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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菀知道,简言以前一定碰过不少女人,她不想让他在这方面对她失望。
柔软纤细的手,轻轻覆上他的健硕的胸膛,再移到平坦的小腹,探进男人最隐秘的地方。
简言一惊,身体里的热度更加明显,唇舌一路攻城略地,轻柔得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从锁骨落到青芽。
乔菀收了收腿,有一刹那的颤抖,却最终融化在他的温柔和细腻中
第二天早上,简言早早的起床,翻开衣柜,想找件干净的西装床上,目光停在那套留给他深刻记忆的培罗蒙西装上。
他穿这件衣服的那天,沈若天离开了。几乎是反射般的,他伸手拿下了它,穿在了身上。
这个世界还有乔菀,简慕华,沈若天,斬叔在意着他,他绝不能被危机打垮。
刮去了胡渣,整理好头发,镜子里是从淬炼炉里蜕变出来的简言,他相信,新的一天也会有新的希望。
镜子里,多了一张女人的脸。乔菀从背后环抱住他的精腰,脸上的笑容很淡,却泛着明显的甜,这才是我认识我的简言,不管有什么困难,让我们一起来面对。夫妻同心,没什么闯不过的。
嗯。他闭了闭眼应允,转脸,唇轻轻落在她的侧脸。
她甜甜一笑,走吧,管家已经坐好早餐,就等我们了。简言能振作,她真的好高兴。
他转身,光束轻轻飞入他的双眼,嘴角掠过淡淡的笑,揽住乔菀下楼。
管家一直在饭厅等着,不敢怠慢,见这对小夫妻下来,才轻轻一笑。昨晚房间里传来的那叫声,弄得睡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晚上没安生的睡。
桌上有煎蛋,有牛肉三明治,还有清粥小菜,另外,还有一碗黑黑的东西。
管家不动声色地把汤递到乔菀面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夫人,这个我特地为您准备的,趁热喝。
管家一直在抬手,有点催促的意思,乔菀不好意思,只能照做。
天知道,一入口,何止黄连的苦,她咽下一口,便将碗放回桌上,问了句,哇,这什么,好难喝。
简言见到乔菀的反应,立刻将碗拿起,闻了闻味道,抬眼质问了句,这个是为什么我没有?
管家在这里待了很久,简言一直很信任简公馆里的所有下人。可自从斬叔和赵一平手下人的口供事件后,他变得极度敏感,生怕被身边的人出卖。
碗口凑得更近了些。
管家以为简言是要尝尝,赶紧一把夺了下来,紧张道,先生,这您可不能喝。
他站起,挑起了眉,眸光甚是严苛,嗯?
管家有点不好意思地攥着系在腰间的围裙,先生,您不知道,最近看你心烦意乱,又发生那么多事,我们做下人的都很担心。您对人好,我们在这也待习惯了,可不想您出什么事,到时候我们要是卷铺盖呸呸,瞧我这张老嘴,净说些胡话。夫人这汤啊,是我们老家的秘方,生儿子用的。
乔菀一听,倏得站了起来,啊?生儿子?
管家连连点头,就是,先生您也别怪我自作主张,我瞧你最近心情不好,心想着要是你们有孩子了,也能缓解下这个家的气氛。这屋子主人心情不好,我们做下人的看了更难受。夫人,你放心,这药啊,是我们地方的老中医配制的,绝对安全,我孙子就是喝这个药出来。
乔菀心里有些疼,但还是客气了句,大娘,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们。
管家敲着夫妻两的神色有些严肃,立马打趣了句,哪是啊,我们是关心自己的饭碗,呵呵。这一出口,倒是实在得让简言和乔菀都笑了。
管家甩了甩手,又补了句,开玩笑的,我是不会跟别的先生的,所以你们夫妻俩一定把日子过好咯。
☆、第173章总在失去之后才明白
乔菀的目光落在那碗黑乎乎的药上,她伸手拿起,喝得干净。唇角淡淡的笑纹扬起,却没人明白她内心的惊慌。
第一次怀孕就是葡萄胎,孩子,以后真的还能有吗?希望渺茫得就似波光潋滟里的海市蜃楼。
大手轻抚上乔菀的手背,温柔的嗓音划过,小菀,你在想什么?
思绪被徒然切断,她猛得一颤,淡笑道,没事,我们快吃,吃好早点去公司看看情况怎么样了。
简言勾了勾唇,点头应允
车子在简氏门口停下,乔菀和简言还没下车,简氏的很多高层已聚在门口。
车内的两人心里皆是一愣,都有预感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互看一眼之后,两人从车上下来,脚步匆匆地迎了上去。
简总,你可算来了。打你手机怎么关机了?
简言立定,皱了皱眉,手向口袋里一摸索,才想起昨晚将手机落在了书房。
目光凝向面前的几人,严厉地问道,发生什么事?
资格最老的陆建立上前跨开了一步,老沉地答了句,凌晨4点多,公司法务的账户里突然来了一笔巨款,说是让您查收,足足有七个多亿,还有以前和我合作的供货商也都来了电话要继续合作。我们还想问您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做到了?
何仲也安奈不住地插进来,相比陆建立,他显然不淡定,一脸激动地连连称赞,是啊,我以为简氏这次没救了,没想到长江后浪推前浪,比起董事长在的时候,您的办事效率和力挽狂澜的本事实在是我们这些前辈自愧不如。
汤饲岳见简言不语,以为他心里正在计较当初他们的私心,圆了句,简言啊,说实话,我们都以为简氏要完了,所以很多都去做了自己的副业,但我们也是为了生存。希望您能体谅。
对简氏,其实我们有无法磨灭的感情,所以那时候出了危机,虽然有几个上门想从我们手上买股份的人,但是王正群深叹一气。
这就是商场上的浮沉,永远利字当头。
简言和乔菀早已无心听他们后面说的话,各自考量之后,异口同声地问了句,汇款人的名字是不是于柏徽?语落的瞬间,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地对上,心里太明白除了于柏徽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七个亿,应该是他全部的家当了。
他拿出全部的家当,是不想让自己生活下去吗?他要自寻死路吗?乔菀不想往那方面想。
陆建立嘴里嘶了一声,答道,好像是叫于什么的。怎么?
简言心口一窒,五味交杂,目光锋利地像把尖锐的刀子,低吼了一嗓子,小菀,手机。
她太知道简言想要干什么,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了过去。
简言一把夺下,在通话记录里翻着于柏徽的新号码,按下之后,传来的却是机械的提示音。
他的眉头深锁,生怕自己按错了电话,移下手,双眼紧紧凝起那三个字,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乔菀微抿了下唇,探问了句,怎么样?
不在服务区。简言的身子微微向前一倾,唇齿间冷淡失落的迸出几个字。
那个打击对他太大了,你说,他会不会两袖清风的出国?又或者是乔菀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种丧气话,但她真的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今生无法和他在一起,但他的爱给予了太多。说什么,她都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简言的目光有些散落,沉默几秒后,一把拽起她的手,喝到,走,上车!回头对股东们说了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们,别堵着了,尽快让简氏正常运营起来
江城的机场坐落于这座城市三环开外的地方,车子穿梭在江城的大街小巷,一路飞奔。
现下,他们能想到的,只有先去机场碰碰运气。乔菀在简言的吩咐下让林霖查了下飞机票订购的数据,飞往金三角的乘客今天一共有一千四百多人,没有一个叫于柏徽的乘客。
但是用泰国名字注册的倒是有好几个,于柏徽从来没有和他们一同坐过同一班飞机,几年过去了,他的护照上的名字到底是什么,他们一概不知。
车子到达机场的停车场之后,乔菀和简言几乎是飞奔出去的,偌大的机场,每个人的脚步都匆匆,在他们身旁一次次的擦肩而过,唯独不见于柏徽的身影。
他们像是无头苍蝇,从机场出来又去了码头,还是一无所获。
于柏徽在最后时刻醒悟过来了,但是简言的亲情真的要永远失去吗?这不是他想要的。
可人海茫茫,有生之年,他们还能相遇吗?
一个月后
简氏的股价稳定下来,公司的运营步入正轨。在简言用心的经营下,销售额日益增长。
斬叔和赵一平的案子也即将到了受理阶段,江城似乎平静了,但是只有乔菀明白,简言的心湖一点也不平静。
他们去过金三角于柏徽的宅子里找过他,没人知道他的去向,还去了美国,只要是于柏徽喜欢的地方,简言一个角落也没错过,可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没有出境记录,江城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于柏徽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无声无息。
光线昏黄,简言往窗口看了一眼,过春节那几天,他陪乔菀回了一趟家,可他们都没有再提结婚的事。似乎有个无形的影子,夹在他们中间,让他们逃不过良心的谴责,高调的举行婚礼。
一碗清茶不动声色地放在了简公馆的书桌上,你看上去好累。休息下吧。
清香的茶水味扑进鼻翼他抬眼深凝了一眼乔菀皱起的眉头,目光落在茶杯上,他爱喝咖啡,茶他很少碰。
自从于柏徽失踪之后,他的习惯似乎也改了。
颇有浓重西方文化的咖啡,带给他只有浓香过后的涩,不如清茶来得干净。
伸手,拿起茶杯轻抿了口,问了声,小菀,今天的报纸我还没来得及看,你能帮我拿过来吗?
乔菀轻轻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出去拿来了报纸递到他面前,如她所料,他最先看的,是国外商界人物的报道。
在担心他?她问道。
简言一听,难掩手上的一颤,抬头笑了笑,没有,只是随便看看。男人的嗓音有着沉沉背后的故事。
她摇头,简言,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技术越来越不高明了,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他勉强着扯出一抹笑纹,将杯子放下,话锋一转问了句,小菀,春天快到了,我们出去旅游好不好?
去哪?
还是去熟悉的地方吧。说话间,他的眼光很躲闪。
简氏现在很稳定,他待在公司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事可做,简氏在经历大起大落过后,那帮舒服了太久的老骨头似乎又有了冲劲,没什么他多费心的事。一天不找到于柏徽,他的心里就一天难以安宁。
这段时间,他想了好多。父辈们的恩怨里,他并不是最可悲的那个。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恨那个最悲惨的人?
乔菀凝了他好久,眼中轻荡着一丝清明,走到他身旁,右手自然地搭上宽阔的肩,你想去找他,我陪着你,不只是你,我也希望能够找到他,我对不起他。语落之际,心口似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帘子。她敢说,自己的担忧并不比简言来得少。
很多天,在医院那段时间的画面还是会不自觉的浮现在脑中,他越是无声无息,无影无踪,乔菀的心里便更难受。
曾经无数次自私,残忍,决绝的话,一定像一根根刺狠狠插入他的心脏。
在去金三角的时候,唯一一个留在他宅子里的女人告诉她,于柏徽这辈子从没爱上过一个女人,要得到他的爱,太难。
当她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万千滋味涌上心头,翻滚着惊涛骇浪。原来于柏徽一直不懂怎么去爱一个女人,唯一一次爱上的人,总是伤他的心。
她有多混蛋,直到于柏徽离开之后才明白。
他们各自沉默了一会,简言站起,拉住她的手,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