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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的!最后我还是挽回,给了你们一个机会,对不对若不是为着你,我所有的计划都很完美,我想要的,我早就能得到,何苦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李修杰显然有些不满果果的话,一股脑全给堵回去。
“你为什么生气?你为着向卉,你指责我!你为着王岳泽,你又指责我!可是果果,我已经尽了努力保你周全。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对你好的那个人!”
说到最后,两个人都是怒目相向。她却突然笑了,笑里带着痛,告诉他:
“李修杰,你的这种好,真让我觉得可怕。明明是你害我,最后你收手了,反倒让我感恩戴德?”
他也不敢示弱,反问道:“林果果,你到底是为着自己生气,还是为着王岳泽心痛?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哦,不,我该问,你是不是又和他好上了?所以你才这么心疼和愤怒?”
她怒极反笑:“看来你做的功课是够多哈,这都知道。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你的那些私家侦探有没有告诉你,我林果果,最恨的,就是,自、以、为、是、的、小、人!?”
【文】他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像是用尽了力气,让她疼的蹙眉,他却笑了,放开她说:“算是我们都看错了对方。外面这么多女人,哪一个不比你漂亮,不比你妖娆,不比你懂得体贴我?”
【人】“你走吧。回去告诉王岳泽,我不和他争了,你这个宝贝他自己留着。不过,记得告诉他,做好准备,我可不保证,什么时候就对他的公司有了兴趣。”
【书】她呸了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手背狠狠擦自己的脸,回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当传声筒,要说什么,你自己去就好了。不好意思。我明天就辞职。你爱怎么对付他,就去对付他吧,与我无关。”
【屋】她竟然真的大跨步向前,头也不回。
他看着点燃的烟头在沉寂的空间里明灭,那熟悉的无力感突然涌上来让他不知所措,拿起烟灰缸就前方砸。那烟灰缸不巧就砸中了徐志远一直悉心照看的鱼缸。鱼缸瞬间碎裂开,水流一地。
失去水的热带鱼在地上徒劳的扑腾了很久,终于翻着白眼死去。再挣扎都是无力,地上没有它们赖以生存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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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个雪白的信封,从王岳泽的头顶上落到桌面,果果别着胳膊,看着他说:“总监,我辞职。”
王岳泽眯着眼睛抬头看她,她的脸上一副倨傲的神情,倒是与平常嬉皮笑脸不同,多了一分冷漠。他捻起那信封,打开一开,倒是方方正正一个字一个字写下来的。自从电子化无纸办公开始,很少有人还会用手写的辞职信,大体上都是用电子文档打印出来,然后手写签上个人的签名。他仔仔细细看完这封信,同样抱着胳膊抬眼看她,说:“坐下来。”
她迟疑了一下,像下了好大的决心一般,拖开椅子坐下,说:“总监您不用劝我,我已经下了决心了。”
“理由呢?”
“没有理由。我就是不想干了。工作了三年,我至今都还没有过长途旅行。我想放松一下自己。”
王岳泽听着她硬拗出来的理由,突然走到她身边,半蹲着与她的视线平齐,直视她的眼睛,说:“这封信,你写了多久,改了多久?”
她突然心慌,移开视线说:“我写的很顺畅,一次写成。”
王岳泽笑着直起身来,那信上倒是没有任何涂改的痕迹,可是明显地,改动过很多次,并非一次写成——像是她写的时候是在一沓信纸上写成的,涂涂改改,又撕碎了几张,竟然还能看到前几封信的笔迹,那力道都透到了这张纸上,清晰可见。
“行吧,我接收你的辞职。但是,走之前把所有的事情交接清楚。手头上的案子交给向卉,她没搞清楚状况之前,你不准走。”
显然是没想到他答应地这么爽快,她不由的一愣,习惯性的咬了咬下唇,才出声:“谢谢总监。”
他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突然又出声叫住她说:“果果,我相信你做的决定都是自己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如果只是因为我们——那倒是真不用。我从来不放在心上,你也不用。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旅行,我可以给你放长假。”
果果头也不回,咬着下唇思索了片刻,才回答道:“不用了。我就是想要辞职而已。”
“那好。祝你旅行愉快。”
“谢谢,也祝你工作顺利。”果果微低了头,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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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合作案的会谈。王岳泽此行带的却是向卉和杨念露。果果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的资料转移到向卉的手中。并将王岳泽的思路及大体方案讲解了一遍,叮嘱了向卉一番。之后,任向卉如何旁敲侧击及规劝挽留都无用,决然而去。
“总监。”向卉再次呼唤出声。
“额?”王岳泽专心看着手里的资料,回应道。
“果果她到底怎么了?”
“不是说了。她想旅行,又怕耽误工作,索性离职。”王岳泽语气平淡的回答道。又将手里的一份资料丢给向卉。
“好好看看这份资料,待会禧跃可能会问到。你照着上面的思路跟他们说一下。”
显然是想要堵住向卉的嘴。向卉叹了口气,接过资料,不再问。倒是杨念露朝她使了个颜色,跟她咬耳朵说:“等会可能会看到李修杰,问问李修杰怎么回事。我看果果从总监室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红了。”
向卉了然地点点头,跟她想的一样。听志远大体提过,那晚孙菲菲大闹半醉人间后,果果与李修杰也吵了一架,隔天,果果就来决泽辞职,之后再不见踪影,不知去向。可难得是,王岳泽不声不响不过问,即使是在半醉人间看到李修杰,也只是看到李修杰与其他女人打情骂俏不亦乐乎,不提果果半句。
这两个男人实在是太诡异了。
向卉抱着趁着王对王的机会,一次问清两个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修杰进会议室时,就见到三个沉默的人,他微笑的跟众人打招呼,又对着身边的秘书耳语了几句,秘书点头,出去拿东西去了,禧跃的其他与会成员倒是未到。向卉见时机成熟,逮着机会问他:“总监,李三,正好你们两个都在。我想问问,我家果果到底上哪里去了?”
李修杰看着王岳泽,笑道:“林果果吗?我倒是不熟。但是听说是王总手下的人。怎么?她不见了?向小姐你应该问问王总啊,我见着她跟王总的关系匪浅。”
王岳泽也不闹,淡然的回答道:“是啊。果果说心情不好,想要回家休息一下。过段时间我倒是要去拜访一下,跟果果的父母商讨下婚事。定了这么久的亲,总要选个良辰吉日结婚的。到时候李总要是有兴趣,也可以来参加我和果果的婚礼。”
王岳泽语毕,向卉和杨念露实话在当场,就连李修杰脸上都有些愕然,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回答道:“是嘛。那就提前恭喜王总新婚大吉了。若是定下了婚日,记得通知一下,我必定到场祝贺。”
向卉看看王岳泽,又看看李修杰,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装深沉,装深奥。面上却是你来我往,客气地很,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由的疑惑了。
杨念露朝她使了个疑惑的眼色,她摇摇头,表示不清楚。等她回头仔细观察李修杰时,才发现他握着水杯的手指都已经泛白。显然已经捏得太紧,几乎想要捏碎那个水杯。
向卉不由哑然失笑:男人们,有时候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呢。
禧跃和决泽的案子其实已经敲定得差不多,完全没有必要用到双方的头头。只怕王岳泽和李修杰此行,只是想从对方口中探得果果的去向。偏偏自己最快,直接把两个人拉倒了台面上。一来,暴露了双方都不知道果果去向的事实,二来,却不由的二人不硬撑着自己的面子。
至于那个什么订婚,什么结婚,压根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果果跟她说起过他们爸妈间玩笑似地约定,可是那毕竟只是玩笑而已,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能当真了?
王岳泽说出来,大概也是逞一时口舌而已。若真是事实,她第一个就扒了果果的皮!
本没有什么内容可以共同商讨,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向卉意兴阑珊地收拾着桌面的东西,一只耳朵却拉得长长的听两个男人的闲谈,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
殇逝流光(二)
她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半夜。走到手术室外,远远的就看到自己的爸爸林良乐与王岳泽并立站在走廊过道,两人对着窗户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师母和妈妈坐在一块,王师母在低声啜泣,妈妈却是木然地看着手术室的门。
她走过去,王岳泽见到她,反倒也有紧张,哆哆嗦嗦的想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烟盒才掏出来,竟似无力握紧,烟撒了一地。她上前把地上的烟捡起来,放到他手上说:“师兄,医院不给抽烟。”他点了点头,又收起来,自嘲地笑道:“奇怪,我怎么突然觉得有些冷。”
到底是林良乐淡定。拍着王岳泽的肩膀说:“放心吧。你爸爸不会有事的。”
王师母一听再也忍不住将脸埋在果果妈的身上大哭:“他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啊?”
她将无助的眼神投向父亲,林良乐挨着她,说:“在上课的时候突然就倒地了。被学生送到医院来时,说是脑出血。已经动过一次手术了,一直没有醒。刚刚又出了一次血,很危险,进去没多久,医生还在抢救。”
那边王师母还在自言自语念着:“这阵子他经常说头晕,我就跟他说,记得来见检查,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不能拖着。他只说要给学生上课,忙完这阵子再去检查。我怎么能任着他拖下去,都怪我不好——”
果果妈依然一动不动盯着手术室的大门,似乎怕是一闭眼,就错过了什么。'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她走过去,半蹲在王师母和妈妈面前,说:“师母,别担心。教授人这么好,老天会保佑他的。妈妈,妈妈——”
果果妈仿若没听到她的呼叫,眼神直直的投到她身上,说:“哦,你回来了啊,”又扭转过去,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这种陌生的眼神让她好怕,她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林良乐,林良乐走到她们面前说:“果果,你给师母和妈妈买点吃的吧。这都一天了。她们一滴水都不喝。”
王师母啜泣着说:“不用了。我等老王出来。”
林良乐使了个眼色,她会意的点了点头,拉着王岳泽,只听林良乐又说:“岳泽,你去吃点东西,顺便买点带回来给你妈妈和你林阿姨吃。”
王岳泽点了点头,顺从地跟着走出去。
果果给他点了碗牛肉面,他扒拉两口,只喝了几口汤便推开。她忙付了帐,跟着王岳泽跑出去。他站在路边,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着。《|WrsHu。CoM》
她站到他边上,听到他说:“我现在最怕的一句话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在’。我是真的害怕——我爸周末都去运动,身体硬朗的很,怎么会说倒就倒了。”
她陪着他吹了一会风,还是忍不住从他的手上抢过烟掐灭,丢进垃圾箱,拎着买好的食物又快步回到手术室外。那手术室的灯却已经灭了,只有林良乐还站在那,见他们来,领着他们上了医生的办公室