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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殿】整理
乡村寻鬼
作者:纯净桶装水
简介
西方有死神恶魔、他们掌握人间生杀大权、东方就没有吗?、有、他们平时和我们一样是普通人类、可他们还有一个隐藏身份、阳间执事、他们握有地府颁发的阳间执事令牌、他们拥有地府在阳间的一切权利、他们就是执法者,所有生灵的执法者
奇怪老头
更新时间2013819 16:22:07 字数:2538
七月十五是鬼节;这天百鬼放假;可以上阳间放松放松。十四的半夜鬼门开,一直到十五的半夜关,所有的鬼必须在鬼门关闭之前回阴间,否则就滞留阳间成为孤魂野鬼!同时整个阴历七月也是一年中阴气最重的月份,游魂增多,夜间不能啼哭,不能吹哨,否则易引来百鬼!在鬼节出生的孩子称为鬼仔。?
在家乡总有一些对这个时辰的避讳、我妈怀我时按照正常的生育时间来算正好避开了这个时候、可是我并没有在我妈肚子里久待、我出生那天正好是农历七月十五。
那天晚上我妈突然觉得肚子胀痛想起身上厕所、可能因为觉得离预产期还早吧!便没叫醒我爸独自一人向茅房走去、农村里的茅房都被设在房子后面打开后门就看的见独立的一间土墙房、那便是茅房。
我妈打开后门可刚走出房屋门肚子就是一阵疼痛、我妈痛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我爸闻声从床上一咕噜爬起身来、见我妈坐在地上一时也慌了神忙跑去叫醒爷爷奶奶。
奶奶和我爸将我妈扶到床上“小洁你撑撑啊!你爸去请接生婆了。”奶奶擦着我妈头上的冷汗。
我爸急得团团转、在屋里不停的渡着步子:“爸怎么还没回来?”
“等等吧!”奶奶安慰道、其实她心里也没底半夜三更的又是七月半这个敏感时节、那个接生婆会来?
啊……我妈又是一阵痛呼手指捏拳、指节都被捏的发白了可见她正承受着多大的痛楚、“妈”我爸焦急的看着我奶奶希望她可以想点办法。
“军子去打盆热水和一条干净的毛巾来、”奶奶见不能再拖下去转头看着我爸,她虽然没有接生过但也见过几回接生婆接生的场面、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有自己来了。
我爸闻言转头去拿奶奶吩咐的东西……
接生很顺利我虽是早产儿但个个生命体征都很正常、爷爷带着接生婆进门时我就剩脐带没剪了,接生婆开了出生证明便回去了。
我家并未因为我的降生而高兴反而显得有些沉闷、“这个孩子出生的不是时侯啊!”奶奶叹气道。
“放屁,母子都平安还有什么不好?”爷爷对封建迷信没有多少好感吹胡子瞪眼道、爷爷在农场是一个小队的队长思想上要比奶奶前卫得多。
奶奶没有接话她知道自己老伴的性格对这些有的没的特别反感。
我出生的消息传遍了农场、不少人都来贺喜、爷爷队长的职务虽然不大但却很有实权、每次有活来时都是爷爷来分配任务、这些人自然对爷爷一阵马屁狂拍、在农场干活都是在一起、这些人都是为了爷爷可以将他们拉去做点轻松点的活。
接近傍晚时、那些来贺喜的人都各自回家了、爷爷正准备关门时却看见一个穿黑色大衣的老头向自己家门走来。
爷爷以为是来贺喜的人便笑盈盈的看着他向自己走来、临近爷爷才发现不对劲这个人不是农场的人、伸手挡住老头道:“这位大哥好眼生啊!”
老头没有管爷爷轻轻避开爷爷伸出的手走进屋里、我爸正逗着床上的我见老头走进来起身将我护在身后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老头。
“七月半出生的人八字轻日后必定多灾多难、”老头看着床上的我说道、随即在自己那脏兮兮的大衣里摸索着。
爷爷和我爸听到老头说的话顿时火了挽起袖口就要上前揍老头却被刚进来的奶奶拉住了。
“干嘛?这老东西敢咒我的乖孙子、也不打听一下我梁文山是谁、”爷爷瞪了奶奶一眼。
“老头子听我一句劝吧!我知道你不信那些鬼神之说、这次就让他看看吧!”奶奶近乎央求道。爷爷没有再上前去、他和奶奶生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她如此。
老头在大衣里摸索了片刻拿出了一样东西挂在我脖子上回身对奶奶道:“这个东西要一直挂在他身上、任何时候都不能取下来。”说完便离开了屋子、当爷爷追出来时老头已经不见了踪影。
每当奶奶跟我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我总是摩擦着脖子上的挂坠笑着说:“奶奶你就别迷信了”奶奶见我不信也不恼微笑着摸着我的头不说话。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我都有自己的看法、直到我上小学四年级时才遇到让我心性动摇的一件事。
那时候上学听写、听写不过关的人要留下来抄写直到可以记住为止、我那时候皮对课本没有多大的兴趣因此我几乎每天都要被留下来。
因为正是冬天天在傍晚7点时就天就已经灰朦朦的了、我家离学校有七八里的路程、这样走回去我心里也难免有些发毛。
只有去表哥那将就一晚上了,打定注意就向初中部走去、表哥叫王宏亮是和我一样在农场里一起长大的孩子、大我三岁、小时候经常带我去玩、久了便认他为干表哥了、表哥读初一因为要上晚自习所以就住在宿舍了。
初中部其实离小学就一墙之隔不过去初中部也要绕一圈、经过初中部花园才能到宿舍、据学校边的老人说花园是以前一个大户人家的祖坟、以前经常和同学来这玩有时候甚至可以在土里挖到半截墓碑什么的。
一个人走在这里腿难免有些发颤,尤其是经过花园中间的黄桷树时、这颗黄桷树主干有直径大约有1·5米生得很是畸形、好像一个人在临死前的挣扎的动作、树身上的凸起就像是人身上的经络、即使是冬天也看的见一些新鲜的嫩芽。
我远远的绕过黄桷树、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弯下身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手电筒打开。
快离开花园时我忍不住用手电朝黄桷树照了一下,可我这一瞥差点把我魂都给惊出来、那个黄桷树的躯干部分出现了一张人脸、太远只能看见一个轮廓,但我还是立马静下心来告诫自己是眼花了,深吸一口气继续看向黄桷树可我越看越心惊、那张人脸五官越来越清晰,眼睛还留出了不明的红色液体。
我吓得转头就跑、进入初中部看到教室的灯光我一下松了口气安慰自己道:“那只是幻觉只是幻觉。”
慢慢的心跳平复了下来、迈步向表哥的宿舍走去。
我来到表哥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咔、表哥开门看着我道;“化吉你怎么来了?没回家吗?”我进门坐在表哥床上;“又被留下来补课了,今天就在你这睡了。”
呵呵,表哥的室友笑到:“这破学校别的没有就床多的是、这个宿舍就我跟你哥两人、你随便选一个吧!”
这人我知道也是农场的人、不过他爸妈才进农场没多久我对他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叫刘荣:“嘿嘿,当然我可不会客气”我摇着头道。
表哥给了我一脚把我从他床上拉起来、然后把他垫的两层棉絮扯了一层铺在另一张床上、又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铺新棉絮扔给了我道:“别他娘的给我弄坏了”。
“当然、”我嬉笑道:“表哥对人真不错我要是个女的就嫁给你”。
哈哈、刘荣笑的直锤床、表哥咬牙又要踢我不过都被我翻身躲过:“真的、要不你当女的我取你…………”
那天晚上我们三人天南地北的聊了许多、不知不觉就扯到了学校花园里的那棵黄桷树上、我把来时经过黄桷树时看见一张人脸的事情说了一便、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眼花了、可这却让我很在意。
黄桷树上的“人”
更新时间2013819 18:48:59 字数:2568
“你看到了?”表哥和刘荣似乎很惊讶同时说道、我点头:“你们也看见过?
“恩、”表哥点头道:“我和刘荣那天出校买洗漱用品、因为在街上商铺看了会电视回来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我和刘荣打着电筒、从花园经过时路过黄桷树时那张人脸就已经出现了,我和刘荣离黄桷树很近可以看到人脸的表情、”说着表哥打了个寒战继续道:“那个人脸的表情越来越凸显、它在笑、笑的很怪异、紧闭的眼睛流出鲜红的液体、我和刘荣吓得立马头也不回的往学校跑、回到学校我跟很多人说过但他们都不相信、但我和刘荣都确定我们看见了那玩意儿。”
我听表哥的话后越来越心惊、如果我只有一个人看见了那可能是眼花,可是表哥和刘荣都看见了那就值得深思了,想到这里我不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妈的,去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何方神圣”、刘荣一拍床铺站起身来问道;“你们呢?去不去?”
“我也想去看看、”表哥翻身拿起枕边的手电看向我。
“都说三人成虎两人成猫嘛!缺了我你们不行的,”我下铺从书包拿出电筒。
三人走出宿舍、乡村学校没有守门的大爷,无论何时都可以出校。
来到花园老远就看见了那棵畸形的树、我看向表哥发现他脸色不太对忙用手摇了摇他。
“你们看见树梢上有什么东西吗?”表哥用电筒照了一下树梢道。
我顺着表哥的目光看向树梢,这一看小腿不经一阵痉挛,树梢上挂着一个红色的人型物体、看上去好像一个人被树枝插过脖子挂在树梢上。
妈个巴子、刘荣骂了一句捡起一快半截砖提在手里看着表哥道:“干她妈的,都找个称手的家伙。”
表哥在地上寻了两根手臂粗细的棍子递了一根给我道:“一起去。”
我接过棍子挥了挥很结实、慢慢的跟着表哥向黄桷树靠近、离的越近看的越清晰,我一直在寻找着躯干上的人脸、可是那个诡异的人脸却并未出现在树上。
黑夜里手电筒的光能照出5米远、但却照不到树梢上的东西、光照到那里似乎被吸收了。
他妈的,刘荣骂了一句把手上的半截砖扔出砸向树上的东西、嘭,半截砖没有砸到那东西而是落下砸到树干上。
“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砸到了,”刘荣很惊讶,他的确砸到了,但砖头似乎是从那玩意儿的中间穿过了。
嘀嗒嘀嗒,水滴的声音陡然传出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十分突兀,我立马将手电照向声音的来源、刚才被砖头砸到的地方流出许多红色的粘稠液体,隔着几米远就闻到一股血腥味、“血”我惊叫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表哥马上跑来站在我面前道:“镇静点、拿好棍子什么东西近身都往死里打、”我定了定神拿着手电向树靠近、漆黑的晚上看见树上正往外冒着血红的液体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冬天的夜晚、风吹的人有些刺骨、我牙有些打颤心总有提起的感觉、握了握手里的棍子硬着头皮上前、靠近那血红的液体想要搞清楚那是什么。
啊……刘荣的叫声传来把我和表哥吓了一跳忙向刘荣跑去、手电照在半空、刘荣悬在空中脖子被一根红色的丝带缠绕、而丝带另一头却连接在那个红色人型身上、刘荣用手抓着脖子上的丝带想要挣脱开来。
表哥把刘荣的脚抱住让刘荣不吊在空中、让他可以在自己身上受力、可丝带并没有放松反而越缠越紧、“快上树弄死那玩意儿、”表哥转头看向我。
我转过身爬上树干、人命关天的事情我也顾不得害怕了,没有顾树干上的血液往红色人形的地方爬。啪,手电没有抓住从树上掉下摔的粉碎、失去手电的光亮四周陡然黑了下来、我愣在树干上不知进退、风吹过树叶发出刷刷的声音、我头皮发麻身上的关节似乎都僵硬了。心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