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趟,还有请他把今天各个楼层所拍摄下来的监视录影带全部带过来。”
服务生必恭必敬的点头退下,总经理直接下达指示这里的贵客是总裁的朋友,必须小心恭敬的伺候,就算是总经理也不敢大意。
“可恶。”阿忠忍不住恼怒的低咒一声,重击了下门板,砰一声,门板上顿时留下一个窟窿。
“阿忠,等会儿叫来总经理问清楚,只要人还没走出饭店,就一定找得到。”阿义眼神闪著坚定冷戾的光芒。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张脸居然会把人给吓昏!”
“闭嘴。”
“她该不会是把你当女人吧?”
“你有完没完,少在这碍手碍脚,那么闲就去柜枱帮忙查一下她登记的资料,看看能不能联络到她的亲人。”
“好啦、好啦,你别把人吃了。”
“该防的是你这匹狼,还不快去。”
“是。”黑冥夜边走边碎碎念,“真不知道现在的女人是没大脑还是瞎了眼,居然把你这伪君子当偶像崇拜。”
门关上的声响惊醒了龙雪梨。
她眼睫颤动引起步惊天的注意。
“你醒了。”
温和富磁性的嗓音飘来,宛若夏日午後凉爽的微风拂过她的心扉。
她眨了眨眼,抚著昏沉沉的脑袋,勉强撑坐起身,看著这间华丽的卧室,“这里是哪里?”视线转向声音处——
被风吹得如波浪舞动的白色窗帘慢慢静止下来,窗边站了个宛若法国十五世纪宫廷画走出来的长发男人,他倚著落地窗,手里端著一杯酒,姿态优雅而慵懒,简单没有缀饰的白衬衫和黑长裤穿在他身上,无形的让衣服也变得高贵。
“饭店里。”
还在饭店里!“我怎么了?”低头看身上的衣服还完整。
“你跟人对撞,撞到了头,医师说你只是晕了过去,醒来就没事。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步惊天仔细端详她,从头到脚都是名贵的名牌,头发以珍珠缎带系起,身上是LV最新款小洋装,足下是LV的凉鞋,这一身少说也有百万,跟那个惊魂未定躲在仓库、穿著一袭简陋廉价粗布衣裳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到底在那之後她发生了什么事?
“要我再叫驻饭店的医师来帮你检查一遍吗?”他浅嗫完杯中红酒後随意把杯子放在柜子上,慢慢踱到她身边坐在床侧。
“不用了,我没事。”龙雪梨紧张的抓紧棉被拉到胸前。他……是男人吧?“是你救了我?”
在这么近端详下,她看到他领口处有明显的喉结,淡妆修饰了他脸部阳刚的线条,长发让他显得柔媚,他身上流露出受过良好教养的贵族风范,不像她只是打造出来的凤凰女。
“嗯。”
他就坐在床边,近得她可以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淡雅不呛鼻,让她白皙的脸蛋不受控制的泛起红霞。
“你是……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洗手间里那个、那个女……男……我绝对没有看到你那里,你放心。”她面红耳赤的挥舞双手,但,脑海挥之不去那画面,窘迫的热浪涌上脸。
“抱歉,我不是故意吓到你。”步惊天佯装愧疚的掩饰嘴角笑意,从她藏不住心事的脸上敢肯定她看得一清二楚,还欲盖弥彰的否认,这女人是他接触过的女性同胞中第一个让他感到有趣的。
她一脸尴尬,脸红得好似著了火,“我才该道歉,是我自己走错洗手间,看到你的背影误以为你是……女人。”把舌尖的“人妖”两字吞回喉咙里,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字眼。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别介意。”
他漫不经心的轻拨了下大波浪鬈发,乌黑柔亮的长发,令她看得两眼发直。
美!
真的太美了,比女人还妩媚动人!她心跳如擂鼓。
“你还好吧?”他问就问,还把掌心搁在她额头。
冰凉的触感惊回她的失神。“没事。”身子挪後避开他的触碰,她居然看一个男人看到呆掉了。
“你的脸好红喔,确定没事?我看我还是请医师来给你检查。”他忍俊的起身。她的反应真有趣,很直接的表现在单薄的脸皮上。
她大惊失色,急忙的起身要拉住他。“不用啦。”没留神床和地面的高度,她猛地一冲,“啊……”
“小心!”他及时接住她。
“喀啦!”她听见一声轻脆响声。
接著,两个人撞在一起跌到地上,她的头撞到他下巴,他庞大的身躯成了她的肉垫,让她免於摔得面目全非。
“该死的!”步惊天吃痛的闷咒,他不该忘记女人代表麻烦。
“对不起、对不起……”撑起身,她含歉的道。
“能不能请小姐你栘开你的尊臀,压到我了。”嘴角勾了抹无奈的笑,他指了指两人尴尬的姿态。
“啊,真的很对不起。”她窘迫的跳起退後五大步。真糗!
步惊天翻翻白眼,撑坐起时,手腕处传来剧痛。
“你很痛?”他在冒冷汗。
“废话。”为了救个女人伤了手,说出去肯定被耻笑。
“对不起,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不需要。”
龙雪梨红著脸嗫嚅,“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挂个急诊检查一下,内伤外表看不出来,我不希望害你下半身靠药物才能站起来。”
他轻松的微笑,“小姐,这伤死不了人,去给人推拿一下就没事,挂什么急诊,又不是发疯了才去昭告天下这种丢人的事。”还影响下半“生”!扭动了下身子,除了手腕处脱臼,其他的都很正常。
的确很丢人,不过……只是推拿?!那话儿的伤能推拿吗?
她迟疑了下,小声道:“可是因为一时疏忽造成後天勃起功能障碍的人都是像你这样不爱惜身体。”
步惊天听得张口结舌,这才恍悟刚才跟她是鸡同鸭讲,瞧这位正经小姐一脸认真,忍不住大笑出声。
狼狈的红潮从她耳朵蔓延,她居然跟男人讨论他的“下半身”。她头垂得几乎要贴地,“隐疾不讳医,我是建议你啦,身体是你的。”
“我没那么脆弱。”
“外强中乾的人都爱面子。”
“我痛的是手,不是我的生殖器官。”步惊天莞尔的站起身,握著自己受伤的右手,展示的摆了摆。
这会儿换她下巴脱臼,脸上烫得足以蒸熟红蟳。
天哪!她刚刚说了什么?
“我见过你。”
冷不防他冒出这一句,令她一颗心紧绷的吊到半空中。
“先生,你……在开玩笑?”冷汗自她额头淌下。
“开门!”突然急骤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们。
只见她脸上血色倏失,颤抖的抓著步惊天,“是他们!”那是阿义的声音,想不到他们那么快就找到她了。
他能感受到她打从心底的恐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说谁?”
“他们要来抓我了。”
“你说的该不会是你在台湾的时候要对你不利的家伙?”步惊天拧起眉,走到门边,透过门上小孔窥看外头。
门外有五名彪形大汉,个个一身黑,跟仓库里的帮派分子散发同样的冷肃寒意。
她惶恐的胡乱点头,虽然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你该不会是被他们卖到美国来?”这人蛇集团太嚣张了。
应该算吧!迟疑了片刻,她点了下头,“过程之中我没有什么印象,我只知道一睁开眼人就在陌生的地方,他们叫我龙雪梨,可是我不认识他们,而且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龙雪梨,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跟我来。”步惊天抓起她往阳台走。他是不爱惹麻烦,不过谁叫那些帮派分子得罪了他。
“去哪?”
“阳台。”
“你……你该不会?”想爬过去?!二十层楼耶,掉下去肯定是支离破碎,拚不全完尸。
“除非你想被抓回去?”步惊天已经翻越阳台,站在阳台边缘一条窄得仅容单脚站立的突出梁边。这种走道就像走平衡木,对小时候学过舞蹈和体操的他不算难事,虽然高度的确有点骇人。
“我看我还是跟他们走好了。”她想过各种死法,不过可不包括摔成肉酱。
他厉眸一瞪,“手给我。”都走到这一步了,她敢给他跷头试试。这辈子他还不曾为一个女人做那么多牺牲。
“好啦。”龙雪梨吞咽下心中恐惧,逼自己不往下看,颤抖的手伸向他。
看她动作那么乌龟,他乾脆大手一揽,她尖叫一声,高分贝的叫声差点震破他耳膜,她紧闭著双眼不敢往下看,四肢反射性的像溺水之人攀紧高大的他。
步惊天用受伤的手搂著她的腰,其实放开她也可以,因为她把他抱得密不透风,四肢缠在他身上就像无尾熊攀著尤加利树一样。
“放轻松。”他试图安抚她,不过没多大效用,她还是不停地颤抖,差点没被她勒死,他哪有心情享受什么美人在怀,是小说、漫画把现实美化了。“抱紧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另一手取出腰间皮带掷在隔壁阳台栏杆上盘紧,算准了距离,飞身一纵,轻易的落到隔壁楼下的阳台上,闪躲到墙角後。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待阿义一夥人冲到阳台上时,已经不见他们踪影。
“他们该不会不在房间?”
“不可能,我刚有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被她逃掉了。”
“可能在隔壁,去搜,务必把她抓回来。”
阳台传来杂遝的脚步声,步惊天搂著……不,应该说是她自己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小姐,他们走掉了,你不放开我吗?”她该不会昏死过去了吧?!他轻拍打了下她的脸,再试图拉开彼此的距离。
“太、太……”埋首在他胸前的她瑟瑟发抖。
“你还好吧?”她还在抖,真有那么恐怖吗?
“太太……棒了,我们刚刚真的飞起来了吗?简直比搭云霄飞车还刺激。”嘴角咧开弧度。
他一愕,拉开挂在他身上的娇躯,只见她兴奋战傈的俏脸哪有半点恐惧惊吓的痕迹。
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他现在明白为何会对她印象如此深刻,她还真的与众不同,普通的女人遇到这种场面铁定吓得花容失色,没大哭就已经是感谢苍天了,还好她有几分胆识,他可没兴趣安抚哭泣的女人。
“你好厉害,好像练了葵花宝典。”
还东方不败咧!步惊天啼笑皆非。这时落地窗窗帘一角微微的掀动引起他的警觉,里头有两张老脸贴著落地窗戒慎的盯著他们。
“老伴,有两个女人抱在一起。”
抱?!
龙雪梨这才意识到她居然抱著他!“啊——”她羞窘的猛力推开他。“我……他是男人啦。”
没防备她粗暴举动的後果是,步惊天被推倒跌坐在地,手反射的撑住地面,“喀啦”!该死的,他的另一只手也挂彩了。
女人果真是祸水。
“啊——”
一波波凄厉的惨叫响起,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发生惨案。
“哎唷,医师,你轻一点。”
美国华人街的中医诊所诊疗室不时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让候诊室里的其他病人都胆寒的想往外逃。
“小姐,你小声一点,你男朋友都没叫。”说著台语的医师很无奈的忍受龙雪梨高分贝的魔音,他也很想逃。
“对不起,可是看起来真的很痛。”看著步惊天被医师拉推手臂,她可以清楚听到骨头扭动的轻脆声响。“啊——”
“你怕就别看。”到底痛的是谁呀?
刚才从高空二十楼飞到十九楼也没看到她叫那么凄惨,现下看他治疗手伤却吓得红了眼眶,活像受难的是她,瞥到她眼角滚下一颗豆大的珍珠泪,他胸口像被堵塞住,远比手伤更不舒服。
“好啦、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