可是有多少人深陷一样事物,不能自拔,终日苦恼就像坐在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