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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父亲出现了,彻彻底底地打破了这一切,思香芋心里的天枰也彻彻底底地倾向了我的父亲。当然,这或许跟巫术有诸多关系,但我也深信,我的父亲,那是很有男人的魅力的。何况是出生在巫界天堂“日不落”的男人,父亲很出众,来到黔西冷也深受当地人的喜爱,特别是族长“扎噶胯依诺”。父亲的巫术表演征服了当地人,甚至连部落蒙彝拉族王子扎噶驿玛都醉倒了,忘了这是自己的情敌。
但护卫兵临沂哇和祭师巫善存馁却怀恨在心,不单单是父亲抢了他们的风头,而且还抢了他们自己认为的恋人。日子长了,惹恼了本就做事不择手段的祭师。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临沂哇邀约我的父亲醉酒,二人喝得兴起,我的父亲,喝着喝着便迷眼了,套走了我父亲的生辰八字。祭师架了神坛,把我父亲的生辰八字扎在稻草人之上,口中念念有词,运气法术,便是那茅山巫术中最为厉害的“降头术”。
不一小刻,父亲便中降了。任由祭师巫善存馁的摆布,祭师仍旧念念有词,拨弄着稻草人,一举一动便映射在我父亲的身上。父亲像疯子一般,摇晃着,一路上没有一个护卫的阻挡,护卫早早地在临沂哇的安排下撤离了,蛮狠地闯入了公主的卧室。强行把她压在身下,做出各种极其非礼的行为。父亲疯狂地一件件撕裂着思香芋的衣服,思香芋没尖叫,只是不解道:“强,你做什么?干吗这么急?我迟早不还是你的人么?”
祭师运起千里隔音耳,真真切切地听得这一切,更加火了。张狂地拉扯着稻草人的双臂,一颗颗有毒的银针刺入稻草人身上的各个关节。父亲像是机器一般,疯狂地进行着。公主轻轻地把手抱在父亲的背上,这个男人,为何这样猴急,虽是如此,却无丝毫反抗之意,只是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木板搭建的房榻之上……
第七十四章 凄美史话(二)
公主虽然很不喜欢父亲这样的方式,但出于爱,心里还是默许了。或许这样做他的女人,也是一种幸福吧。在思香芋的爱情观里,贞洁与**似乎是不可以提及的东西,而在黔西冷世人的眼中,这更是可怕的**。父亲此刻的行为,无疑是在往黄泉路上扑。对于这些,祭师是知道得极其透彻的,这一切都在祭师的掌控之中。不惜博上自己心爱女人的贞洁,来除掉自己心中的异己。
“用心真是险恶,猪狗不如的东西!”陈教授讲道这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我抬头,凝视着他,满脸的皱纹,更加深了,差不多半年不见,陈老爷子显然没以前那么精神了。尤其是在见到叶亮之后,老人更加伤悲,仿佛那一个个烧焦的学生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此刻嘴唇上翘,脸颊通红,显然是被气得大发了。
但护卫兵临沂哇不这样想,他纯粹是出于对公主的爱慕。在冷静下来之后,他意识到了祭师的用心险恶,加上看到父亲那一系列怪异的表现,他恐慌了。辗转徘徊思虑之后,着急地朝王子扎噶驿玛的住所奔去。
扎噶驿玛王子正在屋内练习刚从父亲那里学会的新法术,但听护卫来报:“王子殿下,一等护卫兵临沂哇前来求见。”
“快请!”驿玛王子心里欣喜,在这黔西冷的男人中,就数临沂哇跟我父亲的交情深了,这是王子望洋兴叹的地方。
不一小会,临沂哇便再护卫的带领下疾步前来。未等驿玛请坐,临沂哇急道:“王子殿下,大事不好了……”
驿玛王子不解道:“什么大事不好了?莫不是强贤弟出事了?”
“不,不,不……”临沂哇连连摆手,又急忙改口道:“是,是,是……”
“不是还是是?!”驿玛王子腾得从虎皮靠背椅上弹起来,慌言道。
临沂哇不敢怠慢,抓起一杯上等的山茶,仰起脖子“咕噜”一下灌将下去。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是如何起了歹心,想加害于父亲的事实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驿玛王子还未听完,便疾步呼出,朝思香芋的居室——“香阁”奔去。临沂哇急急跟着,后面四五十个护卫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见王子朝“香阁”狂奔,再后面疾呼:“王子殿下,公主的香阁去不得啊!”
驿玛王子那里肯听,一路数落着临沂哇:“你个挨千刀的!强弟待我们不薄,连看家的巫术都传授于我,你怎能为一个女人?……”
“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临沂哇怯怯道。
“我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就算是公主,你又怎能不仁不义呢?”驿玛王子厉声道。
临沂哇不敢辩解,二人一路狂奔,众护卫不敢怠慢,这公主的香阁平日里虽不敢轻易出入,但自己身为王子的仆人,主子都去了,哪有奴才不从的?!心下惦记着,那私闯“香阁”的重责,轻则掉自个儿脑袋,重则满门操斩!横竖都是一个死,只不过不同的是株连九族。
祭师依旧做着法术,鸡血飞溅,桃剑出宵。银针连连,咒语篇篇,其下的行为更加不堪入目了。驿玛王子一行刚刚赶到“香阁楼”。族长扎噶胯依诺便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疾步朝“香阁楼”而来,数目相遇,族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道:“驿玛侄儿?您到这里是?”
“哦?”驿玛王子一行赶紧跪倒,恭敬道:“拜见酉长。”“拜见跨依诺叔叔。”
族长摆摆手,冲驿玛道:“行了行了。我问你,你来这里是?”
“哦?”驿玛王子有些慌乱,阁楼里面,阁楼外面,怎么办?如果此时让族长发现了这一切,那后果……当下不敢多想,胡掐道:“小侄特来拜访公主,讨教,讨教棋艺。”
“哦,那就好。”族长高兴道:“公主她睡了吧,刚刚玲珑儿来报,说公主这里出大事了。我急急赶来,不想在这里遇到你。我就想嘛,在这黔西冷,公主她还能出什么事啊?”
“那是。那是。”驿玛王子一行一听这个名字,脸色立马变了,这玲珑儿不是别人,正是祭师巫善存馁的心腹。她若来报,那可如何了得?言语有些打颤。
“驿玛侄儿,你身体不适么?”族长关切地问道。
“哈哈,酉长大人,他这不是身体不适,一看就知道是吓的!”声音带着几丝嘲讽和讥笑,沉闷道。
族长原本转身的步子立马又回过头去,瞪着楼道之上的驿玛王子,道:“公主她可曾睡下?”
“哦。”驿玛王子连道:“这个,睡了,睡了。我刚辞别呢。”
族长犹豫起来,思虑道:上去吧,显然是对王子的不信任,这是很危险的。黔西冷囊括之下,蒙彝拉族是最大的民族了。又与黔西冷毗邻,人口几乎与着黔西冷不分上下,但蒙彝拉人厚道,实力虽然强大,但并无反叛之意,还年年上奉,岁岁来朝。蒙彝拉部落为表自己衷心追随的决意,世世代代都将王子殿下寄予黔西冷,这才使得两个民族和泰安详,万民永乐。如今出了自己也不知道是何大事,刚听玲珑儿说起公主有危险,便急急忙忙赶来了,究竟是何事,还不曾细问。
“心里有鬼吧?!”玲珑儿奸笑道:“尊敬的蒙彝拉王子殿下,您要心里没鬼,这楼道咋不让我族酉长前去探望一下自己的女儿呢?”
“你?!”驿玛王子心里烦乱,一时语塞。
“我什么我?你心里明明就有鬼,自从那个什么狗屁巫师来之后,我就看他衣服贼眉鼠眼的样儿。此时定在公主的阁楼之上吧!”玲珑儿狂啸道。
“玲珑儿,修得无理!”族长狂吼道,他的心里,是容不得别人对自己女儿的侮辱的。
在黔西冷世人的眼里,贞洁是比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尤其是一个女人,就算是公主,掉了脑袋还能得道厚葬,若是偷汉子,那便是天理不容的事儿!
“玲珑儿,你侮辱我也就算了。但我们蒙彝拉族,先祖便是黔西冷的附属,还不是你一句话就能分开的!”驿玛王子正色道。玲珑儿言下之意,已经不是单纯地针对某个人了,这是在挑衅!
“呵呵,你是君子,我小人得了吧?你们蒙彝拉派你来,莫不是想里外呼应?!”玲珑儿似笑非笑道,气焰咄咄逼人!
“你给我闭嘴!”族长怒吼道。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玲珑儿吓得倒退了几步,呆在当场。
“嗯,这个。”族长吭声道:“驿玛侄儿啊,你先别多想了。”
驿玛王子笑着摆摆手道:“酉长叔叔,此类小事侄儿是不会在意的。侄儿先行告退了。”
“那好,大家也都歇息去吧,此事到此为止。”族长大吼道:“那个,谁,玲珑儿。拖断魂崖去关禁闭三月!”
底下答应着,随即上前去拖。玲珑儿叫喊道:“酉长,冤枉啊,酉长大人。您若不相信玲珑儿,自是上楼去瞧上一瞧,便知晓我没有骗你啊。公主贞洁不保,小的怎敢隐瞒啊!”
一席话如雷惊耳,族长脑袋里像爬满了苍蝇一般,嗡嗡直响!
“好你个玲珑儿,这可是你自找的!”族长甩下一句闷话,独自上楼去了。
“胯依诺叔叔……”驿玛王子疾呼道。
族长那里听得见驿玛王子的叫喊,脑袋一阵混乱。事关自己宝贝女儿的事,心里更加不安起来,蹬着步子“蹦蹦蹦”地上楼去了。
驿玛一行目瞪口呆地盯住族长“哗啦”一声推开阁楼的红松木门,玲珑儿怪笑着,里面传来父亲疯狂的咆哮声,族长当即僵在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屋内的一切,自己的宝贝女儿,眼角还挂着滴落的泪水,曼妙的身姿裸露再外面,被一个自己奉为神明的男人压在身下,那华丽的衣物,洒落再地上……
第七十五章 凄美史话(三)
地上一片狼藉,香芋公主的衣物混杂着父亲的衣裳洒落一地,一身强壮的肌肉横压上去,公主有些喘不过气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族长一眼就看傻了,呆立在当场,玲珑儿一阵兴奋,欢快地朝阁楼上奔去。伴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玲珑儿张狂地笑道:“怎么样了?让我逮着证据了吧?这个老东西,我一眼就看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临沂哇一拳砸在柱子上,闷哼一声:“真是条不长眼睛的恶狗,逮谁咬谁!”
驿玛王子木讷地望着这一切,这可如何是好?亏自己十八般武艺,如今却也奈何不了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玲珑儿。族长咆哮道:“混账!都是混账东西,混账东西!啊~”
香芋公主使劲推攘着父亲,奈何自己身为女儿身,有气无力,硬生生推了五六下,父亲那钢铁一般的身子还是未移动半点。
族长瘫软下来,靠着阁楼的门槛,呆呆地望着半空,反复着:“混账东西啊,混账东西!”
驿玛王子赶紧跑步前去阁楼,刚到门边,族长忽地四肢僵硬,脸色泛白,口吐白沫,“扑腾扑腾”地全身开始抽筋。驿玛王子扶着她,大叫道:“胯依诺叔叔,胯依诺叔叔……”
香芋公主呜咽道:“强子,你这是作甚?为何这般?为何这般啊?!”
祭师的举动更夸张了,每一阵下去,都直指穴位,父亲宛如行尸走肉一般,每一个动作机械地举止着。身体很沉,比平时沉了许多,至少三倍。公主推不动,呜呜第哭着,憋了好长一口气,叹道:“王兄快来帮我啊。”
声音虽小,驿玛王子还是听到了,先前“啪嗒啪嗒”的拍打声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怀中的叔父已经快不行了,身子抽得更严重了,驿玛王子大叫道:“临沂哇,传,传行医。”
行医很快来了,临沂哇冲上楼,扶着族长,驿玛王子朝屋子里奔去。珍珠串成的门帘哗啦啦直响,驿玛王子的身影一闪即过。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狂乱地吼叫着,伸手去拉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