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墟了。
“只是做家事没什么,要不是你收留我,我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呢。”每天都闷在屋里,没找点事做,她会闲得发慌。
“随你啦!”喝完饮料,步惊天转身把杯子放入洗碗机,伸个懒腰步出厨房往房门走去——
猝来的门铃声让他脚步停顿。
“我去开门。”她走去开门。
门一开,黑冥夜头探进来,自动的脱鞋进屋,“你这地方真难找。”看了眼倚著墙正在敷脸的步惊天,似乎见怪不怪,视线一溜,发现到站在门边怯生生的龙雪梨,“这个女佣好眼熟呀!”
“她不是女佣。”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在男厕昏倒的女孩。”黑冥夜猛然想起,朗声大笑。“我道是你怎么会变居家好男人,原来是金屋藏娇。”
龙雪梨面红耳赤的瞄了眼黑冥夜,“你是……”声音有点熟。
“别当他是人。”看到黑冥夜色迷迷的盯著她,活像她是块上好的肥肉,步惊天胸口就郁结一股闷气。
“我是他的老相好。”黑冥夜不怀好意的大平搭上他的肩。
“你是同性恋?”她惊愕。
“不是,我喜欢的是女人。”步惊天脱口否认,手肘狠狠的往後一撞。不知怎么地他就是不希望她误会。
黑冥夜微微吃痛退後几步,揉了揉胸口,故作哀怨凄楚的神情,“呜……死相,你怎么可以用完我就不要我了。”下手真重。
在那一瞬间,他捕捉到步惊天眸底掠过一抹难以隐藏的在乎,邪恶的光芒在他黑瞳一闪而逝,他岂会放过这作弄步惊天的机会。
步惊天龇牙咧嘴,威胁的抡起拳头,“黑冥夜,你皮痒是不是?”
龙雪梨张口结舌,“你是双性恋?”
“不是!”他懊恼的诅咒,“你别听那个蝴蝶种的胡言乱语,他的话能信,猪都会飞上天。”
“我知道你是欲求不满,怪我这几天没来找你。”
步惊天额头青筋抽搐,“闭嘴,你给我进房来。”拎起黑冥夜的後领往楼上走。
“别急嘛,时间还多得很。”被拎著走的黑冥夜意犹未尽的对龙雪梨暧昧一笑,还煞有其事的两手一摊表示“你看吧”。
砰!门甩上,接著是乒乓铿锵的声音传出活像打战,听在她耳里不禁脸红心跳。他们该不会真的在做吧?未免也太“激烈”了。
噪音大作的拆掉了落地玻璃窗,免得等会儿开战的时候,被玻璃割伤。
“你小声一点。”步惊天瞪著粗暴的黑冥夜。他不希望让龙雪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怕会引起她担忧害怕。
“你真罗唆,学女人学得连个性也变得婆婆妈妈。”话完,侧头闪过飞来的纸镇,他取出步惊天买来暗藏在柜子的枪枝,开始组装。
“他们来了,共八个。”步惊天则是盯著电脑萤幕。
“前院三个,後院三个,还有两个打算爬防火梯上来。”弄好了枪枝,黑冥夜站在窗边窥看,睇了眼不远处的防火梯上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正朝窗口而来,他将一把枪扔给步惊天。
步惊天接过,指了指窗外的防火梯,“首先解决掉这两个,避免惊动其他人。”
“你还真爱护她。”知道他口中的其他人主要是指楼下的女孩,黑冥夜揶揄。
步惊天怒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也不看看这些人是哪个没大脑、没神经的家伙带来的。”
他乾笑著。
步惊天比出个噤声的手势,当那两个黑衣入侵者自以为没被发现的缓缓爬进房间的同时,藏在窗帘後伺机而动的步惊天和黑冥夜旋即一拥而上,以枪托重击黑衣人的後脑勺,轻易的击昏了他们。
“好了,前面三个给我,後面三个给你。”还有六个入侵者,黑冥夜比了比道:“二三一行动。”
“这是你要的资料。”
在解决完另外六个入侵者後,两个大男人从防火梯爬回屋内,汗水淋漓的累瘫在地上,黑冥夜从怀中拿出一个随身碟扔给他。
步惊天翻身而起,将随身碟插入笔记电脑後,弹指如飞的输入密码,不一会儿,密密麻麻的资料在萤幕上显示,他越看眼珠子瞪得越大,都快突出来了。
“她是元芝珠!”看完了资料和照片,他下巴险些脱臼,震撼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她居然是那个丑三八,难怪他对她总觉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更没想到她会整个人改头换面,不只外表变了,举手投足都像变了个人。
“嗯,龙雪梨逃跑了,这事要是传了开来,龙虎帮可能会颜面扫地,为了怕被人发现当笑话,虎爷於是命人找了个替身,挑中了她。”黑冥夜怎么也没有料到他的未婚妻早八百年前就包袱款款逃婚去,这下他根本不需要和步惊天演戏了。他打了个呵欠,“你打算怎么办?”
二话不说,步惊天起身走下楼到厨房找到她,目光灼灼的注视著她纤细的背影在厨房里忙碌的洗碗盘。
“元芝珠。”他轻轻的低喃逸出嘴角。
像是没料到他在背後,龙雪梨转身被惊骇到,“锵!”手中刚洗好的盘子摔落地面。
她回神,捂著余悸犹存的胸口,“你怎么站在这,吓我一跳。”低下身她想捡拾破碎的瓷盘。
“别捡了,免得被割伤。”步惊天拉开她,“黑冥夜,去拿扫把和畚箕来,过来帮忙扫地。”
“叫我?”尾随其後准备看戏的黑冥夜难以置信。他好歹也是个大少爷,居然叫他做下人的工作?!
“有意见?”他眯起眼,皮笑肉不笑。
“扫就扫。”真是误交损友。
步惊天牵著她走到客厅,她的手被他握得死紧,她心脏卜通卜通的猛跳,一阵红潮自她耳根後蔓延开来。
步惊天把她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茶几上与她面对面,深奥幽邃的凝眸看著她,让她心脏跳得快蹦出胸口,不自在的低首回避他炽烈的视线。
“你……在看什么?”呐呐低语。
“你不记得元芝珠这个名字吗?”他注意著她的反应。
她身躯几不可察的轻轻一震,这变化没逃过他的眼。
“她是谁?”她无辜的眨了眨眼,显然已将讶异收拾好了。“我应该认识吗?”
“她是……一个让我气得要命又忍不住思念的人!”他有些气结的道,在这一刻,他无法否认对她的爱恋一天多过一天,她并不美,却是第一个敢对他动粗的女人,他大概有被虐待的劣根性,别的女人对他百依百顺,他不屑一顾,偏偏对这粗鲁暴力的丑三八动了情。
她又被这番话惊讶到了,大眼直盯著他。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思念她……
“你……别这样盯著我看。”她一双翦水秋眸盈波顾盼,我见犹怜,欲语还羞,他沙哑的低喃,伸手轻抚著她酡红的娇颜。
他黑瞳里好像簇著两团火,炽烈的火光映射著她。她呼吸一窒,心跳急剧,红唇不自觉的愕然的轻启。
“你这样会让我想吻你。”话音收尾於吻住她呆愕的双唇。
她柔软的唇像香甜的棉花糖入口即化,清雅似兰花的芬芳随著她吹拂过他脸庞的气息盈塞他鼻间,涨满他胸口,令他的心为之颤动。
她呆住了,无措的圆睁著眼看他放大的刚毅脸庞,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鼻端,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男性体味,湿热的嘴占据她的,狂野的轻啮她的下唇。
他吻了她!
他真的在吻她!
她双眼迷蒙,有些晕眩的发现自己身体仿佛在回应他的吻而战栗、发热,双手不知何时攀上他的肩膀,他狂肆的舌滑入她的嘴里,夺去她的呼吸、她的理智,她觉得全身像著了火。
“咳咳,打扰一下。”黑冥夜不识相的打岔。
猝然回神的她猛地推开步惊天,羞窘的站起,“对不起,我不该乱来,我去楼上。”狼狈的落荒而逃。
步惊天低咒,凶恶的瞪著程咬金,一张欲求不满的脸透著腾腾杀气。
无视於步惊天两道杀人的目光,他戏谑的道:“我地扫好了。”
“顺便把地拖一拖。”步惊天起身,拿了拖把塞到他手里,转身追上楼去。
黑冥夜脸颊肌肉抽动著,难以置信的看著手中的拖把。他到底是来干么?
砰!门才关上就被猛力推开。
“我喜欢你!”
龙雪梨又惊讶又无奈的看著门口的步惊天,狂放不羁的鬈发披泻,一张冷峻卓绝的脸庞,凝脂玉肤,凤目樱唇,若生为女红妆更是倾国倾城,这样比女人还美的他居然说喜欢她?
望著他讳莫如深的双目比火炬还熠亮,她心跳如擂鼓,乾笑,“你不是跟黑先生是情侣吗?”
“那是演给外人看的。”对她就不需要演了。
言下之意,她是内人……天哪,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捂著发烫的两颊,她退後两三步,背过身不敢看他。
“你有什么话说?”
“你是因为我的外表吗?”她闷声低问。
“你脑袋装什么豆渣,要比外表我长得比你美好吗?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
或许就是那一推定情。
一张丰神俊美的绝俗容貌让他在男人堆、女人堆里皆无往不利,他遇到的女人不是像花痴的迷恋他,就是羞窘的任他摆布,只有她见他就跑,还敢用背包砸他美丽的脸。
从初遇的咬牙切齿,到找不到人儿的心慌,他知道自己心动了,他喜欢上这摆地摊的丑三八,爱情来得措手不及,虽然很麻烦,但他可不会像老四惊玉怕受伤害,只会一味逃避。
这男人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可是……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她眸光一黯,心思百转千回的,最後只是叹了口气。
他从她背後圈住她的腰,附耳呢喃,“你会想起来的,我会帮你,不管最後你想不想得起来你是谁都没关系,你就是你。”认定了就是一辈子,否则他也不会像个白痴一样,还曾经特地去找她。
“我……我们只认识不到一个月。”意识到背後火热的体温熨烫她的肌肤,她浑身像著了火,试图挣扎著,但他的铁臂如铁钳般箍得牢紧。
“对我而言却好像是从上辈子就认识你,大概是前世的冤家,今生来讨债,每次遇到你都没好事,可是就是没办法把你忘记。”第一次碰上她就被她揍,现在还跟著逃命。
“你说真的?”她暗哑的嗓音微微颤抖。
“嗯,所以就算你变成别的模样,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你。”步惊天抬起手轻轻描绘著她变削瘦的脸蛋,一抹心疼之情满溢出胸口。要是让他查出是谁干的,他绝不会放那些人甘休。
她喉头一紧,心脏卜通一跳,眼眶泛红,“我很笨,什么都做不好,我只会成为你的累赘。”
“傻瓜,我有嫌弃过你吗?”他轻敲了下她的头。
“可是那些追我的人……”
“他们不是问题。”打断她的话,将她转过身,步惊天灼热的视线凝注她,“爱我吗?”
回避他炽烈的视线,她结巴的低语,“你条件很好,又长得很好看,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我配不上你,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事实上是美得高贵,美得让人无法逼视,美得让人自惭形秽。
“这简单。”他放开她走到柜子边,翻箱倒箧的找出一把刀子,迅速握住自己的头发一刀落下,斩断她心中的自卑。
她惊抽口气,骇然变色的上前就要抢下刀子,“你在干么?”
“剪头发。”大刀继续切断。
不一会儿,他的头发已经削到耳下,参差不齐,可杂乱无章的发型无损於他俊逸绝美的容貌,还多了股潇洒不羁的帅气。
“你干么剪掉,留那么长,剪掉不是很可惜?”她有些心疼那些漂亮的头发,像她就没办法留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