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觉到怀中的元芝珠微颤了下,步惊天温柔的轻抚著她的脸,“没事的,我老弟会帮助你。”
“可是……”她的声音被吻打断。
“相信我。”
“我没……”她被推入门内。
“我在外面等你。”
隔著玻璃,她抬起手平贴著与步惊天的大掌密合,一脸幽怨。她想告诉他实话,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呀!
“她就交给惊玉了,走啦,我们去逛逛,从早上到现在我还没吃东西呢。”黑冥夜勾住依依不舍的步惊天把他拖离。
在他们走後,她转过身,颤巍巍的觑了观表情严峻的步惊玉,他正在准备一些脑波仪器和诊疗器材,白色的病房内,看著缓缓降下的白色躺椅,恐怖的记忆如浪潮席卷向她,她不禁回忆起惊恐的那一天——
她被绑在白色的病房内,无能为力的任他们摆布,被他们注射麻醉药,催眠,甚至进行脸部和全身的整形手术,她足足痛了好几天才能下床,她知道他们要她当龙雪梨的替身,要不她就是死路一条。
这种恶梦她不要再经历一次了。
“小姐!小姐!”
“啊——不要。”突然的触碰让元芝珠惊跳开来,眼神惊恐,脸色刷白,咬著没有血色的下唇。她抱著双臂,眼神看来慌乱涣散,她边摇著头边後退,“不要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来一次,我是龙雪梨、我是龙雪梨。”眼泪滚落脸颊,她抱住头蹲下身蜷缩角落,浑身不停的颤抖。
“冷静下来!”步惊玉攫住她的双臂,坚定的目光瞬也不瞬,“现在看著我的眼睛,已经没有事了,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
她抬起头,没有焦距的视线慢慢凝聚在他身上,颤抖的唇启了又闭,好一会儿後才说:“你是步惊玉。”
“对!我是来帮助你的,告诉我你叫什么?”他眯起眼,专注的锁著她的水眸,不放过一丝波动。
“我叫元芝珠。”她深深吐了口气,唇角漾著苦涩的笑。
“你并没有被催眠?”他放开她。
她的心咚了下。
面无表情的步惊玉双手放在轮椅扶把上,语气平静,“因为我根本还没开始替你做治疗,别人或许会被你的演技所骗,但我是个医师。”
她犹豫了片刻,内疚的吐了下舌。“对不起。”
“说吧,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伪装成龙雪梨?”
元芝珠深吁了口气,把她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别拉著我,等我把面包吃完,我早上什么都没吃。”黑冥夜被步惊天拖著走,囫圃吞枣的边啃著面包、喝饮料边抱怨著。
“你乌龟呀!快点。”步惊天急著想见元芝珠。
“你干么那么急,她交给你老弟,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他吞咽下一口面包,没好气的道。
来到美国後他日子忙得连把妹的时间都没有,又被步惊天拖累搞到现在在逃亡,好不容易在医院里泡到个身材火辣的护士妹妹,却被心急如焚的步惊天给拖著走。
“到了。”步惊天放开他,闯进诊疗室。
“步医师,我跟他之间的事情就是这样……”元芝珠话才刚说完,门就被粗鲁的推开。
“你没事吧?”眼中只有她,步惊天激动的握住她的手,确定她完好无缺後才放下心来。
她摇了摇头,浅浅一笑。胸口暖烘烘的,他是真的关心她。
打从她父母离异後,对寻觅第二春的父母而言,正值青春期的她是个绊脚石,没有人要她,只有外婆愿意收留她。
跟外婆同住後她开始半工半读,外婆的身体本就不好,後来染上大病不幸过世,一无所有的她只能卖掉祖产筹措丧葬费用。
送走了外婆,她又是一个人了。
每天为了赚生活费和学费,她没有自己的时间,更别提什么社交生活,她只想快点赚钱把祖产买回来,那是她童年回忆的地方,只是现在恐怕得延後完成心愿了。
她被带到另一个国度,让人塑造成一个全新的人,被赋予全新的记忆、全新的身分和姓名——她叫龙雪梨,龙虎帮虎爷的孙女。
龙雪梨是一个自幼被囚禁在龙虎帮内,就像童话里被坏巫婆关在高塔的长发公主,不同的是虎爷以保护她安危为由限制她的行动,因为她的父母就是死於被黑社会绑架枪杀,这也难怪虎爷如此积极的想把她嫁出去,与其把她留在龙虎帮随时面临险境,不如嫁人,脱离这枪林弹雨、刀口舔血的帮派生活。
从元芝珠被塑造的外表就可以看得出龙雪梨是个多么纤柔荏弱的女子,也难怪虎爷想把孙女嫁掉,偏偏孙女逃了,可婚事不能取消,否则有损帮派形象,他只好抓来容貌、身材相似的她加以改造。
她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孑然一身,就算莫名其妙的从世界上消失不见,也不会有人记得她、想念她,除了他——步惊天。
步惊天剖心真诚的告白让她心跳加快,感动不已,好几次都忘了危险的想把身分透露给他,只是,她仍是犹疑……
步惊天如释重负的深吐了口气,转向弟弟,“她的情况怎样?”
“该看精神科的是你们。”步惊玉翻了下白眼,“她根本就没有被催眠。”爱情的确会让智商一百八的人变成负一百八的笨蛋,自诏聪明又骄傲自负的步惊天就是一个实例。
“啊。”黑冥夜和步惊天呆了下。
“对不起啦,我一直想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元芝珠满怀歉意的觑了觑步惊天,他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你并没有被催眠?”注视著她,他感觉胸口像挨了记闷棍,一股被欺骗的怒气缓缓上升。
刚知道她有可能是元芝珠时,他也曾怀疑过她为了什么不承认自己的身分,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相恋,她仍瞒他这么重要的事,可就叫他难过生气了。
她心虚的垂下螓首,“我不伪装一下不行,没有确定安全无虞前,我不能大意,稍有不慎,我可能小命不保,而且我又不确定你们到底是好是坏……还有,那晚我本来就想说,可是被你一吻我就忘了。”她吐了吐舌头,面红耳赤。
“你还真能演戏。”话从齿缝进出,步惊天冷嗤一声,不知道该揍她小屁股还是狠狠吻醒她这小笨蛋。她就这么不相信他!
元芝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爬了爬头发,“嘿嘿,这归功於我以前做过临时演员这工作,一天一千元,比其他工作都好赚,导演还说我演得很好,将来前途无可限量,可是後来被另个临时演员抢去工作,原因是制片人认为她身材比我好。”
她那时候比较丰满,换而言之就是胖,曾经因为那次被撤角有了减肥念头,可天生微胖的体质却怎么也减不下来,没想到拜“龙雪梨”之赐,她被整形改造成林黛玉形的美女。
步惊天面无表情的瞪视她,难怪大家都给她骗了。
“黑冥夜,你自己回去,我跟她需要私下沟通。”说完,他一把抓起她往外走。
黑冥夜也感受到好友这次火气不小,为了小命著想,还是避开地雷以测安全。“好吧!有需要的话再找我,不送。”
“你们还真不愧是换帖的好哥们。”步惊玉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的说,早识破狼狈为奸的两人所玩的同志把戏。“现在惊天已心有所属,你还要继续玩下去吗?”
“不了,我现在改行当侦探,请多多指教。”黑冥夜嘻皮笑脸的躬身一礼。对自己唬弄大众大玩同志之爱,连家人都被蒙在鼓里的恶行一点也不引以为意。
简而言之就是玩心太重,童心未泯。
“祝你们好运。”步惊玉也只能这样说了。
“还愣在那干么?上车。”
元芝珠被一路拉到了停车场,步惊天才放开她,见他一直板著张臭脸,她感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
“噢。”她忐忑不安的应了声。明哲保身、识时务者为俊杰是她能安然活到现在的两句话,她还是顺从他一点。
她乖乖的上车後,他也上了驾驶座。
“安全带。”不冷不热的口气。
“噢。”她乎忙脚乱的拉安全带,手却笨拙的被安全带拖了过去,“啊——”险些被夹到手。
“你怎么那么笨?连系安全带都不会?”步惊天及时扯住弹回的安全带,使劲的拉过安全带靠近她要帮她系好,近得她可以听到他浊重的呼吸和心跳声,他身上散发出的男人麝香味弥漫她鼻间。
“对不起。”她嗫嚅道。
“可恶的你。”他将她一把拉过拥入怀中,阴鸷的注视她那玫瑰般的唇瓣散发著诱人的光泽,她身上一股甜香撩拨著他的欲望,他感觉口乾舌燥,血脉偾张。就算他再生她的气,该死的他还是很想要她!
低咒一声,他夹杂怒气的占据了她的唇,带著浓浊的热气,他的舌坚定的攻城掠地。
这吻来得快又猛,他霸道的舌在她嘴里灵活的翻搅吸吮,她的理智被他炽烈的男性气息夺去,她快……不能……呼吸了。就在她几乎以为自己快窒息而死时,他略微松开狂猛的攻击。
他移开唇,嗓音沙哑,双眸闪烁著危险的光芒,“道什么歉?为了你欺骗我的事,还是还有别的?”
元芝珠咬著下唇,无措的手指绞扭著衣角。
“该死的!”步惊天侧睨著闷不作声的她,捶了下方向盘,“你不解释一下吗?我可不希望死得不明不白。”
她低垂著头,下唇咬得泛白。“对不起。”他好像气得不轻。
“你难道只有这三个字可以说吗?”他神色不悦的咆哮。
“对不……”瞟见他神色严厉,额头青筋抽动著,她顿时噤若寒蝉。
“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他低吼,见她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神情,他火大的甩上门走下车,站在车外,烦躁的踹了下轮胎。
“不要。”她忙不迭的也下车,绕过车子来到他身後,扯了扯他的衣角,声音带著惶恐不安。
步惊天背对她,不想理她。
“不要,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元芝珠伸出颤抖的手从背後圈住他的腰,埋首在他宽厚的背,眼泪濡湿了他的衣服。
他身子一颤。该死的,他认栽了!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感到心疼不舍的时候就是栽了。
从初遇的悸动,到为她的眼泪而心疼,他已被她一颦一笑牵引著,他喜欢上这演技精湛的小骗子。
步惊天旋过身,一把将纤弱轻盈的她圈进怀里,深幽明亮的黑眸灼灼的注视她。“不要哭了。”轻抹去她的泪,叹了口气的吻上她的唇,不同於刚刚的粗鲁蛮横,这次的吻温柔而缠绵。
他深邃眼瞳簇著烈焰烧入她眼中的灵魂深处,她发现呼吸又变得急促,整个人像著了火,他徐缓勾挑她的唇瓣,恶意的啮吻激起她异样的感受,忘形中的嘤咛声逸出喉咙吓了她一跳。
这声一嘤咛鼓励了他,他一个使劲,迫使她身子往前倾与他贴合,他坚硬如石壁铁墙的胸膛紧压著她女性柔软的胸脯,压得她好不舒服;她可以清楚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某个坚硬顶住她女性的柔嫩,一股欲望的战栗暴风自她小腹蔓延开来,席卷了她全身。
他疯狂的加深了吻,湿热的舌探进她的口中,他大掌滑到她臀部下方,倏地分开她的双腿,隔著衣物让他巨大坚挺的欲望几乎和她相嵌密合,她不禁倒抽口气,一种狂野炙热的全新刺激快感刷过她四肢百骸,两腿几乎无法站立的挂在他身上……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救护车的鸣叫声,硬生生的打散这旖旎气氛。
步惊天万般不愿的放开她娇嫩甜美的唇瓣,双眸氤氲著未退的情欲,“该死的,不行在这。”这里是医院,虽然是停车场,还是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