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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我抓过衣服往身上一套,然后便站起身来。
可就在我起身的一瞬,我的眼前的整个世界都跟着天旋地转起来,我的两腿完全使不上力气,身体一软就朝旁边载到下去。
那些疯老外不敢往这边走,看来我也无法靠近这里——在我倒下的一瞬我也得出了这个结论。
18、南岛灵影
海lang舒缓地拍打着岸边,将优美而极富节律的声音送入我的耳朵,海鸟在不远处鸣叫着,我的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一幅美妙的海滩画面。
我慢慢睁开了眼睛,但我的眼前并没有什么美丽的海滩,只有漆黑的岩壁。
一阵剧烈的头疼让我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我猛地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我的左肋也传来一阵刺痛。
“额~!”我闷哼了一声。
“雷声?你总算醒了!没事吧?”小郭附身过来一脸紧张地望着我道,并且伸手过来摸了下我的额头。
她的手很冰,放在我额头上后也让我体验到了一种极其美妙的触感,同时从她身上也散发出了一股诱人的香气,让我不受控地流起了口水。
不对!
我赶紧一把将小郭推开道:“你别靠近我,我现在状况不对劲!”
小郭先是一愣,然后朝我身边一指,“我只找到这两个,你先吃吧。”
我顺着小郭的目光看过去,在我身边放着两大盒塑料包装的布丁,那是出发前我特意让小郭帮我准备的著名北欧黑暗料理血布丁——在没有治好嗜血症之前我必须依靠这东西来抑制住我伤人的冲动。
我拿起其中一个用牙撕掉了外包装,不需要进行任何烹饪加工,我直接就将布丁放进了嘴里,然后整个吞进了肚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美妙味道从口腔到喉咙再延伸到胃里,接着便在我身体各处扩散开来,让我感觉一阵阵的清爽。
“呼~~!!!”
我闭着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一般。
“刚才实在对不起~”我缓上来这口气候立刻向小郭道歉。
“没事,我能理解。”小郭笑着一摆手,然后又接着道:“乔伟说在岛的南面应该有一些特殊的东西,他带着杨东辉去找那个东西了。”
“杨东辉?”
“哦,就是那个黑不溜秋挺壮实的小伙,你昨天应该见过的。”
“啊,我想起来了。”我轻敲了一下脑袋——我感觉自己的反应好像有点迟钝了!
我稍微坐直了下,又朝山洞口那边看了眼。阳光略微倾斜着探进山洞里,但并不能照到我这边,我打算看看表,但手腕上光秃秃的,我的手表早就不知道掉到哪去了,同样没了影的还有我的手机。
应该是昨天在牛坑里的时候弄丢了。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中午?”
“差不多中午吧,我没有表,手机也不工作了。”小郭道。
“手机不工作了?连时间都不显示了?”我诧异道。
“嗯。”小郭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机递给我看了下。
她的手机并没有任何破损的痕迹,但屏幕却一片灰白。
“怎么这样了?之前不就只是没信号吗?”我问。
“不清楚。乔伟说应该是这岛的南面有个干扰源之类的东西,我跟他过来的时候手机突然就放电了,然后就报废了。”
电信号,生物电磁脉冲……类似的名词瞬间填满了我的脑袋。
根据赵明军教授的理论,神明是一种以电信号、电磁脉冲形式存在的特殊生命体,如果这种生命体确实存在,那么它们的力量是否可以强大到破坏一切电子科技产品?例如智能手机?
或许乔伟他们所要找的东西,以及那个所谓的干扰源其实就是神明的所在,那些疯老外之所以不敢靠近岛的南面正是因为这边是神的居所!他们不敢来触犯神!
要是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乔伟和那个古铜壮汉杨东辉应该要白跑一趟了,他们不会发现任何东西。
我正这样想着,从山洞口的方向也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乔伟和古铜壮汉杨东辉也一前一后钻进了洞里,在杨东辉的肩上还扛着一只一米多长的、长得好像龙一样的蜥蜴。
“我去,醒了啊,我以为你又得一觉睡到晚上呢!正好,午餐来了!”
乔伟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一边朝杨东辉肩上那头蜥蜴指了指。
“不是吧?!要吃它?!!!”小郭惊讶道。
“不吃它难道要饿着?能找到这么大的家伙已经不容易了,除非你想去海里试试抓鱼。”乔伟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
“……”小郭一脸着急却又说不出半句话来反抗,看来乔伟终于是对小郭复仇成功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这个岛的什么影响,也可能是我样对蜥蜴肉不怎么感兴趣,反正最后乔伟他们烤好的肉我一口都没有吃。倒是之前一直嚷嚷“恶心”小郭吃得最香。
他们一边吃着,我也一边问乔伟有发现没。
我本以为乔伟和杨东辉肯定不会找到任何东西,但实际情况确实他们发现了一个看起来非常可疑的东西。
乔伟他们发现在南岛偏东有一座三、四十米高的孤峰,在靠近孤峰峰顶的地方有一个平缓的山坡,在那里有一个非常隐蔽的石门。根据他的描述,那石门看起来更像是个混凝土制成的闸门,目测坚固得很。
乔伟和杨东辉找了下登上孤峰的路径,但找了一圈也没有缓坡之类的攀登点,要想去闸门那里,似乎只有攀上三十多米高的陡峭岩壁这唯一一个办法。
“你们没爬下试试?”我问。
“肯定试了!不过……”乔伟耸了下肩膀,“我没练过徒手攀岩,手头上还没有工具,只靠手指的力量感觉够呛。”
“游泳开船我是内行,登山我是有力气也使不出。”古铜大汉杨东辉也无奈地摊手道。
“除了那个闸门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我又问道。
“起码南岛这边是没有。”乔伟语气肯定的说道:“北面我们没去看,我觉得还是应该先从南边入手,如果知道了岛上那些拿枪的外国人到底怕什么,我们再把他们怕的东西搞到手,这样再去北边才更稳妥一些!”
乔伟的观点我自然是认同的,只是我们是否真能找到需要的东西就两说了。
随后我也将我之前关于神的推测跟乔伟说了下,乔伟也同样觉得我讲的有道理,但还是固执地觉着应该去那孤峰的闸门查看一下。
“如果非要上去的话,现在的情况来看也只有我爬上去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撑着身上的草垫站起身稍稍活动了一下胳膊——我两臂和肩膀并没有感觉有任何不适,只是左肋还是有些不舒服,估计还需要过上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
“我倒不怀疑你现在的体能和力气,但是你确定你出去之后不会跟昨天晚上一样昏过去?”乔伟提出异议道。
“不确定,所以我才要到外面去试一下。”
说完,我随手抓了一把草捏成扇子形,然后便朝山洞口走了过去。
洞外阳光既柔和又温软,但我还是受不了阳光的直接照射,那会让我感觉头晕并且全身上下不舒服。不过不舒服归不舒服,阳光却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只要拿东西稍微挡一下,自己再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我用草扇挡在头上,然后从洞里走到外面,接着便快速跑进海滩后面的树林里,林荫遮挡住了阳光让我瞬间舒服了不少。
我在这片林子里转了大概五分钟,感觉并没有什么晕眩的迹象。
“怎么样?有什么不得劲的地方没?”乔伟这时也走进林子里问我道。
“感觉好极了!我想可能是跟现在是白天有关系吧!正好我现在也不困,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不如咱们现在就过去吧。再弄条绳子什么的,到时候我如果爬上去了再用绳子拉你也拽上去。”我提议道。
19、南岛灵影(中)
“绳子的话……”乔伟转头朝林子随意望了下,“这树林里藤条倒是不少,估计用他们缠成绳子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也顺着乔伟的目光往树林里看了一眼,确实,茂密的树冠上挂着杂乱的藤条,它们无疑是绝好的天然绳索。
“你得确定它们够结实,还得足够长。”我提醒道。
“这个我可以做到!!”
从我身后传来了一个浑厚的男声。
我连忙回头,看到杨东辉朝我们走了过来。他向我点了下头道:“我们都练过野外绑木筏,用的就是藤条,扎藤绳这个活儿我绝对有把握,多长都没问题!”
杨东辉的表情和语气都透着一股自信劲。他这个人给我留下了一个胆小怕事的最初印象,而越是胆小的人就越不会虚夸,他所表现出的这种自信一定是建立在绝对的实力上,想必扎藤绳一定是他的拿手绝活了!
“好吧,那就来一根四十米长的绳子吧!四十米够吧?”我又向乔伟确认道。
乔伟似乎也吃不准,所以他立刻看向“内行”杨东辉。
“四十米足够了,我可以保证它足够结实!不过这分量可不轻,背着那东西爬峭壁的难度可不小啊!”
“你只管把绳子做得足够结实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哦……那好!我去准备绳子!”杨东辉应了一声,然后便奔着最近处的一棵挂满藤条的大树走了过去。
我根本也没练过攀岩,也就是小时候淘气爬过墙、上过高而已,对于能否徒手攀爬一座山我心里根本没有谱,所以在杨东辉准备绳子这段时间我就让乔伟带我到那座孤峰瞧一瞧,顺便我也试着爬爬看。
那座孤峰就在我们藏身山洞东侧二百多米远的地方,沿着海滩绕过一处陡立的海崖便能看到它了——那座孤峰与岛内的其他山峰差不多高,从远处看就像是被切下来的一块蛋糕角。
我跟着乔伟绕到了孤峰背阳光的一面,并在山石上找到了一个乔伟刻下的标记。
乔伟走过去把手掌放在标记上摸了下,然后抬头道:“从这上去就是那个有闸门的山坡了。”
我也过去往上看了一眼。这山并不是立陡的,目测大概有个八十多度的倾斜角,换个专业的徒手登山运动员来估计可以轻松征服这座山了。我虽然不够专业,但看到这个角度起码心里也踏实了不少,起码爬到一半的时候我还不至于向后仰着摔下去。
我往上试着爬了一下,难度比我想象的要小得多。
山上并没有任何植被,岩石也是凸凹不平的,有很多可以攀爬借力的地方,山体本身的倾角也可以帮助我稳定身体重心,要到山上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要不,我先上去看看?”我爬到十米多高的地方后回头对乔伟道。
“别冒这个险,还是人多比较有把握,别因为现在体能和力气都比从前强了就太过自信。你现在的样子就跟我当年初入八斋堂学会火符的时候差不多,以为能打散几个厉鬼就天下无敌了,这种自大会要命的。”乔伟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并不喜欢听人说教,但乔伟讲得确实有道理,之前干掉了那个牛头巨人或许是让我有些自我膨胀了。
听人劝吃饱饭。想想半个月之前我还处处都要依仗乔伟出头呢,现在只不过是力气大了一点,体能更好了些而已,即使这样在血树林的时候我还挨了乔伟一顿揍,所以我乖乖听劝滑回到地面,然后一起返回树林里帮杨东辉准备绳子。
两个小时后藤绳做好了,小郭也跟着我们三个一起到了孤峰下边。
杨东辉系了一个非常专业的绳套套在我的腰上,接下来就是爬山时间了。
藤绳比我想的要轻,爬山的过程更是顺利异常,没多一会我就爬到了孤峰上的平缓山坡,也终于站在了山顶那座巨大闸门的面前。
近距离看那座大门感觉它就好像一个建在山上的大水坝,在倾斜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