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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扎进这篇雪山里绝无仅有的草丛。
这篇绿地应该是雪山里众多动物的栖息地,外面那风呼呼地刮,夜里雪山的温度急剧下降,不找一好地儿度夜那是要冻死人的。夜里反正也看不清楚谁是谁的谁,挤在一堆就睡了。等到天亮,是狼就该呲牙,是羊就要撒小腿跑了。
雪地里最常出现的就是雪岭羊,这家伙的肉极为鲜美,本来打算出去寻一只的。看这情形,不把自己暴露了,我也就万幸了,杀机是动不得的,只好端着枪往肚子咽口水。雪狼一开始离我远些,火堆熄灭后,四周的动物迅速朝草地靠拢,一时间,便挤得密密麻麻。雪狼虽然霸道,但夜里估计也不好出手,耐着性子朝我这边靠。很快的,雪狼便把我的小帐篷挤得只装下我一个人了。
雪狼的温度甚高,比人类的体温要高好多,先前冷得簌簌发抖的我,这会儿枕着雪狼,全身很快便暖和了。这些生活在雪地里的动物,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我思考着天亮了怎么办?或许就这样继续枕着吧……毕竟是我先抢了人家的地盘,不对我动粗我就很感激了。呵呵,我在心底笑道:亲爱的雪狼,半夜可别在我屁股上咬一口啊……
第一百章 神灯的秘密
就这么被雪狼挤着,我稀里糊涂地还是睡着了。第一次感觉睡觉原来这么暖和,暖到骨子里去了。人也是动物,只不过会开口说人话而已。雪狼的体温甚高,这冰天雪地里的动物那都是嚎着嗓子过来的。我甜甜地睡着,做着奇怪的梦,有些片段还是很甜蜜的,可惜只是一个片段,一下子就闪过去了。梦里有好多人,好多好多的人,父亲和母亲都在,还拉着我的小手,我记得那时候应该尚小,毕竟现在我的手都是大手了已经。一家子开心地走在街道上,那街道似乎在那里见过,但绝对不是r市的。走了好久好久的路,就是没停下脚步,一直那么走啊走。
直到传来嗷嗷的狼吠和动物们急速奔跑的脚步声,我才从睡梦醒过来。惺忪地睁开双眼,左右晃动了下,确认狼群已经不在了,我才从帐篷里爬了出来。外面已经天亮了,白色的光线照射下来,映着雪地泛着银色。
伸了个懒腰,收拾好东西,再次朝洞里走去。经过一晚上的排泄,洞里污浊的空气已经差不多没了。这里山风很大,尤其是在晚上,这么个靠山的雪坡通常会在一眨眼之间给吹没的。还好昨晚的风并不是那么狂,反正我是枕着雪狼睡着了,没什么感觉。早上醒来,见这洞还在,我暗自庆幸。
洞口里堆满了一层厚厚的雪,脚丫子踩上去,簌簌地响。直走了好远,地上的雪才少了,但留下不少水。再进去,便是我昨晚未到的地方了,全是那种在云顶山见过的吊钟石。探照灯的光线一直是那么充足,只要它不眨眼睛,我的此行就算安全。毕竟人在心虚的时候,光亮是莫大的慰藉。
山洞三拐两拐,一直就那么朝里而去。一路上小心地搜索着东壁上的每一个凸起或者凹陷的地方,找寻了很久,还是没有一丁点发现。我心里窝火,莫不是自己昨天看花了眼,走了神?可这活生生的洞穴就摆在我的面前,这是我不得不折服的!
自从上次自己莫名其妙地进入那个幻境之后,我愈来愈感觉我的人生似乎正在一步步朝着一个虚拟的世界走去。先是莫须有的“扎噶玛荑族”的神秘之游,接着是现在的“滇黔幻化”。冥冥中感觉这一切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但也觉得这一切莫大的关联着。
“**!”或许是憋得太久的缘故,走到一个空旷的洞穴里后,见四周没路了,我骂道。
这是一个天然的洞府,跟孙悟空当年的水帘洞有几许相似。大概有二三十米高,这个高度恰好是探照灯照射的极限,我只看了一眼,上面好像掉了不少钟乳石。四周全是石壁,厚厚的,我抬手敲了一下,着实的石壁。石壁上没有任何凹陷或者凸起的地方,我彻底崩溃了。敢情这俩人是蒙我吧?那有什么《修巫诀》!
我无奈地朝地上一坐,嘲笑道:“鬼魂就是鬼魂,连死了都不放过我啊。”
地上是一个圆盘形的石板,恰如一张床那么大。我爬了上去,中间是一个条形的石槽,看了一眼,便觉得这个石槽应该是一个机关。掏出随身的佩刀,我开始小心的一点点清理石槽上的钟乳石。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这个条形的石槽被我清理得干干净净,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条不像是条,方又不方的家伙。瞧了半天,我愣是没瞧出来,这玩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看着又觉得十分熟悉,这玩意在那里见过。我猛一拍脑袋,才想起,这模样,不正是神灯的模样么?
我把探照灯搁置于脑袋之上,赶紧从怀里掏出神灯,细细比对。好家伙,果真是如出一辙,连那凹进去吐出来的地方都是一样。我断定这就是开启这个机关的钥匙,当下不容多想,赶紧把神灯朝里一摆。对是对上了,四周一片寂静,再无半点反应。我左拍拍有敲敲,还是没有半点反应,我郁闷道:“这算什么,都什么玩意都。”
就这样干看着等了十来分钟,石槽还是石槽,石板依旧是石板,石壁还矗在那里。我寻思着跳下石板,是不是我坐在上面,这玩意才没什么反应?难不成那时的科技就达到重量的计算?而且还这么精确。
跳下石板的我不得不折服了,刚一离开石板,那石板便天旋地转般摇晃起来。接着是剧烈的旋转,朝着一个方向,一个劲儿地转着。我看得两眼发直,乖乖,这要是我坐在上面,这么快速个转法,不把我脑袋摔石壁上不可。是那位设计的机关,对后人考虑得这么周到呢?
站在下面看,我才发现我简直就是一大傻蛋,这娘的那跟那啊,我站地上完全可以直接把神灯放进去的。结果我爬上去了,古人啊,那是难以估计的!
这急速的转动持续了大概十来秒钟,缓缓地停了下来。四周很快传来“嘎吱嘎吱”的响声,我放眼望去,石壁像剥落的笋子壳。慢慢地露出一排排字迹符号,我数了一下,一共有八块石板被掀了出来,更加离奇的是上面居然还泛着金黄色的光线。
幸好地板没什么变化,要不,我真准备撒脚丫子跑了。天花板上也没有什么奇异的变化,只是四周在破茧般运作,我放心了许多,看来上下翻飞地动山摇的事儿是不会发生的了。我大可不必担心,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还似梦境般的变化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那石板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泛着厚重的色调,一时间,那些字体来回穿梭于我的脑海之中。
八块石板好似一道八卦阵,绚烂的排列着,我看得吃惊,乖乖,难不成这就是神灯的秘密?莫非这就是《修巫诀》吗?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簇簇地想着……
第一百零一章 重聚
这奇妙的变化跟电视剧里有些相像,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定不会相信这时间还有如此奇妙之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何况是这么一个亦幻亦真的世界。世界本就是奇妙的,我不得不说。望着面前正在急速转变的石墙,我寻思着这该死《修巫诀》了吧?
尘埃落定,四周沉寂下来,先前一阵闪烁不定的金黄色光线消失不见。静静地等了大概三分钟后,我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探照灯,同时手中的95式唰地举了起来。没了神灯,这枪或许是我最大的依靠。随着探照灯的转移,我的视线紧跟着移动,还好,并没有出现不该出现的怪异现象。我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走到石板面前,定睛一看,还好,神灯尚在。我赶紧伸手过去,取下这件宝物。神灯刚被我取了出来,底下冒起一张牛皮纸,我翻过来看,上面啥也没有。试着电影的办法,我狠心咬破了手指,鲜血在牛皮纸上缓慢地散开。
我瞪大眼睛,希望出现点什么奇迹。过了半晌,奇迹还是没有出现,看来我并不是完美的幸运儿。叹了一口气,我开始试图去识别石墙上的文字。看了五分钟,连开头的第一个字我都没有读出来,这种文字我完全没有见过。既不是古篆体,也不是形象字,倒觉得有些像“仡佬山语”,但我从来没有见识过“仡佬山语”的字体,而且传闻说这个民族根本没有文字。所以我也不敢妄自断定,我虽然出生在那里,但我知道的,并不多。
出生?我脑子一下闪过!
对了,我不是出生在r市的,应该是这样,虽然父母没有提及。但我天生对巫术的灵慧,或许不是这个硝烟城市能产生出来的物种。我开始怀疑那个有点浪漫的凄凉的故事,这个故事里,有一个人一定在撒谎,要么是我父亲,要么就是陈教授。
虽然不认识那些文字,但我觉得此地甚好,是个修巫的好地方。当下准备妥当,开始了我人生中最认真、最虔诚的第一段修巫史。
饿了,就出去打点野味烤着吃。草地上的野物总是那么充足,等他们睡熟的时候,我就提拉着它的耳朵,这东西也没什么反应。直到被我吃下肚子,见了阎王爷怕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被人架起来烤的。渴了,雪山是不缺水的,大雪溶化后的水含的矿物质或许是最高的。
我重新认识关于巫术的一切,从理论到自己的实践。既然准备修为到一个新的阶段,我绝对一切重新来过。脑子里回旋着儿时父亲和老婆婆所说的每一句话,细细地咀嚼着,不分昼夜的苦练。开春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能识别石墙上的文字了。我欣喜若狂,按着上面的文字,一个接着一个地练下去。我这才意识道:石墙上的文字,果真是巫界鼻祖李静老先生留下的《修巫诀》。而识别这种文字,必须修成巫界的上乘功夫,我欣喜地笑道:开来自己目前的修为,应该到了陈教授的修为了。或者凌驾于他之上。探照灯早没电了,神灯能自己发出光线,那光线笼罩着我,绚烂地围绕。
半年过后,容光焕发。
我感觉自己像脱胎换骨一般,身体异常轻盈,意念也愈来愈强。看着那枯黄的野草地再次长出翠绿翠绿小草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时间果真过得很快。冬天这里也有青草,也是翠绿翠绿的,唯一区分这两者的,便是那枯黄部分的面积。还有那来这里度夜的动物,比以前少了许多,最常来的雪狼雪豹都没了踪影。大概是山体的冰雪融化,这些动物都开始朝暖和的地方迁徙了。也不知道山下的弟兄,现在怎么样了?
归心似箭,我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姿,巫界的上就是真不一样,运气自如。我试着运气自身的灵气,在《修巫诀》终结时,我特地选择了我的灵神附气为紫色,那是我最喜欢的色调。
果真如同黑白老道一样,我也有了我自己的附身灵气,我的身体,一下子融进了那股气流。狂风一带,我有些驾驭不住,朝山下飘飘荡荡而去。挣扎努力了好几回,终于控制住这种灵气,心底不禁冒着冷汗:若是现在遇上对手,那估计够我栽的!
驾驭了这股灵气,我飘飘悠悠朝沙河瞭望塔飘去。街上已经打出了各色的旗子,也有我们子杰组的,看来距离群巫会的日子真的近了。巫义厅内,众人焦急地等待着。宋毅的伤已经痊愈了,正坐在椅子上喝闷酒,吖了一口道:“哥哥,后天就是群巫会,少主还不回来,我们派谁去参加?”
“少主会回来的!”宋天还在站立在虎皮藤椅的前面,那个位置,是留给我坐的。
“妈的,四大门派这期间没少骚扰我们,群巫会上,我定打他们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