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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乔菀,到底是因为得不到她才越陷越深,还是真的爱她爱得无药可救?
修长的手指插在发丝之中,他对爱这个字越来越模糊。不是说爱一个人只要她快乐就好吗?为什么自己做不到呢?
他回想着一路走来的事情,自己可以陪着乔菀做手术,为什么那时候能那么无私,承担原本该是孩子父亲去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可现在却不想成全她的爱情。
这种感情,到底算不算爱?
☆、第187章半开滋味
怎么,还没想好?居然还在这里喝闷酒?
一道刺耳的女音传进于柏徽的耳朵里。
他迷醉着双眼,缓缓抬头,看到几张模糊的女人脸。跌撞着站起,来到女人跟前,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嘟囔着,乔菀,乔菀你来了?
弯弯轻拍着他的后背,扬起了笑,乔菀这女人凭什么运气这么好,多少男人对她死心塌地!呵!
于柏徽甩了甩头,视线范围里有两个女孩正掩着嘴在低笑,他猛得松开,看到的竟是弯弯那张被毁的面容。
他一把扶住了墙面,深眸里的失落一闪而过,冷声道,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弯弯冲身后的女人使了个眼色,让人把门关上,走到他跟前,摊开手随意地说了句,门没关,我就进来了。语落,侧目唤了声,小敏,小丽。
两个女孩是弯弯手下最聪明的丫头,会意地点点头后,相继来到于柏徽身边,一人的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尖声尖气道,帅哥,一个人喝酒多闷啊,我们陪你吧。
于柏徽支住了自己的额头,将人一把推倒在地,低吼道,走开。
弯弯冷笑,笑纹里藏了尖锐的刀子,蹲下身,一把抓起一个丫头的下巴,抬眼对于柏徽说了句,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她们可是我精挑细选的。你看看她们的脸蛋,哪个比乔菀差?怎么就不懂怜香惜玉?我是看你一个寂寞,才想着找几个女人来给你解解闷。用得着这么大发雷霆嘛。
于柏徽的目光轻扫在弯弯带来的两个女人身上,大笑过后,是一句严厉的,滚。
弯弯摇了摇头,轻叹一气,对两个姑娘摆了摆手,得,你们先出去吧。女孩们相互看了一眼,识相地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一瞬,于柏徽抬眼,冷冷说了句,你也滚。
颀长的身子东倒西歪,最后一下栽在床上。衬衫的纽扣崩开了几颗,将男人最精壮的胸膛轮廓清晰地勾勒在弯弯的眼底。
那一条条明朗深刻的肌肉线条,在白聚灯下明暗有秩,起伏的胸膛散着浑厚的男性魅力。
弯弯淡凝了一眼,走到床边轻坐,尖细的手指顺着最深的那条曲线沿着轨迹下滑,我真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你又不愿意了?你们男人怎么比女人还捉摸不透?
他头疼的厉害,却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大手一把将弯弯的手捏住,几乎要把她的手捏碎,迷醉的声音出口,断断续续的,但依旧锋利,我警告你,别再煽风点火。我已经走错了很多,不想再继续下去,明天我就去自首,再也不去打扰她的生活。你不会得逞的。
她因疼痛皱了皱眉,另一只手剥开了他的力道,切齿地大笑,自首?哈哈哈哈。
于柏徽晃晃荡荡地将自己撑起,脑袋重重砸在床头的木板上,睨她一眼后不紧不慢地问了句,你笑什么?
她含笑的双眼里蕴藏着一股子邪恶,我在想,你为什么要自首,难道传言是真的?
于柏徽一听,无力地问了句,你又听来的什么风言风语?
她将脸凑近,在他耳边低低道,你是简慕华的儿子!说完,她才直起身板审视着他脸上的表情。
醉意,仿佛是这一瞬间驱赶出身体般。那双迷醉朦胧的眼睛突然之间便转为凌厉,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弯弯不由忌惮,微吞口水后收敛了下自己嗓音里的嘲讽气味,惊愕地道了句,看你这表情,应该是真的。
于柏徽微微眯眼,良久后才问了句,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什么事,只不过我觉得你根本就没必要这么自责,你要是因为简慕华那老家伙的事内疚,还真没什么必要。接近他,不过是想看到乔菀痛苦,没必要惹怒眼前这头会咬人的狮子
什么意思?他的目光越发锋利,嗓音也低沉到极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
弯弯被这番注视逼得无所遁形,声音轻轻抖着,那老头压根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吧?他有给过你父爱吗?一天都没有吧。除了你骨子里有他的血之外,你们等于是陌生人,根本没有感情可言。他的一切都给了简言,你呢?什么都没有。简氏是简言的,乔菀也是简言的。我现在觉得你比我还可怜,真的好同情你。
于柏徽听完,忽而笑了。
贱人,你活在这世上只会兴风作浪。干脆,今天我们就同归于尽。
他正坐,身子移向她。
喂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她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突然间有只男人的大手伸向她,用力一箍,锁紧了她的喉。
弯弯撕扯这残破的声音,狠瞪着她,你疯了。
于柏徽手上的力道缓缓加重,只要用足力道,这个女人就会断了气。
她拼命用手捶打,可于柏徽还是纹丝不动。弯弯手部的末梢神经,已然开始发麻。一股子血气也似乎被锁在喉咙以上的部位将她整张脸涨得好疼。
就在她几乎要失去知觉的时候,空气一下钻进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拼命咳着,咳了好久大脑才缓过来。
抬头,冰冷的目光太让人恐惧。是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于柏徽。
从始至终,他都是个危险的男人,不可能轻易就成为她的棋子,任由摆布。
弯弯以前就讨厌于柏徽,现在,更讨厌。她再没说什么,摸着被掐红的脖子,像兔子般窜离他的领地。
走出旅馆,她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木门。咬牙切齿地对自己说,于柏徽,你等着!我要让你尝尝什么才是万劫不复。已经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好怕的?在他们的恩怨情仇,自己被无辜地沦为牺牲品。他们却还都好好活着,怎么想都无法甘心。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乔菀就能获得那么多的爱,而自己,却是被人人唾弃的那个?
不就是因为乔菀会装善良,会装无辜吗?在简言和于柏徽面前,永远一副圣母的摸样,看了就让人恶心!
前一段,自己腹痛进医院,医生说,她这辈子都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可乔菀却怀了简言的孩子?一个好老公,到时候再生个健康漂亮的男孩,真好!
呸!做梦!我倒要看看,你的孩子能不能平安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女人的目光越发生冷
外景的拍摄时间定在明天早上九点。简言晚饭的时候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推门而入的一瞬,乔菀正吃着苹果坐在床上看电视。
乔菀下床,扬起了笑迎上去,你回来了?目光落在他拎着的大塑料袋上,指了指,手上拿的是什么?
简言含笑,将袋子放在桌上,从里头拿出大罐小罐放在桌上,都是些对孕妇有好处的东西,有奶粉还有什么叶酸,我也不太懂,都是母婴保健店里的营业员介绍的。
她一惊,这么多?我现在才一个多月,每十天去医院定期检查,看看血值是否正常,这才是关键。她翻了翻桌上的东西,很多都是坑爹的产品。不但价钱贵,用处有没有还是未知数。
我知道,我今天也专门咨询了下你的情况。我在母婴点遇见一个孕妇,她说那时候她在农村第一胎也是葡萄胎,发现的早,一个多月的时候就做了流产和清宫的手术,后来因为她老家的医学知识落后,怀第二胎的时候心理没什么负担,后来也是母子平安。所以我觉得你最重要的还是调整好心态。这个孩子要是能留住固然是好,要是留不住你也别太难过。知道吗?
乔菀盯着他的摸样,一直在笑,却不说话,直笑得简言心里发毛。
摸了摸自己地下巴,她忍不住打趣起来,我觉得,你的心态怎么比我还要紧张?你确定最后一句话是真心的?
简言稍稍怔愣了下,轻刮她的鼻尖,傻瓜,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个道理。
乔菀笑纹更深,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撒娇道,既然顺其自然,那你晚饭的时候跑出去买了这么一大堆东西干什么?
我我这是突来一问,却让他哽住了吼,吞吞吐吐的样子实在不常见。自从下午乔菀和他说了自己有过的傻念头,他的心再也难以平静。总觉得自己为她做的还不够多,还能更多一点。
一双深眸里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无波无澜,乔菀见了莫名地心里一痛,放柔了嗓音,行了,你说的我都明白。放心,我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的。你也别总是为我操心,公司的事也要上点心,最近不是接了个大项目吗?
他的眸在她似乎染上微笑的眼睛上停留了有一分多钟的时间,低沉地道出一句,公司是有点忙,但是你这里,我放心不下。
从一开始,简言在乔菀眼里就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商人,他的情感是一点一滴转移在她身上的。
一直以来,她总认为简言是个沉稳,坚强的男人。给他的关心的慢慢地变少,如今,他的眼中竟有那么明显的恐惧。
她心里狠狠一痛,用力环住了他的精腰,搂得太紧。
丫头,你怎么了?
简言,你累不累,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她转身想要去给他泡茶,却被一把拉住。
你去坐着,我自己来。浅浅一笑后,他一丝不苟地冲了两杯茶水。
他向来是不懂她的,沏一盏半开滋味的清香白茶,对饮成双,今生认定是她在往后的日子里白首不离。
☆、第188章借刀杀人
白茶的滋味很甘冽,淡淡的茶香萦绕在唇舌之间,确实是种能让人清心的东西。
最开始认识简言的时候,他喜欢咖啡,而现在他几乎不再碰咖啡。他的习惯仿佛是一下子便改变的。
长长的睫毛半遮着双眼,正巧电视机里在放一个宫廷剧。一声哀怨的叹气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乔菀抬眼,画面里的男人是个身份显贵的王爷,身旁站着个刚入宫围的小丫头。
男人对女人说了一句话,喜欢你的时候,你便是天。不喜欢你的时候,你便是泥。别把我对你的爱当成理所当然,如果有一天,心被伤透了,再想修补,就难了。
画面里的女主角一惊,万千震荡全幻在双眼之中。男人沉稳的摸样和简言有几分相像,而他出口的话,也同样震荡了乔菀的心房。
好几次,她都彻彻底底伤了简言的心。只因为他从来都不曾说过这样的刺骨钻心的话。痛了也不喊痛,伤了也不吱声。
日子一久,她便顺理成章地屡屡忽略着他的感受。以简言的性格,若是有一天真的伤透了心,他应该不会多言,只是爱再难以回来。
她忽然想起简言白天在车里说的话,那应该是最后一次的警告吧?
目光再移向简言的时候,她忍不住死死盯着他的眉眼出了神。简言正低着头,轻轻吹着杯中悬浮着的茶叶,漾开的水纹将蕴藏在杯中的茶香释放到空气里,一层层,从浓到淡。
简言不经意抬眼,与她的目光相撞。抬手,轻刮她的鼻梁,又发呆?含笑的眸光不着痕迹地遗落,眸底泛起丝考量,突然道了句,你等等。
说完便起身,走向门的方向。
乔菀对着光斜下宽阔的背脊喊了句,你干什么?
简言没回答,开门出去,几分钟后他手里拿着一把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