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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
鬼奴暧昧的看着我,用眼神鼓励我去问清平,可是我觉得鬼奴,没这么好的心眼,我疑心病起,鬼奴会不会害我。这次淌混水的人已经够多了。
「你别有居心…」我盯着鬼奴。
「天地见证我的诚心」鬼奴发起人的誓约来了。
「……」信你,母猪都上树了。
「你在世的时候有情人吗?」鬼奴一直都是情绪无波,跟随在四哥和我的身边,凡事看的相当淡漠。
「你问这个干什么」鬼奴警戒心起。
「想知道你在世时,是个怎样的人」
「朝七晚11的补教生活,能有什么精采的人生,没爆肝就不错了」
鬼奴一定没看新闻,最近的“补教花系列“特有名气的。
「你有结婚吗?」
「没有,但有稳定的女友」
「后来呢?」鬼奴难得愿意说起果去往事,往下追问。
「老掉牙的戏码,富家女和穷小子能有什么好节局」鬼奴口气有点酸酸的。
「那位富家女呢?」
「……」很长的一段沉默。口气中有着些许的忿怒「没事我先离开」
看着鬼奴离开的背影,在诲暗的灯光下,透露着愤怒和落寞,鬼奴所付出爱的代价到底有多高呢?让他如此爱恨交加。
因为挂念着鬼奴的事,起了个大早去柳树岸边找鬼恭。
鬼恭一看我来,「你是来问谁,西施还是…」
「鬼奴」
—文—「你转性了,之前你看到西施时,巴不得往西施贴过去,若不是知道你和四哥的关系,还以为你是同性恋,这下又对鬼奴有兴趣了」
—人—「你说不说…」我急的
—书—「你问他本人就好,男人不像女人那么碎嘴」
—屋—不说就不说,还拐弯骂起女人来,男性自大的心态还真高。悻悻的走回家,一大清早的除了练气功的阿公阿嬷,还真没几个年轻人。这样的环境到让我突兀的起来。
「小姐,我看你刚刚一直对着空气说话?你还好吧!听说那里有鬼,少接近那里,免的被鬼抓走,听说那是一只色鬼」公园里阿嬷好心的规劝我,我表面上装仔细聆听的模样,内心已经笑翻了,鬼恭再这些老一辈的阿公阿嬷眼中竟然是个色鬼,他若知道一定气炸了。
走回家的路上差点笑岔了气,一定要将这个笑话对清远和清平说。
「酆红舞」
我听到一个陌生却带点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是周邦彦和蓝孟胤,没多想拔退就跑。
「你跑的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周邦彦音在我背后大声的叫。
第20章 清远暴走
「你见鬼了」,妈妈看见我横冲直撞的,从外面冲进家里。
我还真的见鬼了,傻呼呼的对着妈妈笑。
「洗把脸和洗个手,来吃早点」妈妈体贴的叫我过去吃,已经准备好的早点。「顺便叫清远和清平起来,我和宋妈妈约好了,和他们家一起去踏青。」
「踏青…」我满嘴的食物,仍然抬起头来看妈妈。
「叫你先叫那两只,你怎先吃起来了。。」妈妈说完转身自己去叫「哥哥…弟弟起床吃早点」
「那个踏青…四哥没告诉我」
「不关你和晏轩,是清远,宋妈妈看上清远」妈妈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宋妈妈…」我一脸惊恐。
妈妈白我一眼,「你想到哪阿去,交谊是和绿黛,宋妈妈想凑对」
我摇摇头,「出买女儿还不够,连儿子也卖」我不赞成妈妈的作法。「你问过清远吗?」
妈妈一脸的鄙视,「我说了他哪会去。」
可怜的清远,想想自己也是在蒙蒙懂懂的时候,被妈妈给出卖了吗?
看见清平走出房间,「清远呢?」妈妈张望看着清远的房间。
「发烧!」清平坐在餐椅上,看着妈妈。
「发烧」妈妈音调调高。
「怎么现在才说」妈妈着急的往清远房间冲去。
「清远知道妈妈的计划」我偷偷问清平。
「他昨天偷听到妈妈和宋妈妈的对话。」清平也小声的回答我。
「我猜待会派绿黛过来」我偷偷窃笑。
「他要你留下来照顾他」清平晃晃头对我说。
「那四哥也会过来嘎一脚」我垂头丧气。
「你好久没看见晏轩,不会想他」清平歪着头问我。
「我哪需要想,你们随时都会说起他,让他充斥在我的四周。况且四哥忙的时候,不喜欢人家缠着他,就算我想也没用」,不想去碰一鼻子灰,我想起那次主动去找四哥的惨痛经验,虽然事后了解四哥的情况,但心里面已经留下阴影了。
「不像恋爱中的人」清平做了一个鬼脸。
「说来听听,恋爱中的人应该怎样」
「一起做任何事,分享彼此心中的秘密,想到对方会不由自主的微笑,眼中只有对方……」清平缓缓的道来。
清平出现难得的深情的眼神,我可以确认的一点,清平的心中的确有一个她。我想起鬼奴对我说的话。
「你和西施是什么关系」我的意思是哪一种朋友,深交或是浅交这类的,我压根没想到男女之间这层关系。
「谁…告。。诉你。。」清平竟然结巴了起来。
清平的态度很可疑,正想继续追问,看见妈妈和清远走出房间。
「哀呀!我说酆大姐,你也帮我劝劝酆大少配合一下」妈妈开始叽叽喳喳了起来。
「我要去买学校上课用的书」我准备逃跑。
清远用着没义气的眼神看着我,我用眼神告诉他,两边我都得罪不起,失礼了。
「姐,书一定很重我帮你提」清平也不想淌浑水,想和我一起逃。
这时清远一急,整个脸马上变白,整个人晕了过去,妈妈大叫一声,把睡梦中的爸爸惊醒了过来,爸爸衣衫不整的冲出房间,妈妈一看爸爸的样子,顾不得清远,伸手过来将我的眼睛蒙住,清远的头重重的摔到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只听见妈妈叫爸爸先回房间穿衣服,命令我不可以打开眼睛。这时清远突然伸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我马上睁开眼想看清远搞什么把戏。
「红舞,我不是叫你闭上眼睛」妈妈的怒吼声传了过来。
再度闭上眼睛的霎那间,看见清远的嘴角微扬,原来这一切都是清远搞的鬼,庆幸刚刚那么大的撞击,没影响到清远。
清平和爸爸江清远扛回房间时,清远才放开我的手,没多久绿黛和四哥就出现在家里了,绿黛的表情是很担心的模样,着急的问清远身体哪里不适,需不需要让他的二哥来看看。四哥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没什表情看着清远,偶而视线会飘向清平和我。
我和清平则站在旁像是隐形人一样,不吭声的站在角落。妈妈在旁边拼命的安抚绿黛。
在妈妈安慰绿黛的同时,清平偷偷的在我耳边说,这次清远的桃花劫可能没那么容易过,何况还有晏轩的推波助澜,后续可能有“花系列”的戏可以欣赏。我拐一下清平,暗示他别幸灾乐祸。
「干掉一个是一个,情敌当然是越少越好」清平在我耳边,幸灾乐祸悄悄的说。
我哩咧!难道你真的把我们当成八点档连续剧,这样的话不拉你下水演这出“花系列”的八点文件,我这个做姐姐的就太不厚道了。
清远和绿黛在妈妈和四哥的配合无间下,陆陆续续单独出去过几次,我和清平两人都不敢得罪四哥,当清远抱怨我们没道义时,我们都说命比道义重要。气的清远想离家出走,但清远一想到我,对离家出走这个主意又打退堂鼓。让这个开学前的暑假,在担心害怕中有了欢笑,只是这个欢笑建筑在清远的痛苦上。
最近这阵子因为绿黛的关系,清远的脾气在家时都在暴走边缘,于是清平大部份的时间,都躲到我房里来,避免扫到清远的台风尾。今天清平又躺在我的床上看书。
「ㄟ!你还没回答我妳和西施的关系」我盯着清平。
「你干麻没事又提起」清平不想回答。
「不说!回你房间去」我威胁清平。
「别闹了!他现在像荷尔蒙失调的女生一样,碰不得惹不起,随时都会刮起飓风」清平猛摇头。
「要我收留你,那就告诉我」我逼问清平。
第21章 一团乱
「要我收留你,那就告诉我」我逼问清平。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想看西施」
「谁告诉你的…」清平原本躺在床上,听完我说出的要求,从床上起身坐在床上狐疑的看着我。
「…」我没回答。
「是不是那个鬼奴」清平忽然想到。「你问他什么,他不想回答,拿这件事来搪塞」
我摇头,「我想看西施」。
「妳想看,海魁主也不见的会让你看」清平叹了口气。「海魁主现在只想和西施安渡往后的日子,不受外人干扰」
「凭你和西施的交情也不可以?」鬼奴说清平和西施的交情非浅。
「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清平用斜眼看着我。
「喝喝……」
清平用了然的眼神看着我,「你想知道鬼奴的事是不是?」
我都想知道,但好像只能个个击迫。
「西施和鬼奴选一个」清平让我选择,意料中的事。
「西施」,鬼奴的事还可以问四哥,西施当然听原版的较精彩。
清平一脸的不愿意,「你当真只想看西施。」
清平看我很真诚点头才开口说起往事。他跟随清远转世于人界时看到西施,折服于西施惊为天人的美貌,可是当时他是范蠡的手下,安插在西施身旁保护西施,虽然对西施有爱慕之情,但不敢有任何的歹念。
在你被阴阳鬼王抓去的时候,听说阴阳鬼王喜欢美女,清远央求我,要我去拜托西施去打探你。西施冲着这段主仆的交情,帮我去阴阳鬼王那儿,打探你的下落,结果西施被送回来时,出现短暂的记忆丧,清醒后在阴阳鬼王那里的记忆完全不复存在。这件事被海魁主知道,断绝了我和西施的联络,上次我看到西施时也很担心,当阎王和主祭官要帮西施时,我悬着的心才放下。主祭官会这么帮着西施,也是因为要还西施曾经帮过你的恩情。
清平很简短的说他和西施的过往,想必是想独自保有那段纯纯的单恋,我也就没在逼问他对西施的感情。
「那就算了」因为我的好奇,让清平难过,真是过意不去,草草结束这个话题。
「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的」清平知道我无意再问,但还是损了我一下。
说到西施想起之前受伤的星护法,和已露面的日护法蓝孟胤。
「四大护法你见过吗?」
「四大护法和四哥交手时看过几次。」
「他们为人怎样?」
「日护法较稳重,很多事都是他在运筹帷幄,所以心思也较细密,也重感情。月护法是女的,胆识不小,虽然个性冷淡不爱说话,但是与人相处时很温柔。
星护法则是个猎艳高手,俗称少年女魂魄杀手,只要他看上的很少逃的过,能当情场高手,脾气当然必须很好。晨护法个性较阴沉也较独特,是个小恶魔」清平逐一的介绍。
「独特…」我不明白色清平的涵义。
「较特别,例如生气时一般人会变脸或是发脾气发泄,他则是吃冰发泄不管场合和时间,还会将没吃完的冰泼或洒在他生气的对像上」
「你被他泼过?」
清平摇头,「职务上的关系,我和他交集较少,鬼恭有被泼过。」
说到鬼恭,「鬼恭为什么老是对着那颗柳树,甜言蜜语。」
清平说,鬼恭和柳树也是被处罚的,柳树原本是土地婆前的小跟班,有一天他替土地婆办事,途中被晨护法恶整,鬼恭解救了她。从此鬼恭和晨护法结下梁子,但也获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